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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那些人给了一笔钱,扛了一个姑娘进来,几个男人一个女人。即使这是大酒楼,一般事情也能架得住,可若是弄出人命可就不好了,于是管事将这情况告诉了东家。那几个男人并不是什么权贵,东家也不愿店里沾染血腥,于是说不做他们的生意。
福来酒楼的东家,自然不是简单人物,他看出了这几人的身份虽然不足为惧,但是也猜出他们是江湖人士,武功都不弱。对于这种人,他还是要给点面子的。于是他隐晦地跟他们说自己的店里的住客多是不好惹的,要是吵到他们,很可能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并且提议他们去找一家隐蔽点儿的店……云云。
那几人听了许久,才明白这老板担心的是什么,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酒楼东家不明所以,然后其中一人说道:“老板你错了,咱就看中你这店的位置,这地段多好啊,繁华热闹,门庭若市,有啥事一喊就会有人围过来。不过你放心,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因为住在这里的只有这位姑娘而已。她是我们几个的师妹,因为贪玩跑下山,来了京城,我们几个奉师命将她捉回去。奈何她性子太烈,不得已给她下了药。今晚我们几个还有事情要去处理,你们只管让她住着,不让她跑了便可。当然,她也跑不了,这药性要到明日才能散去,咱们几个明日一早便来接她离开。”
最后,那位姑娘就住下了,而那几个男人,也离开了。不过东家知道,有一人留下了,他整晚都只是在后院的树上呆在,想来是保护那姑娘的。
东家认为这一切都没什么问题。可是就在刚刚,他被管事叫醒了,说有人闹事。
扭转局面
酒楼东家来到酒楼大堂时,就已经有许多人涌了进来。而他一眼就看到昨晚带着那姑娘来的那几人。
那几人抬头望着三楼的间肖瑶居住的客房。他们在义愤填膺地叫嚣着,因为人多嘈杂,酒楼东家一时搞不清状况。听了管事的解释,还有众人的议论,他才明白。
那几人说是来捉、奸的。他们家少爷的未婚妻,昨日与旧情人相约在此,如今那两人还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那几人还呼吁大家在酒楼里等着,看看那不要脸的女人的模样。
这种事情,大家都很感兴趣。
酒楼东家开始还纳闷,昨晚他们不还是说那姑娘是他们的师妹么?好吧,看这阵仗他就知道自己被忽悠了。
他这理是做生意的,如此多的人聚集在此,住客们很有意见。东家极力地劝退看热闹的民众,可是一部分被劝出去了,但还有一些劝不出去,因为许多都是贵族官僚,他的态度不能强硬。
可就在这种让人焦头烂额的情况下,连宁王都来了。
浦泰冷着脸对酒店东家说:“让这些人都散了!”
酒楼东家苦着一张脸说:“王爷,不是我不想让他们散了,实在是不受控制了啊。”
嘉善很担心肖瑶,她不知肖瑶到底在不在客房里,但是她已经知道浦康的计划,也知道如今的局面对肖瑶很不利。
人言可畏,浦康是要坏了肖瑶的名声。
浦泰眼见控制不了围观的群众,便抬步要走到楼上去。
而那几人,见浦泰来了,还要上楼,然后便有两人人提气一跃而起,借助着建筑用轻功飞到了三楼。
浦泰的武艺虽然不错,但是轻功却是一般,他清楚自己赶不到他们之前去到那间客房,心中倏地一沉。
那两人在肖瑶住的客房前停下,看了一眼浦泰,得意地笑看一下,然后抬脚便想踹开那门。
就在众人瞪大眼睛等着看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之时,那扇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而踢门的那人,因为一时来不急收回力道,那一脚没有阻力,于是将自己的身体带倒了。
开门的人是梅婉儿,她看到那人往她身上扑去,很轻巧从容地微一侧身,淡然地看那人趴在自己的面前。原本另一人眼疾手快可以扶住自己的兄弟的,但是一股力道阻了他的动作。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看似柔弱的美妇人。
这人是谁?这是怎么回事?那两人无比纳闷。
而楼下看热闹的人,因为三楼太高,根本看不到什么,只看到那人扑倒了。接着众人听到一个音色悦耳的女声清晰地传入耳中。
“接住了!”
声音一停,他们便看到两个人掉了下来。因为楼下挤满了人,大家想躲开都没处躲,于是只能伸手接住。大家定睛一看,这不是刚才上去的那两人么?
这一变故,众人都十分不解,于是更加关注三楼的动静。
“儿子媳妇出来吧,咱们进宫去跟皇上辞别吧,你们的婚期近了,时间紧迫得很。”
梅婉儿的声音不大,可是却很有穿透力似的,三楼与一楼大堂的距离并不近,又加上人多嘴杂,原本是听不到的,可是不知为何大家都听得很清楚。
“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捉、奸么?”
“怎么是一个妇人出来了?”
“儿子?媳妇?这是怎么回事?”
……
众人议论纷纷,这与他们之前接收的信息出入太大。他们都一头雾水,于是目光在那叫嚣着要“捉、奸”的人和楼上的人之间来回逡巡,像是要看出点蛛丝马迹似的。
江梓杰扶着肖瑶的手臂,跟在梅婉儿的身后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楼下的状况之后,便一起往楼下走。
当梅婉儿出现之时,浦泰便停下了脚步。听到她的话之后,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升起了一丝失落。他感觉到自己与肖瑶的缘分总是欠缺了那么一点点,而他们之间的距离,仿佛越来越远了。
浦泰站在楼道上,梅婉儿知晓他的身份,于是淡淡地撇了他一眼。哼,差点抢了她儿媳的人,她不喜欢。
江梓杰朝廷微微躬身,然后站直身体,低声问道:“是谁做的?”
浦泰稍有迟疑,江梓杰又问:“八王爷?”
浦泰对上他的目光,点了一下头。
肖瑶的头脑还未完全清醒,此时正昏昏沉沉的,视线也有些模糊,要知道,她才刚刚醒过来,还没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两人的对话,肖瑶摇了摇头,欲将那混沌的感觉摇去。
“王爷……”肖瑶打了个招呼。
看她的样子,浦泰很担心,“你感觉如何?”
“头疼。”肖瑶老实回答。
“坚持一会儿。”江梓杰很心疼,肖瑶连站都站不稳,他很想抱起她,可是如今的状况,还是让她走着出去比较好。
“嗯。”肖瑶的重心在江梓杰身上,身体虽然难受,但是心中感到很安全。
这一幕看在浦泰眼里,心中仿佛被针轻轻地扎了一下,虽然很轻,但是那突然的刺痛感异常明显。
江梓杰不想拖时间,于是对浦泰颔首示意,然后扶着肖瑶继续往楼下走去。
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一楼,那掳了肖瑶的几人也不懂事情为何变成如今的样子。
这一切不是都在他们预想之中么?不是很顺利么?那江梓杰不是只身进去的么?怎么又出现一个妇人来了?还有,被扔下来的那两人看梅婉儿的眼神有些惊恐,他们可是身材魁梧的男人,可是他们居然被这个妇人轻巧地扔了下来,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他们不服气,于是手腕一转,手中细如发丝的几枚银针便射了出去。
梅婉儿从容不迫地说:“儿子,看你的了!老娘我累了。”
她的话说到一半时,江梓杰就已经扬起左手,地上便掉落了几枚发乌的银针。
梅婉儿蹲下身子,伸手要去捡那些针。
有点儿见识的人都知道这针是淬了毒液的,看到梅婉儿的动作,都倒吸一口凉气。也有人好心提醒,叫她不要碰。
对于好心人,梅婉儿回以一个感谢的笑容。因着她这一笑,大家都被迷住了。不笑就已经很美了,却不想笑起来简直倾倒众生。
最后,梅婉儿还是捡起了那几枚银针,然后举到眼前看了看,似乎是在研究,因为她露出苦恼神色。
不一会儿,她举步走到那几个先前很嚣张此时很气短的人面前,眼神在他们之间逡巡了一会儿,然后把针插在他们的身上,并说:“这针掉在地上,要是被人踩到了就不好了,会扎到人,会很疼的,还是还给你们,好好地带出去吧。”
那几人本想躲,可是动作快不过梅婉儿。此时自己的暗器扎在身上,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惊恐了,因为他们已经感觉到了疼痛。
梅婉儿眨了眨眼睛,说:“你们不用吃药么?还是……没带药?”
经梅婉儿一提醒,他们颤抖着在身上摸索,他们翻出了几个瓷瓶,倒出药丸。有几种药看起来差不多,他们此时又不够冷静,而时间又很紧迫,于是不管不顾,全数倒进嘴里。
梅婉儿眯着眼睛,不忍直视。
“娘,咱们走吧,别玩了。”江梓杰无奈提醒道。
梅婉儿立刻走回来,一脸笑容地说:“好的,儿子。”
然后她看着被堵住的路,微笑着说:“麻烦大家让一让啊,让皇上久等可是不好的。”皇上这名号,还是很有用的。
最后,他们畅通无阻地出去了。
浦泰走到呆愣的嘉善身边,说:“走吧。”
嘉善茫然地看浦泰,然后乖巧地说:“哦。”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们走出了人群,走到一驾双马的宽大马车,一个俊朗儒雅的男子从车上走下来,牵起梅婉儿的手。
“你没闯祸吧?”江怀远关心地道。
梅婉儿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满地道:“我怎么会闯祸,不对,我什么时候闯过祸了?我可是一直都是做好事的人哪!”
江怀远猜到没什么特别事情发生,便放心了,于是妥协道:“夫人说的是,是为夫说错了。”
“这还差不多。”
江梓杰并不理会他们,径直将肖瑶扶上马车。
肖瑶虽然晕,但是还是知道礼貌的,她本想跟江怀远打个招呼,奈何他只是对自己点点头,那意思似乎是不用多礼。江梓杰又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扶你上车休息。”于是她也就算了,不过看到梅婉儿和江怀远的互动,她觉得他们之间的爱情很美好。
“相公啊……”梅婉儿低下头,等着江怀远应答。
江怀远看她这副心虚的模样,便知没有好事,唉……果然不能开心太早么?
他叹了一口气,说:“有什么就说吧。”
“我们进宫一趟吧?”梅婉儿小声地征求意见。可是这还用江怀远做决定么?
“去吧。”
梅婉儿立刻扬起笑脸,说:“相公你真好,不过你为什么不问进宫做什么?”他不是严令禁她止进宫的么?
“为了儿子儿媳的事情,这一趟是势在必行的。”江怀远沉声道。
梅婉儿不欲多说这个话题,于是拉着他一同上了车。
结局
肖瑶和江梓杰上了马车之后,无力地靠在江梓杰的怀里。刚才走了那一段路,虽然很短,但是她觉得自己的体力都被消耗殆尽了似的,十分疲惫。
先前在酒楼醒来时,江梓杰和梅婉儿已经将事情告诉了她,只是他们也有许多疑问,因此肖瑶只知自己中了迷药,被掳了去,然后江梓杰被人引诱来。而这些,都是别人设下的圈套。所幸梅婉儿发现了,于是跟着一起来了。
梅婉儿和江怀远很快也上了马车。
“肖姑娘这是怎么了?”江怀远问道。
梅婉儿气愤愤地说:“瑶儿中了迷药,才醒不久,现在定是头疼又乏力。”说着,她心疼地伸手抚摸着肖瑶的头发。
肖瑶感激地微笑道:“我没事,你们不要担心。”
江怀远脸色不虞,问:“是何人所为?”
梅婉儿看向江梓杰,刚才浦泰跟他说的话她听见了,只是她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恩怨。
“宁王说,是八王爷。”提起这人,江梓杰眼中冷然一片,“他见过瑶儿之后,便一直心存不轨,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