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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现在才来。”肖瑶颤抖着声音说道,眼睛突然一热,眼泪簌簌流下。
“对不起。”
肖瑶抓紧他胸前的衣襟,不管不顾地哭了起来,宣泄自己的情绪。
她刚刚害怕到了极点,在这荒郊野岭,人迹罕至,即使有人经过,也不会救她的。她已经彻底惹怒了浦康,若是被兽、性大发的他抓到,那后果,她连想都不敢想。
心中害怕时,就会希望有人来救,而她想到的人,第一个就是江梓杰……
只是没想到他真的来了,此时在他的怀中,她终于安心了。
浦泰也早已听到响动,这时已经赶来了。
他停在浦康站定的位置,望着前方紧紧相拥的两人。
同仇敌忾
浦康看着相拥的两人的阴鸷眼神因为浦泰的到来而染上笑意。他意味深长地笑看着浦泰,说:“皇兄,那个女人刚才还与我说她是你的女人,此时却是投入他人的怀抱……”
浦康未说完的话变成了一声闷哼。
浦泰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直打得他踉跄了几下,险些摔倒在地。
浦泰冷冷的看着他,嘴唇紧抿,眼中透出狠厉与厌恶。
浦康吐出一口含血的唾沫,怒极反笑,直视着浦泰,说:“怎么?皇兄这是恼羞成怒了?”
浦泰极想再打他几拳,但是他克制下来了。他眼神犀利地看着浦康,说:“你平时怎么胡闹我都不管,但是要动到我的人的身上,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浦康心中凛然一惊,他们两个虽是对立的,但是面上一直保持平和,浦泰还从来没跟浦康说过这种话。但是浦康也不是孬种,他不屑地地回道:“不就是一个女人么?你得不到,还不许我窥觊?呵呵呵,真是可笑。”
他言语中的嘲讽,让浦泰暗自捏紧了拳头,若不是为了不造成太糟糕的后果,他一定要狠狠地揍他一顿。
前方的江梓杰与肖瑶已经分开,向他们走了过来。肖瑶紧紧地挽着江梓杰的胳膊,看得出来先前被吓得不轻。
肖瑶并不是怕浦康,而是在后怕这样的事。走到两人面前时,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浦康。
“他可有对你怎样?”浦泰关心问道,问完之后立即将目光投掷在浦康的脸上。
江梓杰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以此安抚于她。肖瑶这才发现,自己情不自禁地用了力,抓得他太紧了,于是稍稍松了些。
“八王爷没对我怎样。”肖瑶的语气冷冷淡淡,浦康听罢,冷然一笑,心说这女人还算识时务。
可是还没等他高兴够,肖瑶又说了。“他不过在路上遇到我们时故意找茬,将车夫抓走了。然后装作好心人骗我,说是要送我,结果故意走错路,然后想要霸王硬上弓。”
浦康听得目瞪口呆,这样的话,她居然面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难道她不怕有损清誉么?
浦泰本是有点儿担心此事不论到底有没有到最后一步,到底肖瑶作为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或多或少都会心理有阴影,却不想会是这样。
而江梓杰,他可算是对肖瑶厉害的这一面见识最多的,因此此时并不意外,只是心疼之余,还有些苦恼与无奈。但是对于这个差点夺了自己的专利的王爷,他已经记上了。就算他的能力不算太强大,但是要对付这个一堆毛病的王爷,还是办法多多的。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浦康恼怒道。
肖瑶嗤笑一声,反问:“难道你知道?”因为浦泰和江梓杰的关系,肖瑶有了强大的后盾,加上心中的怒意,此时完全不顾虑对方的身份了。不就是投了个好胎么?既然有穿越这种事实,那么大概就会有神仙妖魔鬼怪,就算没有,应该也会有因果轮回,总之,她不将他放眼里了。
江梓杰和浦泰都不说话,都看着浦康,显然是在等待浦康的答案。
浦康被同仇敌忾的三人气得气息有些不稳,就在这时,浦泰开口道:“既然你不知,那么往后注意。”然后看着肖瑶问:“你没伤着哪里吧?”
肖瑶收敛住跋扈的神情,摇着头说:“我没事,八王爷身娇体弱,斗不过我一介女汉子。”
身娇体弱!浦康惊愕地看向说出这话的人,居然敢说他身娇体弱,他可是御女无数的风流八皇子啊,他这么辉煌的历史,难道她没听说过么?此刻的浦康,心中郁结。
浦泰和江梓杰都含笑不语。浦泰是知道肖瑶的嘴巴有时候不饶人的,只是因着她与嘉善的关系愈来愈好,见识的机会就少了,如今再次领教,倒是觉得有趣。只是他的笑意在看到江梓杰对笑意宠溺柔和的目光时,便凝固了。
“幸好你自小便好逸恶劳,疏于修习武术,如若不然,坏事做得更多些。”浦泰对浦康说道。
江梓杰知道与浦康撕破脸没多大好处,不能给他公明正大对付他与肖瑶的机会,而他们,往后再慢慢想法子报复。
肖瑶我衣衫被林中的枯枝断木勾破了,有几处还渗出血来,他不想在此多呆,于是对浦泰说道:“瑶儿身上被刮伤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肖瑶刚才一直紧张着,根本忘记自己是怎么跑上来的,经江梓杰这么一说,她的痛觉神经立即苏醒,脸上便出现了些微痛苦神情。
浦泰看了看肖瑶,然后又瞪了浦康一眼,说:“走吧。”
说完之后,江梓杰搀着肖瑶,身姿轻盈的在林中穿梭,浦泰见状,也飞身而去。至于浦康,他们才不管他。
浦康看着三人消失,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他们就这样走了,看都不看他一眼。他望了望满是树木的四周,又望了望落叶铺就的地面,长那么大,第一次感到无措和恐慌。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终于走到来时的路上时,看到的只有马车,而没有马,不过多了一样,那就是手上拿着两只山鸡的手下。
此时的浦康也有些狼狈,头发因为不小心被树枝勾到,他还解了好一会儿,乱了。他的衣服因为碰到树干什么的,已经脏了破了。
那名手下却是一脸促狭的笑意,心想主子这次玩得真带劲,弄得如此狼狈如此疲惫,完全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样。又没见那位姑娘跟在身后,想必已经香消玉殒了,可惜了。王爷那么没分寸,还是头一次呐。
“八爷,怎么样?爽吧?”他笑嘻嘻地逢迎着,连接下来的夸赞之词都想好了,比如八爷威武霸气,八爷雄姿英发,八爷孔武有力,八爷力拔山河,八爷金枪不倒等等。
八爷喜欢带他在身边,不就因为他聪明机灵口齿流利么,那么他自然要好好发挥所长。
他正等着浦康得意点头的时候,却不想被浦康一巴掌拍到他的头上,然后一脚踹上了他。他下手非常恨,跟先前故意做给那姑娘看的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浦康边打边谩骂:“爽!爽!爽!我爽个屁啊爽!”
那手下心中哀嚎,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他求饶道:“八爷饶了小的吧,小的知道错了!”
浦康毫不留情地继续踹,直到累了才停下来,扶着马车喘气。
那手下还从来没见浦康那么生气过,如今被莫名打了一顿,身上虽痛,但是此时也只好闭嘴,不想再当出气筒。
过了好一会儿,浦康站直了身体,压制了情绪。可是看到马车前的空旷,心中怒火复燃了。
“咱们如何回去?”浦康咬牙问。
那名手下的脑袋自卑打之后就一直是浆糊状,他回来的时候没见着马匹,还以为是浦康驾马带着那位姑娘到密林隐蔽处办事去了,难道不是?好吧,依着现在的状况,兴许真的不是,可是,那马去哪儿了?
他不明白,于是发问:“八爷,马儿呢?”
浦康恶狠狠地看着他,真想再去给他补上几脚,奈何体力耗费过多。意识到这点,浦康又想到肖瑶的“身娇体弱”,顿时又郁结难消起来。
刚才没见着马儿时,他便想到是他们干的,当看到自己的手下已经回来,又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想着也许是他牵去吃草了。现在,什么都幻灭了。
“是不是它自个儿跑了?”他不敢说是浦康弄丢的,因为这是在质疑他的智商,但是马儿自己要跑的话,人只有两条腿,追不上也是无可厚非的。
浦康隐忍地紧咬牙关,不发作,因为这说法至少比被人故意牵走能挽留一些面子。
那手下见浦康不作答,权当自己猜对了,于是为自己的机智自豪,然后又道:“八爷您忘了咱们有信号弹么?发一个让他们来接应不就行了么?”这个法子可是一点儿难度都没有啊。
浦康仰头望天,他已经气糊涂了,可是……他猛地转头看那手下,心想他那么不以为然,显然是在嘲笑自己,这简直不可饶恕!
“你,回去之后领五十个板子。”
那手下顿时腿软,心中更是哀苦。他这到底做错了什么?缘何是这种结果?他很想问明白,可是目光触及浦康的脸色时,只好低头认了。
而肖瑶和江梓杰浦泰三人,此时正各自骑着马,徜徉于层林尽染,夕阳普照的山林间。
刚才三人快速下山的时候,浦康屈指一吹,两匹马儿很快就跑了过来,而江梓杰径直走到马车前,将马儿解了。
肖瑶领会他意图之后,十分赞赏。
江梓杰手中握着两根缰绳,翻身上马,然后英姿飒爽地向肖瑶伸出手去。肖瑶纠结地看着他的手,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坦然地看着他,说:“你将那只手给我。”
江梓杰蹙眉不解,但还是依言而做了。
肖瑶拿起一根缰绳,微笑着道:“我骑这匹。”
江梓杰很惊讶,问:“你会骑马?”他记得她说过她不会的。
肖瑶心虚地点头,江梓杰顿时明白了,他转头看向浦康,见对方脸上柔和的笑容,心中郁郁。
招谁惹谁
一路上三人的交流并不多,除了安慰肖瑶的话语之外,就没说什么了。
肖瑶一再表示自己无事之后,气氛便安静下来,好在三人都是骑马,也不适合多说话。
入城之时,天已经擦黑了。浦泰在最前面,江梓杰跟在最后。
浦泰径直往汐枫别院行去,而江梓杰一直跟着,没有分别的意思。浦泰的心中是不大希望江梓杰跟着的,于是想了又想,等了肖瑶和江梓杰上前,说:“天色不早了,江侍郎还是先回去吧,肖瑶由我照顾便可。”
江梓杰从容地道:“下官不大放心瑶儿,还请王爷允许下官叨扰一会儿。”
肖瑶不做声,只是头越埋越低。
浦泰抿唇不语,须臾,道:“那好吧。”
于是三人一起往汐枫别院去了,路上,肖瑶很不好意思。就如同自己在别人家做客,原本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然后又来了一个投奔自己的亲人,于是就觉得自己的脸皮实在太厚太厚了。
肖瑶受的只是皮外伤,浦泰命人拿来良药。丫环帮忙擦了。
因着礼数,浦泰留了江梓杰吃晚饭,而江梓杰也为了肖瑶,吃完饭了才走。
未免陈芳华担心,肖瑶并不让她知晓。但是江梓杰的到来被陈芳华知晓了,再联想之前肖瑶的话和反常,便想通了。
她的心情有点而复杂,当天晚上就找到女儿的房里谈话。
原本坐在房中想事情的肖瑶,听到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和陈芳华的声音,她就心虚了。
将陈芳华迎进门之后,肖瑶说:“娘,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
陈芳华自进门之后就一直观察肖瑶的神色,见她脸颊薄红,还不似以往坦然,便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今晚江梓杰来了?”陈芳华直接问道。
肖瑶点头。
“你所说的在工部任职的那人,就是他?”
肖瑶继续点头。
陈芳华突然觉得没什么好问的了。
“你与他死灰复燃了?”
“咳咳。”肖瑶汗颜,“娘,您不要乱用成语呀。”
陈芳华皱眉思索了一会儿,不甚确定地道:“难道这个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