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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辰不用异能,凭借本能赌石,也并不是十分差,赌出几块高端翡翠,做成首饰,用以物换物的方式,跟别的珠宝店做交换,别人抢着要的。
而金鼎珠宝公司原料供应商少了这样一个大客,损失很大,尽管这几年翡翠走俏,但是一个信誉良好的客户并不好找,这笔损失要跟之前授意他这样做的人讨。
这些人情债金钱债七拐八绕的,最终落到了一个人的头上。
这个人就是魔都副市长耿万宁。
之前都是他利用副市长的职位暗中许下承诺,这些人才愿意牺牲利益,不惜血本冒险为难肖氏旗下的公司,尤其是那些工程,可不单是承办人的责任,不能如期完工,政府监管部门也会被责难。
耿万宁承诺不会牵连相关人员并许以重利,这些人才肯冒险。
而现在,代价付出了,却没有能得到预想的效果,这笔账由谁负责呢?耿万宁肯不肯买单?
损失较小只能忍气吞声了,民不与官斗,但是损失比较大的,比如卡住贷款的白行长,压力就很大了,业绩上不去,银行启动了问责机制,认为有人刁难合法商人,索取金钱,弄不好是要出大事的。
白行长一遍又一遍的打电话给耿万宁,好几次都跑到耿万宁的办公室了。
耿万宁找各种借口避而不见。
这次白行长许是被逼急了,冲接电话的马新放了几句狠话。
马新听了紧张起来,放下电话,冲进耿万宁的办公室,焦急道:“耿市长,白行长刚才打电话来说,您要是再不见他,他叫向纪委的同志讲诉实清了。”
耿万宁脸上波澜不惊,不屑道:“别人说这话我也许还信,白行长,这不可能,他没那个胆子。”
马新见耿万宁一派悠然的申请,心中暗暗腹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白行长要是被逼到绝路,怎么会替人保密?
耿万宁见马新神色不宁的样子,轻笑道:“我说白行长没这个胆子不是说他不敢乱说话,而是他现在犯得不过是一般失职之罪,不就是刁难了一个商人,卡了点贷款么?说大不大,并没有证据说明他勒索过钱财,失职罪名并不是很重,顶多也就撤职,活动一下风声过后就能挪个好位置,这点他非常清楚,把我抖出来并不能减轻他的罪名,反而会得罪人,他不会那么蠢的。”
马新将这番话在脑子里过了一下,突然道:“可是耿市长,我听说白行长在外头颇有些贪婪,很不干净,眼下这个罪名是轻,就怕工作组彻查下来,拔出萝卜带出泥,查出他别的事,到时候他是债多不烦……”
马新话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闭嘴了,因为他看到耿万宁脸色微变。
“你出去吧。”耿万宁神色凝重的对马新挥了挥手。
马新没敢在说什么,他知道经过他的提醒,耿万宁一定有自己的打算或者安排,有些事连他这个心腹都不知道。
从耿万宁办公室出来之后,马新泡了一杯茶,喝完不久,觉得肚子有点疼,上了一趟厕所,出来之后就在一直在整理明天会议的一些材料。
之后突然听到门外一阵嘈杂声,他好奇开门出去看,见许多人慌慌张张往外走,便也跟了出去,看到楼下围了好一圈人,还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挤不上去,也不好像街头小市民一样, 一见有热闹就不管不顾硬挤进去,只听别人议论说是有人跳楼,紧接着看到跟他比较熟的小王从人群里挤出来。
小王一脸惊慌道:“耿市长怎么那么想不开呢?太可惜了。”
这话一出来,惊慌的就是马新了,他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用力挤进人群,躺在地上的人脸半个身子被人用毛毯盖上,看不见头。
可是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人的确是耿市长,因为那双皮鞋是特质的,耿市长一个大男人,脚却偏小,如女子一样,买鞋不容易,多数都是订做的,这双还是他帮着耿市长从国内一家名牌鞋厂订做回来的,既要高档,又要低调,不能让人看出牌子。
马新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愣住了。
周围的不少人都说亲眼看见耿市长跳下来的,楼顶没有其他人,尽管公安局的人还没有来,不过基本可以排除谋杀的可能。
马新不相信这个说法,且不说耿市长根本没有理由自杀,就说他早先才见过耿市长,他真不像是想要自杀的人,就算是自己跳下,也要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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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挫败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堂堂一个市长就那么跳下来呢?
马新念头一起,突然害怕知道答案。
耿市长要是被逼的,就是有人想要他永远守住一些秘密,那么在外人眼中,他这个耿市长的心腹秘书是不是也会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呢?
这样一想,马新全身觉得冷飕飕的,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他看。
堂堂副市长在市府大楼跳楼,这件事轰动一时,不单魔都,整个华夏国都在热议,各新闻头条都是这个。
不过这热议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的,官方结论,耿市长是工作压力太大,精神恍惚之间不小心从楼顶上跌下来的,以意外死亡盖棺定论了。
官方报纸新闻一夕之间保持缄默。
那些不受官方控制的媒体也有人打过招呼,不敢再乱说什么,这件事就这样慢慢过去。
紧接着,舆论的目光又盯在了魔都某银行行长携巨款潜逃上了。
只有极少数人心里清楚,这两件事有一定的联系。
其中之一就是蒋辉。
白行长利用手中职权卡住红河建设以及肖氏集团旗下许多工程贷款的事,蒋辉一清二楚,也知道幕后必定是耿万宁在主使,但是耿万宁背后是谁,他却没有能查出来。
本以为这次事情超乎掌控,纰漏太多,耿万宁一个人扛不住,他背后的人就会现身,却想不到耿万宁就这样死了,来个死无对证,线索全断了。
而在阿鲁特资金注入的利好消息刺激下,肖寒的那些公司算是渡过了又一道难关。
他算是里外不是人了,想必在沈星辰的心目中,他已经成了一个出尔反尔的小人了吧。
蒋辉想到这里,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
黄启平这时候敲门进来,道:“少爷,沈小姐电话。问你方不方便,可不可以见个面。”
蒋辉有些诧异,她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想要见他,该不是想要炫耀或者是嘲讽吧?不,她不是那种性格的人。
带着这种疑问,蒋辉来到金湾大酒店的贵宾厅。
跟以往几乎分秒不差的掐着时间点到不同,这次他提前了半个小时,然而在侍应生的带领下走进包厢的时候,沈星辰早已等在里边。
蒋辉神色不禁又是一阵黯然。
“坐。”沈星辰似乎心情不错 。
蒋辉也没有客气,直接就坐下了。只不过一时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做开场白。便沉默不语。
沈星辰也没有在意。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打开放在蒋辉面前。
蒋辉一看,是一个圆形绣屏,只不过里边不是刺绣。而是翡翠画,拼得是兰花,就像那天沈星辰随意拼的一样,只不过眼前的这个拼得细致多了,他皱眉:“无功不受禄,你什么意思?”
沈星辰笑笑:“这个是我对你的一点报答,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你总是帮了我很多,当然这个绣屏可能简单了点。不过这段时间我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过段时间我一定再认真拼一幅大型的四扇画屏,前段时间我在揣摩拼凑人物,已经有些新得了,等空下来我给你拼一幅四大美人图怎么样?或者你有别的要求?”
“为什么?”蒋辉只问了这一句。
沈星辰收起脸上的笑容。很认真说道:“我说了,是对你长久以来的帮助的感激……另外,有些话我想说清楚,经过这次的事,我想,你该明白,你输给肖寒的并不是不够狠,而是不够执着不够专一,当然这也不是你的原因,毕竟你背后是一个大家族,考虑得东西很多,以前我也不太明白,连李薇薇都说你的人品再怎么样,还是比肖寒强……我不知道当初肖寒做了什么,才把我从你手里给救回去,可我猜一定是极大的代价,而你肯轻易罢手,从某一方面来说不够执着。”
“我只是不想要看到你死在我面前,你可以说我心没有肖寒那么狠,但是不能说我不执着。”蒋辉沉声说道。
“若是可怜我,不忍心再逼迫,为什么不送我回华夏国我爷爷那,而是要送到肖寒哪里?你该知道我刚从他那逃出来。”沈星辰静静的看着蒋辉。
“那是因为……”蒋辉说不下去了,那是因为肖寒抓了他的亲人威胁,可是这理由对于先前说的不想要看到她死,是对立的,他怎么能猜认定肖寒一定会善待她?把当时只剩下半条命的她送回去,等于是把她送进虎口。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要不是遇到我,肖寒一定比现在更成功,很多仇怨都是我给他惹来的,其实你很幸运。”沈星辰说完这句,静静起身,道,“也许这样说很过分,但是我们就不能做个普通朋友么?互相欣赏,纯粹的朋友?过去的恩恩怨怨不管谁对谁错,就一笔勾销吧。”
问出这句之后,沈星辰没有等到蒋辉回答,微微点了点头, 转身就要走出了贵宾厅。
“等等。”蒋辉就在她即将走出门口的时候突然出声。
沈星辰回眸。
蒋辉沉声道:“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打算接受我的帮助,这段时间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是么?”
沈星辰道:“我这个人考虑事情没有那么长远,有时候真没有想那么多,再说了,结果已经出现,原因并不重要,就把自己期望的当成真吧,做人会比较快乐一些。”
沈星辰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黄启平等了许久,还不见蒋辉出来,便由走了进去,看到蒋辉只凝视那副兰花图,他进去之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次他完全猜不出沈小姐究竟跟少爷说了什么,要是说讥讽的话,何必还送画?可要说不是,他想不出这时候沈小姐还有什么需要讨好少爷的。
“我输了,这次是真的输了,输得心服口服。”蒋辉叹了一口气,突然说道,“可笑我自以为除了心不够狠,没有什么比不上肖寒,前一段时间我还沾沾自喜,至少她承认我懂她的画,现在却完全是个讽刺,其实我并不了解她。”
“少爷,沈小姐究竟说了些什么?”黄启平担忧的看着蒋辉。
蒋辉自嘲道:“她说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理解,我以为她是个软弱的女人,只要持之以恒利益相诱就能打动她,从一开始她就很明确的说不会接受我的帮助,而我却不相信,反而用我自己的方法坚持,后来见她也没有拒绝,就以为她妥协了,结果人家是笃定了我没有恒心,会半途而废。”
黄启平愧疚道:“少爷,都是我的错,是我劝你。”
“不关你的事,你不过是恰好说中我心中所想罢了,有时候某些卑鄙的念头我需要借用你的嘴说出来而已。”蒋辉轻轻吐了一口气,“也好,至少现在我心里没有那么多不平了,你去订最早回国的机票,我们走。”
……
魔都交往,一处不起眼的农庄内,金峰对老人道:“师傅,我收到消息,蒋辉回缅甸了,看样子短期内是不打算回来了。”
老人似乎没有听到金峰说的话,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半天才道:“临时毁约本以为能把对方逼上绝路,想不到人家没有他照样能起死回生,姓蒋的当然没有面目在留下来,看明白没有,唧唧歪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