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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儿子期盼和不安的眼神,秦老板一阵心疼,前段时间因为进拘留所,他为了安慰儿子,不得已说了许多暂时的谎言。
儿子是个实心眼,他说什么就信什么。可是那些承诺他出来之后却无法兑现,而儿子似乎又懂事了些,没有追问,可正因为如此,他才越加伤心。
现在好了,只要店铺一开张,以前的生活又会回来,儿子又可以像以前那么高兴了。
只不过看着儿子期盼的眼神,他突然又害怕起来,他真不该那么早就将事情告诉儿子。万一沈小姐临时改变主意,那他该怎么办?
沈小姐虽然不是个出尔反尔之人,不过事实变幻无常。万一出了什么沈小姐都难以控制的事情怎么办?
在秦老板各种杞人忧天中,沈星辰按时到了约定地点。
秦老板和一个西装革履的人在等候,还有一个中年女人在等候。
沈星辰第一个感觉,这个人西装革履的人不像是铺子的老板,果然。秦老板介绍之后说,这是李律师,是代表店铺老板来签约的,
这铺子是属于一家宏润贸易公司旗下的产业,老板委托他来签合约,而那个中年女人姓王。是另一间店铺的主人,这店铺是她前夫留给她的产业,她一个儿子出国留学了。一个女人什么也不懂,做生意怕亏了也怕被人骗,反正是旺铺,光租金就够她们母子两生活,因为儿子出国花销大。所以才想要一次性签三年长约。
王女士的铺子是秦老板以前那间,宏润公司的则是隔壁那间。既然是一起租下,干脆就一起约好时间签约,免得两头找。
沈星辰简单看了一下合约,是为了表示慎重的态度,其实她完全相信秦老板,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以后秦老板要经手很多名贵珠宝翡翠,要是连这点信任之心都没有,这店铺就不用开下去了。
直到沈星辰确定合约没有问题,并签上自己的名字,给宏润公司的是一张现金支票,而那个蒋女士则怕有什么闪失,坚持银行转账,并且不相信电子通知,要亲眼看到钱打入她账户才放心。
沈星辰便陪着王女士去银行转账。
直到一切准备都完成,秦老板提着的那颗心这才完全放下肚子。
签约完成,店铺装修可以稍微缓一缓,至少他和儿子马上就可以搬进去住,让儿子好好高兴高兴。
想到这里,秦老板就非常感激的对沈星辰道:“沈小姐,真的谢谢你,我一定好好做的,尽快装修好店面,并且联系好货源,选个好日子,很快就可以开张了,这铺子租金贵,迟一点开张损失都不小。”
“这个慢慢来,不用着急。”沈星辰微微一笑:“目前我还有另一件事想要请秦老板你帮忙。”
“沈小姐,您尽管吩咐。”秦老板问都没问是什么事,就一口答应下来。
沈星辰从一旁的袋子里拿那块苹果绿翡翠,道:“确切的说,我是想请你儿子秦玉青帮忙,雕刻一个摆件。”
“这沈小姐……这。”秦老板为难起来,常年做珠宝生意的他一眼就能判断这块翡翠明料至少值三十万,“不是我推脱,你不知道,玉青因为上次劫匪的事受了些刺激,他本来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你要是找他雕刻一些有瑕疵的翡翠或者不值钱的石头,自然没话说,这样值钱的翡翠……他这段时间情绪不稳定,要是胡来,可就毁了。”
“没关系的,我既然敢找玉青帮忙雕刻,就有心理准备,他是个有灵性的孩子,他的天分不该被埋没,就当给他一个机会吧,不过说好,无论雕刻得怎么样,我不付工钱的。”沈星辰有些玩笑道。
秦老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很感动知道沈星辰说的工钱不过是让他有个机会报答而已,当即道:“沈小姐,难得你那么信任我们父子,我一定看着玉青,让他好好给您刻,不要他胡来,不知道您想要雕刻什么样的物件或者摆设。”
沈星辰早就想好了,“让玉青自己决定吧,不要干涉,这样他的雕刻手艺更能得到发挥。”
秦老板听了这话,心中又是一阵感动。
最后沈星辰告诉秦老板,她对珠宝销售所知不多,店面设计什么还有进货什么的就完全靠秦老板了,她平时挺忙的,很多事可能不能亲自管理,开张前期需要秦老板辛苦一点了。
秦老板当然明白。像沈星辰这样的女孩子要说多有商业天分是不太可能的,至少某些琐事她做不来,要真能做也不必找他这个不算熟悉的人了。
这个时候不是谦虚的时候,秦老板当即表示,开张之后生意做得如何红火他不敢保证,至少前期琐事他一定处理得妥妥当当。
都商量好之后,沈星辰就回去了。
从头到尾,两个保镖阿武和阿胜犹如隐形人一样,从头到尾没出过声。
沈星辰也不是多话的人,无聊的时候只也只朝车窗外看看。随便看看外头风景。
再看看表,时间还早,现在回去一个人也无聊。要是肖寒也回去了,相对无言更是难过,正好,她看到一条街上,有一家画廊新开张。便叫阿武停车,进去顺便看一看,打发一下时间。
进去之后,沈星辰随手拿了一份目录,这个画廊里都是新派画家的画,那些抽象画。印象画之类的她不懂得欣赏,也不喜欢人物画,只喜欢风景或者静物花。
看来看去。没有特别喜欢的,正准备走的时候,她的目光突然被最里面的一副风景画给吸引住了,那幅画画的是春天郊外景色,碧草青青。花红柳绿一派勃勃的生机,画得很真实。看久了一闭眼仿佛就能闻到春天的气息,是她最喜欢的景色。
这幅画标价八万块,署名是一个叫墨色的画家,这个名字沈星辰没听过,可能是新画家吧,看了许久,她找到画廊老板,表示要买下那幅画。
老板一脸歉意告诉她,这是非卖品,只是客人送来展出一下的,除了这幅之外,其他的画沈星辰喜欢那幅,都可以买下。
可惜了,沈星辰喜欢的就只有这一幅,既然不能买,沈星辰想了一下,就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回去留念。
拍完照,又欣赏了一会,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回去。
想着吃完晚餐,上楼洗澡,磨蹭一会,就可以睡了,这倒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
回去之后,沈星辰意外得知,肖寒居然去了外地出差,多则半个月少则七天才回来,让沈星辰随意。
这真是令人欣喜的消息,再听到管家说起这消息的时候,沈星辰几乎忍不住要露出狂喜的表情。
她这才明白,原来一段时间不见他,对她而言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
接下来的日子,沈星辰不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至少没什么事情可做,以前跟爷爷住一起的时候,还经常陪爷爷聊聊天散散步,再做做家务,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
现在么?沈星辰看了看手机里今天拍的相片,这画真的很美,明媚的阳光下,青翠的草地上,鲜花绽放,生机勃勃,要是不能买下,为什么不干脆自己做一幅呢?
……
相对应沈星辰的轻松,这段时间金家简直愁云惨淡,自从上次老赵铺子回来金峰又接连几场赌石失败,亏了几百万之后,他二叔金俊升就提出抗议,要他先停一下,做别的事,不要老是跑去赌石,缓一缓吧。
金老太爷也觉得赌石的人切勿急躁,金峰这段日子表现的急了一点,而且越赌越输,越输就越着急,这样很影响判断。
不能赌石,金峰对其他事情提不起兴趣,整日心不在焉的,上班又容易出错,无奈只好请了长假,反正公司是他家开的。
无事可做的金峰表现得很颓废,整日喝得烂醉,借酒浇愁。
对于这种情况,金老太爷很担忧,不知道宝贝孙子到底怎么了?怎么那么反常,这种情况前些日子也出现过,在跟那个沈星辰分手之后,不过就算是这样,好像也没有这次那么严重,难道又是为情所困?
不像啊,最近没听见他跟那个女人走得比较近,可无论如何旁敲侧击,金峰总是说没事,大概是赌石赌跨了心情不好,要爷爷不用担心。
金老太爷怎么能不担心,金峰可是金家这一辈的宝贝疙瘩,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他只能趁金峰又一次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套他的话。
这一套下来。得到的消息让他不禁大惊失色。
金俊升回来之后,就被脸色铁青的金老太爷叫到了书房。
自问最近做事勤勤恳恳没出过一点差错的金俊升对老爷子的怒气觉得莫名其妙。
“你做的好事?”金老太爷这回没有心思玩深沉了,直接怒吼。
“爸,我又做了什么?最近公司的事有点多,没顾得上照顾金峰,可这也不能怪我,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了。”金俊升真觉得委屈。他知道金峰最近心情不佳,可老头子不能把气撒到他头上啊。
“你还觉得委屈呢?你给金家惹了大祸了。“金老太爷铁青着脸,“还记得沈傲那个孙女么?”
金俊升当然记得,后来又查过一阵。这祖孙两确实没有消息,那女人也的确没有在纠缠金峰,这事过去了。老爷子为什么那么说,难得他一不留神,那女人又回来了?
金老太爷冷笑一声:“你乱想了,直接告诉你吧,沈傲那个孙女搭上了一个好靠山。找上了金鼎珠宝公司的肖寒,你当初为了破坏金峰跟那女人感情而自解的疮疤,现在又要被人挖开了,说不定还得再捅几刀。
肖寒,金鼎珠宝公司的老板,最近解出玻璃种血美人的人。金俊升傻愣愣的张大嘴巴,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这怎么可能?”
金老太爷最看不得儿子这幅愚蠢无主意的样子。
只冷冷瞥着他。
金俊升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说了句蠢话。老父不是个听风就是雨的人,他说出口的话必是经过详细查证的,喃喃道:“那个女人是怎么勾搭上肖寒的?”
“你管她是下了迷药还是降头,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什么原因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肖寒这个人,很不好惹。我查了很久,都查不到他到底什么背景,可光是他本人名下可以查到的资产就要已经很惊人了,你现在知道自己给自己找了什么样的麻烦吧?”
同时做珠宝生意的,金俊升对肖寒这个人也略有耳闻,只是没有机会打交道,听说他赌出玻璃种血美人之后,他还想着那天找机会认识一下,看看能不能拉点交情,买一块挂件或者戒面做收藏。
却没想到,要是惹了这样一个仇家,无疑对金家是很不利的,他这才道:“那现在怎么办?不知道肖寒知不知道那个女人跟金峰的事,要不要我们……”
“用用你的脑子好不好?又想要挑拨离间,你也得想清楚,那个女人跟金峰什么关系?不过是交往过一阵,能怎么样?那点破事全抖出来又怎么样?现在哪里还需要贞洁牌坊。”金老太爷一看金俊升的模样,就知道他又想要出下作的手段,呵斥起来。
金俊升垂头不语了,他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老爷子心里一定有了主意。
果然金老爷子凝视了金俊升好一会,忽然问道:“月儿最近怎么样?”
金月是金俊升的独生女儿长得甜美可人,一直在国外读书,今年刚刚毕业,还没有回国。
猛然提到女儿,金俊升愣了一下,这才道:“她最近在欧洲,说是先放松一下自己,去旅行多见见世面,然后才回国。”
“欧洲,欧洲那么大具体在哪儿你知道么?”金老太爷又是一阵怒斥,“自己的女儿不看紧一点,一天到晚盯着侄儿那点风流韵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