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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胤祥的身体一向不是很好,连番的劳累,让胤祥的身子再也受不住了。
对于胤祥的死锦生十分钦佩,锦生赞道:“怡亲王真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胤祥的才智不再胤禛之下,对于他的死我虽有点惋惜,但更多的是庆幸,弘昼失了一大助力。我说道:“若不是被累死,就是要被陛下给整死,还是累死的好,好歹能够留给好名声还能惠及子孙。”我对于胤祥也是有些佩服的,若说狠胤禛都比不过胤祥,胤禛只是对政敌狠,胤祥则是对自己狠。
锦生被我一说也明白过来了,脸色一变,倒吸一口凉气,惊恐的道:“这次陛下病重都是怡亲王总理前朝事务,若是陛下病好了,想要找怡亲王的麻烦太容易了,所以怡亲王只能……”锦生有些害怕说不下去了。
我接口道:“所以怡亲王只能累死。怡亲王的势力太大了,陛下都有些忌讳了。如今怡亲王代管朝政几个月总能找出些错处来的,但如果他累死了,陛下看在过往的情谊上肯定就不会再追究了。”
果真胤禛对于他这个疼爱的弟弟的死悲戚万分,拖着病体亲自祭奠数次,只是不知道胤禛在伤心的同时是否感到了一丝的松快,权倾朝野的铁帽子王死了。这种结局对于兄弟二人都算是好的了,没有刀兵相见,还留有了几分的兄弟情义。
胤祥一死胤禛的病立刻有所好转,虽然他说是因为发抒哀痛之情,所以身体有所好转,但是熟悉胤禛的人都明白,是因为胤禛除了心头的一大患,所以不适症状才会一一消减。
锦生感叹着胤禛和胤祥的兄弟情义,“陛下对怡王爷真是好,只是敲打了下五阿哥,对王爷却是舍不得下半点手。”胤禛知道弘昼一直扒着胤祥,所以让弘昼按儿子的礼仪去祭奠胤祥,又让弘昼在祭文中加上亲若父子的一段话,就是告诫他若是再不老实就把他出继给胤祥。只是胤祥留下的一个铁帽子郡王和一个铁帽子亲王都有人承袭了,弘昼若是出继最多得个贝勒。不过看胤禛对于胤祥死后的安排,似乎是不知道胤祥在暗中帮扶弘昼的事。
我想着最近老实了不少的弘昼,心理颇为满意,脸上了露出了一丝笑意,“这怡亲王死的还真是时候,他要是再晚几年死,五阿哥的势力就做大了。”
本以为胤禛这次的病就会好了,谁知到了六月胤禛的病突然又重了起来,当晚就招了弘历还有弘昼去永寿宫,又招了几个弟弟还有几位重臣入宫,似乎是要宣读遗诏的感觉。宫中人心惶惶,那些低阶的嫔妃连个傍身的孩子都没有,更是怕的不行,一个个的都往我和耿氏的宫中拜会。
“娘娘,李贵人和安贵人在院里面侯着呢,说是要给娘娘请安。”锦生在屋外敲了敲门,轻声说道。
我本来已经有些困了,锦生一说话困意全无。屋内燃着美容香,也就没有开门,我隔着门道:“我又不是正宫皇后给我请什么安,你去告诉她们我正在佛堂给陛下还有皇后祈福,不能见她们了。待会再有人来,也这么说。”
虽然胤禛看着像是不行的样子,但是也不能大意了,万一他要是好了,我也要防着他事后找茬。耿氏见我不见外人,也学我说是拜佛祈福,不让人进屋。
胤禛过了两天就转危为安了,让我暗暗庆幸当时没有太得意,只是胤禛病刚有所好转,就找了不少的江湖术士进宫,整日呆在永寿宫里求神拜佛,吃着术士们炼出的丹药。
九月宋氏也走了,胤禛当初因为宋氏病重觉得晦气病没有给宋氏晋位,如今宋氏又在胤禛病刚好的时候死了,更让胤禛厌恶,也不追封宋氏。宫人们和礼部见胤禛不重视宋氏,将宋氏的葬礼草草的过了一遍就下葬了,松格里是外嫁女也只来了两次。我和李氏还有耿氏记着这几年的情分去看了一次,真心的哭了几声,其余的嫔妃不过是面子上的功夫罢了。
88、怡亲王
敬太嫔的身子年初的时候就不大好,一直用药吊着;熬了大半年的时间;已经油尽灯枯了;这几日神智不清连人都不认得了。我如今掌管宫务,对于康熙的嫔妃也要照顾到;太医报上敬太嫔不好的消息后;我赶忙去探病。
我到的时候敬太嫔刚好睡下,我在屋里坐了不到一刻钟,嘱咐奴才们照顾好敬太嫔就回景仁宫了。小白子走在前面替我开路;锦生扶着我的手;慢慢地走在青石板上;夏末的下午已不再酷热,徐徐的凉风吹过;头上的流苏随风轻晃。金色的太阳斜照在红墙黄瓦上,偶有碧绿色的枝叶点缀其中,形成了一幅优美的画卷。
我欣赏着宫中一成不变的景色,锦生突然摇了摇我的手,在我耳畔道:“娘娘,前面来人了。”我抬头向前看,只见苏培盛引着一个小男孩向养心殿走去,小男孩身穿深蓝色粗布衣服,但举手投足间却又露出些许与衣着不相符的贵气,我暗道:哪家的孩子能让苏培盛亲自去接?
虽然是宗室之子,但也算是外男,我就停住了脚步,没有出巷子,等苏培盛走远后才走到巷子口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吩咐小白子,“去看看,是哪家的孩子。”
“奴才知道他是谁。”小白子往后退了几步,站在我身前,轻声道:“看年纪像是怡亲王,奴才听说今天好像是怡亲王进宫的日子。”怡亲王弘晓幼年袭爵,胤禛怜他丧父,下旨将他接进宫抚养,待遇与皇子无异。
我挑了挑眉,道:“难怪看着眼熟,原来是怡贤亲王的孩子。”
锦生在我身旁突然说道:“奴才倒觉得这位怡王爷长的像三阿哥。”
我回想着弘晓的长相,也醒悟过来,脱口道:“果真是像三阿哥。”弘晓长的像弘时,难怪这次袭爵的是幼子而不是长子,胤禛怕是后悔了。
胤禛后悔除了因为父子之情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子嗣太少。入宫这么多年了,后宫之中除了年氏产下一个死婴,嫔妃之中再也无人怀孕,我晋升贵妃后,对胤禛的子嗣也要上心,我曾特意把万言找来询问胤禛的身体。
胤禛对于万言并不信任,所以万言从未给胤禛看过诊,但从给胤禛看诊的李寄琪的只言片语中也能猜出一二,万言隐晦的说道:“陛下自从登基后就连遭打击,又日以继夜的批改奏章,气血两亏,每次嫔妃侍寝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出来了……”后面的话万言就没有再说下去了。我心里明白,胤禛怕是很难再有孩子了。
我点点头,护甲轻轻的在椅子的把手上划过,如此也好。又让万言给我诊过脉,开了方子就让他下去了。
胤祥死后胤禛以弘晈承袭郡王爵为由命胤祥幼子弘晓袭爵,恩养在宫中。弘晈有了郡王爵,就要从怡王府里搬出来住到郡王府,两家就可以算是分府单过了。兆佳氏虽然淡薄名利,但一个郡王一个亲王都不在自己的手里了,不知内心会作何感想。等弘晓长大出宫后,胤祥留下的人脉要不就是已经被弘晈收服了,要不就是另投明主,胤祥这一死让怡王一脉大受打击。
李氏似乎也觉得弘晓和弘时长的很像,对于弘晓颇为关心,虽说见了宗室外男要有所避讳,但她是五十多岁的人,都能做弘晓的祖母了,所以她见了弘晓也用太过避嫌,李氏对弘晓的关心胤禛是知道的,不过胤禛并没有制止李氏。
弘晓刚刚经历丧父之痛,又被接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宫里,李氏的关心让弘晓倍感呵护,对李氏的态度也极为亲热。
到了年底齐布琛的婚礼也都准备好了,因为胤祥刚死,齐布琛的婚礼到底没能大办,就连嫁妆还不如松格里出嫁时候多,让盼望着盛大婚礼的齐布琛大失所望,虽然我和李氏给她添妆不少,但她的嫁妆比松格里和安乐的少了不是一星半点。
皇后在齐布琛出嫁时赶了回来,看着齐布琛少的可怜的嫁妆又给她添了不少,这才让人看着不太寒酸。皇后身体不好,赶回来主持养女的婚礼让她的体力大为透支,齐布琛刚出嫁就病倒了。
胤禛也觉得有些愧对这个养女,等过了年又给齐布琛送去了不少的赏赐,比她出嫁时的嫁妆都多,又给齐布琛重新装修了公主府,正式册封她为和硕端柔公主。
89、宫宴
平日各宫的嫔妃都是单独开火,只有年节时的家宴嫔妃才能有幸陪皇帝进膳;皇后每年虽在畅春园中常驻;但过年时还都会赶回来参加宴席;只是今年病重,回到宫中也不能出席。
往年皇后坐东头桌;我和李氏还有耿氏坐西头桌;今年皇后卧病在床我虽晋为贵妃但也不能像皇后一样独坐一桌,于是我和李氏坐到了东头桌,耿氏带着郭凉儿和刘氏坐在了西头桌;吉官和一个贵人坐在了东二桌;其余的三桌也坐满了胤禛的妾室。
一众嫔妃穿的喜气洋洋的聚到乾清宫;众人站在殿中,静静的等着胤禛的驾临。过了一会就见苏培盛快步走进殿中;对着一众宫妃打了个千道:“给各位主子道新禧。”
我赶忙抬手道:“苏公公起身吧。”当着众人的面我对苏培盛不冷不热的让他起来了。
苏培盛一来众人就知胤禛待会也要过来了,苏培盛起身刚刚站好,胤禛就踏入了正殿,殿内乐声大起,众人等胤禛升座定后,跪下行了三跪九叩之礼,众人异口同声的向胤禛拜年,道:“奴才恭贺陛下新禧。”往年都是由皇后代替众嫔妃向胤禛拜年,盼望四海升平合家欢乐的吉祥话也会说上一车,只是今年皇后不在这,胤禛又未下旨让我正式代皇后执掌宫务,所以今年众人便一起拜年,吉祥话也不说了。
胤禛这一段时间身体不好,累了一天又强打起精神来应付这顿晚宴,脸色不如往日。因为过年胤禛依旧是满脸的喜气,只是让人感觉有点虚弱,未见病气。胤禛笑呵呵的道:“起吧。”
众嫔妃入座后,宴席正式开吃了。殿中又是乐声大起,先由小太监端着食盒给胤禛上了汤,其后又给剩余的嫔妃上汤膳,上完汤又上了一堆的果茶、奶茶,而后停止了奏乐。
小太监先给胤禛盛了一碗,胤禛端起碗喝了一小口,笑道:“味道不错。”
胤禛开吃后,众嫔妃才敢动筷,侍膳的小太监也将嫔妃的汤膳食盒端到了桌上,胤禛又喝了一口燕窝鸭子汤,道:“这个味道也不错,给贵妃盛一碗。”
我赶忙谢恩道:“奴才谢陛下赏赐。”
胤禛笑笑道:“这一年辛苦贵妃了。”
我毕恭毕敬的对胤禛道:“奴才不过是尽职而已,何敢言辛苦。”
胤禛挥挥手示意我起身,道:“起吧,尝尝这碗汤。”
我回到座位上,尝了尝胤禛赐下的汤,味道一般放久了有些腥气了,不过还是赞了一句,“味道果真不错。”虽说是家宴可也讲究食不言,除了偶尔胤禛赏赐菜品说了几句话,大殿之中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撤下汤膳后,便开始上各式的菜肴点心,吃完一道撤下去再上一道,转宴过后又是酒宴,这时又是乐声大起,我看着刚进行了一半的家宴,暗暗的松快了一下已经生疼的膀子。这次的菜品不是一道道的端上,而是一起端上桌来。
苏培盛先给胤禛进酒,胤禛喝过酒后,嫔妃们依次饮酒吃菜,酒宴过后还要有果茶,这顿饭折腾了快两个时辰才吃完。吃完后嫔妃们先行起身,苏培盛见嫔妃们都站起身,就向胤禛禀告道:“启禀陛下,众位娘娘都吃好了。”
胤禛吃完这顿饭也累的够呛了,不愿再和我们多说了,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道:“都回吧。”说完也起身离开了。
众嫔妃见胤禛走了也都渐渐的散去,有些年轻的妃嫔想借着家宴的机会让胤禛注意到自己,特意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