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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墨予任由她撒娇似地将头埋在自己怀里,明知道这坏丫头将自己的名声黑得一塌糊涂,可是看到她娇柔的俏脸,听到她清脆的声音,凤墨予便瞬间没了脾气,心软得似水。
“今日又干了什么坏事了?”
乔子暖不满地从他怀里抬头,“伦家很乖的。”
“是吗?”凤墨予望着这丫头睁着眼说瞎话的模样,乖还将他黑成了断袖?
乔子暖忙不迭地点头,“我练了字。”
“哦?”凤墨予有些意外地挑眉,“你倒挺有闲情,难为了本王,唉……”
凤墨予貌似失落地单手撑着头,锦袍随风拂动,整个人看起来似春景如画,迷乱了乔子暖的眼。
默默地吞咽了垂涎不已的口水,乔子暖内心挣扎地许久,终于低咒一声,蹭地抬起头,在商王大人薄而性感的唇上落下了一吻。
“……”凤墨予心驰神荡,犹如被雷击中,心中似五味杂陈,通通被翻倒。
好好地享受了一顿美人大叔的豆腐,乔子暖意犹未尽地松开他的唇,又将手环住了商王的腰,声音俏丽,“美人大叔,你不厚道……”
凤墨予汗,他好像是被吃豆腐的那个吧,怎么就不厚道了呢?
略带惩罚地捏了捏乔子暖的脸颊,“本王如何不厚道?”
“你老是勾引伦家……”
二十七:舞姿
晚膳之后,凤墨予正准备更衣梳洗,再次出门,却被乔子暖拉住了。
她两眼充满期待地望着商王,“大叔,你去哪儿,带上俺呗。”
其实,靳泠一早在她的威逼胁迫下透露了商王的行踪,所以乔子暖知道商王这会儿是要去商铺巡视。
小妮子对这些有浑然天成的嗜好,比起国子监,其实乔子暖对商王名下的商铺兴趣更浓。
凤墨予望着她烛火下熠熠生辉的双眸,眼中划过一丝精光,并没有乔子暖预料之中的反动和阻扰,反而很爽快地应了她,“咱们走着去?”
乔子暖开怀一笑,欢呼一声蹦进商王大人怀中。
凤墨予眉眼俱笑,揽着她一同往府外走去。
盛夏,夜风夹杂着栀子花香,飘进鼻尖。河岸旁人影斑驳,月,渐渐圆满。
乔子暖偶尔转头与商王大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清丽的俏脸上笑容格外地晃人眼。
凤墨予安静地听着,难得开口应她一句,但眼神却始终温和地落在那时而前,时而后,时而跳跃,时而娴静的倩影上。
习惯了独来独往,此刻的凤墨予却觉得,有了乔子暖喋喋不休的陪伴,他的人生仿佛增添了许多的真实感……
这粉雕玉琢的女娃儿,虽然坏得流油,待他却处处维护。
那份看似漫不经心的在乎,让凤墨予心生眷恋。令他忍不住,想要将乔子暖捧在手心之中,用心地疼爱。
两人走进凤墨予名下的教坊花流年。
坊主流銮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窈窕女子,身穿一件宝蓝色孔雀花纹衣裙,妆容精致。
她不用说话,不必搔首弄姿,只是沉默站着,已是万千风情。
见到凤墨予带着一个水灵灵的女娃儿一同进来,教坊主眼前划过一丝清浅的诧异。
脸上却泛起得体却又不显得谄媚的笑容,“主子今日怎么会来?”
靳泠代凤墨予答,“王爷巡视而已。”
流銮早就习惯了商王的沉默寡言,不在意地一笑,“花流年今日刚排了只新舞,王爷可有兴趣品鉴一番?”
凤墨予不置可否,转头,眼神带着询问地投向乔子暖。
流銮敏锐地察觉到商王待这少女的特别,望向乔子暖的目光也不禁多了几分探究。
这少女虽然还未完全长成,却已经有出尘绝色之貌,一双水眸摇曳生姿,说不出的灵动。
望着花流年众位舞姬的舞姿,乔子暖的眼中有着不难发现的兴奋。
流銮打理教坊多年,太熟悉这样的眼神,她倏尔妖娆一笑,轻轻走到乔子暖面前,“你可想试试?”
她这话中,有试探。若乔子暖是个官家千金,听了她这样的邀请,只怕会气得哭吧?
毕竟,舞姬并不是个太过体面的称呼,富家千金恨不得离她们越远越好。
凤墨予并不曾开口说什么,他有心培养乔子暖。身为女子,该学的,该有的,乔子暖也都不会缺。
只不知,这丫头顽劣的性子能否接受这般女性化的东西。
乔子暖此刻早已经将舞姬们的新舞看得七七八八,她望着流銮甜美一笑,爽快道,“好啊。”
说着,完全不理会众人脸上的惊讶表情,走进了舞姬群中。
流銮眼中泛起一丝兴味,转头冲着乐师示意。
乐声渐起,一身浅紫色衣裙的乔子暖站在衣裙白衣少女的中间,长袖如遇风而飘,脚尖轻轻点头,随着乐律而舞。
每一个转身,弯腰,旋转都几乎与那些整日整夜练习的舞姬们一模一样。
不,乔子暖的舞姿之中还有与她的年纪全然不一样的妩媚。那种纯美和妖娆并存的风情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的和谐。
欲语还休,万千风情,惹人心醉。
乔子暖的每一个眼神,都似火花,落在凤墨予的心间,变成震荡心灵的巨大涟漪。
众人皆目不转睛地望着此刻看起来犹如临风而舞的蝴蝶一般美丽轻盈的乔子暖,欣赏着她曼妙而绝色的舞姿。
这一刻的乔子暖,似世界的焦点,亮得灼了所有人的眼。
商王大人甚至有些后悔,让这些人也分享了乔子暖惊艳绝伦的舞姿。
望着主子有些阴沉的脸色,流銮越发肯定这婉婉少女在商王心中的地位。
“这姑娘,前途无量。”
凤墨予听着,见乔子暖额角有丝丝汗珠搭在发间,脸上笑容灿烂得似夏日炙阳。
心中顿觉危机四伏。
“大叔,伦家跳得好看不?”乔子暖完全不知道此刻商王大人内心的纠结。
“丫头……”
“嗯?”乔子暖眨眼,望着这一刻表情有些古怪的商王大人。
“日后,决不可在人前跳舞。”
“这个自然,”乔子暖俏皮地眨眨眼,又打算趁机占占美人大叔的便宜,“伦家只跳给大叔看。”
说完,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浑身臭汗,就将整张脸往凤墨予面前凑去,双手在他身上乱摸一气,“美人大叔,俺是不是很乖啊?”
靳泠冷眼望着她,“……”坏丫头,知道卖萌可耻不?
流銮崇拜地凝着她,“……”她想泡商王想了很久了,可从来是有贼心没贼胆,这丫头居然敢吃主子豆腐?啧啧,人才呀……
二十八:绝版
惟有凤墨予,宠溺地将小家伙拥在怀里,丝毫不理会周遭所有人探究的目光。
修长的手指顺了顺乔子暖因为出汗而贴在两鬓的发丝,“不如去换身衣裳,嗯?”
其实,腹黑的商王爷是不希望他的丫头的锋芒被他人垂涎。
流銮闻言,即刻笑着上前,“不如让属下效劳。”
乔子暖望着教坊大堂之中越来越多的人群,倒也并不反对,乖巧地从凤墨予的怀中起身,跟着流銮走进内堂。
内堂门口的珠帘,色彩缤纷,乔子暖一时玩心大起,索性站在珠帘处,来回地波动着那叮叮作响的串串珠帘。
流銮转身,看到乔子暖站在灯火阑珊的珠帘内,熠熠的烛火成了她的背景,缠绵的乐声成了她最佳的伴奏,而那流光溢彩的串串珠帘,因为乔子暖,却显得有些逊色了。
这丫头,将来若长成,该是多么祸国的一代绝色。
可是,流銮眼眸中划过许多不解,她跟随凤墨予多年,又是教坊坊主,什么样的美人儿没有见过。
但她也从来未曾见到自家主子对哪个女子上过心,更不消说是待乔子暖这般的宠溺和在意。
倏地,眼前彩光逼近,流銮本能地迅速下腰,身手灵巧地闪过突然朝着她砸来的珠帘。
待到流銮反应过来时,已经看到乔子暖浅笑盈盈地望着自己,“坊主好身手呢。”
这样敏捷的身手,可不会是因为擅长跳舞的关系。
流銮双眸微眯,顿时醒悟过来,方才分明是这丫头在试探自己。
有意思,真有意思。流銮心中对乔子暖越发感兴趣。
她双手环抱,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这个几乎可以当她女儿的少女,“想学么?”
乔子暖眼睛一亮,小跑步凑近流銮,狐疑地看着她,“这么直接?”她以为还要主动争取一下咧。
“若我教你,你打算拿什么来换呢?”流銮风情无限的丹凤眼含笑凝着乔子暖。
唔……乔子暖煞有其事地思考了一阵,“除了美人王爷,其他要求随便你提。”
“若我就是看上了主子呢?”
乔子暖,“不是我不帮你,奈何美人王爷太招人,我怕你守不住,这样的祸害,我就委屈一些,内部消化掉好了。”
流銮好笑,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说她流銮守不住男人。
然,她也知道,乔子暖说的亦不假,凤墨予不是她该肖想的,“可奴家并没有其他想要的。”
乔子暖俏脸一耷拉,内心极为纠结地把玩着自己的双手,半晌,一咬牙,一跺脚,“我就将王爷大叔的绝版画像让给你,如何?”
那可是她呕心沥血的旷世佳作!
流銮望着她切肉似的不舍表情,不由大笑,“成交。”
这丫头,果真有点意思。
云南国富庶而繁华,百姓安居乐业,不愁吃穿。
然,这人呀,兜里一旦有了钱,就开始变得八卦,爱管闲事。
这不,也不知道怎么的,岳王世子与商王养女为了惊才绝绝的商王大人争风吃醋的流言,不出两日,就已经被传得满城风雨。
岳王被气得再一次推辞了早朝的日期,天天在府里嚷嚷着要将凤子觞这孽子剃了头发当和尚去。
这一日四更时分,云南帝还拥着某位妃子沉浸在美梦之中。
突然,殿外响起一阵骚动。
不一会儿,太监总管喜路战战兢兢地地敲开了云南帝的寝宫门,“皇……皇上,岳王世子求见。”
云南帝美梦被扰,恼道,“这个时辰,这小子是死了爹还是啥?”
喜路汗哒哒,皇上,岳王大人那可是你嫡亲的儿子。
这凤家人,一个比一个极品,父子关系全靠着互相诋毁,互相伤害来维系。
好在,云南帝虽然嘴上凶狠,但并不是个昏君。
换了早朝服走出寝室,刚要好好质问凤子觞几句,却被这眼前的一幕给惊了眼。
只见一向格外注重仪表的凤子觞,此刻胡子邋遢,衣衫污浊,头发凌乱地盘腿坐在殿中央。
“这……”云南帝嘴角抽了抽,“觞儿,你这是遭打劫了?”
凤子觞猛地抬头,一张原本可以引得少女尖叫的俊脸惨不忍睹,将云南帝吓了一跳,“皇上,孙儿苦啊……”
喜路眉头狂抽,几乎要泪流满面,世子爷啊,你说话讲不讲良心?!俺们这帮奴才,夹在皇上,岳王和你之间,那才叫苦,好不好?!
云南帝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被凤子觞吓到的心脏,眉头紧皱,忍住恨不得一脚踹死这死孩子的冲动,“作甚?就为了你老子要让你去当和尚?”
“没……”凤子觞委屈地撇撇嘴,一边抽搐,一把抹泪,“皇上,您不知道,三皇叔府里的乔子暖,她……她太坏了……呜呜呜……”
那模样,那架势,那姿势,怎么看怎么像个被那啥了之后的姑娘。
又是乔子暖……云南帝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凤子觞,“一个小丫头,还能将你堂堂岳王世子怎么了不成?”
“皇上!”凤子觞一跺脚,牙齿咬着下唇,“孙儿的清白全让她给毁了!”
害他坐牢,将他一个好好的正常男人硬生生说成断袖,还说他肖想最卑鄙无耻的三皇叔,害得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