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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安之却是明白齐倾墨要做什么了,叫了两个手下将已经养得白净英俊的萧天越带上来,他张着嘴在努力骂着什么,可是除了嗄嗄声,什么也听不清。
齐倾墨冷漠地看着他,却在问柳安之:“这一片画舫上,有没有男女都接的地方?”
柳安之一愣,他虽知这一片地方是出了名的销金窝,但毕竟没有来过,齐倾墨这一问倒是将他问住了,赶紧问旁边的人,旁边那人支吾了半天,指了指一艘靠在后方一些的画舫。
画舫装扮得极为华丽,用堆金砌玉来形容也不为过,甚至还挂了几副不知哪位大家的墨宝,只可惜那书画挂在这种地方,平白染了浊气。
极有眼力的老鸨扭着腰姿迎着齐倾墨等人,抹着厚厚脂粉的脸上裂开一个谄媚的笑容,看着眼前这几位装扮不俗的贵客,只想着是不是有肥鸭子送上门了。
“几位大爷小姐,这天还没黑呢,姑娘们还在睡觉,要不各位先坐会儿?”老鸨边说边拉着柳安之的衣袖往里走,她见多了来找姑娘小倌的男人,但像柳安之这样,长得这么俊的,却是第一次看到,不由得更多几分热络。
柳安之却是不耐烦地把袖子一扯,缩了手回来,然后又拍了两下,似乎在嫌脏,这样的时候,齐倾墨似乎看了一点以前柳安之的影子。
那老鸨脸上有些挂不住,但毕竟做的是迎来送往的生意,还算是能吃亏,讪笑道:“这位小爷是想找姑娘还是小倌呢?”
柳安之哼了一声,退到齐倾墨旁边,那老鸨立刻明白,这个面戴轻纱女子才是正角儿,连忙笑着刚要说话,齐倾墨先打断了她。
“我们不找乐子,我们是来给你送一个人的。”
老鸨没听明白过来,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儿?她还没想明白的时候,被绑在后面的萧天越已经被推了出来倒地上。
齐倾墨说道:“这个人,我送给你,不要你的钱银,唯一的要求是,什么样的客人恶心就让他接什么样的,如果他死了或者跑了,我会一把火烧了你这破船。”
“这是……”老鸨在这一行也算是做了几十年了,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竟有些怔怔。
但萧天越毕竟长得一副好皮相,二十多年的养尊处优让他身上有一种贵族气质,而且这些天柳安之又仔细调养着他的身体,竟是比起寻常女子来,那肌肤还要柔嫩一分。如今被人一推,身上的衣服滑开,露出半截洁白莹润的肌肤来,半边胸膛上的那一点绯红更是令人想入非非。
老鸨有些痴了,虽然这画舫上的漂亮小伙不少,但像萧天越这样的还真挑不出一个来。
尤其是他眼中喷着要杀人的怒火,口中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的模样,越发让人想蹂躏征服。老鸨很敏锐地想到,要是放这么一个人在船,那生意只怕不止好一星半点。
“想好了没?”齐倾墨有些不耐烦一般催促一声。
老鸨把目光从萧天越身上恋恋不舍的挪开,仿乎那一堆会放光的金子,问道:“敢问姑娘,为何将这位公子送过来?”
“你若不想要,我送给别家好了。”齐倾墨淡淡一瞥,漠然看了一眼两眼红得要滴血的萧天越。
“要,要要要,只是……姑娘您也知道,做我们这行的,总怕出事……”
齐倾墨还没听完转身就要走,那老鸨连忙拉住她,但却又被柳安之一掌拍开,怒瞪着她,示意嫌她脏了齐倾墨的衣服。
老鸨干笑两声:“这人,我收了。”
“好,今天晚上就让他接客,如果你有哪里做得不好,这船我还是会烧。”齐倾墨所说的不好,是在警示那老鸨如果给了萧天越好说话的客人,她依然不会放过这画舫。
老鸨毕竟是见多识广的人,知道这群人她得罪不起,赶紧说道:“哪里话,人既然是姑娘的,自然照姑娘的吩咐。”
此时的萧天越已经快疯了,他想不到,这世上竟有这么恶毒的女人!他再怎么说,也是曾经临澜国堂堂太子,怎么可能受得了别人的胯下之辱,而且还是这种勾栏地方!早知如此,他不如在地牢的时候就撞墙自尽好了!
他仇视着齐倾墨,似乎要在她身上看出两个血窟窿来,但齐倾墨始终是那副淡淡的神情,她在刻意羞辱萧天越,她要让萧天越从今往后的每一天都像是在地狱中度过的,她不会让他死,会让他活得好好的,长命百岁的,受着折磨。
墨七隐隐约约猜到一些齐倾墨可能与萧天越有仇,也知道萧天越的身份,正因为她知道了一些东西,所以越发觉得齐倾墨为人手段太过黑辣,便出声说道:“杀人不过头点地,齐小姐何必如何羞辱折磨一个人的精神?”
“不该你管的事,少管。”齐倾墨冷硬的话堵得人心底发毛,气得墨七只差跳脚。
所以她看着齐倾墨的眼神也越发的不喜起来,不明白萧遥当初是怎么瞎了眼,看中了齐倾墨这样徒有美貌,却心肠歹毒的女人。
“谁乐意管你死活,最好你死在这青沂国,少给临澜国带来什么祸害!”墨七本就是个直性子,火爆脾气经齐倾墨这么三番两次的一气,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说出口了,才惊觉说错了话,愣愣地看着齐倾墨。
“把她带出去。”出人意料的,齐倾墨并没有对她发脾气,只是冷漠之极对柳安之说道。
“走就走!”墨七脸上挂不住,红成一片,愤愤转身,走出了画舫,却不敢真的离开,只在远处等着齐倾墨他们完事了出来。
、第233章 凌辱折磨
华灯初上,流光溢彩。
舫上来了这么一个稀罕宝贝,老鸨自然要好生张罗这第一天的生意,最好赚个盆满钵翻。按她的想法,想放上两天吊吊众人的胃口,到时候价格更高,可是齐倾墨不肯等,老鸨只好当天晚上就张灯结彩的给萧天越换了衣服推上台。
老鸨发动了她全部的力量,将这贺城里她认识的各路达官贵人都请了过来,说来了新货,大伙儿来开开眼。而齐倾墨等人坐在一个视线很好的包间里,冷眼看着萧天越将是如何被人明码标价的。
柳安之早废去了萧天越一身武功,又喂他服下了软筋散,此时的他任人摆布,换上了一身粉色的小倌服,梳了个风流的发髻,让人架着往台上一坐,这底下便是疯狂了。
那眉眼,那红唇,那肌肤,都是青沂国这些粗糙的汉子们无法比拟的,风头竟有些相似当年南风楼的红莲。
老鸨奋力吹捧,将萧天越的价值榨取到了极致,甚至连名字都没有放过。
伸长了脖子往台上望着的人露出一副副急色的模样,极尽猥琐地打量着台上那胸膛半敞的男子,老鸨咯咯直笑:“各位大爷,咱这位小倌人今日刚来,还是个新货,连名儿都没取呢,不知哪位大爷有这雅兴,替他取个花名?”
“老子来!”一个五短三粗的壮汉高举着手中的银票大喊着,砸在老鸨的胸口,趁机狠狠揉捏了一把她鼓鼓的胸脯。
“哟,李将军,你想取个什么名儿?”老鸨笑笑嘻嘻接过银票,丝毫不在意被他拉得半天的衣襟,露出半边白生生的胸脯。
“你说他是个哑巴?”被老鸨唤作李将军的男人问道。
“不错,天生就是哑巴,但顶不住他长得俊啊。”这自然是齐倾墨一早就交代好的事情。
“那好,就叫哑奴!”李将军粗嘎的嗓音说道。
坐在雅间里的齐倾墨眉头一扬,哑奴,这倒是个不错的名字。
心高气傲的萧天越,一朝从太子沦为奴,想来他心中不好受得紧。斜了眼看着台上的萧天越,他果然气得哇哇乱叫,但无奈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似在喷火一般,瞪得血红。
李将军圆目一睁,吼道:“看什么看,对这名字不满意还是咋地?”
萧天越当然不满意,如果他能说话,他此时只怕已经破口大骂,但那股子凶狠的倔劲儿,越能逗得下面的人兴趣大发。
见多了温驯的可人儿,突然来了这么一匹烈马,这无疑点燃了流淌在青沂国人血脉中的好胜心和征服欲,想按在胯下狠狠蹂躏。
而萧天越在这一场驯服中,会受多少罪,正是齐倾墨所关心的。
价格水涨船高,在此起彼伏的叫价声中,萧天越这位哑奴的身价越抬越高,看着曾经风光无限的临澜国太子萧天越被如此羞辱地明码标价,像是一头待宰的肥猪,齐倾墨心底升起一种古怪的快感。
萧天越以前从来不把女人当人看,在他眼里,女人只是泄欲的工具,可以肆意玩弄,侮辱,作贱,他总是高高在上的凌辱着,比如自己,比如当初太子府的那些女人,都只是玩物而已。
善恶有报,如今的他,终于也沦为了别人的玩物。
一声高过一声的叫价,争得一大群人面红耳赤,萧天越只差愤恨得淌下泪来,偶尔会恨意滔天地剜向齐倾墨一眼,但更多的是狠狠盯着下方满是情欲的人。
齐倾墨把玩着一只酒杯,冷眼相看,最后夺标的人是一个一身肥腻的矮胖子,脸上的油刮下来怕是有半斤多,每动一下,肥大的肚腩便颤一下,吊三角的眯眯眼,牙齿上还沾着几片青菜叶子,酒槽红鼻,一脸的横肉,足够恶心,足够猥琐。
价钱谈拢,萧天越被人带着去了后方的小院里,绑在萧天越身上的绳子十分有技巧,各式花样,透着等待征服的诱惑。
齐倾墨几人坐在隔壁房间,墙上有开小孔,正好可以将隔壁萧天越的愤怒和绝望尽收眼底,看着那矮胖恩客脱了上衣,露出满身肥肉,看着恶心至极,手中挥着一根小鞭子,挥得啪啪作响,抽以萧天越身上,那件薄薄的外衣露出小口来,莹白的肌肤上道道红印,诡异地透着妖娆。
胖子眼中放光,嘴角流出哈喇子,嘿嘿地怪笑着,粗短的手指捏着萧天越的脸,反复揉捏,萧天越哪里受过此等屈辱,口不能言,满腹愤怒都充斥在眼中,狠狠一口咬下去咬在那胖子手上,鲜血滴答。
“啪!”胖子重重一巴掌甩在萧天越脸上,破口大骂:“老子把你买了回来,你就是老子的奴才,一个奴才我倒要看看你跟大爷玩什么高尚!”
胖子一边大骂一边撕扯着萧天越身上的衣服,萧天越武功被废,口不能言,只能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脱逃,只可惜那胖子看似笨拙,但对付起他来却仍然绰绰有余,轻而易举的将他按倒在地,骑在他腰上。
“把玉露香送进去。”齐倾墨冷声道。
柳安之从怀中拿出一早就准备好了的药,递到老鸨手中,老鸨没见过此物,刚要问话,却被柳安之冷冷的一眼瞪了回去,讪讪送到隔壁房间,让龟公强行让萧天越喝了下去。
玉露香见效极快,萧天越不过短短片刻便不再挣扎,反而在地上难受地扭捏着身子,弓着身子像是只虾一样,似在极力忍受着什么难受的事。
龟公解开他身上的绳子,仔细看了一会儿,确定他不会再有伤人之意了才离开,萧天越眼神时而清明时而浑浊,时而饱含恨意时而布满情欲,反复交替之下竟格外扭曲。
“玉露香会让人热血沸腾,情欲大增,但神智却是清明的,而且没有解药。”柳安之在一边小声解说着。
“药效几天?”齐倾墨脸上并没有别的表情,依然冷漠地发问。
“十五天,这十五天,他会格外……格外想与人行那种事。”柳安之不管再如何掩饰,也还是遮不住自骨子深处里的那种青涩,只可惜,齐倾墨已经将这些珍贵的品质,彻底无视掉了。
萧天越的动作十分古怪,一边拼命地往后退,可是身子又十分风骚地向胖子扭去,一边是无比的渴望,一边又是极深的憎恨,这样反复交替的情绪折磨得他两眼通红,咬破下唇,却连最简单的嘶吼声都发不出,只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