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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难得曾经自私自利的她现在竟然也能为别人考虑了!
看来这几个月的经历让这位大小姐成熟了不少。
展瑜沉默片刻,淡淡丢出来一句:“苏念不像是那种软包子性格的人。”
南珍微微一笑:“是啊,她从小就是我们几个姐妹中最能干最聪明的,没人能欺负得了她。”
展瑜不置可否,没吭声了。
仪式结束后,各自入席用餐,南珍现在妊娠反应似乎特别严重,几乎是看着什么美味佳肴都没食欲,逼着自己吃了几口,最却还是“送”给了马桶,再回来时感觉她马上就会撅过去一般虚弱。
展瑜看她面色惨白,关切道:“你还好吗?”
她们这一桌其余四个也全是女的,虽然都不认识南珍,但见她这副虚弱无力的模样都纷纷表示出了关心,问要不要送她去休息室躺会儿。
南珍摇摇头,对展瑜道:“没事,我等你吃完,然后你陪我一起回去好不好?小姑和表哥今天肯定要忙到很晚才会回去,我不想一个人呆在那边。”
展瑜有些为难,等下她还要去弗兰克办公室换摄像头。斟酌片刻,她说:“等下我还有事要和润商量,你现在这么难受,我先送你去楼上休息室躺会儿,晚一点再去叫你。”
南珍面露感激:“谢谢阿雪。”
展瑜只吃了个半饱,把人送到了楼上的休息室,在给南珍倒水时穆翰突然来电。
“喂,润。”展瑜听到那边传来嘈杂的吵闹声,略疑,“出什么事了吗?”
穆翰语气很凝重:“瑜儿,小伯恩特被人炸死了,有人造了假证栽赃南坤,现在警方说是他指使人干的,来抓人了。我猜肯定是Jason那王八蛋搞的鬼,你和南珍在一起?有情况,快回来。”
展瑜大惊:“好,我马上回去!”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么?”南针好奇地问。
“没事,润没找着我,着急了。”展瑜把水递给她,“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找你。”
说完不等南针再回话她便火急火燎地往门边去了,哪料,就在她覆上门把手准备开门时,刹那间一颗德国GT52麻醉针头赫然自背后袭来,扎进了她的后背!
展瑜眼前一黑,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殆尽。
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在心中咆哮:靠!南珍,老娘跟你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DARPA:米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PS:关于不眠战士的描写看过就好不要去深究。
某作者:天生万物以养人,人害万物以逆天,杀杀杀!!!瑜儿你要挺住哈。
展瑜:老子想杀了你有木有,又是麻醉针,你就不能来点新鲜点的手段吗?!!!
某作者:那下次直接上子弹?
读者:我靠,还有下次,打死!!!
第44章 罪无可赦
窗外夜如黑狱;南坤住的那栋小洋楼的客厅里灯光烁亮;刺人眼目。
饶是穆翰天生好脾气,此刻也忍不住想上去抽对面那蠢女人一顿。
就是这个女人把他们的计划全打乱了;真他妈一颗耗子屎坏了一锅汤!
结果某人还恬不知耻地在那儿装无辜:“宫本先生;对于千叶小姐失踪这件事我也感到很抱歉;但无凭无据的,您不能这样污蔑我;我每天都跟表哥呆在一起;他最清楚我……”
“够了!”穆翰粗声打断她,“少他妈跟我这儿装无辜!雪送你回休息室后根本就没出来过;外面走廊上的监控全都被人动过手脚;你当西岛的技术人员都是死的吗?!还敢跟这儿睁眼说瞎话,你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南珍脸上的表情略微僵了僵,死不承认道:“你含血喷人!我跟千叶雪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她?!再说我来这里后每天的行踪,接触过什么人,表哥都一清二楚,你这样污蔑我是想说我背后的指使者是我表哥吗?还是你觉得我和米歇尔家族的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南珍自始至终都不知道穆翰和展瑜的真实身份,还以为她现在看到的这个男人不过就是跟弗兰克打工的日本狗而已,南坤跟他交情再好,可她却是南坤的亲表妹,现在还怀着孩子,南坤不可能让这人伤害她的。她只要孩子的父亲平安无事,其他的人是死是活,她管不了那么多。
“不知死活的女人!”穆翰的眉毛打了个死结,冷声道,“最后问你一遍,雪是被什么人带走的?你们平时是怎么联系的?!”
南珍也火了:“宫本润!别以为现在我表哥没在你就可以这样欺负人!我姑姑和表妹还没死呢!你是想逼我打电话叫人过来评理吗?!”
穆翰被她气得肝都疼了,奈何现在还不能亮身份,对方身份特殊,又是个孕妇,要是个男的,他这会儿铁定一脚踹过去了。
他吸了口气,刚想再开口训斥,忽听门口传来杂沓的脚步声。
一回头发现是之前被警方带走的南坤等人。
南坤走在最前面,步子迈得又大又快,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散了一两缕,垂在额前,配上那紧绷阴沉的面色,让此刻的他看起来犹如一头被激怒了的雄狮,就算不动声色,身上散出来的那股子阴冷至极的戾气也足够让人不寒而栗。
南珍面露错愕,心中更是惊骇莫名,表哥这股子怒气好像是冲着她来的?!
穆翰收回视线,冷冷地看着她,沉声道:“南坤可不像我这般好脾气,还能耐着性子跟你磨半天嘴皮子。不说是吧?那让你表哥亲自来跟你谈。”
转眼南坤便已来到这边,默不作声地与穆翰眼神交汇半秒,再转头看向南珍时,视线却锋锐如刀,阴沉锐利中似乎还能捕捉到一丝杀意。
南珍被她这一眼刺得心如擂鼓,忙起身,脸上堆起讨好的笑:“表哥,你回来啦。”
南坤不理她,对穆翰轻声道:“你先去忙吧,这里交给我。”
这样最好不过了,穆翰现在不能亮身份,又是外人,平日对付其他犯人那一套如果用在南珍身上难免落人话柄,最重要的是会引人怀疑,但南坤就不一样了,他背地里怎么对南珍,跟南珍有什么过节,其他人没权利管,南晓雯和苏念她们也不敢管。
“有劳了。”穆翰也没多磨蹭,他还得去找弗兰克“谈谈”。
他一走,屋里更静了,针落在地上都能清晰可闻。
南珍心中万分忐忑,试探道:“哥,你没事吧?听说那些人污蔑你……”
南坤冷冷地打断她:“千叶雪在哪里?”
某人简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故作难以置信道:“哥你也觉得是我绑走了千叶雪?!我一个孕妇,又只身在外,你觉得我有那本事绑架千叶雪?!何况我以前根本就不认识她……”
“闭嘴!”南坤再次气急败坏地打断她,“南珍你是好日子过腻了是吧?”
“哥你什么意思?!”
“你那调酒师男朋友失踪一个多星期了,谁绑的他?”
此话一出,南珍心中大震,眼泪跟那自来水似的,转眼便淌了出来:“哥你知道了?!我……我也没办法,阿骏他被人绑了,我不敢报警,一报警,接起来不知怎么的就接到他们那里了,他们砍了阿骏的手指来威胁我,我也不敢给你打电话。那个千叶雪不过是个日本女人,跟我们非亲非故,死了就死了……”
南坤忍无可忍,一字一顿地重复道:“谁绑的他?!”
南珍被他吼得愣了愣,讷讷地摇头:“我也不知道。”
南坤简直出离地愤怒了,声音冷得跟冰碴子似的,他说:“南珍,估计你还不知道吧,千叶雪是我的女人,你未来的嫂子。你觉得你跟她比起来,我会更在乎谁?”
打死南珍也想不到千叶雪竟然是南坤的人!
南坤那是什么性子?!把他惹毛了,别说表妹,亲妹收拾起来也能毫不手软,之前南睿想从虎口里抢肉吃,结果最后被废了手脚不说,还被送到监狱里给人狠狠收拾了一顿,后来要不是她二叔老两口三番五次以死相逼,南睿估计早都化成灰了,自己这回竟然好死不死触他逆鳞上了!
这一瞬间,南珍觉得天都快塌了,身体里的力气随着眼泪流失殆尽,她身子晃了晃,无力颓坐在沙发上,喃喃道:“她……她不是宫本润的女人吗?怎么会……”勾搭上你的?
思及此,千叶雪那双类似Aki和千面狐的眼睛突然在她脑海里疾掠而过,一个大胆的想法也随之破土而出,南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般惊骇道:“那人不是千叶雪对不对?!”
千叶雪一直在日本,这一个多月以来,南坤平时就算出差也极少在外面过夜。
她们是怎么认识的?!而且千叶雪之前和南坤根本都没怎么说过话,怎么就成他的女人了?
如果是早就认识,那南坤当初就根本不会接纳Aki!
这究竟怎么回事?!
南坤哪有那么好的耐心去跟她解释些什么,眸光如炬地盯着她,声音却毫无温度:“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你就别怪我六亲不认。”
反正他也不稀罕那点所谓的亲情。
南珍在他手上吃过太多次亏了,她一点都不怀疑南坤会因为自己的女人而对她和她的家人大开杀戒,吓得浑身直抖,抽噎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把千叶雪绑去哪里了,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从开始到现在他们一共就跟我联系过五次,每次联系的方式都不一样,我根本没办法查到半点关于他们的消息。今晚也是我上洗手间出来时,发现镜子上的字才知道他们有人就在会场内。”
说着南珍抬眸,泪眼朦胧地望着南坤,万般可怜道:“哥,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不能报警,又不能向你求助,连阿昊我都不敢告诉他,那些人就像恶鬼一样,无处不在,冷不防咬我一口,我喊都没法喊。阿骏还在他们手上,我不能不按照他们的要求做。哥,我错了,真的对不起。”
“动物中都没你这么愚蠢的东西!”
南坤深深吸了口气,将自己心中滔天的怒气压了压,沉声道:“来人!把她送回房间去!”
末了他又冷冷地看了南珍一眼,警告道:“你最好别再跟我耍什么歪心思,不然我不介意把用在南睿身上的那套手段全都在你和南昊身上来一遍!”
南珍吓得喉咙都快抽筋了,哪里还耍得出花样来,抽抽搭搭道:“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南坤懒得再理她,摸出手机边打电话边往门外走:“皮特,马上帮我把今晚宴会场东面洗手间走廊八点到九点这个时段的监控录像整理出来,我等下就过去。”
夜色浓郁,四周万籁俱寂,触目所及,皆是一片凝固不动的黑。
南坤靠在奥迪车的后座里,单手抵着太阳穴,整个人仿佛都被笼罩在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阴戾当中,没人知道此刻他心中有多焦急如焚,又有多懊恨自责:这次南珍只是个导火线,说到底他才是“罪魁祸首”——如果当初没有那一枪,今晚那些混蛋又怎会有机会全身而退?!如果不是自己建议将CX717的消息散布出去,穆翰他们现在又岂会连身份都不敢亮?!凭白受人掣肘。
可惜世事难料,这个世上没有人次次都能算无遗策,时时掌控一切。
西岛这边,因为展瑜的失踪,南坤和穆翰一下子陷入了被动和无边的忙碌。
而大西洋某海域一艘驶往哥伦比亚的超级游艇上,昏迷了9个小时的展瑜也幽幽转醒。
对面长排沙发上坐着曾两次诈死在监狱里的Jason。
一个多月不见,男人还是老样子,还是那双熟悉的丹凤眼,细长斜飞,藏蕴含秀,不管刀削的剑眉如何英气凌厉,依旧不能压住他眼角眉梢那股乖戾邪肆,言行举止间还是那般狂妄自大。
“第三次了。”Jason面容和善地看着她,即便心中早已怒火滔天,脸上也会笑容依旧,“你觉得你这次又有多少把握能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