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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月夏冕下!”天淳面露喜色,躬身对月夏又行了一礼,转而手臂一挥,从身后站出了几个人,手中皆是捧着一个托盘。除却最左边的其余的几个托盘上皆由一块红布盖着,看不清里面的东西。他指了指左边唯一没有盖住的托盘道,“这里是关于那名恶徒的画像以及相关的一些情报……剩下的都是家母让在下带过来的一些天星的特产,聊表情谊,还望冕下笑纳!”
“哦?是么?”月夏略略扫了一眼那些托盘,低头对我道,“小素素,可要看看这些天星的特产?”
“这是人家送你的,你问我做什么?”真是的,这货绝对是故意的,人家送你的礼物,你收下便是,干嘛还要问我?不过此刻我心里更加在意的却是他们刚刚的谈话内容,天星国发生的恶劣的屠杀事件?我怎么隐约觉得有些像是之前天澈的爷爷说的那件事呢?
“送我的东西便也是送你的,可有兴趣看看?”他笑眯眯的望着我。
天淳倒算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见我与月夏那般的暧昧,再加之听见我们的对话,笑道,“虽然只是天星的一些特产,不过倒还算有趣,愿博夫人一笑!”
他笑着将那几个托盘上的红布全都揭开,露出了托盘中的东西。托盘中盛的也无非是些珍珠、珊瑚之类的玩物,唯有正中的那只托盘上,仅放着一枚海螺,我不禁对那海螺多留意了几分。
觉察到了我的视线,天淳笑着走到那托盘前,“夫人真是好眼力……在所有东西中,最为有趣和珍贵的便是这只留声螺了!”
“留声螺,顾名思义便是这枚海螺可以留住声音。”
说着那捧着托盘的仆人躬身将托盘送了过来,拿起那枚海螺放在了手心里。那枚海螺呈螺旋形,通体白色并有着乳白色的纹路,看起来倒像是一支白色的号角。
“只要按住海螺顶端启动的开关然后对着海螺内说话,松开开关之后,这期间所说的话都会被尽数记录在海螺之中,除非重新按住开关对着海螺说话,否则之前的声音便是百年不消!”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明白过来了,这个海螺有点类似前世的录音机,按住开关说话声音便会被录下来,而再次按住开关对着海螺说话的话,便会取代之前录进去的声音。
想通了这个道理之后,我不觉有些欢喜起来,虽然在前世录音机非常的普遍,但是在这个异世大陆能有这样的玩意儿存在却是极为难得的。我在海螺的顶端处果真发现了一颗类似开关的珍珠般的圆形的凸起,伸手按住开光将海螺拿到嘴边,轻轻的对里面唤了一句,“月夏。”转而松开手指,将海螺贴上耳朵,果真听见里面传出了我的声音,在轻轻的唤着“月夏”分外的悠扬。
“喜欢吗?”月夏低头笑着问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虽然知道可能这样有些不合礼数,可是心里对这枚海螺却是真的极为喜欢,所以也顾不得太多了,何况,现在月夏貌似我是的男朋友诶,收自己男朋友一件礼物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夫人能喜欢这份礼物真是太好了!”天淳笑着说。
“呵呵……天璇真是有心了,你回去之后代我向她道声谢!”月夏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便有仆人上前将那些珍珠、珊瑚尽数收了起来。
“冕下客气了!您和夫人能收下这些礼物,便是天星莫大的荣幸呢!”天淳客套的应着,然后笑着对月夏与我行了一礼,“如此……就不打扰冕下与夫人了,天淳告辞了!”
月夏也没有与他客气,挥了挥手“送客!”便有两位仆人从门外走了进来,领着天淳等人离开了。
那些人一走,月夏的脸立刻垮了下来,还带着一丝嫌恶,不过当他看向我的时候,又恢复了满脸的笑容,“与你得了个这般有趣的玩意儿,你要怎么感谢我?”
本来心里是想辩驳他向我讨要感谢的,但是转念一想,我能得这枚留声螺确实多亏了他。转而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其他人在之后,迅速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谢谢你月夏!”说完便又是一阵面红心跳。
“小素素真是越发的讨人喜欢了,”他笑眯眯的看着我,“那么现在,咱们是不是可以继续之前没完成的事了?”
之前没完成的事?天呐!我一下子醒悟过来,这货原来没打算放弃啊……看来我今天真的是在劫难逃了!心里暗暗惊呼,视线却碰到了身侧的案几之上。
之前装有那恶徒画像以及相关情报的托盘并没有被收下去,而是直接放在了这张案几上。虽然不确定他们说的这件事情与天澈爷爷说的是不是一件事,但我还是忍不住的很是在意。努力的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指了指那案几上的画轴,“这个我能看看吗?”
“哦?难道小素素对这个残杀同族的恶徒有兴趣?”他一边笑着跟我这般的说着,一边伸手将那画轴拿了起来,缓缓的打开。
当那画轴里的内容完全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天呐!这上面画的不正是——
第46章 第四十五章:夺命符
在我看清那画轴上的内容之后,禁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呐,这画上画的人不正是天澈么?要说天澈是残杀同族的凶犯这一点是打死我都不相信的,虽然他不会说话,可是我感觉得出他是个心地善良而且心思细腻的孩子,绝对不可能做出这般残忍的事情。
他们说这恶徒是他们的同族之人,那岂不就表示刚刚那些人也都是灵鲛?来自天星国的灵鲛一族!
“小素素莫不是认识这画中之人?”见我呆愣的模样,月夏问道。
我左右一思量,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告知月夏会比较好,毕竟我很确信月夏不会做对我不利的事情,而且他大约也是唯一可以救天澈的人了。我点了点头,“他叫天澈,现在就住在我家……不过,他只是一个孩子,是决计做不出残杀同族这般的事情的!”之后我便将遇见天澈的经过全部告诉了他,当然了包括玉茹以及她的师傅莫忧,也尽数说了出来。
听完我的叙述之后,月夏一直蹙着眉若有所思。“小素素,你先带我去你家见见这个天澈可好?”
一想着天澈随时都有可能被那些人抓到,我就非常的担心。于是听到月夏的话后,我不假思索的点头答应了,当务之急便是先回家确认一下天澈是否安全!
因为担心天澈的安危,所以在与月夏统一意见之后,我们便迅速的往安府赶去。直到马车走出了许久我才想起,匆忙间我竟忘了换衣服。要知道,落雪山庄的气温与京城的落差是极大的,我穿着这身衣服回京城一定会被热死!
不过到京城的时候,却并未如我所预料的那般的热,反倒浑身一片清凉。心里不禁感叹道,原来这衣服竟是冬暖夏凉的啊,怪不得月夏到哪都是一袭白衣!
直到我们回到安府从仆人口中知道天澈在花园,并在花园内看见他安然无恙的坐在莲塘边发呆的时候,我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我们的突然到来倒是将天澈吓了一跳,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们。当然了,他的视线更多的是放在月夏的脸上。不论是天澈还是闻讯赶来的香竹、玉茹和闻静,在看见月夏的时候都是一脸的惊艳。虽然他们的表现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但却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心里直感叹,找个这么帅的男朋友真是面子!
月夏走到天澈的跟前,微笑道,“你便是天澈么?”
天澈抬眼看向我,似乎是在向我询问是不是要回答,得到我的肯定后,他才对着月夏点了点头。
“那么我问你,你与天璇是何关系?”月夏接着问道。
之前在见天淳的时候,月夏便这般的问过他,现在却为何又来问天澈?天璇、天淳、天澈……都姓天?难道天澈跟他们是亲戚?我的心里满是疑惑。
天澈似乎也被这个问题惊住了,满含戒备的看着月夏,紧紧的咬着嘴唇,眼中水雾弥漫,竟是又要变回蓝色了。
见天澈这般模样,月夏淡然一笑,“我倒是忘了,你不会说话!”说完也不待天澈躲闪,伸出右手覆在了天澈的额头上。
被月夏右手覆住额头的天澈,眼中的水雾逐渐的消散了,眼瞳又变回了黑色。而他看向月夏的眼神,也从之前的满含戒备变成了惊疑不定,然后是——欣喜!
“姐姐,他们在做什么?”玉茹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袖,一脸好奇的问道。
眼前的状况看得我也是一头雾水,也谈不上回答她的问题了,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良久月夏才将手收回,一脸了然的点头道,“原来竟是如此,呵呵……真是有趣!”说着也不再看天澈,笑眯眯的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而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我身边的玉茹身上,低头笑着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
玉茹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好几圈,似乎是在思考着要不要回答。
见玉茹的样子我只觉得好笑,答道,“她叫玉茹!”
“玉茹?”月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玉茹的脑袋。复而竟似发现了什么有意义的趣事一般笑了起来,边笑边喃喃道,“有趣,真是有趣……哈哈,越来越有趣了!”
这一系列的状况看得我是不明所以,问道,“什么事情让你笑得这么开心……你也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嘛!”
他笑着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秘密!”
因着他在人前与我做这般亲密的动作,我不禁又红了脸,低着头小声道,“不说算了……不过,天澈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为何?”
“因为这个!”说着伸手朝玉茹的身上指了指。
我循着他指着的东西看过去,发现他指的竟是玉茹挂在胸前的护身符!
“这护身符倒算是个好东西……只要有这个东西在身上,一时半是不会被发现的!”
之前莫忧将护身符交给我的时候,我便觉得这护符应该是有些用处,不过竟不知道原来这护身符可以帮助天澈不被天淳他们发现,但是对这护身符具体起的作用却还是非常的疑惑。
对于这些月夏似乎并没有解释给我听的打算,含着笑意的看向闻静道,“他们的护身符是好东西,但是你身上的……嗯,我还是奉劝姑娘不要再戴的好,否则保不齐哪一天,这护身符便成了夺命符!”
月夏的话一出,不仅是闻静,连我也跟着吓了一跳。他是怎么知道闻静身上有护身符的,难不成他有透视眼?而且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如果那个护身符真的有问题,那么当初为何纳兰斐要将它送给闻静呢?想了半天却完全想不出头绪。转而抬头看向闻静,心里倒是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任谁说自己心上人送的东西对自己有害处,心里都会不舒服的。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闻静虽然皱着眉但脸上的神色却并没有丝毫的不悦,有的反而是震惊。这不禁让我更加疑惑了,难道闻静知道这护身符有问题?那她为何还要将它戴在身上?
闻静望着月夏,半晌才淡淡的开口,“多谢公子好意!”又转头对我道,“姐姐,我觉得有些累……先回房休息了!”
说完也不待我回答,对着我与月夏行了一礼便迅速的走出了花园,回了房间。
望着闻静的背影,我狠狠的瞪了一眼月夏,“都怪你,让你乱说话,现在倒好,惹得小静恼了!”
月夏却没有在意,瞥了一眼闻静离去的方向,“我可没有乱说哦,那个东西对她可是没有一点好处的,你若真的关心她,便劝她早些取下来莫要再戴了,兴许一切还来得及。”
听月夏这么一说我反倒有些不安起来,他的语气不像实在说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