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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事-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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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不舒服,像是被开启了出轨模式的玩具,一次是出轨,两次也是出轨,反正出都出了,不如叫自己更爽一点,饭店嘛,总是备好的套子,还很贴心,各种的都有,她选了最普通的那种——
手里拿着个套子,大赤赤地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瞪着高炎,那架式,是跟要吃人似的,还一把掀开他身上的浴巾,瞅着他腿间还没有完全疲软的物事,瞧瞧那样子就吓人,完全不敢相信刚才在外头,他是怎么进来的,——刚才的决心瞬间就碎成了渣渣。
她不敢了。
每次何权都让她难受,都是这么大的物事儿,她怀疑,自己还能承受得了不?
打退堂鼓了,把手里的套子随意一扔,她冷着个脸,“起来,送我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补更的;半夜就把红包送死了,没得到的同学们明天请早,明天好像就是大年初一


、第081章

高炎去看被她丢下的东西;孤零零的;又抬头看看她;那眼神还有点疑惑,嘴一张,“我为什么要送你回去?你谁呀?”完全就是过河就拆桥的态度。
张谨谨到是不恼;更没有指望一个爱慕她的男人听到她有老公的事实;还能不顾一切的追上来;那样不现实;她到是更直接;直接拎走他的车钥匙,“临时征用一下;车子你到我家楼下自己拿——”
态度自然,一点尴尬都没有。
仿佛是理所当然,仿佛是经验无数。
但确实她没有经验,要是让她闹着跟男人扯什么他太现实的话,实在是太丢面子,还不如就这样子,他得逞了,她也舒坦了,至少今儿个晚上回家能睡得好了,不会再翻来覆来的睡不着。
嗯,虽说没有完全满足,至少那点空虚有点缓解。
结婚的女人不容易,她不由叹道,三十女人如虎狼,话还真是没错的,她都到如虎狼的年纪了,真是叫人觉得伤感呀。
当着他的面儿,把浴巾给扯开,弯腰再把他撕开的背心裙穿好,还有那件特显腰身的小外套,原本是裙子紧实地包着她的腿儿,现在到是成了个劈叉裙,瞧她走起路来,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的,甚至比刚才那种包得一丝不苟样还要诱人几分。
她还朝他抛了个飞吻,“谢谢你的奉承,我想今晚我能睡个好觉了,当然,你不记得我是谁最好,出了这门,我也不认识你。”
踩着个细高跟,她走得宛如女王般,一点沮丧都没有。
她敢在大晚上出来,就得勇气接受结果,所以一点都不后悔,世上又没有后悔药,她干嘛要后悔,——还不如往前看,往前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当作是自慰了一番,而被她充当工具的是个活生生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听到她有丈夫时,就蔫了。
嗯,这只是个插曲,插曲从来没有那个力度去影响主题曲。
开着人家的车,当然,她没直接回家,还是把车停在另一条街之外,就那个什么爱华待326号的楼下,刚好有个空出来的停车位,她毫不心虚地把车子停在那里,把车子一锁,拿着人家的车钥匙,大深夜的,迎着街道两边的路灯回家。
这一晚,她睡得挺好。
夜里更没有做梦,以前她梦里老做梦,就是做那种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的梦,说给何权听的时候,何权老让她吃药——那药很苦,她挺讨厌吃的,后来也总结出一个结论来,药不想吃,那么就不跟何权说她做梦了。
但是她有心理医生,是的,何权给她找的,她有轻微的神经衰弱。
定期找沈医生,是何权的软规定,她不去也行,何权会担心,于是为了不让何权担心,她一般还是去的。
其实有个心理医生还挺好,至少她有些话还能有地方说话。
比如,沈医生那里回来,她都觉得精神头比平时都要足,简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但沈医生一般并没有劝她什么,只是听她说,听她说平时的琐事,大到她与何权之间的相处,小到她自己洗何权内裤的事——
“沈医生问她,锐利的目光隔在眼镜片后面,将那份锐利都隐藏了起来,显得没有半点攻击性,甚至是非常的善解人意,身上就是休闲服,没有一般医生那样子穿着个白大褂,让人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在看医生,而沈医生不是,他一般只穿休闲服,显得他就是个亲切的朋友。
自张谨谨的记忆里,所有的事都有沈医生的参与,至少她认为她与何权的婚姻里,沈医生都是个参与者,仿佛沈医生就是何权的影子,他不在,他就在——说清楚一点,何权不在,那么沈医生就在——
据说这位沈医生家庭背景极不一般,张谨谨看着他,一手还支着下巴,显得有点纠结,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微微张嘴,迟疑了老半天,还是问出了口,“沈医生,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好奇是人的天性,她也不例外,上次来看医生,结果在洗手间听到个事,一直就压在她心头,有好几次想问,又觉得不太好意思——这回,她终于忍不住了。
沈医生坐在那里,姿态放松,似鼓励她的神情,“如果能在我回答的范围里,我会回答。”
完全是规范性的回答,惹得她真想笑,又觉得自己太轻浮,于是还是正经地坐直了,虽说是坐直了,那眼神到是个撩人的,完全是控制不住的那种,媚眼如丝般地勾着沈医生,手已经覆在他手背,“过分了吧?”
这口气,听的就不对,得多亲密的口气,才能叫她用这样的口气?简直如甜如蜜,话是质问,口气完全是像撒娇的意味,再加上她那个眼神,说她不是在勾引他,都没有人相信的——
沈医生把个眼镜摘下来,露出他极俊的脸,真跟画手画出来的一样好看,都说“秀色可餐”,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他举手投足间有一种气质,像是沉了千百年下来的气质,完全能将他轻易地与别人区分开来。
微微一笑,似乎还有点无奈,抽出他自个儿的手,来了个大翻身,把她的手包在手心里头,“昨晚睡得好吗?”
还是这个问题,把她问得老心虚——
昨晚是睡得好,可那个基于她出去溜玩了,“睡得还不错——”
她还挠他的手心,边说话还边挠。
“真睡得不错?”他抓住她乱作怪的手,不叫她乱动,脸往前凑,几乎凑到她的鼻尖,没了眼镜片的阻挡,锐利的眼神,就直勾勾地瞅着她,“没有睡不着?孤枕难眠的,还能睡得着?”
睡得着才是奇怪的事,睡不着,才是正常的事。
惹得张谨谨不由讪讪笑,那笑可真怪的,就连脸部肌肉都不太自然,做贼心虚的嘛,她到是还为自己辩解,嗯,这个是必须的,“把我当什么呀,没男人就睡不着了?”
他到是没回答,就看着她——那眼神摆明了说她就是那样的人。
很坦白,很大胆,很有勇气。
但她就是不生气,被人当成那种没有男人就睡不着的女人,一点儿都不生气,她知道人家说的没错,原就是这种守不住寂寞的人,手指翻过来就掐他手指,狠狠地掐,一点都不留力的,眼神跟着凶了起来,瞪着他——
“十天半个月的,你以为容易吗?”
完全是心理独白,她一点都不介意谈这个,精神科的心理医生嘛。
他忍不住笑了,视线从她的小脸缓缓往下移,一直落在她紧紧交叠在一起的双腿,被她交叠在一起的双腿,刚好挡住他的视线,放开她的手,双手交叠成尖塔状,“你最近没吃药吧?”
她摇头,一点不自然都没有,谎话随口就来,“哪里,我哪次都没有落下,一直都在吃,最近也好,都没有作乱七八糟的梦——”
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让沈医生来了个爆栗子,额头上挨了一下。
“瞎说什么,没吃药就是没吃药,扯什么破话?”沈医生还警告她,“你要是不吃,那没事,等我跟何权一说,你猜猜他会有怎么做?”
跟何权说?
这简直是张谨谨的命脉,立即的紧张起来,双手合十,“沈医生,沈大医生,你饶了我吧,我不敢的,我这个月吃了三分之二的,还有三分之一的药量没有吃完——”
能屈能伸,她一点都不含糊,但是——她更狡猾,眨眨个眼睛的,就是个媚眼,“济南呀,你就帮帮我这回,别让何权知道,好不好?”
美人计,通常是倒下的是男人,得利的也是男人,被当作去棋子去的美人通常也没有好下场,张谨谨觉得这个是下下策,这会儿心一狠就使了这坏招,“我们好久没去泡温泉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丢出个诱饵的,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丢出的饵太大。
说白了,她也不怕心里的秘密曝光,沈济南是她情夫——
何权也晓得。
要说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子,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反正跟何权结婚了,沈济南还在她与何权的婚房里头,她开始还觉得不正常,可人家一个是心理学界的年轻精英,另一个是军界的明日之星,她要是再觉得不正常,那就是她不正常。
一个女人,两个男人,生活就是这么过来的。
以至于,她对高炎的事,一点对何权的内疚感都没有。
她还有三观吗?
都给现实生活吃完了,什么节操的她还真没有。
“昨晚我好像在爱华街看到你开着个兰宝坚尼?”沈济南可没想放过她,还把昨晚的事摊开在她面前,眼神多了点冷意,甚至是苛刻的,“是我看错了?”
“没有。”她立即承认,敢情还以为能欺瞒过去,看来人家早就知道她干嘛了,惟有她自己在那里跟个傻瓜似的垂死挣扎,到这里,她索性也不隐瞒了,有句话说得好,死猪不怕开水烫,她到不是死猪,这会儿到是跟死猪能来个一比了,“你没有看错,人家可现实了,都不送我回家——”
重点是这个吗?
不是的好不好!
重点是她背着她男人出轨。
哦,出轨好像也不是什么太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就她面前也有一个,不是她自己出的,是不得不出的。
嗯,出轨这种事,出着、出着就习惯成自然了。
这是她得出来的结论。
沈济南瞪她。
她反瞪。
“人有没有病,你知道不?”
他问的可真实际。
张谨谨瞪他,“神经病吗?”
骂他的。
把沈济南骂的一笑,就去扯她的袜子,对哦,昨晚她没穿底裤,又没穿袜子,这回出来,大白天的,她自然是全副武装的,浅褐色的丝袜,颜色极淡,看仔细才会略略地看到一点点褐色,到是衬得个肌肤非常白——
丝袜这种东西,她以前看过一本小说里形容,是跟青春一样容易破碎,至于是哪本小说,她还真是想不起来了,至少,她的青春是一本正经,没有任何行差踏错之处,根本扯不上“破碎”两个字——也就跟何权一结婚,才晓得她的美好才是破碎了。
两个男人,谁要呀,跳楼大甩卖了!
“还有下次?”他还问她,手摸她的腿儿,那袜子,他没扯破,——她挡住了,不叫他用剪刀剪开,结果是他隔着丝袜摸她,比平时更有趣味一点点,见她很配合地抬起腿,架在他腿上,不由全身心地满意,“还有下次,看我不把那个给阉了——”
她一听,一个抖的,几乎是控制不住,诧异地看他,“你神经病了?”
“神经病才阉人?”沈济南从鼻孔里哼气儿,手沿着她纤细的小腿往上,摸她的大腿,那里几乎细得跟小腿儿一样,都是细撩撩的,一点肉都不长,摸在手里,到不全是骨感,“我要是神经病就把人砍了,砍个十段八段的,你信不信?”
她信,她能不信吗——
不信也得信。
“你要不要把何权也砍个十段八段的?”
何权是她的丈夫是一回事,另外的,她也记仇,生活弄成这样子不能与外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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