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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觉得手腕有些发酸方才回过神来,凑过去在那张被蹂躏了许久的脸上印下一吻后起身回房继续睡觉。
翌日
小夭揉着自己的脖子晕乎乎出了房间,见祈风正从她房门口经过一把拽住他问:“昨夜可有听到什么动静?今早醒来觉得浑身不对劲,我这脖子,睡前明明还好好的现在却酸得不行,还有我这脸,怎么有半边红通通的。”
“在下也不甚清楚,”祈风摇头答,想了想似乎又觉这样回答有些不太妥当,便又加了句,“大概是梦游了吧,小夭姑娘以后可要多加注意,半夜梦游出来吓到旁人就不好了,以后睡前莫要胡思乱想,记得锁好门窗。”
“梦游?”小夭满脸困惑的捶了捶脑袋,自言自语的往楼梯走去,“我何时患上梦游之症了,不行,得找纪悠姐姐好好看看。”
谁知到了纪悠那,纪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拿了些药粉给小夭涂脸,说是可以去掉她脸上的那一片红,最终小夭只得认为是自己睡姿不佳这才导致的浑身疲倦,精神不振,脸红大概也是睡着时不知被什么凤来特有的虫子给叮的。
、第七十一章
接下来的几天小夭每日在马车中补眠再加上时不时能吃上美味烤鱼整个人又变得精神奕奕起来。
祈风瞧上去就没她那么好了,听到他在车前连打了几个哈欠她很是好奇的问其是何缘故。
祈风回答说每晚都会有只猫儿闯进他房间;因为要将猫儿送回之后才能睡觉;所以便影响了睡眠。
对此小夭觉得很是有趣,心道他还真受猫儿喜欢;她怎么就没遇到这么好的事情。
又过了几日;三人终于来到了华阳山脚下。
抬头只见翠色山头直入云霄,周边一片白云缭绕;华阳山乃是凤来圣山,又因风岚雪不喜吵闹是以平日里鲜有人到此;山下也没有守卫;周边环境很是清幽。
几人停好马车沿着开凿整齐的山路往上没走多远却见一位身着鹅黄色襦裙的女子踩着石阶蹦蹦跳跳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见到他们;女子怔了怔;加快步子来到小夭面前满是好奇的问:“你们是谁;怎么会来这里?”
“我们从南祁而来到此处是为寻凤来国师求医的,”小夭开口答,心中猜测着面前这位娇俏可人的女子与风岚雪是何关系。
听到他们说要找国师,女子恍然大悟般啊了声,接着眨了眨眼睛道:“那你们大概要等上许久了,我师父他去圣天了,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那么久啊,”小夭有些失望,他们一路马不停蹄的赶来就是为了能早日找到风岚雪也好早日回去,没想到要等上那么久。
见小夭有些失望,女子又道:“如果你们找师父只为看病的话不一定要等他的,离这里不远的竹林里住着一位萧紫神医,他的医术也很好,我的病还是他给治好的呢,不过他今日好像出去了,不如我先给你们找个地方住下,等他回来了再带你们去见他。”
“他会解摄魂术么?”小夭问。
流烟医术也很好却不会摄魂术,若那位萧紫神医会解摄魂术就好了。
“摄魂?”女子将胸前一缕头发在指尖绕了绕,想了想答,“大概会吧,他可是自称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小小摄魂术应该不成问题,不知你们谁中了摄魂术?”
于是小夭便把她中了离情和摄魂术的事情简单对她说了一遍,听后女子同情万分的道:“放心,你的病一定能治好的,萧紫神医救不了你就等我师父,我会大力给予你们帮助。”
女子说她家离这里很近,要带他们先去她家落脚。
在她的指引下没多久他们的马车便来到了一个入眼满是绿色的山谷,由于谷中道路窄小只好将马车停放在谷口,几人随女子步行进入谷中。
“到了!”女子将他们带到了谷中唯一一处宅院前。
抬头见那门匾上写着君府二字,小夭不禁开口问:“姑娘姓君?”
“非也,”女子笑着摇头,“我姓陌,我夫君才姓君,接下来你们几位就暂且在这里住下吧。”
一旁的祈风闻言略带惊讶道:“贵国皇夫好像也姓君,姑娘姓陌,难道你是?”
女子一愣,接着面上现出佩服之色:“这样你也能猜出来?不错,朕就是传说中的凤来女帝陌倾弦!”
啊?面前这位看上去比她大不了几岁不说还没有一丝架子的女子竟然就是那位凤来人经常谈论的女皇陛下?
瞧着不怎么像啊……
陌倾弦见小夭满脸惊讶,笑了笑冲里面喊了声:“银一可在?快出来迎接客人!”
她话音刚落,便见从君府里缓缓迈出一紫衣男子来。
见到那男子,陌倾弦一怔,忙两手捂住嘴巴躲至小夭他们身后。
就在小夭好奇那男子的身份时,只见那男子啪嗒打开一柄折扇扇啊扇道:“躲什么躲,本王早看到你了。”
“皇叔,嘿嘿,哪道风把您吹来了?”陌倾弦笑嘻嘻从小夭身后探出脑袋,继而指着紫衣男子介绍道,“这位美如妖孽的就是我的皇叔陌辛夷了。”
陌辛夷的视线在小夭几人面上转了转,最后落在祈风脸上,步履缓缓迈到他面前道:“这手法,不错。”
祈风微笑着拱手:“在下祈风见过辛夷王爷。”
“不必客气,”陌辛夷回以一笑,一把将躲在小夭身后的陌倾弦拽了出来,“这是本月第几次偷溜出来了?可怜当了皇夫的君衍不仅要带孩子还要替你处理政务,本王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我这还不是为了看看师父回来了没么?”陌倾弦笑了笑,接着指了指小夭,“对了,这位姑娘来自南祁因为身患奇症特来找师父看病的,可惜师父不在,就想着萧紫神医能不能先帮她瞧瞧,不知皇叔可知萧紫神医现在何处?”
“他在哪里本王怎会知道?”陌辛夷轻哼一声,“本王好端端的,他非说本王有病急需诊治,最好别让我再看到他。”
“这样啊,”陌倾弦扭头对小夭道,“稍后我让人给你们收拾出几个房间,几位就暂且在这里住下等上一等吧,三日之内一定会让你们见到萧紫神医!”
小夭道了声谢,只觉这位凤来女帝好让人意外,竟如此好相处。
“让银一几人留在此处招待几位客人便可,弦儿是不是该和本王回去了?明日还要早朝,”陌辛夷道。
陌倾弦连连点头又朝门里喊了声:“银一!”
这次一名身着银色甲衣的男子从墙内飞出:“属下在,皇上有何吩咐?”
“朕要回宫了,代朕好好照顾几位客人,”陌倾弦开口道。
银一看了看小夭几人,点头应下:“皇上尽管放心,属下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交待完,陌倾弦像小夭他们表达了抱歉之意,便很不情愿的跟陌辛夷走了。
他们一走,银一将他们引到府内将收拾好的几间厢房指给他们看后道:“这是皇夫做景王时在京城外造的一处宅子,除了皇上偶尔偷来此处平时也没什么人在,照顾不周还望几位见谅。”
小夭忙道:“没关系,人多反倒会有些不习惯。”
“有事对着府内呼喊我的名字就好,在下听到后会迅速赶来的,”银一叮嘱道。
像陌倾弦方才喊他那样?小夭点头表示明白。
银一这才放心,告知了几人厨房位置后便转身离开。
天色渐暗,纪悠在厨房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多少食材,将此情况告知祈风后,祈风点了点头便拎着一两个桶去了谷中小溪处。
“好多鱼!祈风你这是要做全鱼宴么?”见他回来时两只桶中全都是活蹦乱跳的鱼,小夭激动万分道。
“这里的厨房应该很少用,食材不够,只好多捉些鱼来了,”祈风点头道。
“恩恩,”小夭开心不已,现在的她越来越觉得鱼好吃了,全鱼宴什么的,真让人想想就流口水。
小夭跟着祈风进了厨房,说是要给他帮忙,顺便学习下做法。
两人刚消失在厨房门口,便见银一在厨房不远处墙边的某棵树上自言自语道:“鱼啊鱼,好像我也有好几天没吃鱼了吧。”
“听说柴桑已经完成任务回紫衣教了,你之前不是称赞说他做的鱼好吃么?要不要兄弟们把他找来,让他做几只鱼来尝尝?”树下墙根的阴影里一男子建议道。
“柴桑?”银一略带苦恼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道,“上次与他动手又不小心将他的脸打肿了,你说这个时候再想吃他做的鱼万一他在里面下点他们紫衣教所谓的圣药怎么办?我还是忍一忍等银七回来吃他的鱼好了。”
“老大你也真是,”阴影里的那人发出无奈的叹息,“不是说好不打脸的么?你怎么又忘了。”
“哼,”银一轻哼一声,“谁让以前咱们王爷没当皇夫时他们每次被心情不好的陌辛夷派来寻王爷麻烦总是把剑当刀用一个劲儿的往王爷脸上招呼?我这还不是在为王爷报仇?”
“自从咱们王爷从景王变成皇夫,皇上不是经常教导我们银衣卫说要与辛夷王爷的紫衣教和谐相处不得随意打架产生冲突的么?”阴影里那人提醒道。
“知道了,下次不打柴桑的脸就是,”银一敷衍道,接着好像想起了什么,“银三,你觉不觉得那个叫祈风的很有问题?若非辛夷王爷提醒还真看不出他用了易容术。”
“祈风?这名字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银三蹲坐在阴影处想了想,随即道,“对了,十一与我闲聊时提起他休假去南祁时曾在那里遇到过一名叫祈风的大内高手,还说那人武功高是高就是有点路痴,最后还是十一的指路并且陪同下才顺利到达那什么碧城完成任务,今天这人若不是祈风又能是谁?竟有如此高超的易容术。”
“谁知道呢?”银一揪过一片树叶在嘴边嚼了嚼,“好饿,你那里有东西吃没?”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做饭,”银三很是为难,顿了顿道,“不过老大若实在饿得不行我可以待几位客人睡下连夜回城买些东西回来吃。”
“还是银三最贴心,”银一取下口中树叶很是欣慰的开口,接着道,“谷外山上的野果大概也快熟了,待会儿趁天黑我去瞧瞧看。”
“其实……二位可以过来与我们一同用饭的。”小夭往墙边阴影处望了望,见那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只得抬头朝树上声音发过来的方向道。
她是循着声音出来的,只怪他们两个只顾交谈竟丝毫没注意到她的靠近。
他们所说的那些话她虽然似懂非懂但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个信息——这个叫银一的貌似也很喜欢吃鱼。
反正祈风捉的鱼很多他们大概也吃不完,不如喊他们一同去吃好了。
、第七十二章
几人用过晚饭便各回各房间,夜渐深;烛火依次熄灭;祈风与前几日般以手支额侧躺在床榻上等着某只猫儿前来“夜袭”。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他刚换了个卧姿便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外推开;来人不急不缓的迈进房中来到床前停下了步子。
祈风等了许久也没见来人动手,隐隐觉得有些奇怪;坐起身打量起来人。
银色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房中映照在来人脸上:“祈风。”
“小夭?”之前几日她都是一语不发上来就拿月牙钗戳他的,今日忽然说了话让祈风很是奇怪。
“祈风;”小夭站在床边;往前凑了凑道;“你睡前应该有去沐浴吧。”
见她忽然往前凑;祈风侧身躲开她的魔爪:“这是做什么?”
“闻味道;现在的你身上应该没有那股浓郁的药草味儿了,”小夭站直身体道,“我听到银一他们议论说你不是祈风,而是有人易容成的,你是不是师兄稍后我一闻便知。”
其实第一次见面她就已经有些怀疑了,虽然他身上满是药草味儿,虽然他的声音与容貌和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