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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小夭忽然在她腰间见到一条与之前水苏娘亲送给自己那条一模一样的鞭子,复又想起她那时说家中还有许多,以为这女子手中也是她送的,便没有继续想下去。
见朱明忽然咳出一口血,上前不解的问:“那女子为何忽然出手打伤你?”
不待朱明回答,容锦在旁开口道:“或许是因为朱明与竹明读音相似吧。”
小夭这才想起方才那女子好像是说了句她的竹明怎样之类的话,可又越发不明白起来,既然她的竹明乖就去找竹明陪她玩不就好了,为何非要来找朱明?
因着朱明的受伤,小夭他们便不再多逛,几人一同回了城郊那处宅子。
本以为容靖竹早已歇息,却不料他正坐在假山一侧的亭中慢慢品茶,见小夭他们回来,面上露出一抹笑容,刚起身,注意到被玄英扶着的朱明,上前问:“发生了何事?”
玄英开口答:“寻二公子他们的时候遇到了那个人,让朱明陪她逛着玩,朱明拒绝,就出手打伤了他。”
容靖竹怔了怔,叹气道:“委屈你了朱明,去好好疗伤吧。”
待玄英扶着朱明离开,小夭方才逮着机会问:“大叔认识那女子?”
“认识,”容靖竹只是微微点头,并未多说什么,看了看容锦道,“时辰不早了,你们三个去歇息吧。”
容锦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容靖竹,应了声好便带着小夭他们往房间走去。
“师兄有没有听过那首歌谣?”听到歌声时他好像有些惊讶的样子,难不成他之前听过?
“没有,”容锦摇头,“去睡吧,明日就是去小小侠大会领取令牌的日子了。”
令牌?小夭这才想起明天就是十日之期的最后一天了,顿了顿道:“我不去了。”
“为何?”容锦不解。
“小夭姐姐之前不是很想得到那什么令牌的么?为何不去?”容墨揉了揉有些发困的眼睛开口问。
小夭想了片刻便告诉了他们自己的决定,说假药材的事情完全是华子都和傅左行他们两个查出来的,她并没有帮上什么忙,那个令牌她不该得到,他们两个去就好,而且她也想通了,那什么小小侠不过是个称呼而已,要做就做大侠,她才不会把目光仅仅局限于小小侠身上,待她哪日为武林做出大功绩自然会有人心悦诚服称她为大侠的。
对于小夭忽然有此觉悟,容锦深感欣慰,容墨却倍觉可惜。
翌日,小夭果然整个上午都待在院中练鞭法,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容墨在玄英和朱明的陪同下于院中玩着藤球,唯有容锦手握书卷坐在石桌旁发呆,小夭舞了一套鞭见他拿书的姿势却一直未变,收起鞭子蹑手蹑脚的走至其身后,正想吓一吓他,忽然被一把握住了手,接着被按坐在石凳上:“师妹大概累了,歇一歇吧。”
“师兄有心事?”虽然师兄及时察觉到了她的靠近,反应依然很快,可方才他绝对是在发呆。
容锦抬眸看了她一眼:“没有。”
不承认?好吧,他不承认也没办法,小夭泄气的趴在石桌上:“师兄为何总是瞒着我,其实我口风挺紧的,师兄若有些不想被别人知道的心事或者秘密之类的大可以说给我听,师妹我绝不会出卖你告诉其他人的!”
容锦的脸上渐渐现出一抹笑意,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笨师妹,有些事我一人知道便好,若告诉了你岂不就是把那些烦恼与不快全都沾染给了你?”
原来他是这么想的,小夭抬头一脸认真的看向他:“可是有些时候我也很想替师兄解决一些烦恼的,不然的话总觉得自己很没用。”
容锦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小夭的那双眸子笑意渐深,拿起放在桌上的书重新翻看起来。
见他专心致志的看起了书,小夭不好再打扰,起身拿出鞭子继续练起了鞭法,不知为何在挥舞那些招式的时候脑海中隐隐约约出现一个红色身影来,一样的鞭子,一样的招式,就好像那些画面一直都存在于她的心底一样,让她倍觉奇怪。
很快一天过去,练了一天鞭法的小夭很是疲惫,躺在床上却久久没有睡意,如此又过了大半个时辰依然睡不着,便重新穿上衣服来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
把这些日子以来心中的疑惑一股脑儿的全过了一遍,只觉身边的秘密越来越多,隐约觉得师兄知道那些个她想不明白的事情,可他却什么也不告诉她,让她只有好奇的份。
就在小夭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通的时候,忽然从院子围墙上跳下一人,起身戒备道:“谁?”
来人顿了顿,从暗影下走到她面前:“是我啊霍姑娘。”
“傅左行?”见是手握银弓的傅左行,小夭忙问他打听小小侠大会的事,那个采花贼胡小花有没有被抓到。
如果被抓到就证明昨晚在河边见到那男子并不是采花贼,只是被误会了而已。
傅左行坐在小夭对面的石凳上激动万分的给她讲了小小侠大会上的事,说孟遂溪在众人面前大力夸赞了他们一番,并依诺给他们颁发了小小侠令牌和锦绣织锦铺提供的江湖上如今最流行的少侠套装十套,还说尽管小夭没有到场,下次见到她他便亲手将小小侠令牌交给她,说到最后傅左行有些可惜的开口道:“奇怪的是那么多人竟然没一人抓住胡小花,不过孟盟主说那胡小花已离开凉州行踪不明,以后有机会便会亲自抓其回来。”
没抓住?难不成那男子真是他们要找的采花贼?小夭顿觉惊讶,怎么看那人也不像采花贼,而且那人如此的俊逸潇洒怎么也不可能会有胡小花这么一个太过个性的名字吧。
就在小夭陷入思考的时候傅左行忽然一手指天:“看!大鸟!”
“哪里?哪里?”小夭下意识的抬头往上看,下一刻却觉劲间一痛整个人便软软趴倒在了石桌上。
见小夭昏过去,傅左行这才拍了拍手起身对站在不远处的某人道:“这下可以好好向你汇报情况了。”
容锦从月影下缓缓走出,查看了下见小夭只是单纯的被点了睡穴这才开口道:“下次不准再这么做了。”
“早知二公子你宝贝的紧,方才下手的时候已经轻了许多,”傅左行笑嘻嘻的开口,从怀中拿出一物放在桌上,“全靠二公子的令牌,我们才顺顺利利捣毁了青罗教的凉州分坛活捉了他们的坛主与副坛主。”
容锦唇角微勾:“既然副坛主已经交给了武林盟,正坛主便放了罢。”
“为何要放?这样岂不是放虎归山?”傅左行很是不解。
“自然不能白白放了他,派些人跟去,看他会与哪些人联系,”容锦拿起那枚令牌在手中把玩起来,“我想知道究竟有多少人与青罗教有牵扯。”
傅左行拍掌道:“原来二公子是想顺藤摸瓜,最后将所有与之有牵扯的人连根拔起,如此甚好!”
“并非所有,”容锦淡淡道,“青罗教也有善,且江湖中的事是还是由武林盟去处理的好,我不过是要除去那些借助青罗教谋私利有险恶用心的人而已。”
“明白明白,”傅左行了然点头,“那我先去安排了,改日再来向二公子汇报战果!”
傅左行走后,容锦抬手在小夭颈间点了下,悠悠转醒的小夭见坐在自己面前的人变成了自家师兄惊讶的睁大眼睛:“方才我是在做梦?”
“那么师妹方才梦到了谁?”容锦端坐在对面,食指轻敲着桌面,故作不解的问。
小夭仔细想了想,不对,刚刚感觉那么真实不像是做梦,就算做梦她也不可能会梦到傅左行的,下意识的摸向后颈,疑惑道:“方才明明是有人把我点昏过去的。”
起身四处张望起来,是谁,究竟是谁偷袭了她,被她知道的话绝对要加倍点回来,还有那个傅左行,不是在跟她说小小侠大会的事么,怎么不打招呼就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最后小夭还是没弄明白究竟是谁点昏的自己,与容锦又随意聊了几句回房后睡了美美的一觉,翌日一大早在不远处的林子里跑起了圈。
刚跑到一半,忽见前面小道旁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仔细一看,咦?这不是那日在城中见过的那位老婆婆么?
以为她遇到了什么麻烦,上前问:“婆婆为何独自呆在这儿?”
那人显然也认出了小夭,面上升起喜色:“早起来这里采些新鲜蘑菇,走得累了便在此歇上一歇,没想到竟会遇到小姑娘你,上次忘了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小夭低头果然在她身侧的竹篮中看到了些新鲜的蘑菇,开口答:“我叫霍小夭,婆婆你呢?怎么出来也不找个人陪着?”
上次在街上她就是一个人,今日又是如此,一大早的,出城走这么多路来采蘑菇,这天又阴沉沉的,雨不定什么时候就下下来了,她家里人就不担心会出事么?
“你喊我萧婆婆就好,”萧婆婆两手紧紧抓住小夭的手在她脸上仔细瞧了瞧,有些激动道,“你爹娘是谁?”
为何如此问?小夭摇头道:“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了师父那里,没有关于爹娘的记忆。”
不过他们应该是不在了吧,不然不会这么久都没来寻她,她那时大概也就不会被关在那个周围都是冰的地方了。
“之前只是见你长得像一个人,没想到你竟然姓霍,”萧婆婆神色复杂的看着小夭,“随我进城,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虽然与萧婆婆不怎么熟,可小夭却莫名的信任她,点了点头,随她进了城。
萧婆婆带着小夭来到一处庭院,从门外看不过是个普通的院子,进去后却发现别有一番天地,院子中假山莲池九曲桥应有尽有,一名侍女见到他们两人恭恭敬敬的对萧婆婆行了一礼,接过小夭帮拿着的竹篮,有些好奇的看了她一眼:“老夫人,这位是?”
萧婆婆握住小夭的一只手微笑着道:“前些天她与那位小少年在街上救了我,今日碰巧遇见,便邀她来家中一聚,去把那些蘑菇洗干净,稍后我亲自炖成汤让她尝尝以表谢意。”
蘑菇汤?说起来也有好几日没喝过了,小夭暗暗咽了咽口水,不过令她奇怪的是既然她家中有侍女为何要亲自出城采,难道只是为了享受采摘的乐趣?
那侍女应了声是提着竹篮离开,萧婆婆带小夭去了一个房间,那是一个书房,里面的布置清雅别致,书架上摆满了厚薄不一的书,引起她注意的却是挂在书桌后墙上的那幅画。
上面画的是一名女子,那女子着了一件红衣,长发低垂,手捧一朵白色芙蕖浅浅笑着,而那红衣小夭则分外熟悉,正是霍水苏平日里所穿的那个款式。
不自觉的凑近,右上方留白处的诗句映入眼帘:春蚕不应老,昼夜常怀丝。何惜微躯尽,缠绵总有时。
小夭惊讶万分的看着画中的人和那首诗,一手抚上颈间的那条红绳,与水苏娘亲同样款式的红衣,跟她颈间玉牌上一模一样的诗句,难道只是巧合?
萧婆婆将小夭的反应看进眼里,走到她身侧看着那幅画道:“之前见到你倍觉惊讶便是因为你与这画中女子分外相像。”
小夭仔细看了看,那女子好像是有些面熟,不过大概是自己这张脸看得时间久了,并不觉得她们两个有多像,只是再加上那首诗就觉有些过于巧合了,水苏娘亲一直戴着面具,面具下会有着怎样一副相貌?
见小夭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副画瞧,萧婆婆开口道:“我原本是一大户人家少爷的乳母,这幅画便是少爷亲手为少夫人所画,上面的诗词是少夫人最喜欢的一首诗,小少爷和小小姐出生后他们曾请玉匠师傅专门为他们打造了两个玉牌,并将这首诗刻了上去,可惜后来发生了一场变故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