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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咬牙,他硬着头皮道:“不不。。。三皇妃在的,她在的。”
姜傲芙笑容越加冷厉了几分,提高了语调道:“什么时候,这赏鲤阁成了你当家做主的地方?”
日雪卷在眉。小安子吓的几乎趴在了地上,豆大的汗水涔涔的落。
“你真当本宫什么都不知道吗?三皇妃根本就不在赏鲤阁,她现在在本宫的重华宫。”姜傲芙怒喝一声,小安子面色顿时惨白如死灰。
他连忙磕头求饶:“皇后娘娘饶命啊,是奴才没有照顾好三皇妃,是奴才不中用。”
“不中用?”姜傲芙眉头狠狠蹙在一起,目光狠厉如刀,直直的瞪着小安子缓缓道:“本宫看你是太过中用了,你是否真宫内无人了,没人治得了你,索性,你便当起家坐起主来?连堂堂三皇妃你都敢欺辱,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做的?”
小安子趴在地上,汗水已经浸透了后背,他狡辩道:“皇后娘娘,您误会了,奴才一直尽心尽力照顾三皇妃,可是三皇子的去世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所以。。。她才会变的疯疯癫癫的,今日,是奴才一不留神,便让她出了赏鲤阁,奴才也让人找过,可是。。。一直无果。。。。”
听着他苍白无力的辩解,姜傲芙秀眉微扬,冷声道:“你觉得本宫会信你吗?三皇妃那般模样,便是你尽心尽力照顾的后果?”
“再不从实招来,别怪本宫手下无情。”
小安子用衣袖抹了抹额头的汗,哆哆嗦嗦道:“皇后饶命啊,奴才绝无半点谎话,若有虚假。。。”
“够了。”姜傲芙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缓缓呼出一口气道:“本宫且问你,那锦鲤池中的金鲤上哪去了?这正厅中,从前摆放的各种古玩哪里去了?还有,你之前为何从内室中出来?莫非,你还搬进了内室住不成?”
小安子眼睛瞪大的大大的,张着嘴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是做贼心虚,看这姜傲芙的眼里全是惧怕和恐慌。
他不用回答,单是这眼神,姜傲芙便已经得到了答案。她微微咬牙,又道:“流云呢?她在哪?”
小安子有些心虚的垂下了眸子,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水蓝见他神情有异,忍不住喊道:“快说啊,皇后娘娘问你话呢。”
小安子吞吞吐吐道:“流云。。。流云她。。。她今日出去寻三皇妃,到现在还未回来。”这话说的明显十分虚假,姜傲芙深深看了小安子一眼,怒斥道:“还不从实招来,非要本宫给你上刑不成?”
小安子还打算死咬着不放,这时候,屋外突然跑进来一个小宫女,跪在了姜傲芙面前,哭着道:“皇后娘娘,奴婢知道流云去了哪里。”
“浣纱,放肆,皇后娘娘问话,哪有你插嘴的地方。”小安子神色焦躁的冲那个小宫女低吼。
“放肆的人是你,皇后娘娘没让你说话,你闭嘴便是。”水蓝瞪了小安子一眼,然后冲着浣纱道:“你知道些什么,快写告诉娘娘。”
浣纱有些惧怕的看了一眼小安子,姜傲芙看的真切,便轻声道:“无妨,有本宫在,谁也动不了半根毫毛。说吧,流云去了哪里?三皇妃又是被何人欺辱成这般模样的?”
得到姜傲芙的保护,浣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小声道:“自从三皇子去世之后,赏鲤阁便乱作了一团。三皇妃每日魂不守舍,茶饭不思,也不怎么管理赏鲤阁的事物。渐渐的。。。。小安子。。。。”
说着,她偷偷看了一眼小安子,见他眼神狠辣,不觉打个激灵,低着头道:“小安子便把持了真个赏鲤阁,起初他只是偷偷将赏鲤阁内值钱的物件拿出宫变卖,后来见三皇妃不得势,便日日冷眼相待,从克扣吃穿用度到最后甚至以下犯上拳脚相向。。。”
姜傲芙听的心底窜起了怒火,她狠狠剜了小安子一眼,沉声道:“继续说。”
浣纱点点头,又道:“突然有一天,三皇妃疯了,她开始满屋子乱跑,大喊大叫,小安子非但没有给她请太医,反而命令一群小太监,只要三皇妃开始闹,他们便打她。。。而且还不给她饭吃。。。奴婢曾经偷偷给三皇妃送了些吃食,便被小安子毒打了一顿。。。”
说着,她挽起袖子,上面还有青紫的痕迹。
“娘娘,别听浣纱胡说,奴才怎么会做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啊。。。。娘娘明鉴啊。。。”小安子面色难看的很,他冲着姜傲芙激动的大喊。
姜傲芙不耐烦的喝道:“水蓝,掌嘴。”
水蓝点点头,当即一抬手便狠狠打在了小安子的脸上,小安子被打的晕头转向,只恼怒的瞪着水蓝。他这段日子作威作福惯了,还没受过这样的气。
可是打他的人是皇后的人,他又不敢发作,只能忍着。
水蓝用力过大,手掌发麻,揉了揉手,低声道:“你等着,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浣纱,你继续说。”姜傲芙扫了小安子一眼,又看向浣纱。
浣纱点头,继续道:“再后来,小安子便将三皇妃赶出了内室,让她住进了偏房。他还说,三皇妃疯了,没资格住在内室,不仅如此,他还日日羞辱三皇妃,流云忠心护住,好几次想要保护三皇妃都被打的下不了床。前日,流云偷偷跑出赏鲤阁,想去请皇后娘娘您救命,却被小安子逮住,毒打了一顿,扔进了。。。。。后院的井里。”
“什么?”姜傲芙经不住低呼一声,面色大变,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安子竟然这般恶毒。
他竟然。。。杀了流云。
“皇后娘娘,奴才没有,奴才没有啊。。。是这个浣纱,她要冤枉奴才,皇后娘娘明察啊,奴才从前对三皇子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奴才不敢啊。。。”小安子彻底怕了,他爬到了姜傲芙脚边,抓着她的裙摆,苦苦哀求。
姜傲芙厌恶的将他一脚踹开,对着水蓝道:“吩咐禁军,打捞尸首。”
水蓝白着脸点点头,连忙转身去了。
浣纱偷偷看了一眼小安子,又道:“皇后娘娘,您可千万不能相信小安子的话,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犯下的错,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
姜傲芙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小安子,看着他绝望的眼神,缓缓道:“本宫自有分寸。”
很快,水蓝便带着禁军来了,姜傲芙忙让浣纱带着禁军去后院井里打捞。
“娘娘,您身怀有孕,便在厅里等着吧,被晦气给冲撞了可不好。”水蓝劝说姜傲芙不去后院,姜傲芙却是不肯,只沉声道:“这件事本宫既然决定彻查到底,便要亲眼看看这狗东西的恶行。”
说完,她便跟着禁军去了后院,水蓝劝不住,只得急急跟上。
赏鲤阁连日来无人打扫,后院积了厚厚的雪,看着那爬满了枯藤的井口,姜傲芙只觉得浑身发寒。
半个时辰后,禁军从里面捞起了一个已经发福肿胀的尸体。
当姜傲芙一眼看到那肿的不像人样的脸上一对圆瞪的眼睛时,只觉得后背一寒,下意识退后一步。水蓝早已经吓的面色发白惊呼连连,这一幕,纵然是那些训练有素的禁军也个个面色发白。
小安子跪在雪地里,绝望的看着这一幕,知道自己这一次算是彻底的毁了。
“娘娘,已经打捞起女尸一具。”
听着禁军的回报,姜傲芙别开脸,点了点头道:“派人将她好好安葬,再将这个小安子打入天牢,所有赏鲤阁的奴才们,没人领棍罚一百,以儆效尤。”
说完,她看了看站在一般显得很是惧怕的浣纱,沉声道:“浣纱,你跟本宫回重华宫,日后,便由你好好照顾三皇妃。”
浣纱一听,当即欣喜的跪下谢恩。
水蓝忙搀着姜傲芙,颤抖着声音道:“娘娘,快回宫吧,这次瞧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当心冲撞了您。”
姜傲芙也的确觉得浑身不大舒服,点了点头,吩咐禁军处理妥当,便与水蓝一同回了宫。
不多时,这件事便传到了太后宫中,太后正欲歇下,一听宫人来报,当即便蹙紧了眉头,不悦道:“哀家已经吩咐过了,这件事让她不要管,她竟然还这般大张旗鼓的管,这下好了,闹的整个宫廷沸沸扬扬。”
燕姑姑轻声道:“太后请息怒,皇后娘娘原本就是个好强的性子,这事让她撞见了,她如何能不管?”
太后蹙着眉头道:“哀家就知道,她是个不好掌控的人,这般不听话,让人如何省心。”
燕姑姑微微颔首,轻声道:“太后不必忧心,这事管也管了,想必这风波过不了几日便会散的。”
太后却是拧眉道:“哀家留那清婉一条命便已是恩惠,皇后还这般明目张胆的去帮她,岂不是明摆着和哀家作对!”
说完,她呼出一口气道:“看来,得快些选妃才是。”
第一百四十一章 苦肉计
更新时间:2013720 11:42:34 本章字数:4601
是夜,养心殿内,殿角的长明宫灯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咣玒児晓那龙案前一盏琉璃宫灯光影重重。
案前,云逸翻阅着奏折,神情清冷,垂着的眸子教人看不出思绪。
这时候,小颖子匆匆从殿外走了进来,行礼后道:“皇上,皇后娘娘适才去了赏鲤阁,打发了三皇子从前的贴身太监小安子,还从赏鲤阁后院枯井里捞出了一具女尸。”
拿着奏折的手微微一顿,云逸眼中闪过莫名,他疑惑道:“女尸?怎么回事?”
小颖子便将此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通,话到最后,小心翼翼道:“皇上看这小安子该如何处置?”
重重放下了手中的折子,云逸神情凝重,语气不善道:“没想到,宫中竟然还有如此恶仆,若是不严惩,如何以儆效尤?”
说罢,他眸光一沉,冷声道:“传令下去,杖毙小安子。”
小颖子当即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当夜,小安子便被杖毙,同时也搜查出了他变卖宫中财物所得的银钱,足足数十万两。这一件事轰动了整个宫廷,一时间闹的有些人心惶惶。
第二日天色将明未明时分,姜傲芙便得知了这个消息。她微微颔首,并没有多说什么。
她撩开了幔帐,起身下床。水蓝水绿连忙上前伺候她更衣洗漱。
“娘娘,那小安子被杖毙了,可真是大快人心。听说,从前三皇子在时,小安子可恭顺了,日日表现的勤勤恳恳,没想到三皇子这一去,他便一人做大,还以为这宫内无人能奈何得了他似的。”水绿一边替姜傲芙系着腰带,一边愤愤不平道。
姜傲芙微微垂眸,轻声道:“杖毙了也就罢了,日后别再提了。”
水绿乖巧的哦了一声,又道:“那三皇妃该怎么办?娘娘可有打算了?”
这下把姜傲芙问住了,她凝眸思虑了片刻,却是不知该如何处理。让她回赏鲤阁吧,姜傲芙是不放心的。若留她在重华宫,只怕也不是长久之计。
水蓝见状,叹息道:“好端端一个美人,成了如今这模样,当真是教人心疼的。”
听着这话,三人都沉默了些许,姜傲芙摇摇头道:“此事先不提,先让三皇妃在重华宫住着,日后再做打算吧。”
简单的梳洗打扮后,姜傲芙正欲坐下用早膳,却是听的宫人通报,太后驾到。
她忙起身接驾。
“起来吧,不用行礼,你这身子也不方便,不用这样拘着理。”太后让燕姑姑把姜傲芙搀起来,语气虽是温和,可是眉眼中却是带着几许不悦。
姜傲芙何等聪慧,自然知道太后不高兴的是何事。
她陪着太后坐下之后,便轻声道:“母后,昨夜儿臣。。。”
“昨夜,哀家一夜未睡。”太后却是突然打算了她的话,凝眸将她仔细瞧着,姜傲芙微微怔了怔,恭顺道:“母后可是哪里不舒服,可有叫太医瞧过了?”
燕姑姑这时候应道:“太后是心绪不宁,忧心了一夜呢。”
“母后有何烦恼,儿臣愿意替母后分忧。”姜傲芙轻声说道。
太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