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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伊凡也是一着急就乱了分寸,只想到救孩子,却没想到这件事并不一定需要他亲自去做。
就在两人在院子里焦急不已地等待时,福妈妈又神色慌张地跑了出来,一下子跪在凤莲澈的面前说:“王爷饶命,娘娘不出乳啊!”
这一下,可急坏了伊凡,他推开福妈妈就冲进屋内,等凤莲澈紧跟着进屋时,他已经将碧落半掩着的衣衫打开来。
凤莲澈在看到那白花花的皮肤后,脑子嗡地一下,一甩手关上身后的房门后就冲上去给了伊凡一拳。
这一拳将伊凡打得更为清醒了,他跪在地上将眼下的危机情况说出来,“王爷先冷静听伊凡一言!此刻若不及时将娘娘的奶水逼出来,一旦奶水返回去,日后就再也没办法将其引出,到时候两位皇子都将性命不保啊!”
“可也不能由你来弄!你说怎么弄,我去叫福妈妈进来!”17GsZ。
“娘娘的情况,福妈妈她怕是不行啊!”伊凡面有难色,虽然说出下面的话会让他有轻薄碧落的感觉,但为了救碧落的两个孩子,他也顾不上这些了。
“娘娘因为体虚,奶水本就不足,眼下全都拥塞在乳管中,倘若不用有内力之人将它们吸出来,奶水就势必会返回去,再也出不来。”
“你说什么?!”凤莲澈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按照原有的计划,娘娘虽体制娇弱,但如果在生产的时候让微臣加以针灸疏通,生产后再由娘娘亲自挤压,配合皇子们的吮 吸,就可以将奶水成功挤出。可眼下娘娘昏迷未醒,身子因生产又消耗殆尽,而皇子们经过一夜的哭闹眼下也都没有了吮 吸的力气,娘娘的奶水便比寻常情况更难挤出。因此便需要有内力之人,亲口将奶水吮 吸出来,才可以救皇子们性命啊!”
“你这个时候给本王要这些,你让本王到哪里去找这样一个有内力的女人!”凤莲澈暴怒地拎起伊凡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起来。
原本他就对伊凡在碧落生产时喝醉酒心怀恨意,现在更听说碧落的奶水需要一个有内力的人才能吸出来,更是怒不可遏,他手中的暗卫可全都是男的啊!你让他如何命人来做这件事。
且不说光看到其他男人吮 吸碧落的胸上雪,他就会发疯发狂,就算在那人完事后被凤莲澈亲手杀了灭口,也不足以熄灭凤莲澈心中的嫉恨!
除了皇兄,他是绝不会让其他男人碰碧落!
“臣有罪,但眼下当现以娘娘和皇子们的性命为重啊!”
伊凡的内心又何尝不内疚自责,他没想过碧落会在秦天漠大婚的这天忽然生产,更没想过自己会在碧落生产的这天喝得酩酊大醉。他痛恨自己为何没能控制自己,在和秦天黎的对饮中喝得如此醉,他本是不喜饮酒的,也从没有让自己喝醉过,但这唯一一次喝醉却是在碧落生产命悬一线的夜晚。
倘若他能在碧落生产的时候陪在旁边,就不会让事情变成现在这样。
这两个孩子对碧落来说是比她性命还要重要的存在,一旦孩子有任何意外,碧落就算醒来怕也难逃一死。
凤莲澈一甩手将伊凡用力地丢开,“本王迟早会跟你算这笔账!”
“来人啊,去请皇上过来!”
凤莲澈对门外的魅影下着命令,可伊凡却跪在地上说:“时间来不及了!娘娘和皇子们的情况已十分危急,倘若再不吸,奶水就会彻底回去,再也出不来了!王爷,救命要紧,切勿再顾虑太多啊!”
伊凡现在无比痛恨自己,既没有在碧落生产时协助陪伴她,又没有可以帮她吸出母乳的内力。
作为一个医者,在性命攸关的时候,早就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嫌,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救活碧落的孩子,不让碧落绝望而死。
见凤莲澈迟迟没有回答,伊凡也顾不上其他,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走到窗前,掀开碧落身上的被子就准备用自己的力量去将奶水吸出来。
伊凡的身子刚一俯下,就被人从后一下子拉开,再一次甩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桌子上,桌脚戳在后心窝上,疼得伊凡一阵晕眩。
凤莲澈坐在碧落面前,看着昏迷中那张眉头紧蹙又惨白的小脸,看着放在她身边那两个比普通婴儿还要小很多的孩子,心一横,闭上眼睛就俯下身去。
当自己的唇碰到碧落胸上雪的那一刻,凤莲澈的脑中便没有了任何杂念与顾忌,他必须要把奶水吸出来,这样才可以救活那两个让皇兄和碧落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孩子。
凤莲澈吸了很久,虽然碧落的乳*房鼓胀,可奶水却像被堵在乳管里怎样也吸不出来。凤莲澈一个大人都做不到,更何况那两个还不足月的孩子,怪不得伊凡说需要一个有内力的人才可以办到。
凤莲澈小心地运气,终于碧落轻轻地一声申银下,口中便出现了一种奶香。
“成功了!成功了!”凤莲澈惊喜地说着,伊凡走过去抱起一个孩子,让孩子开始吃初乳,而凤莲澈又继续一鼓作气地吸着另一边,不一会儿,另一侧也出了奶,他便抱起第二个孩子开始吃奶。
两个孩子像是认得自己娘亲的母乳般,小手抱着碧落的儒房,大口吞咽着。
伊凡和凤莲澈相视一笑后,又不约而同地侧过脸去,避开看这一幕。
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无比,想到刚刚对碧落所作的事,凤莲澈的脸便红的像只煮熟的虾。
与女人缠绵的很多次的凤莲澈还是第一次如此紧张,碧落身体的味道,就像此刻残留在凤莲澈嘴里的奶香般,让他心悸,记忆深刻。
而伊凡也渐渐想起自己刚才看到了什么,从没有过男女之事的他,脸色也不必凤莲澈好到哪里去,怕是脖子以下的皮肤都羞红了。
平安你不会怪师兄让凤莲澈这样对碧落的吧?因为只有这样做才能救你的孩子,才能给碧落留着活下去的希望。
吃饱的孩子们满足地睡着了,凤莲澈和伊凡分别抱着两个孩子走下床,为碧落穿好衣服盖好锦被。
两人尴尬地相视对望了一眼后,异口同声地开口道:“这件事……”
“这件事不许泄露半句,否则本王灭你伊府满门!”
“臣定不会将此事说出去,还请王爷对娘娘也要保密,将这件事彻底忘了。”
“本王从不记得不该记得的事情,而你,也要都忘了!”
“臣早就忘了。”
凤莲澈这才松一口气,和伊凡将孩子一起抱出了房间,交给奶娘照顾。
伊凡不放心地跟着奶娘和孩子一起去了偏房,顺便交代奶娘们照顾孩子应该注意的事情,以及为孩子再做一些详细的检查。
凤莲澈回头看了眼还没有苏醒的碧落后,长长地舒口气,而这时,魅影却走上来向他禀告说:“王爷,皇上来了,却去了北院。”
“去北院做什么?”凤莲澈很诧异。
“皇上带了大理寺的明大人,一起在审理左相之女的案子。”
凤莲澈正暗道不妙,要赶去北院时,碧落醒了过来,她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个身影,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以为那人背影是平安,于是就轻声唤了句:“平安……”
凤莲澈听到身后的声音后,顿时停下来,转过身。
“九王爷?”
在看清那人的面目后,碧落诧异着,这才想起自己昏迷前是这个男人一直守在自己身边,陪自己经历了人生中最可怕的生产,也是这个男人在自己无力时用他独有的方式唤醒了碧落的意识……
“孩子?孩子呢?”
当然,碧落也想到在福妈妈问是要留大人还是留孩子时,凤莲澈说留大不留小的决定。碧落现在腹部空荡荡的,却没有看到孩子,心中难免会认为孩子出了事。
想到这里,碧落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凤莲澈急忙跑回去将她重新按了回去,“孩子都好,伊太医在照顾他们,是两个皇子。”
“他们真的都没事?”
碧落记得自己在生死一线间似乎听到了一声孩子的叫声,但另一个孩子似乎被一生出来就被宣布了死亡。
“都没事,你若不信,我让奶娘将孩子们都抱来。”凤莲澈温柔地说着,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话语是这样的温柔。
碧落本想点头的,但想到自己在危难之际是凤莲澈将她救走,也是凤莲澈说了相信她的话,于是碧落摇摇头道:“明日再看吧,今日大家都累了。”
碧落是真的累了,折腾了一整夜的凤莲澈也累了,既然孩子都没事,便都消停一会儿,休息一下吧。
累,真的好累啊……碧落疲累不堪地倒头就睡着了,凤莲澈却一直坐在她身边,守着这个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的女人,寸步不离。
京城的驿馆内,今夜前去参加秦天漠婚礼的西戎使者,对着铜镜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后,换上了一张银质面具。
“少主,事已成,秦府现在乱成了一锅粥。”苍狼向容成诀汇报着自己打探到的情况。
容成诀把玩着手中的鞭子,一下下有节奏地拍着,最后终于开口问:“活的还是死的?”
苍狼一愣,抬头看了眼容成诀的背影,不明白少主所问这活还是死的主角指谁?少主的话越来越少,也越来越难让人听懂了。
“回少主的话,母子三人都活着。”
容成诀没有再问话,苍狼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想自己这一次又猜对了。
半响,容成诀站起来,啪一下将手中的鞭子甩了出去,将面前的那张木床硬生生抽成了两瓣!
“果然是践人生的贱种!命如此大!这样害,都还不死他们!”
容成诀咒骂了一句,这一次是他是被凤南夕调遣来的,为的就是帮助秦天黎加害碧落。害死凌云儿还有给秦天漠的药都是他亲手调制的,本以为碧落会在秦天漠的轻薄下失了腹中的孩子,没想到竟然让碧落顺利地生了下来。
容成诀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憋闷和不甘!
在碧落离开西戎前,他本以为自己三年的忍辱负重期内不会再见到那女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的!不但见到了,还见到那女人和凤夜澜恩恩爱爱,亲亲密密!如今的她可真是得宠啊!怪不得凤南夕要帮助秦天黎除了她!
凤夜澜这么宠她,她的孩子一生下来,那必定就是太子,日后的大祁皇储!
“少主,虽然母子平安,但天定皇却已经误会她是水性杨花和兄长乱伦的践人,要不然连她生子这样重要的事都没有陪在身边。想来,废黜瑞妃,就是这两天的事。”
“没有哪个男人会容忍这一点。我倒要看看,这一次,她会惨到什么地步!”
“可是少主,摄政王让我们处理完这件事后就立刻离开大祁,我们……”
“啪!”容成诀甩了苍狼一鞭子,警告道:“你的主子是我!”
言下之意,他说留下就留下,他说走就走。
“苍狼知错。”
容成诀不再说话,用鞭子将窗户推开来,看着窗外的一轮残月,胸口再一次莫名的抽痛起来。
这种痛在他每次想到碧落的好,想到和碧落的那些曾经时就会出现,他一直劝慰自己遗忘,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他会忘了她的一切,一定会忘了……
碧落在梦里梦到平安将她的两个孩子抱走了,碧落在后面一直追,一直喊,却始终追不上平安,也再也没有见到自己的孩子。
“平安——!!”碧落从梦中惊醒,凤莲澈忙握住她的手帮她克服梦魇。
碧落如梦初醒地看着凤莲澈,心中的那份不安和恐惧还没有褪去,就看见凤莲澈的身后出现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碧落的手陡然一僵。
“皇上?”
这一声皇上夹杂着碧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