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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碧落才松开口说,“皇上若想了,不如去庭兰阁那里。”
“不许再在朕的面前提那女人!”
原本已经平静的凤夜澜大喝道,他真的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到晚上就会毫无缘由地想起秦茹兰?而且这种想,也似乎有些太强烈了!
“不,这不正常!这一点都不正常!”
凤夜澜抓狂地说着,猛地松开碧落坐起来说,“朕要看病!朕要见伊太医……来人啊——!传伊太医进宫!快!!”
碧落本想阻止的,可一时也想不出阻止的理由,便只能暗暗祈祷,伊凡查不出凤夜澜的病因。
在等待伊凡的这段时间里,凤夜澜狂躁不安地在屋里来回踱步,甚至还向狂刀下了命令,倘若他要离开墨韵堂,让狂刀不计一切代价拦住他。
伊凡急匆匆赶来的时候,凤夜澜的情况已经很不耐烦,他砸了墨韵堂内所有的东西,失控的情绪让狂刀异常担心。
碧落远远地看着凤夜澜,看着他在屋里大喊大叫,暴躁地嘶喊。
凤夜澜,这种痛苦不会要了你的命,却会让你每日都经历一次,直到将你折磨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伊太医,快进去看看皇上!”
“是,臣这就去。”
伊凡刚走进屋子要为凤夜澜把脉,却被他一脚踢开。
“皇上——!”伊凡想叫住已经跑出去的凤夜澜。
“皇上,请留步!”
狂刀在院中拦住凤夜澜,但凤夜澜却推开他要继续冲出墨韵堂。
无奈之下狂刀只得将失控的凤夜澜击昏,将人抱进屋内让伊凡诊治。
碧落假装关心地来到伊凡身后,问他皇上究竟怎么了?
伊凡诊治了很久后告诉碧落,“皇上他脉象太乱,臣一时还查不出是何原因。”
“四小姐,皇上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碧落也不知道。”
碧落暗自庆幸,伊凡还没有见过平安研制的这种新毒药。
伊凡为皇上施了一些疏通经络的银针后,又为皇上被碧落咬伤的手进行了包扎,他并没有多嘴了问这伤是如何来的,因为像这样的事情在后宫之中都是禁忌。
“皇上的情况要紧吗?可有医治的法子?”
见伊凡为皇上做了一些治疗,碧落才又开口问。
“倘若只是一时失控,倒没什么可担心的。若是经常如此,便棘手了。至于医治的法子,伊凡今日回去后会仔细研究,明早便给四小姐答复。四小姐不要太担心,伊凡一定治好皇上。”
“伊大哥受累了。”
“四小姐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子,伊凡先走了。”
伊凡来到屋外将一些药交给狂刀,并叮嘱他皇上若再有意外先把那些药喂皇上服下。这些镇定的药给皇上服下后,他便会晕倒,不至于再被狂刀敲晕,伤了龙体。
“伊太医,你给皇上用的什么药?”碧落跟到屋外问,因为有了狂刀在,她也不能叫他伊大哥。
“回娘娘的话,是一些会让人镇定的药。少量用可以,但不能常用。臣这就回去研究皇上的病情,一有情况立马前来向娘娘汇报。”
“嗯,有伊太医在,本宫便放心了。”
送走伊凡后,碧落才长长地舒口气。
既然连伊凡都无法查出凤夜澜的病因,那碧落的计划就更安全了。
天刚刚亮时,被击昏的凤夜澜便醒了,他觉得自己的头好痛,而且后脖颈也酸痛,他记不起昨夜发生了什么,于是便传来狂刀询问。
“皇上,属下罪该万死!”
狂刀将昨日的情景都说出来后,便跪下领罚。
凤夜澜并没有惩罚他,让他火速传伊凡进宫。
伊凡来的时候,他的眼眶是黑的,一看就是整夜没睡。
“伊太医,快来给朕再把把脉,朕觉得朕现在一点也不像昨晚那样狂躁不安了。”
伊凡为凤夜澜把过脉后,脸上的表情很凝重。
“怎么?朕的病很严重?”
“回皇上的话,就像皇上感觉的那样,皇上今日的脉象和昨晚截然不同。”
“什么意思?”
“昨晚臣为皇上把脉时,皇上的脉象特别杂乱,可今日皇上的脉象,却和常人无异。”
“怎么会是这样?昨晚发生了什么,朕一点也不记得。伊太医,朕的身子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大问题?”
“回皇上的话,臣还没有见过皇上这样的病例,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皇上的问题应该不大,想必昨晚的情况也是偶然……”
“不,伊太医,那不是偶然,朕这些日子经常这样……”
用住嘴在。凤夜澜打断伊凡的话,将这些日子自己的异常都说了出来,他不是那种会痴迷床弟之事的男人,况且他很清楚自己心里喜欢的人是谁,所以像昨晚那样想见另一个女人的想法绝不正常。凤夜澜毫不避讳地将整件事的经过都说了出来,希望伊凡能从中分析出病因来。
“如果真如皇上所说,那这件事便棘手了。”伊凡大胆地说出自己的猜测,“请皇上准许微臣去庭兰阁搜查一番,也许能找出些端倪。”
“你认为秦淑仪对朕用了药?”
“这一点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前,臣也不敢轻易下定论,但自古后宫之中,娘娘们为了争宠而用媚药,春药一事屡见不鲜。倘若皇上并不喜欢那秦淑仪,还始终惦念着她的话,这或许不是一种可能。”
“好个大胆的秦淑仪!”虽没有定论,但凤夜澜已经认定那秦淑仪做了手脚。
“狂刀!”
“属下在。”
“陪伊太医去庭兰阁那里,倘若查出来任何禁药,给朕就地正法了那践人!”
“属下遵命。”
狂刀和伊凡离开后,碧落便叫来青儿,问她昨日去的时候可有把话带到,青儿说她已经告诉了秦淑仪,让秦淑仪把碧落给她的东西尽快处理掉。
“这样便没什么担心的了。”碧落安心地说。
“青儿,让人传膳吧。”
碧落让青儿去传膳,自己则走到凤夜澜面前请他更衣。
“朕昨日可有吓到你?”
凤夜澜问着正为自己穿衣的碧落。
“没有。”
“如果没有吓到你,为何你会用发簪来防备朕?”
凤夜澜将手中的发簪拿出来,他醒来的时候这发簪便握在他的手里,虽然他记不清楚昨夜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猜到一定让碧落害怕了。
“这发簪是皇上从臣妾头上拿走的,臣妾并没有用它去防备皇上。”
碧落说着就要将发簪拿过来,凤夜澜却将手抬高后,替碧落地插进她的发髻上。
“这簪子毕竟不是武器,倘若日后真的遇见危险,它也不能保护你。”
凤夜澜从自己的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交到碧落的手上道:“这匕首是用玄铁石打制,削铁如泥。爱妃将她留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谢皇上赏赐。”
碧落取来那件软甲正要为凤夜澜穿上,没想到凤夜澜却拒绝说,“在伊太医将朕的病治好前,朕在墨韵堂内不再穿软甲。”
“这样的话,如果朕再做出伤害爱妃的事,爱妃的匕首才能将朕刺醒,就像昨晚爱妃咬了朕一样。”
“臣妾伤了龙体,罪该万死!”
碧落忙跪了下去,凤夜澜将他扶起来说,“爱妃何罪之有?朕喜欢爱妃留在朕身上的这些印记,越多越好。”
“因为,这是证明爱妃和朕有过亲密接触的证据,谁也抹不掉的证据。”
“臣妾去将软甲收起来。”
碧落转过身,嘲讽地笑了下。
早膳过后,碧落便提出要出宫一趟,凤夜澜问她要出宫做什么?
“快过年了,臣妾想出去买些新鲜的玩意。”
“昨r你差点出事,今日便好好地留在宫里养着,想要什么告诉下面的奴才,让他们给你买回来。”
“可是臣妾想自己去选,旁人选的未必符合臣妾的心意。”
“那还不简单,你想要什么,朕让人将街上同类的所有东西都买下来,让你在宫里慢慢选。”
“皇上,其实臣妾是想出去走走,散散心。昨日之事,虽有惊无险,但在臣妾心里还是留下了很大的阴影。眼看就要过年了,臣妾不想因此事而闷闷不乐。”
面对碧落的一再坚持,凤夜澜也只好松口说,“那好,先让伊太医为你把下脉,若你的身子无碍了,朕便准了你。”
“谢皇上。”
在伊凡被传召到墨韵堂的时候,青儿故意在院中撞上伊凡,并趁机将一张字条塞在伊凡的手中。
伊凡在打开药箱的时候,悄悄将字条打开看了眼,上面只有碧落写的两个字:出宫。
ps:烧了三天,存稿全没了,最近几天可能不定时更新,请亲们谅解。╭(╯3╰)╮
(。 )
正文 272漠暖
“伊太医,朕的爱妃,身子如何?”
“回皇上的话,娘娘的脉象很平安,腹中的龙嗣也很稳定。”
“是吗,那伊太医还真是医术高明,昨日爱妃受如此惊吓,差一点滑了胎,今日便一切无碍了。”
“娘娘虽昨日险些滑胎,但好在前段日子臣一直都有帮娘娘调养,所以胎像稳固。”
“那爱妃的情况,今日能否出宫?”
“回皇上的话,应该无碍。”
“好,朕今日便准了爱妃出宫,但倘若再出现任何岔子,伊太医,你便提头来见!”
“臣遵旨。”
见凤夜澜对伊凡如何威吓,碧落心里更是内疚。
她自己的身体,自是比旁人还要清楚,昨日的一场意外虽然没有让碧落的孩子滑掉,但碧落今早起床的时候,腹部还是有些不适。但今天她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除了要去夏侯大人坟前祭扫外,还要和秦天漠见面,更重要的是明月为了配合她的计划而做好的准备,这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不可以再变,所以无论如何她今日必须要出宫一趟。
碧落知道,自己目前的情况肯定不像伊凡所说的那样已经无碍,但伊凡却为了她再次说了谎,更在皇上面前立下了军令状,倘若碧落出任何意外,伊凡就会人头落地。
青儿送伊凡出墨韵堂的时候,伊凡将一颗药丸交给青儿并叮嘱她,千万不要让碧落再受任何刺激,也不要颠簸,更不要做任何运动幅度大的事情,要快去快回,尽量坐轿子少走路。倘若有任何不适,便把这颗药丸服下,然后去普济医馆找他,今日他会留在医馆里一整天,直到碧落平安回宫。
“娘娘,伊太医真是个难得的大好人,之前娘娘还在秦府的时候,伊太医就对娘娘诸多照顾,现在娘娘入了宫,这伊太医对娘娘依然是好的没话说,最难得的是,伊太医对娘娘的好还不是有所图谋,有所求的。倘若那伊太医不是心有所属,青儿倒是想……”
“怎么,你想嫁给他?”碧落笑着问。
“娘娘,你乱说什么?青儿从没对伊太医有非分之想,青儿只是觉得伊太医这样温顺又正直的人会是一个很好的归宿,青儿其实心里想的是伊太医和娘娘你。”
臣中嗣些。青儿知道碧落和皇上之间是不可能有未来的,所以一旦碧落杀了皇上,隐姓埋名在乡野生活时,青儿不希望碧落是孤身一人。既然那秦天漠没有希望,这伊太医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又在给我乱牵红线了!”碧落责怪了句,“就算伊太医他没有喜欢的女子,我也不会和他有任何逾矩的事。”
“因为伊太医心有所属?”
碧落摇摇头说,“青儿,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的心里只有平安,就算他不在了,我也不会再对其他人动心,所以,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娘娘,你这样太苦了,青儿看着难受……”
“这怎么能叫苦呢?虽然平安不在,但我们的孩子却能一直守在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