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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你不信我,我也没办法证明,只是下一次你再被人追杀的时候,我未必就会那么凑巧的路过。”凤莲澈说着,他自己也觉得这件事真是太巧了。
从御香楼离开后,凤莲澈让自己的暗卫一个送秦天歌回府,一个去趟尚书府,剩下的三个则被他自己支走。凤莲澈本想一个人走路回王府的,没想到在半路又遇见碧落被人追杀。而且巧合的是,当两人慌不择路而逃的时候,竟然又来到他们七夕节第一次被追杀的那个湖边,又是跳湖逃过追杀。
这一切若不是凤莲澈亲身经历,他真的不敢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如此巧合的事。
碧落心里不满着,这风公子果真和那秦天歌是一路货色,净会用些调戏女子的手段。
现在他把答案告诉我,也把他要求之事告诉我,我若拒绝就显得太冷血,毕竟他要求的只是让我为他包扎一下伤口这样的小事。
算了!就当是报答他的挺身而出吧!
碧落说服自己后走回去,本想从自己的裙子上撕下一条包扎住凤莲澈的伤口,但最后她却从凤莲澈的衣服上不由分说地撕下一条来,漠然地说,“请风公子抬手。”
凤莲澈现在是用自己的手按压着那被剑砍伤的伤口,碧落若为他包扎,他就必须抬起手。
“你为什么要撕我的衣服?”凤莲澈有些好奇地问。
“因为是为风公子包扎,当然要用风公子自己的衣服。我的衣服可是要花银子买的。”碧落没好气地帮凤莲澈包扎着伤口,她故意让自己的动作粗手粗脚。
“你的衣服是用银子买的,难道我的衣服就是神仙变的不成?”14671885
“风公子误会了,碧落这衣服是从每个月的月银里省下来买的,若弄破了,碧落就又要省吃俭用才能有件新的。而风公子你一看就知道是不愁银子的公子,碧落自然不会撕烂自己的衣服去包扎风公子胳膊上的伤口。”
你和秦天歌那样的人去喝一次花酒的钱就够买好几身新衣服了,我能跟你们比吗?
“你不是秦府的四小姐,怎么说的自己如此可怜?”
“不是每场大雨之后都会有彩虹,所以也不是每个小姐都有宽裕的银子用。碧落身微命薄自是不能跟风公子相提并论。”
“你怎么就知道我的身份就一定尊贵呢?”
碧落真想骂一句,你的问题也太多了吧?
“七夕那天,风公子和你的兄弟在一品香一掷千金,之后又和我二哥称兄道弟地同行,若碧落再看不出风公子的身份,那碧落可就真是不辨菽粟之人。”说完碧落就用力一拉将带子的两头用力地系紧,疼的凤莲澈直吸气。
这女人竟然敢报复我?果然不是好惹的主。
“碧落已帮风公子包扎好伤口,此番就此别过。”碧落说完后转身就走了。
凤莲澈抬手想叫住碧落,但又不知道叫她做什么,就只好放她离开。
她这样回去会不会还有危险?那些黑衣人不会还等在哪里要杀了她吧?
在碧落离开后没多久,凤莲澈又突然担心起来。那些刚才追杀碧落的人,他可以确信是摄政王的人。凤莲澈非常好奇这摄政王要杀碧落的原因,于是他又不放心地跟上了碧落。
碧落心急如焚地朝秦府一路小跑着,天空此刻已经开始泛着鱼肚白。
日是秦天漠要出征的日子,碧落虽早就说服自己这一天不要去送秦天漠,也不要去看他,但在刚刚跳入湖水中的那一霎那,碧落忽然害怕一点,如果她今晚就被那黑衣人杀了,今后就永远也见不到秦天漠,也永远无法告诉秦天漠其实自己并不想疏远他,他永远都是碧落的好三哥。
碧落的脚步越迈越快,由最初的小跑变成了狂奔,当她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地回到秦府时却被告知秦天漠已经出发了。碧落掉头又跑向城门的方向,她的心像被什么揪着一样,让她的奔跑快一点,再快一点!
秦天漠,等等,等我一会,我想看看你……等我……
终于来到城门的碧落又一口气跑上了城楼,此刻太阳已经跃出了地平线,秦天漠所带领了五万秦家军正迎着朝阳前进着,碧落看着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身影,心顿时空了。
阳光照在秦天漠的身上,将他的全身勾勒出一道耀眼的金边,就像穿着天神的盔甲般英勇神武。
碧落感到一阵巨大的沮丧从心底席卷而来,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眼眶里流了出来,碧落忙用手擦掉它,生怕它们会模糊了秦天漠此刻留下的那道背影。
晚了,碧落还是晚了一步。她没有来得及送秦天漠,没有来得及跟他说声保重,没有来得及对他说:“三哥,你一定要打个漂亮的胜仗回来!”
对不起,呆子,我来晚了……汹涌的泪水终于模糊了碧落的视线,她捂住嘴巴将心里翻涌而出的难过强压着。
呆子,等你回来,我一定扮猴子给你看;等你回来,我一定不会再疏远你;等你回来,我还要跟你一起放风之翼;等你回来,我要听你讲大漠的故事……呆子,你一定要平安的回来……
这次秦天漠出征是他第一次自己当主帅领兵打仗,秦老爷为保秦天漠能打胜仗,将一半秦家军交给了秦天漠,单是这人数上就比蛮夷十三部的总和还要多,就算是以少胜多,他秦天漠也能轻易为自己建立下第一道功勋。
经过几年的磨练,秦老爷现在已经开始着手扶助秦天漠在朝廷和秦家军中的地位,做好了随时将一切都交给秦天漠来接手的准备。
自古征战无归期,快则几个月,慢则几年。
碧落不知道秦天漠这次出征会离开多久,但她隐隐有种担心,等秦天漠回来的时候,碧落已经变得不再是从前的碧落,而秦天漠也变得不是以前的秦天漠,他们两人未来也许会比现在的情况要好,但也许会比现在的情况还要糟糕。
“秦碧落,等我的腿好了之后,一定带你去塞外看看!那里的天特别高,特别蓝,草原特别辽阔,你可以像苍鹰一样自由自在地飞……”
“那下次你要做只苍鹰给我,我可不要山雀。你看你比我飞得高了,这不公平。”
“苍鹰比山雀飞得高,可以在上面帮它遮挡日头,还可以保护它不被其他鸟类吃掉。你一个姑娘家,做山雀就很不错了,总比没有翅膀却想要飞上天空的山鸡强!”
“你才是没有翅膀还要飞的山鸡!不管,我不要当被人保护的山雀,我要当像你一样自由翱翔的苍鹰!”
“那好,我们俩都做苍鹰,一起畅游天地!”
……
三哥,你答应碧落的事何时才能实现?若碧落仅仅只是秦府的四小姐该有多好,也许就能放下一切,带着姨娘还有青儿跟你去大漠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当碧落看着秦天漠出征的方向潸然落泪时,同样上了城楼躲在暗处的凤莲澈却蹙起眉头,没有再做过多的停留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王府后的凤莲澈来不及处理伤口就叫来暗卫。
暗卫见主子受伤忙跪下请罪,“属下保护王爷不周,请王爷责罚。”
“起吧,是我让你们都走的。这件事不许泄露出去。”凤莲澈交代着。
“是。”
“我让你打听秦府四小姐的事,你可否有什么遗漏之处,或是有什么事忘了说?”ZyPj。
暗卫想了想,摇摇头说,“回王爷,秦府四小姐的出身,喜好以及在秦府的处境,属下都已禀明王爷,应该未有什么遗漏之处。”
“啪!”凤莲澈震怒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怒喝着暗卫道:“我让你去打探消息,你就只打探到这些?那秦四小姐在府中就不曾接触过什么男人?!”
“回王爷,秦四小姐在秦府中所接触的男人都是她的几位哥哥,属下认为这在兄妹之间实属正常,所以……”
“饭桶!”凤莲澈一脚将暗卫踢倒后喝问:“我要的是全部的消息,给我一字不落地说出来!”
“是,王爷。”
暗卫立马将碧落在秦府里和其他几位少爷的事情也全都说了出来,凤莲澈在听完这些后,若有所思地坐回椅子上。
难道那女人对自己的三哥有男女之情?
根据暗卫的所打探到的消息,凤莲澈也怀疑这位秦家三少爷对他的四妹秦碧落也有了不该有的情感……这两人难道真有私情?
凤莲澈想起碧落在城楼潸然落泪的情景,心顿时像被什么包住了一样,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的压抑。
“去,继续打听这秦府三少爷和四小姐之间的事,记住,本王要的是所有事!!”
“是,属下这就去查。”
暗卫离开后,凤莲澈开始思考起一种可能,秦天漠从关外回来带的两张面具,一张自己留着,一张只给了秦碧落,这是否意味着从那时开始两人的感情就不一般了?两人若真是有了儿女私情,秦碧落会被摄政王的护卫追杀一事就有了合理的理由和解释。
出兵蛮夷十三部的事,摄政王在朝政上一直推举自己阵营里的将军,但皇兄始终没有同意。秦老将军因旧疾不能再次出征,这秦家军他又不同意让别的将军带领,这事就始终拖着。此番秦天漠的腿伤好不容易好了,皇兄就准了他们父子的恳求让秦天漠带兵平夷。
若秦天漠和碧落之间真有男女之爱,在秦天漠出征前,若碧落出了什么意外,一定会影响秦天漠的出征,兴许那单纯的秦天漠还会就此放弃出征留在京城调查碧落被杀一事,这样一来摄政王就能顺理成章地推举自己的亲信。
秦碧落,你可真是个特立独行的女子,竟然和自己的三哥私相授受?
凤莲澈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胳膊,用力一扯将碧落为他包扎的带子扯下来后丢弃在地上。
也许我也该像秦天歌一样重新地认识你了……
134滑胎(一)
就在碧落去太夫人那里汇报昨晚跟柳万金商谈的情况时,福妈妈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一下子跪在太夫人面前说:“太夫人,不好了!”
“什么事又如此慌张?”
“二少奶奶滑胎了——!”
“啊!”太夫人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半天才回过神来问福妈妈道,“怎么会滑了胎?那东院的人都是怎么照顾的?!”
“回太夫人,二少奶奶因妊娠的反应强烈,这胎像一直都不太稳,今早用过早膳后突然喊肚子痛,等大夫去看的时候已经出了血,孩子就没了……”
“快,扶我去看看。”太夫人焦急地让福妈妈扶着前往东院,碧落也跟在后面。
与第一次知道姚雨烟怀孕后的心情不同,这一次碧落的心是种莫名的平静。
秦天黎的第一个孩子,没了……他现在应该很痛苦,很难过吧?碧落冷笑了下,心想若等下亲眼见到伤心不已的秦天黎时,自己会不会笑出声来。
“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还没进门就听见姚雨烟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等碧落跨进房间看见披头散发,憔悴无比的姚雨烟双手捧着一个染满鲜血的褥子跪在地上,央求大夫救她才刚刚成型的孩子时,碧落的胃莫名地紧缩了下。
“太夫人,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姚雨烟见太夫人来了,忙抱着包裹着孩子的褥子跪着去恳求太夫人。
“雨烟啊,别这样,孩子没了还可以再有的。”
太夫人安慰着姚雨烟想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可姚雨烟却躲开太夫人的手后退到很远的地方,将那褥子抱在怀里癫狂地说,“你骗我!大夫说了,我再也生不了孩子!这是我唯一的孩子,也是我最后的孩子,最后的孩子!!”
“陈岱是这样吗?”太夫人问。14670974
“回太夫人,二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六个月多,此番滑胎出血严重,能保住二少***一条命已经实属不易,这日后的生育怕是难啊……”陈岱叹息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