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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了看王武家的手上擦破的地方,心里有些感慨。
王嫂是上个月刚刚嫁给村里的木匠王武的,夫妻两人都是老实人,为人也挺好的。
汤池走到了众人中间,说道:“今天这事,帮汤池的,汤池也都记在心里了。”意思是,看热闹,不安好心的她也记住了。
看热闹的被汤池这么一看,不禁觉得身上一冷,纷纷离开了。
“今天这事弄成这样,大家也辛苦了,都回去休息吧,工钱照给,明天再来!”
汤池单独把王武家的留了下来,多给了她二十文。
王武家的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推辞道:“我也没帮什么忙,这钱我不能要!”
汤池笑着将钱塞到了她手里,道:“王嫂收着吧,过几天我还得找王木匠打一些柜子和床呢!这钱就当是先约着他!”
最后,王武家的收了钱离开了。
、94 张钰儿?是谁?
“生气还真累!”送走王武家的之后,汤池感叹了一句,看了看这即将弄好的田地,回了家。
刚一打开门,兔子就窜了过来,扯着汤池的腿。
汤池笑着抱起兔子,道:“刚刚外面的动静吓着你了?”她一边说一边安抚着兔子。
“放心吧!我已经把他们都吓跑了!”锁上门之后,汤池抱着兔子进了屋子。
从城里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又折腾了那么久,汤池将兔子放在了桌子上,筋疲力尽地趴了下来。
“要好好过个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汤池感叹道。
兔子跳了过来,伸出舌头舔了舔汤池的脸。
脸上一阵温热还痒痒的,汤池忽然觉得不累了,直起身子将兔子抱了过来,看了看它腿。
“疼不疼?怎么还不好?”
好几个月过去了,兔子腿上的伤还如一开始捡到它的时候一样,一点都没有好转,这让汤池很是费解。
兔子用鼻子蹭着汤池的手。
一直到了晚上,张寡妇也没有来。
汤池有些担心,但又觉得只是从城里回来,或许是因为跑累了所以休息了,应该没什么事情。只是她的东西还在张寡妇那里,看来她明天要在家里休息一天了。
正好看着地里,省得他们又来找麻烦。
第二天,汤池睡了个懒觉,等她起来准备去看看张寡妇的时候,张寡妇已经带着东西来了。
“昨个我太累了回去就歇下了,今天才把东西送来,害得你今天没办法去卖蘑菇了。”张寡妇含着歉意道。
汤池摇了摇头。“正好我今天也休息休息。”说着,她又打量着张寡妇,发现她的气色好多了。
“你看什么呢!”张寡妇有些不自在地问道。
“昨天走的时候看见你脸色发白,因为太着急所以没问,张姐姐,你没事吧?”回想起昨天,汤池总觉得张寡妇的神色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张寡妇笑着道:“只是跑累了!睡一觉就没事了!倒是你,听说你昨天把李婶男人吓走了,可威风了!”
很快,他们扯到了别的话题上。
来地里帮忙的妇女也三三两两到了,汤池和王武家的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去地里帮忙了。
又花了一天的时间,所有的种子都播了下去,也浇上了水。
将工钱付清后,汤池笑着和她们说道:“感谢各位嫂子婶婶大娘来帮忙了,以后还有活一定还叫你们,希望你们能来。”
“有钱赚我们当然会来!况且汤池是个好姑娘!”
“是啊是啊!”
经过这十来天,许多人对汤池改观了不少。
在那之后,村长他们或许真的是忌惮李员外了,没有再来找汤池的麻烦,汤池还如往常一样进城卖蘑菇。
昨天一天没去,边上卖胭脂水粉的小哥还好心地问了一句,顺便告诉她昨天李员外派人来找过她。
李员外怎么又找她?
汤池心里纳闷,但也不准备巴巴地跑去珍馐楼找李员外。她不想被别人说在李员外那里得了点好处就粘着人家。
若是真找她有事,肯定会再来的。
果然,到了中午,李员外派人来请她了。
汤池收拾好东西,背上竹篓子跟着进了珍馐楼。
还是二楼最里面的那个房间,只是这次,汤池进去的时候李员外没有在看账本。
“都下去吧。”
李员外说了一声,掌柜和家丁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今天这是闹哪样?汤池有些疑惑。
“家里的事情解决了?”
汤池虽然不知道李员外为什么忽然关心起她来了,但还是笑着点了点头道:“托您的福,一切都解决了。”
“嗯……”
房间忽然陷入一片沉默。
这李员外找她来就只是问这一句话?
“坐吧。”就在汤池好奇地想要问的时候,李员外对她说道。
汤池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见汤池坐了下来,李员外开口说道:“张钰儿现在过得怎么样?”
“嗯?”张钰儿?是谁?
汤池一脸迷茫地看着李员外,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见汤池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李员外想了想,道:“就是前天,那个来找你的女子。”
原来是张寡妇!张寡妇原来叫张钰儿!而且看样子似乎跟李员外关系匪浅!
汤池惊讶得说不出话。
怪不得那天张寡妇看见李员外神色有些不对劲。
李员外轻咳了一声。
“哦!张姐姐啊,她一个人生活在村里,平时喂喂鸡,卖卖鸡蛋,过的也还算不错。”张寡妇的确是他们村里过的比较好的了。
说完,汤池抬起头看向李员外,却发现他那一双眼睛中带着一些惆怅。
他们中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她跟你关系很好?”李员外收起眼中的情绪,问道。
汤池点头。“张姐姐教了我很多,平时也很帮我。”其实说这话汤池也是有私心的。她觉得张寡妇和李员外关系不一般,而靠着张寡妇这层关系,或许以后李员外会看在张寡妇的面子上在生意上帮她一把。
汤池觉得自己真的越来越坏了。
李员外听汤池这么一说,点了点头,有些感叹地道:“她不愿意见我,你帮我好好照顾她。”
汤池二话没说,什么也没问就点头答应。“您放心吧,张姐姐对我那么好,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这样,李员外就算欠她一份人情了。
李员外又问了汤池几句张寡妇的情况,然后就让汤池离开了。
回去的一路上,汤池都在想着李员外和张寡妇的关系。
听说张寡妇原本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小妾,只是那家的老爷死了,而张寡妇又不知怎么回来了,所以张寡妇肯定不是李员外的小妾。
但是看着李员外偶尔外露出的表情,和张寡妇神色的不自然,汤池可以确定他们之间有点什么。
“这不是汤池么!”
听见这刺耳的声音,汤池回过神抬起头。她不知不觉地已经走到了村口,而面前的正是夏大娘和李婶。
看见她们,汤池不由地皱起了眉。
“刚从城里回来啊?”
让汤池出乎意料的是,夏大娘和李婶的态度出奇的好。
、95 本官出现帮你解围
“嗯。”汤池点了点头。
夏大娘走近想要拉汤池的手,汤池本能的避开。
夏大娘也不恼火,只是笑着道:“别这样嘛!汤池你现在是能耐人,我们这村里种地的妇女还能拿你怎么样?日后还请你多担待担待。”
李婶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夏大娘和李婶友好的笑容,汤池心里有些不安。
她心中更加警惕,面上稍微露出了一点笑容,说道:“说的哪里的话,我也只是帮别人而已。”
她汤池可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天真了,她深切地记得上次他们把她绑在村口要烧死她的情景。若不是温楼恰好出现,她现在指不定已经死了或者重新穿越了。
她们似乎听不出汤池的冷淡。夏大娘继续笑着道:“都是村里的人了,汤池啊,你发达了可不能忘记村里。”
汤池笑道:“等汤池我真的发达了,一定不会忘记的。”到时候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夏大娘满脸堆笑问道:“那么,你那蘑菇是山里的?”
竟然把主意打到蘑菇上了!
汤池“呵呵”一笑,没有回答,只是对着夏大娘说道:“夏大娘,还记得当初我被你赶到村西么?那屋子靠近大山,村里传言闹鬼啊!”
说完,汤池转身离开,心里却担心了起来。若是为了钱,闹鬼这传闻恐怕抵挡不了多久,到时候全都进山了,蘑菇哪里还有她的份?
蘑菇的事情让汤池很烦心,最近两次进山,她看见原本没有人烟的林子外会三三两两地站着一些人,那些人看着她,目光有些闪躲。
汤池无奈,只好挑着没人的时候进去。
不知不觉,转眼就入冬了。
最近,知县温楼也没有再来过她家,就算她去送蘑菇,也没有看到他。听人说,温楼是去外地办案子了。
虽然温楼不出现汤池觉得少了点什么,但是想想也是,一个日“理万机”的父母官怎么会整天围着个小村姑转?
况且她也听温叔说了,温楼三年任期已满就要被调走。而现在已经大半年了。
蘑菇的事情烦的汤池没有心思去找张寡妇,而张寡妇似乎也担心汤池会问什么,所以也没来找她。
虽说日子过得比较平静,但是麻烦总会找上门。
一天,汤池收摊出城的时候,被一群地痞堵在了巷子里。
“钟大哥?”汤池看着七个地痞,吞了下口水后退了一步。
她一直和这群地痞相安无事,却没想到他们会突然来为难她。
钟诚站在那七个地痞之后,抱着臂不说话。
“几位大哥,这是怎么了?我平时可是按时交钱遵纪守法的啊!”汤池保持着镇定笑道。
那几个地痞慢慢朝前,逼近汤池。
汤池不得不后退,继续笑着说道:“难不成是我交的钱不够?钟大哥?不够我能再补!”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了二两银子。
其中一个地痞看这汤池手上的银子,笑道:“看你一小姑娘也不容易,可是谁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
“老三,住嘴!”钟策呵斥道。
这个地痞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即闭上了嘴。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汤池听得一愣,她不记得自己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啊,而且还是不该得罪的。
“那人出多少钱,我给你们更多的!成么!”
那些地痞嘲讽地笑了,似乎在笑她不自量力。
汤池看向钟诚,希望他看在他们平时的交情上放过她。
可是,站在最后面的钟诚根本不看她。
汤池忽然觉得自己这次又要完了。
“大哥,这巷子不算偏僻,外面的人也能看到,咱们赶紧动手吧!”
那个叫老三的地痞回头对钟诚说道。
汤池警惕地看着他们,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办法。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除非她会功夫打倒这群地痞来自救。
钟诚沉默了一会儿,道:“动手吧,给她一个教训!”
见地痞们朝她走来,汤池大叫道:“救命啊!杀人啦!”这巷子外面就是城里的主道,她希望能惊动别人过来看看。
可是直到地痞逼近,到了她面前,她也没看见有人出现。
这次是真的要被打了!汤池双手握起了拳,看着那个朝她而来的地痞,眼神冰冷。每打一下,她都会记住,以后一定打回来!
那地痞被汤池看得楞了一下,手上的力气也减轻了许多,即使是这样,在拳头过来的时候,汤池还是感觉到了一阵风,她不由地闭上了双眼。
她感觉到了拳头碰到了她的发丝。
随后……
没有感受到疼痛,汤池睁开了双眼,满目的青色。
“县、县官大人?”不只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汤池的声音有些颤抖。
“本官还没回县衙,就撞上了这样的事。城里的治安如此之差,此乃本官的过失啊!”他嘴角扬起,缓缓说着,单手握着那个地痞的拳头,然后谈笑中,将地痞退了开。
“知、是知县!”
地痞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