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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郡主微微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她不由的抬起头来,眼眸里春水荡漾,柔情万分的看了叶蒙一眼,脸上羞涩的神情恰到好处,使人一见就以为她是一名若人怜爱的小女子。
那小鹿斑比的无辜眼神,更是令人升起一股爱怜,而叶蒙真的如蝶舞所愿,被她的小女子风情吸引。
他动情的站了起来,走到蝶舞那边,一把拉起蝶舞,他手一用劲蝶舞都撞入他的怀里,他紧紧地抱住。
蝶舞郡主的脸非常适宜的闹了一个大红脸,好像被他的举动吓到,颤抖了那么一下下,也挣扎了一下下,而她这欲拒还迎的姿态把叶蒙勾的更为之急迫,他猛地俯下头,一下子就含住蝶舞的粉唇,辗转的吸允起来。
而蝶舞郡主宛如第一次被人这么亲昵的抱着,这么亲密的吻着,露出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的慌张神情,这些看在叶蒙的眼里,不知道多么的高兴和满足。
他的吻从急迫慢慢的变的缠绵温柔起来,好像呵护什么宝贝一般。
只是在他眯着眼深情的吻着的时候,眯着眼的蝶舞张开眼眸,看着深陷她的柔情中的叶蒙,非常鄙视的翻了一个白眼,眼底只有厌恶憎恨,那里有半点她所表现的的沉溺呢。
叶蒙吻了一会好像不得满足,他环在蝶舞腰间的手慢慢上移,从她的衣襟探了进去。
蝶舞好像被什么惊醒,红着脸从叶蒙地怀里挣脱出来,不好意思的背过身子,慌乱的整理衣衫和发饰等。
而叶蒙则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就是那只刚刚抚摸过那丰盈的手,再抬眸看看蝶舞整理衣裙的背影,他像一只吃饱了鱼的猫,满足的笑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背着他的蝶舞在那边咬牙切齿,无声的臭骂,那锐利如刀的眼光狠狠地盯着面前满园的月季,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平静一下愤怒厌恶的神情后,调整脸上的神色,漾出一抹温柔又羞涩的神情,回身面对叶蒙,低声跟他说了几句话。
而叶蒙则坚决果断的点头,还做出发誓的动作,而蝶舞则非常紧张的拉下他的手安慰着。
两人说了一会子话后,就再次分头离开。
而凌殇墨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不过从他们的神情和动作也猜出,蝶舞肯定以她自己为筹码,让叶蒙答应她的条件。
虽然不知道他们签订什么协议,但是看到蝶舞和谁勾结,也是一个重要的发现。
凌殇墨和诸葛珣没有立即离开,他们等了一下,确认他们两个不会回来后才离开。
跟着两人分头又去打探其他消息,而得来的消息都和宁轻玥吩咐的差不多,所以才有了诸葛珣一见到宁轻玥就露出崇拜的神情。
而宁轻玥在听到那人竟然是叶蒙时也愣了愣,他眉头深深的皱紧,一脸凝重,微微低头,抿着唇在想着什么,没有说话。
而诸葛珣仿佛知道宁轻玥现在有要紧的事想,难得的乖乖的站到一边,他转头看向同样的神情肃穆的凌殇墨,眼神深幽,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凌殇墨在诸葛珣看向他时,他微微转着眼珠子,回望诸葛珣,却正好看到诸葛珣一脸严肃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挑起一眉,他也会用脑子?也有心烦事?
在他的心里,身为裕亲王府的少爷,还有诸葛珣一直表现的,他一点也不像有忧心事的人,而现在竟然一脸严肃的在思考,他不惊讶才怪呢。
如果诸葛珣知道他在凌殇墨的心里是那种没心没肺,没有忧愁的无知少爷,不知道会不会暴走?
宁轻玥沉思了一会,好像想起了什么,他瞬即抬头,“那个叶蒙不是成亲了吗?”
在他的印象中叶蒙早就成亲了啊,好像有好多年了,孩子应该都几岁了吧。
听到宁轻玥这么一说,凌殇墨眼前一亮,他好像也想到什么。
而诸葛珣一听立即点头,“是的,成亲好久了,他的大儿子都七八岁了。”
接着他好像想起什么八卦般,嘻嘻的笑着,非常三八的问道:“你们知不知道他娶的老婆是谁?是一个很有名的哦。”
诸葛珣挑了挑眉头,一脸坏笑的示意他们猜猜。
凌殇墨淡淡的转头,瞟他一眼,你以为我们和你一样八卦,没事干?
呃,诸葛珣整个人瞬间蔫了,如被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他又被鄙视了。
宁轻玥虽然不是很想打听他人的八卦,但是对于叶蒙的一切他还是很感兴趣的,耸耸眉头道:“我只知道他娶的是西山锐健营前任钟大人的女儿,她很出名?”
想必他能坐上这个位置,他那个岳父的功劳不少。
“是,不错就是她。不过他这个妻子之所以出名不是因为她的父亲,而是……”说道这里诸葛珣故意顿了顿卖一个关子。
他在等宁轻玥和凌殇墨追问,只是凌殇墨非常淡定的再次瞟他一眼,一副不为所动,一副爱说不说的无所谓模样。
而宁轻玥闻言,抬起眼帘淡淡的睃了诸葛珣一眼,眼底如刀的星芒闪烁,锐利非凡,赤裸裸的就是威胁,一副你敢在卖关子试试?
被这样红果果过的威胁,诸葛珣当即缩了缩脖子,他的命真苦啊,“她是京都有名的河东狮,当年那件血洗百花楼的事就是她干出来的。”
宁轻玥闻言再次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而回京不久的凌殇墨则不耐的在看诸葛珣一眼,眼底同样的是警告。
诸葛珣一看那里再敢卖关子,把那是说了出来。
这血洗百花楼的事是八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钟母狮刚刚嫁给叶蒙不过一年,当时她怀有五个多月的身子,已经显怀,而当时年轻气盛的叶蒙身为前锋,打了胜仗回来,被同营的将士相邀,一起到百花楼庆祝,当时他们一个个都要了一名百花楼的姑娘相陪,正当他们开怀畅饮,拥着那些姑娘调笑,上下其手的时候。
正当叶蒙被那些将士相激,而答应今晚留宿百花楼时,正当他拥着那名姑娘出门时。
钟母狮杀到了。
她带着府里的护卫,带着几名同样懂武功的婢女非常凶悍的,一脚一间厢房的踹开那些专门给姑娘侍候客人的房间。
也不管人家是否在做活塞运动,也不管人家是否正在脱衣服,也不管人家是否在唱歌跳舞,也不管人家是否在调笑爱抚,也不管人家是否一男二女在激战,也不管这么做是否影响他人的终身性福,早就不举,她都非常彪悍的抓起那些男子,一个个的瞧个清清楚楚,不是叶蒙时,就扬长而去,一点道歉的意思也没有。
当她找到叶蒙时,叶蒙正被那名姑娘柔情似水的拉到床上,两人没有做什么,不过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但是看在钟母狮的眼里却宛如他们做了什么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坏事,她宛如看到杀父仇人般,冲着那名姑娘拳打脚踢,一点也不像身怀六甲之人。
顿时把那名姑娘打成一个猪头,她仍不解恨,拿起小刀非常残忍的在那名女子的脸上划下贱人两个字,甚至把那名女子的衣服剥光,还非常凶狠的塞了一根黄瓜进去,捆着双手挂在百花楼二楼的栏杆上。
当时百花楼的鸨母带着百花楼的龟奴和打手要来拦阻,她竟然顶着大肚子,凶狠冷酷如毒蛇带着嗜血的寒光瞪着那鸨母和那些龟奴打手,斩钉切铁道:“不怕死的就上来,如果你们碰了我一根汗毛,我父亲定带着西山锐健营踏平这座百花楼!”
西山锐健营一出,那鸨母和那些龟奴和打手们哪里再敢动弹,而他们也知道这名彪悍的女子是谁了,而那些想寻仇的客人,闻声也纷纷宿头回去,谁想找死啊。
钟母狮看着那些不敢动弹的龟奴和打手们冷冷一笑,接着道:“我这次呢不想大开杀戒,不过小惩大诫一番,也为了我的孩子积福,我就放过她,不过呢,我先声明,这是第一次,如果再有不要脸的敢留宿我的男人,我定要她生不如死,我知道兵营也需要官妓的,你们不是没有男人不行吗?那么就去军营好好侍候那些为你们保家卫国的将士好了,我想他们会很高兴的。”
兵营的官妓可是那些十恶不赦,或者犯了事的官员的家眷下人所去的地方,一般人就算被流放也不会想做官妓的。
就算做妓女也有歇息的时候,就算做最低级的窑子,一天最多也不过十来个人,但是官妓却不是,当官妓的人一天可能接上几十个士兵也是常事,当官妓的人没有几个能活超过几个月的,那种生活真的生不如死。
而这个钟母狮不单只只是威胁这个百花楼,而是让百花楼的姑娘把这话传出去,最好全京都的青楼都知道,而不到一天的时间,还真的整个京都的青楼都知道钟母狮的话,之后叶蒙好久不曾出现在任何一间青楼,而那些青楼烧高香的保佑,甚至拜托叶蒙不要到他们的青楼,他们消受不起。
而钟母狮也因为这一场闹事,河东狮之名不胫而走。
这事当时被人绘声绘色的描述一番,是京都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话题,当时京都最流行的一句话就是:“你家的有发飙吗?”
因为钟母狮的威风,是的京都所有女性都开始向她学习,都开始学她一般对自家的男人严加看管,甚至也学着钟母狮要重振母风,一时间京都的青楼损失了大半的生意,一直到钟母狮生下孩子后,这生意才稍微恢复。
而叶蒙因为这事很快的被派出去,两年后才再次回来京都。
只是钟母狮余威还在,他就算到青楼吃花酒,也不在有女子敢在他的身边。
钟母狮不但在外面对他严加看管,在家里更甚。
假如他看哪位丫鬟多一眼,她立即把丫鬟派到厨房。针线房等不容易看到叶蒙的地方,于是如此三番几次之后,她屋里的丫鬟都恨不得不用在主屋里,她们个个都不想在叶蒙的面前多呆,要不就是把自己打扮的有多丑就多丑。
假如有丫鬟以为爬上叶蒙的床就有机会升为姨娘的话,那就错了。
曾经有一名在书房时候的丫鬟,瞧着钟母狮回娘家的时候,和叶蒙一夜风流,而且叶蒙也做主升她为姨娘后。
钟母狮没有说什么,不过在那名姨娘之后,她为叶蒙送去两名更为之漂亮的丫鬟,于是那名姨娘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叶蒙一次。
而她以这事明明白白的警告那些丫鬟,不要以为爬上床,得了姨娘的位置,就有好日子过。
于是府里的丫鬟都明白,要想当叶蒙的姨娘,不单只是讨好叶蒙,最重要的还是钟母狮,因为她们的日子都是钟母狮给的,没她答应,谁也当不了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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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郭晶晶亲爱的一张5热度评价票,一张月票,么么。
恭喜cathymrc、2532103、冬雪飘舞几位亲爱的成为秀才,撒花鼓掌。(如果有没有恭喜到的亲爱的,一起恭喜啊。)
叶蒙亲爱的你中奖了,O(∩_∩)O~
第二百二十六章 脸皮够厚
钟母狮以事实教育那些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丫鬟,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那就是要当姨娘可以,不过是要她亲自批准,有她的允许,你才能坐稳姨娘的位置,否则你会过的比丫鬟还要低微,还要夹着尾巴做人。
所以叶蒙有姨娘,但是这姨娘可是钟母狮选的,并且她们只顾得讨好钟母狮,在他的面前也唯唯诺诺,放不开,比钟母狮还要无趣,与他心里所要的柔情似水差了不是一点半点,所以这次见到柔情似水,在他的怀里滩成一汪水的蝶舞郡主,再有蝶舞郡主的年轻美貌,都不是府里那些半老徐娘可比,他的心都酥了,恨不得立即把蝶舞郡主娶回去。
也因为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