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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得益的肯定是另外一个人,而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布局之人,那很难说。
又或者布局的真的是太子殿下的人,但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人又在这局上布局……
乔语嫣越想越有可能,她连忙低声和宁轻玥商议,“宫里现在皇子有五位,其中太子一位,封王的一位,这两位各有各的支持者,剩下的三位,一位因为久病而淡出朝廷,淡出众人的视线,我可不可以把他归为韬光养晦这一类中呢?四皇子诸葛泓和五皇子诸葛奕的兄弟,如果他们两个有心争皇位,还真的是一个棘手的问题,但是以我的观察他们兄弟根本无心那个宝座,那么就只有韬光养晦的三皇子最有可能,并且他就算久病隐居,但是贵妃娘娘却没有因为他而受冷遇,并且在宫里一直占据不可漠视的位置,可见她也是有手段之人,所以我想他们……”
“他们也有可能是最终布局的人。”这话乔语嫣没有说出来,因为她知道宁轻玥和三皇子诸葛旭是要好的朋友,她不希望惹他们翻脸,惹宁轻玥不高兴。
但是她却不知道,此时宁轻玥的心里和她想的一样,因为他翻来覆去的想,这个局很有可能是皇后娘娘布下的,但是却不能保证没有人不插手,因为这插手会让事情变得无法控制,就算是小事经过推波助澜,小事也能变大事,最终一发不可收拾,最终局面就变成乔语嫣说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得利的会是另外一个人,而这个人最大的可能是三皇子诸葛旭。
宁轻玥久久都没有说话,他慢慢地品着茶,而乔语嫣也没有再出声,因为她知道宁轻玥有事要想,她不想打扰他。
不过她做什么好呢
乔语嫣向四周看了一下,没有找到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看书?不要,她瞬即摇头。
做女红?哎呀,一说到女红,她就想起老太君的话,四季的衣服,老太君已经找人做了,但是亵裤亵衣的却要自己做。
只是……她没有尺寸啊,难道找他量?
乔语嫣一想到这个,不由的把目光投到宁轻玥的身上,还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计算着大概的尺寸,穿在里面的,宽松一点也不怕吧,不过要是能够合身更好,但是她怎么好意思亲自量呢。
不过……乔语嫣趁着宁轻玥不注意走到另一边,人她不能亲自量,影子可以吧。
他走到墙边伸出手来在宁轻玥投影在墙壁上的影子上,上下其手。
在乔语嫣往后走的时候,宁轻玥已经偷偷的用眼尾的余光观察乔语嫣,看她想做什么,因为她那古古怪怪的动作引起他的注意。
“轰”当他看到乔语嫣的动作时,他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他的注意力已经随着她的手在身上游走。
先是丈量肩膀,乔语嫣五指张大,一掌,两掌,两掌多一点,还真想不到他的肩膀那么宽呢。
胸部呢,她的手往下移,来到胸膛的地方,又五指张大,开始丈量。
一边在心里记下尺寸,跟着来到腰间……
而宁轻玥也随着她的动作,在心里想象她的芊芊玉手从他的左边肩膀往右边移动,想象她的手指轻轻的拂过肩膀,想象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膛移动,想象她的手指轻轻地拂过他的胸肌,顺着腹肌往下……
天啊,他忽地赶到喉干舌燥,身上更是像有电流通过,一阵酥麻,接着一阵热流从血管游向四肢百脉,使得他心里砰砰乱跳。
那砰砰的声音听在他的耳里和旱天响雷无异,她会不会听到?
哎呀,要死了,他无意中回头正好看到乔语嫣的手已经来到他的裤腰,正在往下丈量裤腰到裆部的距离。
“铮”的一声,他的心里好像断了一根弦,而这根弦链接的可是他的理智,现在这根弦却断了,他的理智也就跟着消失,没有理智的支撑,他心里的骚动再也无法抑制,他的……
他低头看了一下,再回头偷看,天啊,这丢人的事怎么能给她看到呢,他腾的站起来,身影一晃,人就闪身出了乔语嫣的闺房。
正在丈量裤头和裤子长度的乔语嫣猛地看到宁轻玥的影子站起来,当她回头的时候,桌边哪里还有人影。
啊!他怎么连话也不说一个就跑了,还有她怎么觉得他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乔语嫣揉揉头,算了,不管他了,还好她已经丈量好尺寸了,她边想边走道书桌前,把大概的数据记了下来。
哎呀,她忘记问他喜欢什么颜色的了,还有不知道他喜欢绸的还是丝的,还是棉布,还是葛布,好吧,下次看到他再问了。
不过绸的和丝的比较柔软,他应该喜欢吧,那好,明天让青蔓做这个。
咳咳,不是她不想做,而是她自认她的女红,只能说的会,而不精,她做的虽然可以穿,但是……
算了,她还是不要丢人现眼了。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对于女红都是兴趣缺缺,所以女红只能说懂,至少不会很丑,但是要是说绣花什么的,还是算了。
女红和练字来说,她还是喜欢练字,所以乔语嫣写了一手好字,但是女红却一般般了。
宁轻玥从乔语嫣的闺房出来后,没有向着逐月留守的位置奔去,而是从另外一个方向离开,让守在另一边的逐月惊讶的嘴巴张大,差点就喊出声来,还好他瞬即掩住嘴巴。
他揉揉头,难道王爷发现了什么?所以……
这么一想逐月哪里还站的住,连忙使尽全力直追过去。
同样的在这个夜晚,整个皇宫也有很多人睡不着,而看管着那名死去宫女的姐姐的室外,更是有禁卫军把手。
几名禁卫军守在门开,外面不是还有巡夜的禁卫军走过,在天快亮,人最困的时候,一道无声无息的人影落在屋顶,那人影小心的卸了几块瓦,跟着从洞中放下一条银线……
第一百九十章 各有所思
几名禁卫军守在门外,外面不时还有巡夜的禁卫军走过,在天快亮时,人最困、天最黑的时候,一道无声无息的人影落在屋顶,那人影小心的卸了几块瓦片,跟着从洞中放下一条银线。那银线慢慢地往下延伸,一直延伸到下面圆桌上的一个白瓷茶壶。
不对,应该是延伸要那个白瓷茶壶的壶嘴,当那银线落入壶嘴时,那银线停住不再放下去,而在屋顶的那个人影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他把小瓷瓶的塞子拔出,把小瓷瓶靠着银线,慢慢倾斜,一道无色透明如清水的液体从小瓷瓶流了出来,顺着银线慢慢往下淌去,慢慢地流入壶嘴。
那名黑影沉思了一下,再把小瓷瓶靠近银线,再到了一点,顺着银线滑下去,跟着他收起银线,小心的把瓦片盖好,趁着黑夜迅速离开,再次无声无息宛如幽灵的消失在黑夜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已经大亮,那名宫女醒来之后,照着惯常的习惯,都会先喝一杯温清水,而因为现在是被囚禁,所以没有温的清水,就着茶壶里的冷水喝了一杯。
正午的时候,一道尖叫响彻整个院子。
“啊!死人了!”一名负责送饭的小宫女惊恐的从屋里奔了出来,在奔出房门口的时候,还因为慌乱而摔了一跤。
门口值班的禁卫军一听,一人奔了进去,一人留下审问那名小宫女,一名进去看了一下就立即奔去找大总管杨忠禀报……
*
凤栖宫内的宴息厅
穿着一身暗红绣花开富贵图案宫装的皇后娘娘,端庄的坐在正中的三屏山水大理石罗汉床上,面前有一名管事嬷嬷正在回话。
忽地一名宫女偷偷的探头进来,站在皇后娘娘身旁的李锦嬷嬷看了悄悄的走了过去,那名小宫女小声的跟她嘀咕了几句。
而李锦嬷嬷听了眉头皱了皱,脸色有点阴沉,她挥挥手把那名小宫女打发出去,接着又悄然无声的走回皇后娘娘的身后站着。
那名管事嬷嬷汇报了事情后,得了皇后娘娘的吩咐,就快步立即。
而皇后娘娘则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神情有点疲倦的眯了眯眼。
“娘娘。”李锦嬷嬷小小声的唤了一句。
“嗯?”皇后娘娘好像听出李锦嬷嬷话里面的沉重,抬眸睃了她一眼,等着她说话。
“娘娘,那人死了。”李锦嬷嬷小心的瞟了皇后娘娘的脸色一眼,小声的说道。
“死了?!”皇后娘娘惊愕的抬头,一脸的无可置信。
这里是哪里啊,这里可是守卫森严的皇宫啊,并且还是特别看管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
要是这样的人都能被人无声无息的杀死,而杀人者还能平安的离开,那么是不是代表他们要取他们这些人的性命也是易如探囊取物?
想到这里皇后娘娘的脸色凝重起来。
“是的,中毒死了,已经传仵作确认了。”李锦嬷嬷也是脸色凝重的点头。
中毒?
“可查到声什么毒了?”皇后娘娘沉声问道。
“找太医看了,太医直说这毒见血封喉,无色无味,让人防不胜防。”李锦嬷嬷小心翼翼的睃了皇后娘娘一眼,接着又快速的垂下眼帘,眼观鼻鼻观心的稳重模样。
皇后娘娘闻言神色一变,觉得心里猛地一紧,不知道怎么地她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向四肢百骸,一直把她的心也冰冻起来。
无色无味!
天底下只有他有,难道是他?
皇后娘娘的心越发的冷,冷的她的身子也微微发抖。
李锦嬷嬷一见立即关心的唤道:“娘娘,娘娘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可能只是相似……”
李锦嬷嬷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而她的样子更是显得没有底气,这话皇后娘娘怎么可能相信呢。
好一会皇后娘娘才挥了挥手,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接着站了起来,却不想不知道是起的太快,还是怎么地,她觉得眼前一黑,有碰的一声坐了回去,还差点往后倒去。
吓得李锦嬷嬷连忙扶住皇后娘娘,嘴里担心的叫道:“娘娘您怎么样?要不要传太医?”
“没事,不要担心,我只是起来的比较急。”皇后娘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示意李锦嬷嬷扶她起来。
李锦嬷嬷仔细的观察了皇后娘娘的脸色,看见皇后娘娘的脸色慢慢恢复,她才稍稍放下心来,小心的扶皇后娘娘起来,往正殿里面的寝宫走去。
如果熟悉的人从后面看去,肯定觉得皇后娘娘怎么像老了十岁,不但神情疲倦,还脚步蹒跚,像大病一场手脚显得无力。
*
此时贤妃娘娘的宫里却是另外一番风景
“娘娘,成了,事成了。”身为贤妃娘娘的管事嬷嬷,原本就应该稳重老练,却不想现在她怎么也无法掩饰脸上的喜悦,她把一众宫女太监打发出去后,神情高兴的小声叫道。
“成了,你是说那人没了?”贤妃娘娘一听神情一喜,紧抓住嬷嬷的手追问。
而她也因为紧张双手不自觉的用力,使得那名嬷嬷吃痛的抽了抽嘴角,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做出让娘娘不高兴的事呢,当既刻意忽略手上的刺痛肯定的点头:“是的,那人没了,今天一早没的,宫里已经传开了。”
“没了就好,没了就好……”贤妃娘娘高兴的差点嘟嚷出来。
还好那嬷嬷连忙小声的劝道:“娘娘,小心隔墙有耳。”
贤妃娘娘一听立即住口,不过脸上的笑容却久久不息。
现在那人没了,也就没有证人,她的皇儿不会再有事了。
“被轿,我们去看成为。”
“娘娘,现在我们不应该去,我们……”那嬷嬷小声的劝着。
贤妃娘娘想了想,是啊,现在她应该什么也不做,装着不知道的样子,主要皇上找不到证据,也没有证人,他肯定会放她的皇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