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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珂一惊,却不敢乱叫。
他另只手撑起身子,给她留下了呼吸的空间。
秦珂扬起脸来,做个倔强的模样:“你好赖寻个黄昏日晚,怎偏择了个光灿灿的大白天……”
嵬松却已经一头吻了下去,这次可没有轻柔试探,而是强悍霸道,长驱直入。
秦珂被他封了口,想聒噪也没了机会,只能用舌头去抵抗,却不料,竟成了另一番情趣。两人渐渐缠绵下去,越来越深,越来越难以自拔。
秦珂说的没错,爱是人与生俱来的能力,无需刻意模仿学习,只要春暖花便会开,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美好。
秦珂自制了裹胸内裤,这一番折腾下来,嵬松竟满头大汗。
“鬼丫头,这穿的都是什么!”他表示抗议。
秦珂却乐的见他手忙脚乱,任凭他不满也不在乎。
嵬松好不容易除去她最后一件衣服,抹一把额头,竟退后一步坏笑着看她。
秦珂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渐渐坐起身来,伸手挡在胸前:“看什么……我又不是本经书……”
嵬松却猛的起身,半跪床上,一展肩,抖落身上的袍子。露出精壮的身体。
秦珂只觉得眼前一晃,几乎被他健康修长的身形晃倒。
她情不自禁的多看了一眼,却连忙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嵬松的身形极端正。身材颀长。骨骼朗秀,肌肉紧实却并不显得武壮。毕竟不是常年习武,他只是自小经历劳作的磨砺,因而结实是结实,但好看的紧。
他跪行而至,缓缓俯下身来:“别怕,我会负责。”他声音坚定果决。
秦珂忽然间好感动,这种话在现代已经很少听到,男人们总是说,咱们玩玩吧。却极少跟你说责任。
这远古之初的男人本色。让秦珂禁不住掉下一滴泪来。
嵬松轻轻抱起她,将他放在自己腿上。这角度能让她俯视他好看的眉眼而不必有更多的压力。人鱼王座
“吻我。”嵬松轻声道。
秦珂笑了,俯下身去,深深的吻住他的嘴唇。
他的手轻轻滑下去,缓缓抱住她的腰肢。他曾经猜测秦珂是不吃饭的,不然为什么会有那么纤细的腰身和柔软的韧度。嵬松承认,他最痴迷于这里。秦珂总是不老实,情不自禁的便会轻摆腰胯。那时候他便会觉得一艘小船在他的怀抱里荡漾,漾出醉人的涟漪。
他轻轻滑动双手,抚摸着她圆润的臀和腿。
秦珂只是吻他,贴着他身体的双峰撩拨着他的神经,他终于按耐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秦珂有些紧张,可当她意识到自己的紧张时,身下传来一阵锥心的痛。
她咬了咬嘴唇,没有叫出来,可额头还是瞬间便溢出了层细密的汗珠。
嵬松的喉咙发出一声轻吭。一种雄性动物的攻击性被唤起。瞬间,他忘记了自己。一切都仿佛朝一个无底的黑洞堕去。
书上没有说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但他真切的体会到了。他猛然间觉得自己变得无比强大,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了一线热力。那逐渐壮大的热力从肚腹升起,支撑起他年轻的身体。
秦珂猛然间觉得以往的空虚被填满了,整个人都被填满了,那是种真实的满足,犹如一个饥饿的人找到了他的粮食。
她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腰,他便顺势又进了几分。
秦珂终于支撑不住,叫出了声音。
嵬松猛的睁开眼睛,他看见秦珂因疼痛而紧咬的双唇,可她脸色红润的好看,她从没有这般好看过,往日里的她要么素雅的过度,要么有些妖柔。可在这时,嵬松欣喜的发现,她是那么自然而然的一个女人。
而正是这样的一个秦珂,将木讷的嵬松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他开始轻缓的抽动着身子。暂时他还考虑不到秦珂的感受,他已经完全被自身的奇妙感觉包围。他不太敢有大的动作,因为对于自己的身体他也并不熟悉。此时此刻,一切都是未知的,一切也都是全新的。他不知道下一步会走向哪里,他只能寻找并跟随自己的感觉。
然而,秦珂觉得,她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引领。她完全放下心来,虽然仍有丝丝疼痛,可她愿意跟随他的步伐,让他带领自己抵达那生命最神圣的殿堂。
他的动作渐渐变得深而有力,秦珂情不自禁的随之呻吟。疼痛渐渐散去,身体里的潮汐被引领而动,不断的拍打撞击在那隐秘的礁石之上,发出排山倒海般的轰鸣,渐渐将彼此淹没……
在她紧实却柔软的双腿之间,二人渐渐培养出某种节奏,仿佛开天辟地时便被千古流传的秘密歌谣,在某个特殊的时刻被他们发现,继承且甘之若饴。
随着那越来越密集的撞击,他的双手感觉到了她纤细的骨骼,那不盈一握的娇脆。她开始颤抖,发出一种接近哀求和渴望的叫声。重生之继父
嵬松并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可他本能的加快了速度和力量。他只觉得,他自己也需要这个动作,有什么东西正在不远处召唤他们,像是一种诱惑,又像是一个甜蜜的圈套。
秦珂只觉得身子深处爆发出一种强烈的震颤,简直要将彼此震碎一般,她的指尖狠狠剐在他的背上,他发出一声怒吼,身体里喷射出一道烫人的热力。
那一瞬间,他只觉得眼前变成了雪白的苍茫。这个世界消失了!她消失了!他也消失了!一切都融化了。彼此与彼此交融,最后得到的却是虚空!
嵬松跌落下来,躺在床上,他觉得自己沉的吓人。
秦珂的身子仍在发烫,她不能起身,她发觉他身体里积聚了太多的力量,一下子,她竟无法承受。
他缓缓支起身子,眸子落在秦珂的脸上。
她的脸颊仍旧红的可爱,长而湿的睫毛不断的颤抖着。勃颈上还印着两块紫痕。他摇头苦笑。目光一路追索下去。
她的锁骨不突兀。但很有形制,纤巧而美丽。那双胸脯让嵬松的眸子瞬间发烫。雪峰挺拔处有艳红的果实。在柔润的阳光中摇摇欲坠。
他探头过去,轻轻吻着它们。
秦珂闭着眼睛笑了。
她的肚腹间形成了好看的起伏,像是大楚国巍峨浑厚的江山,连绵不断的深入不为人知的腹地。
随即,他的眸子猛的一惊。
雪白的床单上,印着几枚丰厚的艳红。如同初春的玫瑰,晕染开去。渗入布帛微细的纤维中。
秦珂抬起头来,阳光洒落在她的肩膀和头顶,为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温暖的柔金。
嵬松盯着她,眸子里充满了讶异。
“是高兴,还是……高兴?”秦珂笑了。
嵬松却猛的将她抱在怀里,泪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
秦珂有些惊讶:“难道不好吗?你到希望我被人夺了贞操不成?”
嵬松摇头:“当然是高兴。可我怕你疑心我迂腐!”
秦珂撅起嘴来:“刚才还百般强硬,怎一下子又回到之前的样子了。”
嵬松瞪眼:“刚才是教训你,现在教训完了,自然要回到之前的样子。”
秦珂锤他肩膀。嘴巴上却是娇羞的笑。
“日后你再犯错,我便这么教训你。”嵬松正色道:“想来调教出个王妃还真不容易。”
秦珂一愣:“王妃!”大师,养魔不易'剑三修真'
嵬松撇嘴:“我的正妻自然是王妃。”
秦珂瞪大双眼:“连苏家都要嫌弃我不是名门之后,你竟然要娶我做正妻!”
嵬松像模像样的点头:“有何不可?”
“可是……”秦珂歪着脑袋:“你准备一辈子娶多少个老婆呢?”
这回轮到嵬松愣住:“这个问题,我还没想过。”
秦珂顿时趴在他的肩膀上,柔着声音道:“若是你敢多娶一个,我便死给你看。”
嵬松皱了皱眉头:“多娶?那么多少是才正好呢?”
秦珂顿时瞪起眼来:“一个,只有我一个!”
嵬松也歪着脑袋:“这么说,若是我娶了你,想再娶妾侍便是一个都不成的?”
秦珂点头:“一个都不成。”
嵬松叹气摇头:“那你要给我多生几个孩子才行,不然……”
秦珂顿时举手去锤他:“想的美!”
她这边一乱动,身下顿时有东西流出来,稀稀拉拉落了嵬松一腿。他俯身看了看,瞪大眼睛道:“瞧瞧!从今日开始,便给我好好调养身子!”
秦珂顿时又次脸红,他却正色道:“若是不小心珠胎暗结,你这般粗手粗脚,怕是要坏了本王的子嗣!”
秦珂不知说什么才好,索性气急败坏的跳下床去,赤着身子蹦跳了两圈:“我偏不小心,如何!”
嵬松也不着衣裳,忽的从床上踏步而下,高大身形猛的便将秦珂笼罩了,她本还没站稳,便踉跄了两步,险些跌倒。
嵬松单手一捞,将她抱住:“本王一脉如今就靠你了。”说罢,脸上露出个不善不邪的笑容。
秦珂看的痴了,愣声道:“你是要气死周瑜吗?”
嵬松一撇嘴:“本王不认识什么周瑜。周子充倒是认识。”说罢,两人相视而笑。
随即,嵬松好像明白过来什么,立起眸子道:“这个周瑜是何许人也?莫不是他也对你表露过爱意?”
秦珂啐他一口,却禁不住打了个突儿。
嵬松连忙从地上拾起件衣裳,披在她的身上:“闹归闹,要是着凉了我反倒成了罪人。”
秦珂一撅嘴巴:“说起罪过,我如今才是真罪过。”
嵬松一愣。
“我骗那邱老爷子,说他儿子在我手上,又说那杀手尸体也在我这里。如今都不知道要怎么圆场,着实伤脑筋。”
继续罚你
嵬松闻言道:“那尸首被十六叔收了,你说在你那里,到也不算错。只是这孩子的事……”
秦珂惊讶的瞪起眸子:“尸体真的没有丢?”
嵬松点头:“当然。这等小事都办不好,日后还怎么成大事。”
秦珂眨眨眼:“你们要做什么大事?”
嵬松自知失言,默了片刻道:“还俗,成亲,这些都是大事。”
秦珂知道他在敷衍自己,刚要再问,却见他已经抬起脸来,一副得到重大机密的样子。
“你如今又犯了错,本王要继续罚你!”
秦珂一愣,上前一步要辩解,却不料踩在他的脚背上,身子一歪竟倒了下去。
后面刚好放了张桌案,她一屁股便坐了上去。
嵬松笑嘻嘻俯下身来:“你这张嘴,张合之间便什么都敢说啊!若是他日那邱老爷来找你要孩子,你又当如何自圆其说?”
秦珂嘟起嘴巴:“我……”
“我要罚你!”
正说着,他的手已经绕过她的腰,牢牢将她抓住。另只手轻轻握住她的肩膀,再次俯身下来吻她。
秦珂连忙推道:“作死的速度,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嵬松正色:“谁说我开玩笑了!这次我轻轻的,你别乱动。”
秦珂瞪起眼来,这小子玩真的啊!刚刚才完事,这么快便要第二次,当真是欲壑难平!可转念一想,许是这么多年,他从未近过女色,猛然之间破了戒,便当真如开闸的洪水。竟有要将人淹没的气势。
她这里迟疑,嵬松便已经开始行动了。秦珂只觉得身下还隐隐作痛,双腿便紧紧闭着不肯张开。嵬松试了试,见她面有难色,便涨红了脸来看她:“还痛么?”
秦珂点头,两片鲜润的嘴唇红的喜人。
“那还要不要!”嵬松柔声在她耳边道。
秦珂只觉得一阵酥麻。身子顿时软了软,她尖着指头捏了捏他的肩膀,抿着嘴角点了下头。
嵬松喜出望外,轻轻握住她的一条腿缓缓拉到身外去。
秦珂咬着嘴唇,把脑袋低的不能再低。不知为何,在他靠近自己的时候。她总是不敢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