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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珂奋力扭动着身子:“难道男人就可以对女人动粗!”
“没错!”苏四猛的将她朝怀里拉了拉,她柔软的腰肢抵在了他的身上。秦珂狠命将身子朝后仰去,避免脸颊和胸口和他离的太近。
可苏四却没有那么老实,他将秦珂的手朝后一带,便牢牢捞起她的肩膀。他高大的身躯根本无需晃动,便将秦珂整个人都占为己有。
“放手!”秦珂压低声音,他宽阔的胸口让她透不过气来,灵猫香诡秘性感的味道压迫性的侵袭了秦珂的嗅觉。她觉得自己快被他融进身体里去了。
嵬松现真身
“你是个无赖!流氓!”秦珂忽然间叫了起来。
苏四却面不改色,他笔直的身体里迸发出了骇人的热量,即便是隔着不薄的衣裳,秦珂仍旧觉得自己被他烫到了。
他的身体和苏五的不一样。苏五即便是再激动也会顾及她的感受,因而,每每苏五和她玩闹,她都不会太担心。可是苏四却不同。她对苏四完全陌生。她不知道这男人的底线在哪里,更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他让她不安,甚至是恐惧。就像那奔涌而来,冰寒彻骨的荆江之水,一瞬间就会将她淹没于无形。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无赖!”苏四垂下头去,他高挺的鼻梁印下一道暗影,让他俊秀的脸颊显得阴晴不定。
“不过,在下不喜欢挣扎的女人。”他的眸子忽然一冷,猛的将秦珂甩了出去。
她重重的跌在床榻上。
“你……”
“怎么?你喜欢么?”他走过来,轻轻捏住秦珂的下巴。
“滚!”秦珂骂道。
苏四冷笑着,丢开手去,扭过身时,他的眸子里温起一层浓浓的雾气,他狠力眨了下眼睛,睫毛便湿润了。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秦珂狠声道。
苏四冷笑。
他走了。
秦珂从桌子上拾起那枚和田玉簪,狠狠摔在地上。
当天下午,秦珂便来到枯禅寺。她要尽快见到嵬松。苏四的到来让她的心摇摇欲坠。她觉得身体的某些关窍被打开,涌动起可怕的潮汐。
嵬松没在禅房。
她一个人坐在阳光里。
苏四身上的灵猫香不断的透过鼻翼袭来,她警惕的环顾四周。
“我这是怎么了!”她站起身来,慌乱的踱着步。
午后,嵬松终于回来了。
他一脚踏进门里,秦珂便已经如小鸟一般飞奔上来。
身后的和尚,连忙垂下头去,快步退了出去,将房门关了。
嵬松也是一愣。
“这是怎么了?”
秦珂扬起头来,却在这一刹那。被眼前的景象惊呆。
嵬松的脸!
霎时间。温润了双眸,如同被雪水清洗过的容颜,玉石般明媚如春。秦珂只觉得有千万道异彩,随着他那展颜一笑而盛放。
他竟比少年时候更加俊美!
该用什么样的词句来形容?不仅仅是英俊,不仅仅是明朗。闪瞬间,秦珂想到了潘安,周瑜,卫玠和宋玉。
“怎么?不认识我了!”嵬松微微笑着。一双眸子涤荡着这尘世间的万物。
秦珂觉得自己被沐浴在了一种奇异的阳光里,温暖而盛大。
“你!真的是鸣泉!”
嵬松笑了。
“我本打算明日再去告诉你的,不想你到先来了。”说着。他牵起她的手,来到蒲团上盘膝坐下:“今早我已禀明师傅。以真身面对世人。”
秦珂愣住,她能说什么呢,在嵬松面前她只有听的份。
“也许,下面我要说的事,会让你更加惊讶。”说着,嵬松正了正颜色:“我跟你说,可以帮苏五逃婚。这是因为……”说着,他垂首仔细观察着秦珂:“因为,我要对世人坦白我的身份。”
“什么……身份?”秦珂这才恍然大悟,嵬松正在对她说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鸣泉,嵬松,这些都不是我的真名。”嵬松直视着秦珂:“我的真正名讳是项仪。先皇第九子,当今陛下的亲弟弟。”
秦珂下意识的一哆嗦:“皇子?”舌头有些打结,她知道他定然有个显赫的家事,不然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凡人不知道的内幕。然而。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竟然显赫到了这种程度。
“先皇,先皇第九子……”她伸出指头,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嵬松笑了:“你这是八,哪里是九。”说着,将她的指头,又搬起一个,这才点了点头。
“天呐!”秦珂只觉得两腿发软,幸好是坐在地上,不然还不知能不能站的住。
她还没从这惊天的冲击波里自拔出来,那嵬松已经俯身将她抱住:“我同十六叔说了,我要还俗。”
“还俗?”秦珂猛的一惊,心中掠过一线生机:“既然是皇子,是不是就不必挨揍了!不对,我是说棒刑!”她语无伦次的说道,直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嵬松苦笑:“大楚国的律法只说出家还俗需棒刑,却没有说,皇子可以免刑。”
秦珂愣住:“那这……这也不是什么好消息啊!”
嵬松被她的样子逗笑,撇撇嘴道:“我还以为,视财如命的秦珂听这个消息会高兴的跳起来呢。”
“我,我有那么龌龊嘛我!”秦珂有些不以为然。“再说,你做你的皇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嵬松一听这话,顿时皱起眉头:“我,跟你没关系?”
秦珂嘴硬,瞪眸道:“我惯是个烟视媚行的,全柳原都知道我是个不拘小节的商女,我可适应不了宫里的规矩。”
听到这话,嵬松反倒乐了:“谁要你入宫了?”
秦珂一愣,顿时红了脸去:“我是说……”
“我只是个皇子,又不是皇帝。”嵬松俯下身来,眸子潋滟出无限春色。
此时此刻,他仍旧是个光头,白色的僧袍一尘不染,春风透过窗棂吹进来,他的领口飘来好闻的气息,不是熏香,只是年轻男人身体的味道。秦珂的脸顿时烧的吓人。连忙垂下头去。
“让我好好看看你。”嵬松伸出手来,轻轻抬起她的下颌。
秦珂便情不自禁的迎着他的目光望上去。她又何尝不想好好看看他。分别了许多年,他们在各自的时空里长大,本以为会这般错过,却不料命运终究还是将他们送到了一起。
秦珂好想抬起手,去抚摸他的脸庞。
“在我最怕的时候,是你守护在我身旁。可后来却煞风景的缺席了,你是个不负责任的人。”秦珂嘟起嘴巴。
嵬松没有反驳,他只是定定的望着秦珂。
“以后你还会去哪里?”秦珂孩子气的问:“这次可不可以带上我?我不在乎我的茶园,也不在乎我的宅子。只要你肯带着我。我就敢跟你一起漂泊……反正我在这里也没有根……”秦珂说着说着,却有些气馁,她想起他是九皇子这档子事来,心里反倒有些不情愿。为什么他偏偏是个皇子!像利风那样不就好了嘛,不过最好就是苏五那样的,只是个商贾之后也不错呀!再要不是个贫民百姓也成。为什么要是皇子……
她正自纠结的时候,嵬松忽然间将身子压了下来,待秦珂明白过来,嘴唇已经被他牢牢吻住。
这突如其来的吻让秦珂一阵眩晕,霎时天地间的一切都消失了。她什么都掌控不了,只能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嵬松的唇渐渐湿润起来。秦珂像是个不经世事的孩子,在他的面前,她总是事故不起来,前世里那些灯红酒绿,男男女女,似乎都变成了身后的浮尘。嵬松的出现,如同是一道清澈的泉水。荡涤了她的身心。
她只是耐心的等待,等待他的热情却生疏的撩拨。也因为他的紧张,而越发的渴望和心醉。
他在试探,从轻轻吻住她的唇,到深情允吸那两片芳泽上的甜蜜。他忽然间觉得这世界的大门为他而打开,让他激动万分却又倍感珍惜。
嵬松漂亮的脸庞就在秦珂眼前,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轻轻咬住他的下唇,细小的牙齿在上面磕出小小的血痕。
嵬松轻颤,他微睁双眸。却被秦珂脸上红润的甜蜜撩起热切的激情。他猛的将秦珂压在身下,阳光被窗棂割开,将明亮的一线,印在秦珂的脖颈上。
嵬松轻轻撩开她的衣领,露出细腻如玉的肌肤。他把颤抖的双唇贴了上去,那柔滑的质感和温凉的温度,让他的指尖升起一丝激动。
他很想去摸摸看,是什么力量造就了如此美好的身体,那么柔软,芳香,令人欲罢不能。
他的指尖轻轻滑落下去,停在她漂亮的肩膀上。
衣领滑落,秦珂露出大半个上身,阳光温柔的散落在她身上,仿佛有金色的精灵在轻舞双翼。
他只觉得喉咙有些不适,好像火烧一般的刺痒。喉结便情不自禁的跳了跳。
秦珂的身子他是见过的。
山巅月下,那惊人的一幕,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
他不敢对旁人说,至此之后,他时常梦见浑身的女人,有时是秦珂,有时看不清面孔。可那都跟真正的秦珂不一样。真正的她是这么脆弱却美丽。
他想着,便停下了动作,默默的看着秦珂。
她从激情中惊醒过来,刚好对上了他灼热的眸子。
她想问他为什么停下,可却不好意思开口。却在发现自己袒露在外的半边身子时,猛的一颤。他是不是想起什么,会不会仍旧觉得自己很恶心……
她的脸色忽的一白,转身想要逃开。
“我想要你……能给我吗?”嵬松忽然间说道。说这话的时候他脸色通红,一双嘴唇抖的厉害。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前几日,他命人去查秦珂嘴里那神秘的“大姨妈”。结果下人们却给他捧回了一摞子春宫。
他红着脸问这是做什么。下人们却说,依照九王的描述,这个词该是和男女之事有关。
他压着嗓子将那人训斥了一通。然而,他还是看了。不但看了,还认真的学习了一番。这才鼓起勇气与秦珂说了这样的话。可这话一出口,他自己便觉得有些失礼,忙又补救了一句:“若是肯便笑笑,不肯便摇头,我也不见得做的多好,只是……”
秦珂本是一惊,却不想他后面的话让她更惊讶。她张着嘴巴,竟第一次不知该如何应对。
嵬松见她愣住,便越发不好意思。
“我是说……我可能做的不好,但……我会努力……”
秦珂眨了眨眼,这才恍然大悟,想笑却又怕刺伤他,便只能憋着。
嵬松见她仍旧不说话,到越发没底了。当真是越描越黑,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平日里的自尊节操神马,已经彻底崩溃了。他沉了沉,将心一横,哑着嗓子道:“我等了九年,你肯不肯?”
秦珂一副报仇雪恨的样子,眯着眼道:“容我想想。”说罢,扭过头去,轻轻笑了起来。
克松见她笑了,便又气又羞,瞪了瞪眼,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果然烟视媚行!本王今日便要好好教训你!”说罢,将她打横了抱起来,转身便往床榻上去。秦坷一惊。他却大声道:”门外侍卫退到九尺开外!本王要做件大事!”
处女红!
没想到一向木讷的嵬松竟然会来这么一招,秦珂简直是惊的目瞪口呆。
僧床上哪里有帘幔锦被,一切都是极素雅的,一床白单子铺在席子上面。
秦珂被他丢在床上,背便撞在坚硬的床面上。她连忙起身,却被嵬松压住。
“我还没想好,你怎么便来了。”秦珂嘟起小嘴,嗔怪道。
嵬松面红耳赤,哪还听的进这些话,一抬手,便将秦珂的腰带扯落。探手滑进她的衣服里去。
秦珂一惊,却不敢乱叫。
他另只手撑起身子,给她留下了呼吸的空间。
秦珂扬起脸来,做个倔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