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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珂知道她说的是钱,于是斜眼一哼。
小灵仙狠声道:“分明都是瞧不起我没爹没娘,又家道中落!你再不把东西给我拿走我便打你出去!”
那媒婆连忙摆手:“姑娘使不得!我可听说陛下如今要大赦天下,前朝的姑且管不着,可当朝犯事的,只要不涉及到谋反,便都可以被赦。”
秦珂顿时一愣。小灵仙也是一惊。
“前朝的不管?”她喃喃自语。
秦珂走上去揪住媒婆:“你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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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灵仙有了准夫君!
老东西连忙解释:“像小灵仙这样的,乃是祖上被发配了的,当今陛下管不着的,可这谢家可是才因亏空被贬的,因此,尚在赦免之内。”
秦珂一听,顿时扭头去看小灵仙,却见她仿佛想起什么,脸上现出一些红晕。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大赦天下!”秦珂有些不解。
那媒婆叹口气:“这不是皇次子夭亡了么,国师称是因为民间冤情太多,才导致戾气直冲了帝都。陛下这才动了大赦的念头。”
那媒婆还想借机再劝说几句,却听闻外面传来脚步声。
抬眼望去,竟是一身碧绿的葛平,手里还捧着个精细的鸟笼子,一只画眉正转着眸子与他对视着。
见屋里几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盯着他瞧,他眨了眨眼:“呃,各位慢聊。”说着,便要扭身出去。
秦珂连忙跑上去,将手一挥:“你回来啦!呃,妹夫。”
葛平顿时被雷劈了一般,呆在了那里。小灵仙也瞪了瞪眼睛:“呃,你叫谁妹夫!”转念一想顿时明白过来,红着脸道:“我貌似比你大那么一点点!”
秦珂尴尬的卡了卡嗓子:“你别瞎说了,光看长相就知道你小啦,老是装大,以前是我不跟你计较。”说着,扭头去拉葛平:“这里这里。”
葛平嘴巴张的老大。被秦珂硬拖着蹭到媒婆跟前。
“看仔细了,这个人,是小灵仙的夫君。呃。未婚夫君。”秦珂指着葛平的脸,仔仔细细说道。
葛平扭头去望小灵仙,只见她咬着自己的袖子,眼里全是泪水。
葛平咧了咧嘴。刚要去甩袖子,却见小灵仙的眸子里忽的一闪,一大滴眼泪滚了出来。
秦珂捅了捅他的腰:“别忘恩负义啊!谁给你治肚子来着!谁让你住房子来着!谁让你……”
她话还没说完,那葛平咽了口吐沫。扭头去瞪秦珂:“难道我住房不给钱吗?”
然而,就在这一回头间,他瞥见桌子上红红绿绿的一堆。看样子竟是彩礼。再回头去看眼前的胖女人,俨然一副媒婆的模样。心下顿时了然。
那媒婆凑上来仔细看了看葛平,顿时撇撇嘴巴:“这公子……”
葛平扭了脸去,双手一拱:“在下通州人士,来到柳原日子不长,与小灵仙姑娘刚刚订了亲,不知这位婆婆是?”说着。他抬眼瞟了过去。
那媒婆顿时语塞。惊恐万状的看着葛平。良久。拉住他的袖子:“公子可知道她的身世?”
葛平点头:“自然知道。”
媒婆倒吸口凉气:“这事开不得玩笑。天子可没说……”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秦珂打断:“行了行了,人家的准老公都来了。你就别在这里乱掺和了,把聘礼退给谢家。然后找别的生意去吧。”说着,连请带推的将媒婆和彩礼一并扔出门外。
三人相视片刻,这才松了口气。
葛平拍拍胸脯:“我挺身而出,半年的房费免了吧。”
小灵仙龇牙咧嘴:“半年!你也太……”
她话还没说完,葛平凑上去坏笑:“再说,我便去追那媒婆回来!”
小灵仙连忙摆手:“好了好了,半年就半年!”
葛平一歪嘴,将手里的八哥提起来:“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哈哈。”
小灵仙气呼呼去看秦珂,秦珂吐吐舌头假装没看见。
当天晚上秦珂便被拉着在小灵仙家吃了饭,那葛平果然是个吃货,一桌子菜,就看他大快朵颐,吃的风生水起。
秦珂撇撇嘴:“你这夫君着实好养活。”
小灵仙狠狠瞪她:“我便是因尴尬才留你吃饭,你却来触我的眉头。”
秦珂自然不傻,知道这么一闹,小灵仙见到葛平定然觉得不自在,所以偏偏要逗弄她。
葛平闻言也是一瞪眼:“不过,话说回来,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世啊!难不成你是皇帝的妹子?”
小灵仙狠狠瞪他一眼。
见她没说话,葛平顿时睁大双眼:“难道真是这样?公主,咱们交个朋友吧!”说着便要去拉小灵仙的手。
小灵仙一甩胳膊,腾地站起来:“商人重利,果然没错。你就是个势利眼!”
葛平一愣:“我怎么势利啦!”
小灵仙哪里肯听他的,一扭身钻进屋里再不出来了。
葛平顿时拉住秦珂:“事情因你而起,你说说,我这不是帮她嘛,怎么到成了势利了!”
秦珂想了想,觉得也不必避着他,于是朝他勾勾指头。
葛平连忙凑过来。
“小灵仙姓张,叫张仙。她祖上是大名鼎鼎的张良。”
葛平顿时睁大嘴巴:“张,张良?拒不顺楚的张良!”
秦珂缓缓点头:“这回你明白小灵仙为什么不愿意承认自己姓张了吧。”
葛平咧着一张嘴巴,秦珂上去托了托他的下巴,他这才闭了嘴,窝到一边去了。
“所以我说,你个搞传媒的,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万不可让我们家小灵仙再吃苦头,要好好照顾她……”
秦珂正语重心长的交待着,那葛平却撇嘴道:“你搞清楚嘛,我只是个假丈夫,货真价实的……呃,假。”
秦珂顿时语塞,想了想又道:“半年房费都免了,你就得假戏真做!”
葛平顿时跳起来:“不是吧!我可不想因为半年房费就失了身!”
这时候,小灵仙腾地冲出来,指着葛平的鼻子大声道:“偏你就嫌弃了我了!”说着,抓起一旁的药篓,抖手便丢了过来。
那葛平哪里想到这个。直挺挺的立在那里,想去躲时却已经晚了,被那药篓子当头扣住,叽里哇啦的乱叫。
秦珂刚要说话。却见那小灵仙飞身上前,举起拳头就打。可怜那葛平竟被人瓮中捉鳖一般,瞬间便倒在地上。小灵仙被媒婆羞辱,又听那葛平说什么失神。更觉羞愧难当,自然要找个地方发泄出去。
“哎!”秦珂叹口气:“真是可怜天下负心汉呐!”
葛平被小灵仙一顿胖揍,隔着药篓子叫道:“你个姑娘家,哪来那么大手劲!若打坏了我,谁来给你当假夫君!”
秦珂摇摇头。果然,那小灵仙才不管呢,气呼呼道:“打坏了我再治,小灵仙我是大夫!”
那葛平又是一声惨叫。
秦珂赶忙收拾收拾,扭身钻出门去。
回头望望。禁不住也暗自郁闷起来。每次来这都要撞见他两打架。每次打架都是葛平那小子完败。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不是冤家不聚头!古人说的还真没错。”
秦珂一个人走在夜路上,冬至过后。天已经不像先前那么短了,可也没长到哪里去。晚饭吃完,也基本是黑透了的。
她裹着衣裳,顶着寒风,一路小跑的朝家奔去。可就在刚走出没多远的时候,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闪过,一转眼便消失在巷子里。
秦珂纳闷,那人看起来有点像是苏四。可若是他出来,身边怎么一个随从都不带,且一个人走街串巷,跑到这黑乎乎的巷弄里来了。
想到这里,她禁不住放轻脚步,蹑手蹑脚跟了上去。
却见黑乎乎的巷子里,苏四果然立在墙角,恍然间,黑影浓重间的角落间似乎还站着另外一个人。两人身高体型都差不多,远远望过去,好似一个人般。
秦珂把耳朵贴在墙上,隐约听见那苏四缓缓道:“二叔传来密报,凌舞已经来到柳原,名义上是查看地形,择址修建皇宫。”
对面人沉默片刻,用沙哑的声音道:“必不止于此。”
苏四点头:“我也这么想。只是到底是什么大事,非得凌舞亲自出马。”
那人缓缓道:“凌舞此人绝不简单,他能隐匿陛下身边数年却不被朝中官宦熟知,单就这一层,便知是个可怕的人物。”
苏四冷哼一声:“到底不过是以色事人,或许不足为患。”
“清罍,不可轻敌。况且在事态尚未明朗的前提下,还是先找出这个人,与之结交再静观其变。”
那人说的不容置疑,苏四竟然连忙俯首:“是。”
秦珂顿时觉得纳闷,这苏四是何等骄傲的一个人,看人只是垂垂眼皮子的事情,如今见了这个怪物,竟一反常态,毕恭毕敬起来。俨然是个驯良的马驹子。
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抻着脑袋仔细望了一回。然而夜色浓重,又离得甚远,寒风将声音带过来尚且不易,又何况秦珂眼神并不太灵光。
又听苏四道:“朝中人物皆相时而动,想必那凌舞也不例外,让我先去试探他一番再说。”
那人却一摆手:“不可莽撞,人立命于朝堂便自有他的道理,想你侠商一世便也自有你的哲学。万万不可先露了马脚去。”
苏四沉吟片刻又道:“目前到有些眉目,只是两个人,都颇受怀疑,却不知到底哪一个才是那小子。”
那人顿时一愣:“哦?”
苏四道:“一个叫姜永,另一个叫……”
秦珂抻着脖子,听见姜永的名字时,禁不住一个机灵,那不是几日前请她和周春晖喝酒的男子!
她这边走了神,却不想碰到了一旁的土罐,啪嗒一声响动,惊醒了正在对话的两人。
苏四猛的扭过身来,秦珂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已经来到跟前,探手一捉,便将秦珂反扭了胳膊压倒在雪地上。
秦珂脸被埋在雪里,嗷嗷叫了起来。那苏四又一抖手,将她的嘴巴捂住。就势一拎,便将她拎小鸡一般提了出来。
“怎么是你!”在看清了她的面孔后,苏四惊诧万分。
秦珂指了指他的手示意他自己被捂的快透不过气来了。
苏四这才将手拿开,一双眼睛扫视了下周围。
“你,怎么是你!”秦珂假装才看出是苏四,咧着嘴巴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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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真被虐了!!!
苏四一愣,转而一脸阴郁:“真没想到,三姑娘竟有个听墙根的坏习惯。”
秦珂顿时撇嘴:“喂,别乱讲啊!我是来看小灵仙的,碰巧路过撞到了个破罐子,你就来捉我!这是你的么!关你什么事!”说着挺着脖子朝苏四凑上去。
苏四皱了皱眉头:“你当真是路过?”
秦珂顿时冷哼一声:“哎呦呦,我不是路过,我是特地跟着公子的!”说着拿眼睛朝他身后一瞥:“难道你在这巷弄里养了女人!”说着便三八的朝里面探了探脑袋。
苏四顿时冷声哼道:“胡说八道。”说罢,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秦珂也不敢去找那黑衣人。便只能跟在苏四后面,为了显得自己很清白,她撇撇嘴道:“若不是,公子为什么那么介意那个破罐子?莫不是她家里的吧!”说着,又贼眉鼠眼的回头望望。
苏四鄙夷的扭过头来,狠狠瞪着秦珂:“还真是村姑气质。”
秦珂一愣:“哇哦,你说话倒有点意思。”
苏四本以为她会恼了自己,却不料她竟面不改色喜笑颜开起来。顿时冷冷瞥了她一眼,不屑一顾道:“就算我苏四养了女人,也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