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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泡水的关系,夏候琳脸上的麻子妆早脱落干净,露出了真颜,东方皓原本还不大确定是夏候琳,直到那声婉姐姐出口,才确定了心中的猜测。至于其他的人,只是怔怔的看着夏候琳做着奇怪的动作,当然不少人心中都产生疑惑,这个美丽的少女究竟是谁,好似从未见过。
按压谢婉娉的胸口好一会儿,都不见谢婉娉有反应,夏候琳又想到渡气,忙捏住谢婉娉的鼻子,以口对口给谢婉娉渡气,她这一举动,令随晁帝而来的人全都傻了眼。
这时姜清乾手中抓着个小内侍,也神色匆匆的赶回莲池这边,见这里围了许多的人,还惊动了晁帝,两宫太后,连安都顾不上请,将小内侍推给东方皓,便奔到谢婉娉身边。
“婉姐姐,你快醒醒,姜大哥来了,你和他才成婚,难道就忍心丢下他吗?”渡气给谢婉娉,她依旧没反应,夏候琳再次以手按压谢婉娉的胸口,并出声唤道。其实以夏候琳急救的经验来看,谢婉娉已经没救,可她就是不愿放弃。
这时脱身的冬吟也来到夏候琳的身边,她执起谢婉娉的手,纤指搭在脉膊上,只是片刻便是脸色一白,看着夏候琳艰难的开口道:“小姐,姜少夫人已经、已经没有气息了。”
冬吟的话,领夏候琳的动儿一滞,眼眶中已起了一层雾水,却倔强的没让它流出来,停滞的手继续按压谢婉娉的胸口。她的脸上流露出一种绝倔强来,“婉姐姐不会有事的,我会救活她,一定会救活她的。”
然后便是反复的重复按压胸口和渡气,就连一旁的姜清乾也绝望的时候,原是没有了生命迹象的谢婉娉突然咳了一声,这一声令夏候琳的双眼为之一亮,而谢婉娉已经连续咳出好几口水,待意识恢复,谢婉娉虚弱的挣扎起身,紧紧抱住夏候琳,失声痛哭起来。
因为谢婉娉身体极度虚弱,她哭了一会儿,便晕死过去,德妃便着了宫女将谢婉娉送去传供休息用的厢房安置,又派了太医前去诊治。
抹去脸上的泪水,夏候琳起身,行至晁帝面前,却并不下跪,只语气森冷道:“皇上,是不是东方明珠是公主之尊,人命在她眼中就不值一钱,她想羞辱谁就羞辱谁,她想杀谁便能杀谁,若真是如此,东汉皇室可真令本庄主心寒。”
一旁的文馨儿闻言,才张开的嘴,却是无声的又闭上。虽然一百多年过去,但只要是朝中人都知道,当年天机山庄的老庄主与四国皇室有约定,天机山庄中人世世代代不能对四国皇室中人出手,不能卷入他们之间的利益争斗中,与此同时,四国皇室也给予天机山庄无上的尊荣,天机山庄将世代不受四国任何一方的管制,且拥有四国皇室的皇权金令。
文馨儿听父辈提过这事,原本想以夏候琳以下犯上之罪为东方明珠讨回公道,同时提醒东太后别放过这个掌掴东方明珠的女人,却不想夏候琳的一句本庄主,令文馨儿已到嘴边的话生生又咽了回去,因为她清楚的知道,皇权金令代表的是什么,所以聪明的选择不得罪夏候琳这尊大佛。
晁帝无论如何也没料到,原先的丑八怪竟然是伪装的,夏候琳的真颜竟然是如此一个美人,看了一眼被粗使嬷嬷架住并且堵了嘴的东方明珠,晁帝苦涩的笑道,“夏候小姐,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句话并不只是说说的,东方明珠谋害重臣之女,人证物证俱在,就是打入天牢也不为过,母后您说呢!”
东太后此刻脸色已黑如锅底,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能徇私,只能忍耐道:“皇帝,你是一国之君,这事你看着办吧,好在婉娉那孩子被夏候庄主给救了回来,哀家认为明珠罪不至死。”
东太后已经将自己的底线摆明,晁帝会意,便下旨道:“东方明珠褫夺公主封号,即刻起押入皇室庵堂,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庵堂一步,若敢违令立斩不饶。”
两个粗使嬷嬷也没敢迟疑,架着东方明珠便离去,这时德妃柔声道:“夏候小姐,我为你准备了房间,你去泡个热水澡,祛祛身上的寒气,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
“有劳德妃娘娘。”夏候琳谢了声,便随带路的宫女离开,当然离开前,她心虚的避开了某男那吃人的眼神。
德妃备下的厢房里,早已备好热水,夏候琳将春曲和夏歌遣至门外守着,便自个换下洗衣服,浴桶里的水温刚刚好,泡了个澡后,身上暖和许多,换好干爽的衣服,夏候琳正准备唤春曲和夏歌进屋,某人却翻窗进入屋里来,夏候琳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后,才松了口气,随后想起自己伪装麻子脸的事情,便心虚的低下头,乖乖的主动承认错误,“东方皓,对不起,关于麻子妆的事情,我并不是有心要隐瞒你。”
东方皓刚知道夏候琳瞒了他伪装容颜的事情时,确实非常生气,不过事后冷静下来想想,觉得她如此一个美人,若不将自己的美貌隐藏起来,如何平安活到现在,事后没有立刻跟自己坦白,可能存了试探的心思,虽然心中仍然有些不舒服,不过也还能理解,这会见她一副认错的模样,东方皓有心逗逗她,便故意板起脸道:“你不是有心要隐瞒,那就是存心要隐瞒我了,咱们有婚约在身,我不知道我那里做的不好,你这样的不信任我。”
一听这话,夏候琳知道他果然是真的生气了,心中越发的心虚,便小心翼翼的上前拉着他的大手,柔声道:“你这样的优秀,而我当时只是个丑女,我心中不安也是很正常啊。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文馨儿喜欢你很多年了,而且还与你一起长大,这可是青梅竹马的情份,况且你母妃也喜欢文馨儿胜过我,我心中有这样多的不安因素,也是情有可原的。”
听着她这柔柔的,甚至还隐隐有点酸酸和失落的语气,东方皓那里还顾得上生气,将夏候琳拉进怀中,紧张的安抚道:“静儿,不管你是丑还是美,我只喜欢你,我与文馨儿根本不熟,更没有什么青梅竹马的情份,你要相信我。至于我母妃,她就是这样的人,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太过在意,好不好?”
夏候琳并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只要能令某男不再计较她隐瞒麻子妆的事情,她就放心了,因此依在东方皓的怀中,轻轻点了点头,又怕东方皓感觉不到,忙又应了一声,“好。”
搂着小未婚妻,东方皓又想起以前想亲吻她,她总是逃避的事情,心里又痒痒的,因此胳膊不自觉的收紧,因他这无意识的动作,触碰到夏候琳背上的鞭伤,夏候琳轻呼出声,如受惊般,逃开东方皓的怀抱,虽然她极力忍着,可刚才那一碰触,确实非常的疼,神情不自觉就变了变。
“你受伤了,伤在那里,快给我看看!”东方皓是何等敏锐的人,只看夏候琳的表情,便知道她是真的受伤了,因此几大步上前,一把拽住夏候琳的胳膊,担心的问道。
“没事,就是刚才顾着救婉姐姐时,给东方明珠偷袭了下,背上受了点伤,过几天也就好了。”背上的伤并未破皮,夏候琳想着过几天也就慢慢好了,因此并不想东方皓担心,更何况伤在背上,如何给他看,所以就急急的拒绝了。
“是鞭伤。”语气非常肯定,东方明珠小时候体弱,东太后便请了师博教了些东方明珠拳脚功夫,意在强身健体,后来那丫头喜欢上玩鞭,还真真的练了几招,他是东方明珠的兄长,自然知道东方明珠有几斤几量重,那鞭伤铁定不轻,因此坚持道:“不行,你别小瞧了小七子鞭子上的力道,或许没破皮,就怕伤及筋骨,我还是看看比较放心。”说着就伸手要解夏候琳的衣服。
夏候琳那能真让他解了自己的衣服,她虽然不是什么纯情小妹,可真正遇上这种事情的时候,她也会害羞的好不好,因此急急的的去阻他的手,并有些气急败坏道:“你别乱来,我背上的伤,自有冬吟帮我治,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能让你看我的身体。”
东方皓担心夏候琳背上的伤,必得亲眼看过才放心,哪里会听她的,一着急索性点了她的穴,并没皮没脸道:“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这身子早晚也会看,今儿不过是提前罢了,何况事出有因,你也别计较这么多了。”
夏候琳当场石化,这家伙以前都没想起用这招的,今天怎么突然想起点穴来,这样被他扒了衣服,真是丢死人了,她这一刻甚至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脚。
东方皓快速的解了夏候琳的衣服,因为关心着夏候琳背上的伤,倒也没有往旁的上面想,当褪下夏候琳的里衣,雪白的背上,斜斜的一条鞭痕露出来时,东方皓露出心疼的神色,确定没有伤及筋骨,他稍稍松了口气,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白瓷瓶沾了瓶中浅绿透明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抹在夏候琳背上的鞭伤上。
清清凉凉的药膏涂在伤口上,痛感减轻很多,夏候琳不禁舒展眉头。东方皓涂好药,将药瓶收好,抬头时这才注意到夏候琳的美背,撇开那一条伤痕不说,其实她背上的皮肤很白很细腻,泛着柔柔的光泽,线条也是极美,流畅的往下延伸,然后翘起了非常好看的弧度,还有那粉红的肚兜带子的缠绕下,突显出她细细的腰峰,那美妙的弧度,深深的吸引住他的视钱,他不禁心中暗想,这纤细的蜂腰,他的双掌是否刚好能合围住。
夏候琳本等着某人解开她的穴道,或者帮她披上衣服,可是等了许久,身后半点动静都没有,不禁微微皱眉,轻声道:“喂,东方皓,你还不解开我的穴道?”
这一声,令东方皓一下子醒过神来,眼神恋恋不舍的自她的美背上移开,拾起地上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然后解开她身上的穴道。
穴道被解,夏候琳最着急的自然是穿衣服,因此并未注意到胶着在自己身上的火辣视线,直到衣服都穿好,她才松了开口气,抬头却撞进他那双热辣的双眸中,顿时脸色一窘,急急的撇开眼道:“你还不离开。”
东方皓这才反应过来,眼神仍旧恋恋不舍的定在她身上,有些后知后觉的开口道:“我这就离开。”
“快走,别给人发现了。”夏候琳被他那样盯着,只觉臊的慌,便急声催促道,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自个以往明明就是个没皮没脸的,怎么到了他面前,总是容易脸红,心跳加速,这都不像她自己了。
夏候琳不知道,东方皓此刻心中很是满足,因为他现在非常确定,夏候琳心中是有她的,她待自己的态度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只是小丫头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改变。当然更令东方皓觉得愉悦的是,他的小未婚妻,已经完全长开了,随时都可以娶回家,然后全心全意的宠着,再然后生一双儿女,再然后……嘭,一声巨响,某人想的得意忘了形,没注意到窗户,直直撞了上去。
夏候琳原本只顾着害羞去了,听见动静抬头,便看见某人红着脸,捂着额头,顿时忍不住便掩唇笑出声来,而某人则是身影一闪,自窗户前消失。
屋外听到屋内动静的春曲,怕夏候琳出事,但担忧的敲了敲门,轻声道:“小姐,您没事吧!”
“我没事,你们进来吧!”理了理衣服,确定没有异状,夏候琳开口道,同时已转身在梳妆台前坐下,拿起玉梳打理自己那头黑亮柔滑的长发。
春曲和夏歌进入屋里,夏歌自发的走到夏候琳的身后,接过夏候琳手中的梳子,为夏候琳梳头,而春曲则是将夏候琳换下的湿衣服收好,确定没有遗漏,便包了起来,率先离开,将衣服拿到宫门外的马车上放好,以免宫中人多眼杂,趁她不备,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