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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礼炮的炸响,礼乐戛然而止,众人屏住呼吸,无数道视线聚集在入口,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
飞羽台上,柳辰风微微眯起眼睛,因为她已经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影,不论什么地方,那一身黑袍的北冥墨都会成为众人的焦点,北冥墨带着他的队伍踏过宫门,走上红毯,迈着坚实步的步伐朝着权利象征的宫殿走去。
每当他经过的地方,两侧的文武百官都恭敬的下跪叩首。北冥墨往前走着,然而在一个点上,他却侧目,一眼就看到了高台上的那一抹白,面具下的唇角上扬着,眼底闪过一抹温柔。
北冥墨身后跟着的是他的一众心腹,为首的则是上官冷雨和一个陌生面孔,后面则是司徒雷、司徒云两兄弟,而后仍旧是几个陌生面孔。
柳辰风远远瞧着,唇角淡淡勾起一抹弧度,“秦王腾空出世,恐怕其他国主要跳脚了!”
砰砰砰……砰砰砰……
礼炮齐鸣,乐声悠远,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要来了。
北冥墨站在高处,独自一人,俯瞰着群臣,文武百官再次叩首,高呼秦王,高呼大秦王朝……
奴儿看着,心里同样澎湃难平,这种时刻,没有人能抵抗的住,不论是谁。
虽然看不到真实面容,可是秦王身上的那一股外泄的霸气,让人不寒而栗,不自觉的臣服,则是出于本心,这是本能的臣服。所有人在这一刻都毫不怀疑,他们此刻都坚信着,秦王必定会带领他们走出一条真正属于大秦王朝的路,是独属于秦王朝的道路。
摒弃黄色龙袍,取而代之的则是黑色的麒麟袍,黑色虽然没有黄色扎眼,可是,身穿黑色麒麟袍的北冥墨却拥有着一股迷人的吸引力,无论他走到哪里,崇拜和吸引力是最为不缺的,不论他站在哪里,怕是都会被人们第一眼捕捉到。
“秦王万岁!秦王万岁!”群臣高声呼喊着,声音响彻云霄,这些振奋的声音是在向大地昭示着,昭示着一个全新的王朝的降临。
飞羽台上的柳辰风收回视线,她不在去看天边的太阳,而是继续看向被簇拥的高台上,与正好投过视线的北冥墨撞在一起。虽然隔着很远的距离,可是他们两人却能第一时间彼此捕捉到自己,心有灵犀的彼此对视着,摒弃了周遭的喧嚣和繁闹,黑色和白色都是那样的单纯,可是却又是多么的耀眼夺目。
北冥墨忽而抬手,没有语言,可是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所有的一切都静了下来,大家都沉默的等待着,期待着。而出人意料,北冥墨并没有出声讲话,代替他开口的则是上官冷雨,上官冷雨手中拿着一个黄色卷轴,高举过头顶,而后慢慢展开,语速平稳的开始叙读上面的内容。
纵然站在飞羽台上,柳辰风仍旧将上官冷雨的声音听了个清清楚楚,心里知道他必定是用了内劲。转身朝着另一方看去,晏阳城里人来人往热闹着,可是不同的则是每家每户的门前都挂上了红色的灯笼,宅院里有红色的彩绸,好像也在呼应着秦王的登基。
上官冷雨的话音一落,只听到一声锐响,礼花腾空,礼炮齐鸣,真正的欢庆终于开始。
外面热闹非凡,而宫中,北冥墨开始接受各种规定性的步骤,比如诵读,比如祭天……而这一切都彰显着尘埃落定。
“小姐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奴儿看着柳辰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高兴?”柳辰风淡然一笑,转身离开,一步一步走下飞羽台,“或许吧!”风呼啸着吹过脸庞,冬天的风是凛冽的,是冰寒的,“冬天要过去了!”柳辰风叹了口气,“一年之计在于春,终于又要活跃了!”柳辰风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再也没有开口。
而当柳辰风走下飞羽台的时候,忽然停下脚步,因为前方已经没有了她的去路,柳辰风微微眯起眼睛,但是唇角却已经上扬,眼底里闪过一道似笑非笑的柔色,暗自摇头——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按部就班的。
没错,正是北冥墨,北冥墨君临天下般站在飞羽台入口,在他的身后则跟着文武百官,看着每个人呼吸略显平稳的样子,显然是来了有些时候了。
两人对视着,就这么安静的看着,柳辰风站在原地,一身的白衣宛若天山洁白的雪莲,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北冥墨一步一步开始靠近着柳辰风,面具下的凤眸里划过一道趣味之色。
身后的文武百官都暗中打量着这个身穿白衣的女子,他们早就知道宫里有个被尊为夫人的女子,其貌不扬,但是很得秦王的宠爱,他们以为是什么女子,没有想到竟然真如传言所说,要说其貌不扬,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纵然容貌不出众,却丝毫不会遮挡她的贵气。有眼力的人能一眼看出,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他们不能抵抗的,这是人生阅历和敏锐的感觉给他们的警告和惊醒。
“怎样?”北冥墨来到了柳辰风的面前,低头瞧着,淡然开口,低沉的嗓音里有一种如沐春风的灵气,强硬中夹杂着柔软,是身为臣子大他们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群臣中不乏一直追随着北冥墨的人,他们自然清楚他们的主子到底是什么样的脾性,他们也亲身经历过非人的折磨,冷酷的秦王、霸道的秦王、睿智的秦王……他们都见过,唯独没有见过的就是温柔!若放在以前,要说他们的主子温柔,任何人听了都会笑掉大牙,可是现在,当他们真的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时候,心里的复杂情愫是谁也叙述不上来的。
而同时,大家心里清楚,秦王对这个女人的感情非比寻常,在秦王登基,那些世家大族再次想要通过女人来争宠荣耀的念头再次被毫不留情的一棒槌给敲了回去。
“很好!”柳辰风淡淡回应了一句,可是她的手已经伸了出去,伸出去交付在了北冥墨的掌心之中。
柳辰风站在北冥墨身侧,他们两人平肩而行,走在群臣让开的路途上。
飞羽台是皇宫禁地,但是柳辰风却能够轻而易举的走上去,走下来,无人阻拦,群臣心中再次激起千层波浪,此刻他们更加好奇的是,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魅力?
因为北冥墨决定大典提前,各国都没有准确得到消息,前来觐献贺礼的人并没有多少,而北冥墨就少了一些必要的应酬。
宫中设宴,宴请文武百官,可是秦王北冥墨并没有出面,反而司徒雷和司徒云代替招待。
“你可真是——”柳辰风躺在榻上,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无语的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丢下那么多民众,竟然就和她窝在这一角落里……
“我这是心疼风儿才来陪着你……”北冥墨倒是不客气,直接将身上的麒麟袍利落一脱,伸手甩在了衣架上,只穿着里面的中衣,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靠近柳辰风。
柳辰风面不改色,手中拿着一只被她摧残的梅花,唇角的恶作剧再次作怪,“男人,你的忍耐力已经到达极限了!”就在北冥墨距离柳辰风还有两步远的距离,柳辰风突然伸出手,而她手中的梅花枝正巧对准了某人身体的一点!
虽然只是虚空的指着,但是却明显的让北冥墨浑身一震,他缓缓低下头去,见到那枝条所指的,正是男人的私密处……
北冥墨:“……”只感觉脑袋突然间炸响,有无数只乌鸦在嘎嘎乱叫着。可是不能否认,因着这一激,北冥墨觉得他的隐忍真的已经濒临崩溃。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北冥墨抬起头,沙哑的嗓音里夹杂了一股暗火。一股足以能将柳辰风化为灰烬的暗火。
“是么?”柳辰风眉梢一动,唇角的笑越发的大了。
第十章 吃不到葡萄,悲催
北冥墨锁定了柳辰风,从精神上锁定,那一股压迫感觉没有让柳辰风觉得压抑,可是却也是身体上做出了迟钝的反应。舒睍莼璩她好像真的把这个男人惹毛了,柳辰风暗地里猜测着,感受着那到炽热的目光锁定着自己,她只觉得自己要被火烧掉了。
柳辰风尴尬的收回手,动作自然,随意的将那倒霉的梅花枝扔到一旁,耸耸肩,讪讪的摸摸鼻子,“北冥墨……哎呀!”柳辰风刚一开口,北冥墨那一具庞大的身躯就直接笼罩住柳辰风,男人就如同恶狼一般扑向了柳辰风,毫不客气的两具身体叠加在榻上。
柳辰风屏住呼吸,感觉到滚烫的碰触,心一颤,暗中咳了一声,“其实,我想说——”柳辰风指尖故意似有似无的碰触着那人手臂,“嘿,你的人,到了!”柳辰风突然扳着北冥墨的脑袋,让其看向门口方向。
此刻,门外已经尴尬的站了几个人,虽然他们在竭力的希望自己此刻能消失不见,但是柳辰风却先一步让他们暴露出来。
柳辰风眸底闪过一道戏谑的笑——这就是传说中的,出师不利!柳辰风双手捧着那冰凉的面罩,轻轻将其拿下来,看到那张人神共怒的面颊此刻正在青白交加的怒视着柳辰风。柳辰风心中莞尔一笑,却不敢明显表露出来,她抬头吻了吻那张薄唇,伸出舌尖轻舔了一番,“尊敬的秦王陛下,你的时间到了,你应该出门接客了!”柳辰风话音刚落,就立即感觉一道阴风扫过。
直觉胸口一凉,低头就看到某一个人的手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进去,那只手正巧握住了那一团柔软,柳辰风身子猛然一颤,呼吸瞬间慌乱,目光迷离的打量着北冥墨,心底却又升起一丝调皮,“秦王陛下,这就是传说中的‘苟合’?”
柳辰风此话一出,北冥墨感觉心脏骤然紧缩,呼吸一窒,心底突然浮现一股股的悔恨和懊恨,瞧着那双凤眸中折射出的嬉笑,心底诅咒一声,他就不该给这个女人机会的!北冥墨深吸了一口气,非常、极度不情愿的将手从那身体上离开,因着整个身子都压在柳辰风的身上,所有走光点都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女人,很好!”北冥墨突然低头,惩罚性的咬住了柳辰风那敏感的耳垂,舌尖舔着,逗弄着。
柳辰风身子突然剧烈一颤,嘴里竟然发出了一声让她感觉羞愧的呻吟声音,耳朵上传来的那一股疼痛的刺激感觉让柳辰风身体不自觉的激动起来,柳辰风暗地里咒骂着,这个该死的男人,为什么觉得这个男人对她的敏感部位知道的这么的精准?
而那另一只手虽然没有再越线,可是那手却不安分的按在了胸前,一股股的热气透过衣衫传入柳辰风身体之中。
不多会儿,柳辰风面颊绯红,呼吸急促,身体不安分的动了起来,“你耍赖,北冥墨!”柳辰风蹙着眉头,轻抿着唇,牙齿微微咬着唇瓣,就是不想让这个男人主导自己。
余光看到柳辰风隐忍的样子,北冥墨心里突然一息,这才松开了某人的耳垂,但是同时那吻却一路来到柳辰风唇角,舌尖轻轻叩着柳辰风的唇瓣,不让柳辰风的牙齿伤到自己。
门外,司徒雷尴尬的不知所措,他被大家推搡着来干这苦逼的差事,司徒雷心里咒骂着,为什么偏偏要他来?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都选他来叫主子呢?里面画面让人面红耳赤,可是他此刻的心里却如坠冰窟,他知道这时候最不应该打扰,可是,时间却又不等人,那事情又少不得主子出面,两难啊——司徒雷无语问天。他真的不想被主子轰出去!
“咳咳咳!王,时辰到了!”司徒雷心意横,闭上眼睛,一鼓作气,大声的将话说了出来。
原本正在亲热的两人听到这一道声音,都从痴迷中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