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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北冥墨正斜视着二老爷,宛若看一个死人一般,显然只要二老爷敢踏进一步,北冥墨绝对会将他就地正法、死无全尸。
“让开,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畜生!”二老爷怒视着挡路的司徒雷,伸手指着司徒雷的鼻子,咒骂道:“你不帮衬自家人,竟然还联合外人来坑害亲人,大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二老爷咬牙切齿着,“你若还有良心,就赶紧让开,霞儿是你的亲妹妹!她是你的亲妹妹,你忍心看到她被侮辱?”二老爷想让司徒雷心软,可以就此来帮自己,只是可惜,二老爷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柳辰风听着外面的动静,看着抵死挣扎的司徒霞,柳辰风走上前去,站到司徒霞跟前。碧彤和碧菡踢着司徒霞的膝盖,逼迫对方跪在地上。柳辰风低头俯瞰着,指尖戳着司徒霞的额头,而后慢慢蹲了下来,手上多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匕首那锋利的刀尖沿着司徒霞**的身躯游走着,所到之处无不颤栗万分。就好像濒临死亡的边缘,司徒霞内心的恐惧在成倍的扩大着。
“想必如此美味的你,你们府里的小厮们一定会……”柳辰风笑着,笑容却宛若地狱中的修罗。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司徒霞朝着柳辰风嘶吼着,她不要这样的屈辱,她的清白,她的名誉,她的一切一切都已经化为乌有!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眼前这个女人!司徒霞恶狠狠的瞪着柳辰风,“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你等着,贱人!”司徒霞放着狠话。
柳辰风忽而笑了,她收起匕首,“看在你已经是北冥家的媳妇,我本想着要放你一马,只是可惜了,既然你自己不乐意,那就不要怪我了!”柳辰风站起来后退了两步,“将东西搬到院子里,如此的神圣时刻,观众太少岂不是可惜?”
“你!”司徒霞听明白了,脸色更加无色,她愤恨的看着柳辰风,却无力的什么也不能做,司徒霞任命的闭上眼睛,眼底的决绝油然而生,“娘,娘,霞儿好冤!好恨!”司徒霞作势要咬舌自尽。
一直在注意着司徒霞的碧菡伸手捏住司徒霞下颚,用力一扮,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司徒霞的下颌骨被卸了下来。她抬眼仇怒着瞧着碧菡,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若死了,岂不是没有好戏看了?”柳辰风抬了抬下巴,“抬出去!”而后转头看向司徒云,“那就劳烦云少爷,派人将木马抬到院子里空旷的地方,想必各放的人都会很期待的……”柳辰风若有所指。
司徒云看了一眼随着柳辰风离开的奴儿身影,眉头一沉,余光瞥见那具如死鱼一般的躯体,心头闪过一道阴影。扭头找了几人,同时将二房和三房的人都聚集到了院子里面。
二老爷被司徒雷的人抓了起来,也被一起带到院子里面。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三老爷此刻也狼狈的被人挟持着。兄弟两人彼此对望着,眼里生出了一丝丝的绝望。
而在另一侧,一处屋子里,司徒森正悠闲的品着茶。而在他的面前则跪坐着一位老妇人,正是老夫人。而此刻的老夫人已经失去了贵妇的光环,她身上的衣衫脏乱而褶皱不堪,头上的配饰掉落了一地,高贵的发型也乱成一团,比稻草堆都要凌乱。
老婆子显然还没有从落差中回过神来,她茫然的看着前方,望着司徒森,眼睛里面充满着不解和悲愤,嗓子里面呼噜呼噜的,有什么话想要说出来,可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屋子里只有这两个人,其他人都被司徒森调走。
“为什么?”老婆子质问着司徒森,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老婆子嘴唇蠕动着,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眼底闪过一道慌乱,可是随即又压制下去——不会,不可能,他不会知道的!
啪的一声,司徒森放下手里的茶杯,终于正视的看向眼前的人,“你很不解?”司徒森冷然开口。
“你凭什么这么对待我?”老婆子被司徒森的表情给气到了,彻底的发起飙来,“我一辈子为司徒家劳心劳力,费尽心力,替你们司徒家延续血脉,你就这么报答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错,竟然让你如此对待我!”老夫人如一头愤怒的母豹子,咆哮着。
尽心尽力?司徒森冷笑一声,伸手拿起手旁的一本书,正是司徒家的族谱复制本,司徒森在手里面扬了扬,就势将本子扔到了老婆子的身上,“你自己看清楚!”
老夫人拿起本子,是族谱!这东西一直想看上一眼,可是却没有资格,身为主母都没有资格,可想而知后果。她那手陡然一颤,颤巍巍的翻开,掀到了那一页,定睛一瞧,瞳孔皱缩,好像有两根银针直接刺入了她的双目。
老夫人嗷嚎一声,如烫手的山芋一般丢到了手里的本子。本子上面白纸黑字的记录着司徒森嫡亲一脉,但却也有且仅有这一脉而已!老夫人瞪向司徒森,牙齿咯咯作响,“凭什么?凭什么?”老夫人怒视着司徒森,“都是你的骨血,就算有亲有疏,那也要在正事上一视同仁,他们虽然是你的庶子,可你也不能如此的偏心!你就不怕他们心寒吗?”老夫人吼的嗓子都沙哑了。
司徒森竟然只承认长子,而且只认他为自己唯一的一个儿子,既然如此,其他人算什么?她的儿子又算是什么?老夫人抬头看向司徒森,“当初如果不是我,你那宝贝儿子能有如此光明正大的身份?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不过一只贱狗!还想让老夫如何?这些年让你们蹦跶的也够久了!”司徒森话音一出,原本还想反驳的老夫人突然噤了声。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司徒森,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沉。
“呵呵——”司徒森嗤笑着,“溪家人自认为手握皇权,视四大世家为眼中钉,肉中刺,不能一举消灭四大家族,就想逐个击破!”司徒森伸手隔空一抓,地上躺着的本子直接回到司徒森的手中,他轻柔的将本子上面的尘土扫掉,而后平整的重新放置在桌子上,继续说道,“这种龌龊的计量,你当我们四大家族都是吃干饭的?”
老夫人瞪大眼睛,耳朵嗡嗡鸣响着,嘴唇颤动着,“既然如此,为什么……为什么……”老夫人原本僵直的身子像是失去支撑的烂肉,瞬间瘫在地上。
掩耳盗铃的结果终究会被消灭掉,纸包不住火,她的侥幸,救不了她的命!老婆子浑身一抖,抬头看向司徒森,浑身一抖,她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男人,他一直不理不睬的态度,她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她把他当成傻子,可是实际上,她才是真正的傻瓜!一个自以为是的傻瓜,“可是,他们终究……”
“既然知道你是条狗,你以为老夫还会碰你?”司徒森笑了,“老夫的女人,由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你!哼!至于他们——”司徒森坐回去,手指碰着茶杯,“那夜,你都不觉得……”司徒森击掌三声,“你活了这么多年,不知道夺你初一夜的男人是谁,那就太……”
紧接着,听到暗门转动的声音,而后就听到铁链的响声,紧接着就看到一个穿着破烂衣裳的罗锅老头子蹒跚着走出来,他身上布满着血痕,伤口都流着脓。
老夫人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霹雳,直接炸裂了她的心脏,被她埋没的什么东西突然苏醒,那夜,本应当是甜蜜的夜晚,而在她的回忆里面也是甜蜜的,可是那一个破裂点却越来越大。
这个味道,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这个味道!竟然是他!
呕——
老婆子突然尖叫着,一口淤血吐出,人则昏倒在地上。
第六十二章 司徒霞下场
就在这时候,张管家推门走进来,低头看了一眼吐血到底的老夫人,眉头微挑,却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直接来到司徒森的跟前,附耳过去说了几句话,双眼中闪烁着询问的光芒。
司徒森原本平静的面庞上终于出现了裂痕,他转过头瞪向张管家,眉梢肌肉在明显的抽搐着,嘴张开好一会儿,好半晌才合上,“你——你再说一遍!”司徒森沉声说道。
张管家重新低声叙述了一遍,说完以后乖乖的后退了一步,俯身等待着吩咐。
司徒森神情变幻莫测的看向张管家,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唇角肌肉也开始剧烈抽动起来,他刚想开口说什么,但是当余光看到地上的老婆子,神色一变,眼底忽然溢出了一丝冷笑,对着张管家招手,而后小声吩咐着什么。
张管家听完之后,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上下血液凝固,不确定的看向司徒森,而看到司徒森脸上那镇定的面色,张管家深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转身找了几个心腹,命人将地上的老婆子拖了出去。
司徒森凝视着地上的血,唇角忽而浮现一丝阴森的奸笑,而后离开了这间屋子,去了书房,怀念他心底的那个女人。
而此刻,即便已经是深夜,可是院子里面仍旧是灯火通明,好些人即便睡眼朦胧,可仍旧顶着寒冷站了出来,来的人有男有女,都是各房的奴仆,而当看到院子当中的物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有经过人事的男女自然会联想到那木马上面的两个棍子是干什么用的,而不清楚的也都好奇的打量着。而在院子一旁,有带刀的护卫们矗立着,他们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给这一方面空气增添了一丝威慑。
不久,就在人们议论的时候,只听到倒抽一口冷气的声响此起彼伏,紧接着,人们都诧异而惊恐的捂住了想要尖叫的嘴。
在人们的注视中,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见一个赤裸的身体被两个人拖着走来,那身上是真正的一丝不挂,因为寒冷,那身体在不住的颤抖着。
“是谁?”
“这是谁啊?好不要脸!”
“咦?皮肤好光滑,啧啧啧,窑子里的花魁,估计就是这个水平吧?嘿嘿——”
“切,小心长针眼!”
各种议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司徒霞真的好想去死,可是寒风刺骨,她浑身无力,只能哆嗦着,然而下颚被卸掉,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已经说不出一个字来。听着耳畔的议论,好些都是熟悉的嗓音,她肯定里面必定有她身旁的人,这种羞辱她好无地自容。自己身体的所有地方都被人一览无余,而接下来的事情……想到这里,司徒霞浑身簌簌的抖起来,她要离开,她必须离开这里!
可是,一切都是突然,她逃离不了,她什么都做不了!那个女人是个魔鬼,她一定是魔鬼,那个畜生,那个贱人,竟然想要这么毁掉自己!司徒霞呆愣愣的看着土地,脑海中浮现一丝光芒,眼前忽然一亮,对了!还有祖父!这里毕竟是司徒府,他的祖父必定不会看着自己的子孙在眼皮子底下受此侮辱,司徒霞不确定的喘息着,希望那最后一根稻草可以快些到来。
柳辰风站在另一侧,北冥墨早已经里开,司徒云和司徒雷在帮衬着柳辰风。奴儿面无表情的看着司徒霞,视线似有似无的在司徒云的身上略过。
得到暗示,柳辰风对着碧彤和碧菡点头,而后侧头看向奴儿,“你也去帮忙,不尽兴可不好!”柳辰风森然说道。
只见碧彤碧菡两人将司徒霞架到木马上,让人正坐到马背上面,而此刻,马背上的那两根木头早已经隐藏下去。此刻,奴儿走上前,抓起司徒霞遮面的头发,用力一拽,而后直接将那些头发捆绑在了马头上的灵牌上。
“呜呜呜——”因为一刺痛,司徒霞突然大叫,她的身体开始不安分的动着,可是此刻,她的头颅已经被限制住,司徒霞脑袋只能侧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