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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许多年前就在南周安插了细作,昨日正好传来消息,说其实叶瑶就暗躲在宫里。既然叶瑶在宫里,那现在的又是谁?一种可能便是她的妹妹,南周目前宣称失踪的南周郡主穆青暖。
穆青暖听闻后略略沉吟,眼中精光一轮。叶瑶呆在南周宫里的事情如此保密竟然被谢芸探到了。就连穆青暖都以为叶瑶被凌易风带走了,躲在南周的某个偏僻地方,待风浪过去了再回京城亦或者是就此舍弃一切与凌易风逍遥一生了。
那只有一种可能,南周宫里有谢振平的人。这人或许是皇上的心腹。毕竟她假扮叶瑶的事情没戳穿前,南周国的其他人都不应该知晓才对。可若真有细作,谨慎如穆祈为何没有察觉?!
等等!穆祈是三年前才成为南周皇子的。若那个细作是三年前甚至更久安插在南周的呢?
穆青暖心下一沉。若真是如此,当年的事情更加复杂了……
谢芸见穆青暖久久不语,以为她被惊吓得呆傻住了,便迈着细碎的貌似优雅的步子来到穆青暖的面前。谢芸居高临下,笑得得意而又放肆:“穆青暖,你说我若将这事告诉陛下,你会得到什么惩治?”
“你是来警告我?”穆青暖微微扬起唇角。蛾眉淡扫,一双漆黑的眼瞳,深邃如渊,却透着丝丝细小如针的锋芒,扎得谢芸心里一慌。
穆青暖心中暗暗好笑。若谢振平机关算尽的话,那谢芸真是有些单蠢了。先不说她将消息告诉段宵时该如何解释这消息的来源,更何况没告诉之前,她自己竟然就大摇大摆地跑过来质问她。她现在可身怀着龙种,就不怕与她产生了冲突伤了胎儿吗?
还有,谢芸将她的身份公布,等于是段宵脸上扇了一个巴掌。两国和亲的公主竟然是另一个人?!
最重要的一点,谢芸就没有想过段宵原本就知道吗?
“警告说不上。”谢芸摸了摸长长的指甲,“本宫现在身怀龙种,便有很长的事情不能侍寝。淑妃,你的事情本宫先不揭发,你可愿意在本宫诞下龙子之前听从本宫的吩咐?”她漂亮的凤眼直直地瞅着穆青暖。
穆青暖大叹一口气。
醋意的女人果然智商为零。
“穆青暖你这什么意思?”见穆青暖此举,谢芸一下子摸不着头脑了,她不由高声道:“你不怕——”
穆青暖清咳了一声,揉了揉倦意的双眼,扬声道:“夏秋,春儿送客。”昨晚一夜没睡,今早还要被谢芸打扰,她可想回去睡个回笼觉呢。
况且,谢芸要揭发就揭发,只怕她被谢振平嘱咐着不敢向段宵揭发,只好转而用这个消息来威胁她就范呢。想必是想利用她防范其他女人在谢芸怀孕期间接近段宵,到时候段宵见她处处妨碍必会厌恶她。真是一石二鸟之计啊……
“奴婢?”被点到名的夏秋从门口探出了一个脑袋,刚想询问淑妃娘娘有何吩咐,却被贵妃娘娘狠狠地瞪了一眼。
谢芸拂袖离开,恨声道:“不识好歹。以后发生了什么,可别怪本宫没提醒你。”
穆青暖打了一个哈欠,向卧房走去。管她呢,先睡一觉吧。晚上还有事要做呢。
凤翔宫。
谢芸怒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宫殿。谢振平的确嘱咐了他,这事暂且先不要告诉段宵。似乎另有图谋。但难得她拥有了淑妃的把柄,心中突然生出一计,想借此威胁威胁总是一脸淡然的淑妃,想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摸样。
“好你个淑妃!”她用手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怒气。叮咚脆响之声在整个凤翔宫绕梁三回。
“娘娘,消消气。”侍女小喜走到谢芸的身边轻轻道,“太医说了,娘娘要保持好的心情,这样对胎儿有利。等娘娘生下了龙子,淑妃还敢这么对娘娘吗?”
“也对。”谢芸平静了心中的怒火,道,“安胎药好了吗?”
小喜道:“已经在外面等候着了。奴婢这就给娘娘拿来。”说完,她便从门口的宫女手中端了一碗药过来。
“这味道真难闻。”谢芸皱着眉,捏着鼻子,面色嫌弃道。
小喜苦口婆心道:“娘娘,你也要为胎儿着想啊……而且前几次不就是屏一屏就喝下去了嘛……等会奴婢给娘娘拿蜜枣……皇上也会马上就过来的。”
谢芸将杯子放在唇边,药还未喝下,肚子突然剧痛了起来。她痛得身体痉挛了起来,手一抖,药碗便摔在了地上,药汤撒了一地。
谢芸跌落在地上,冰冷的地面刺激着她的身体,腹部似乎有血块在蠕动,,有什么正从体内渐渐流出,谢芸吓得紧抓着小喜的手臂,长长的指甲在小喜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因为剧烈的疼痛,眼睛布满着泪水和雾气。
之后,谢芸的意识有些恍惚,只听到小喜突然尖叫了一声,用着尖利刺耳的声音喊着:“血啊啊啊!!!”她恍惚地低下头,看着衣裙下渐渐涌出的血液,也随之凄厉地叫了一声,痛得晕厥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谢芸便耳边怒气的声音惊醒,她幽幽地睁开眼睛,见她的床边跪了一地的太医,而段宵满脸怒气,怒喝道:“胎儿如果不保,你们一个个提着脑袋见朕吧!”
众太医面色愁容,大气不敢出一声。
谢芸面色忧愁地望着段宵,轻轻问道:“皇上,臣妾昏迷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段宵垂眸,“太医为你把过脉了,你身子骨弱,胎儿十分危急。你现在随意乱动都有可能流掉。暂且还没有分析出是其他什么原因……”
“一定是淑妃!”谢芸尖叫道,“皇上,一定是她!快派人把她抓起来!”
段宵皱眉询问道:“与淑妃有何关系。”
谢芸面色一僵,尽量让自己楚楚可怜一点,她的声音气若游丝,“皇上,臣妾之前去了淑妃的寝宫,与淑妃闲谈了几句时,便喝了几口茶。没想到,一回来竟然……”说着,泪水便滑落了下来。
肯定是穆青暖那个小蹄子怕她报告给段宵所以来杀人灭口!好狠毒的心肠。
段宵微露失望之色,又问道:“还喝过什么……”
“之后便回到了寝宫,正要喝每日必喝的安胎药时,腹部便开始剧痛了起来,之后臣妾就不醒人世了。”谢芸哭哭啼啼道,“皇上要为臣妾做主啊!去搜搜淑妃的华容殿说不定能找到什么证据……”
段宵垂眸,安慰道:“朕这就派人叫淑妃过来。”
穆青暖正睡得美美时,被人掀了被子,幸好她睡时懒惰,和衣而睡。她面露惊讶,见两名魁梧的嬷嬷一人抓住她的一只手臂将她拎了起来。
“淑妃娘娘,得罪了。”说着,便将衣冠不整的她驾到了凤翔宫。
穆青暖心中揣测。难得谢芸被气着了,要绑架她泄愤?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支持,感动中……昨晚其实发那些话的时候惶恐的,没想到那么多人支持,让我按照原本的大纲写。真的谢谢了。
今日二更,另一更时间19点半左右吧。
下一章……咳咳……希望大家别激动……
污蔑
“启禀陛下,淑妃带到。”
穆青暖披头散发就被人推倒在地上。她疑惑地抬起头,便见谢芸楚楚可怜地窝在床上,而段宵看着她的神情淡漠又陌生,似乎间杂着锐利的冰刺。
“陛下劳师动众将臣妾带至凤翔宫可谓何事?”穆青暖淡淡地望着他们,站了起来,一脸坦然。
段宵揣测地望着穆青暖,道:“贵妃差点小产。据说之前去过你的寝宫……”
穆青暖尖锐地听出段宵语气中的怀疑,她打断,面色有些怒气道:“陛下是在怀疑我?”
“不是你是谁?!”谢芸急急打断,“本宫之前就去了你的华容殿喝了一杯水,谁知回来就痛晕了过去……”
“贵妃还是少动气而好,小心胎儿再度不保。”穆青暖心中一烦,语气中不免有些不善。毕竟什么证据也没就将她带至此,还像审犯人一般审问她。段宵啊,段宵!你被谢芸迷惑住了心吗?你仔细想想,我为何要去害她?
穆青暖的心中涌现了几丝委屈,但她也说不清,自己究竟为何要委屈。
“你!”谢芸被人抢白一时间气急,“你”字说到一半突然捂着肚子嚷嚷着喊疼。
看她脸色惨白,疼得眼泪都不可抑制地冒下来,不似作假,段宵连忙哄了谢芸几句,稳定了她的心神,随后冷眼望着穆青暖。一时间房内温度急降,剑拔弩张。
“陛下,臣在淑妃娘娘的床边找到了这个!”侍卫凌宇手拿着一个小箱子向段宵走去,说完便将箱子恭敬地递给段宵。
穆青暖在一边气得发抖。段宵竟然引她到这后再派人搜她的寝宫!这所有的举动都揭示着对于她的种种不信任。
不过也是,她穆青暖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信任。
段宵看到这个熟悉的小箱子时,眼睛略微闪了闪。不过他很快克制住了自己疑问,抬手将箱子给打了开来。
箱子里的布局与记忆中段钰所用的药箱一模一样。是巧合吧……
稳定了心神,段宵随处翻看了一下,箱子的一侧都是一些药草,他完全不识,便将箱子递给了太医,问道:“这里面可有什么可疑的药物?”
太医认真地寻找,突然像是翻到了什么惊呼道:“陛下,这是藏红花!娘娘喝的茶里面会不会加了这藏红花?藏红花容易导致流产,喝多了甚至会终身不孕!”
“淑妃!你好毒辣的心肠!”谢芸听闻后,脸色一白,“你竟然在茶水里加了这种药物想要让本宫小产!”说完后,她嘤嘤嘤地匍匐在床边低声哭泣了起来,那摸样有多柔弱便有多柔弱,有多可怜便有多无辜。
“我怎么会加这种东西。贵妃娘娘,你这帽子扣得好大。”穆青暖冷笑一声,咄咄逼人道,“而且我又怎么知道贵妃今早会大驾光临,然后伺机下毒呢?而且我又为何要对你下毒呢?”
正趴着哭泣的谢芸一愣,没想到证据确凿之下,穆青暖竟然还如此冷静和咄咄逼人,她不由咬碎一口银牙,心中七上八下着。这么听着事情的确有些蹊跷。
穆青暖笑了起来,眼里闪烁着戏谑,“贵妃娘娘是不是该向陛下老实交代一下事情的经过?究竟是我请你过来喝茶的,还是贵妃你自己一大清早就跑来我的寝宫找茬的,然后左等右等等不到我,便让人给你端了茶水过来的?”
穆青暖看着段宵眼睛,一字一句道:“说我下毒,我首先要澄清一下。当时是贵妃自己要来的,是贵妃自己要喝茶的,贵妃喝茶时我还不在,后来贵妃与我言语不合便怒气冲冲地走了。”穆青暖也懒得一口一个臣妾,玩这个皇帝与妃子的游戏。
“你……”谢芸芳心大乱,眼神闪烁着,久久迟疑。最终抵不过段宵深邃的目光,她眼圈微微一红,楚楚道,“陛下,因为臣妾掌握了淑妃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牵连着淑妃的性命,所以她欲除臣妾而后快!”
“哼!”穆青暖冷哼一声,“我莫非是先知吗?知道贵妃是来要挟我的,所以提前给她下毒?!谢芸,你是不是该搞清楚一个顺序!是你先喝茶随后才和我谈什么秘不秘密的。莫要随意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的头上!”
“穆青——”谢芸脸色一变,有恼羞成怒之状,声音也扬高了起来,张口就将穆青暖的名字念出。
“跪下!”段宵的目光冰冷,响亮压抑着怒气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惊。从没见过段宵如此生气的谢芸也吓得赶紧闭了嘴,生怕触怒了龙颜。唯有穆青暖,目光直直地迎上段宵充斥着怒气与冰冷的视线,墨色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