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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味道怎么……,乐乐皱着眉头瞪着那包荷叶,“去了呀,本来还想捡点海菜回来晃疙瘩汤吃,结果海边的海菜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少。”
接过荷叶包放到炕桌上,乐乐急忙打开,打开后里面露出四个长条儿的烫面包子,其中两个微微发绿,“这是……”
乐乐还在琢磨的工夫,阿信和大胜无声的交流已经得出了结论,这时,大胜才回答道:“这是我刚刚买的,在集市西头儿,马家铺子边上买的,嫂子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他们住的这一片都是镇海候麾下的军户,据乐乐估计,至少有几千口人,集市是相当大的,如果逛一圈,怎么也得花上半天儿的时间,所以如果不是有什么一定要买的东西,乐乐一向都在集市东边逛。
这边离家近,也离海近,她在海边赶海回来正好逛一圈,再加上有的时候赶不上渔船靠岸的点儿,在这边也能买到新鲜的海货。
乐乐咬了一口微微发绿的包子,正宗海菜包子,加的是韭菜,点点头,“味道还不错,就是肉少了点儿,不然一定比我包得还好吃。”
咬了一口,乐乐就将包子递给了阿信,接着又拿起另一种,海蛎子味儿的,要说海菜包子这附近有人会包倒是有可能,可海蛎子这边的海根本就不出,偶尔有几个也没人会弄,怎么会有这种包子呢?
再吃一口,她手上拿的海蛎子包子和她包的不同,跟她上辈子在外面买的包子也不同,她的包子一大盆馅只放两碗海蛎子,至于上辈买的则是萝卜丝儿多,海蛎子少,毕竟海蛎子多贵呀,可现在她吃的这个是海蛎子多,萝卜丝儿少,萝卜要花钱买,海蛎子去海边捡就有了,全白给。
皱着眉头,看看拿着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拿着包子的阿信,又看看坐在凳子上的大胜,“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一指这包子,大胜叹了口气道:“这就是惹祸的根源。”
“谁在卖这种包子?”乐乐的表情变得无比的严肃,嘴角抿得死死的,两条眉头都能夹死蚊子了,问完之后,突然有了答案,不需要大胜回答,“是陈家的嫂嫂?”
“是。”大胜点点头,乐乐能这么快的反应过来,还真让他有些意外。
乐乐感觉心里的血液已经被抽干,这是她一直都想做的事情,也是她努力做的事情,虽然集市够大,虽然自己也能再去做同样的买卖,可是到底是失了先机。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信任陈家媳妇才会教她的,现在,现在在乐乐看来,是陈家媳妇背叛了她的信任,失望至极,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她,她怎么这样。”
叹了两口气后,乐乐将这事儿放到了一边,已经成这样了,就是想破头也改变不了什么,还是考虑下一个问题吧,“那这事儿跟狗儿娘有什么关系?”
毕竟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大胜和阿信还在无声的交流,商量着怎么劝乐乐、开导乐乐呢,突然听到那个问题,大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理了理头绪,未语人先笑,大胜脸上挂着和煦的笑,慢慢说起来,“陈家媳妇已经卖了好几天了,赚了不少钱,巷子里的人家基本上都知道,也知道陈家媳妇这两手是跟嫂子学的。”
“好几天了?”乐乐错愕的看着他,又扭过头不敢相信的看着阿信,这怎么可能,“可是,我昨天还看到她……”
乐乐是在自言自语,声音很小,再加上这两个男人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她这话,也就全当没听到,大胜接着说道:“狗儿他爹前天给狗儿买了一个,那小子没吃够,昨天就叫着还要吃。”
“那也跟我没关系呀”乐乐差点跳起来,拍着桌子叫起来,“卖,不是我卖的,他家里没钱,也不是我弄的,凭什么要朝我发脾气?”
见乐乐已经开始发脾气,大胜只得闭上嘴,实在是没法子劝呀。
接收大胜投过来的眼神,阿信将乐乐啃了一口的包子放回到桌子上,淡淡的说道:“因为是你挑起来的,你要是不包,不教给陈家媳妇,就没这事儿,还有,你教给了陈家媳妇怎么弄这些海菜,海蛎子,怎么包包子,没教狗儿娘,这也是原因之一。”
虽然阿信的语气、语调都冷静的吓人,跟平时两人私下相处时判若两人,可乐乐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是将焦点集中在狗儿娘身上,“她还讲理不讲理了?”
看看乐乐,阿信觉得两人坐在炕桌两边,这样的劝说不管用,对大胜点点头,板着脸沉声说道:“你先下去吧。”
2136字。
71。 被人抢先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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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大胜又退了回来,眼睛看着阿信,手朝着炕桌的方向胡乱的指了一下,“嫂子,今晚我跟大有就不过来吃饭了,我们晚上吃那包子。”
虽然心里不痛快,可咱是有责任心的人,收了银子给他们哥俩儿做饭,那就得负责到底,乐乐眨眨眼睛,努力放下心中的不快,问道:“大有不是不爱吃海物,也不能吃吗?”
看了阿信一眼,大胜笑着说:“陈家媳妇还卖别的包子。”
哦,还卖别的包子,她家以前可没做买卖的,为什么现在会开买卖呢?乐乐努力回想自己当时都说了些什么,还露了什么口风出去。
越想越不是滋味儿,乐乐心里酸溜溜的,简直就像是中学时暗恋许久的男生,在表白前夕被校花牵手一般,还有,当年惊闻小志的儿子出生,也完全是同一个心情。
过了好半天,才闷闷的问道:“你今天买的很多吗?”
大胜就站在门口,随时一脚都能跨出门外去,瞅了阿信一眼,嘴角的笑容有些不地道,“还成,带肉的三文钱一个,不带肉的两文钱一个,我各买了十个。”
三文十个,两文十个,这就是五十文,乐乐的眉毛一下子就立起来了,在心里飞快的算了一笔帐。
如果单独只蒸这二十个包子,水都是井水,不要钱,在不算工钱的情况下,菜、肉、油、调料、葱姜、面还有蒸包子的柴火,差不多也要三四十文钱,可是,但凡她想要开门做买卖,就不能小打小闹的只包这几十个。
看看荷叶里的包子,就这么大小的包子,乐乐估计一个大笼屉差不多能装四十个,就她所知道的陈家有五个大笼屉,这样一来就是两百个,成本一分摊,这样算起来,二十个包子五十文钱,满打满算,只需要付十五文就够了。
也就是说,这二十个包子,她就赚了三十五文钱。
乐乐突然记起上辈在单位看到一张鼓励、宣传义务献血的广告,两只手捧住一颗大红色的心,下面有一滴血,当时她就觉得那两只手根本就不是在捧着一颗心,而是像掰苹果、掰桃子似的在努力掰开一颗心,然后那心在伤心的滴下一滴鲜血。
现在她就是这个感觉,那颗心就是自己的,好像是已经被掰开一样,大滴大滴的血在流失。
怒瞪着大胜,乐乐的火气直涨不消,他是成心的
阿信轻咳一声,提醒乐乐注意仪态,同时冷冷的往大胜那边瞟了一眼。
就算是有阿信的提醒,乐乐也控制不住自己心里那股,因为朋友背叛的怒气,用力拍着桌子,“以后你要记得,不准再去陈家嫂嫂,陈家媳妇的摊子买包子,买谁的都行,就是不准光顾她,照顾她的摊子。”
“好啦”阿信轻声呵斥乐乐一声,接着对大胜说道:“你先下去吧。”
声音冰冷的,如同寒冰一般,大胜一缩脖子,立刻就消失在门口。
“我……”乐乐委屈的嘟嘴看着阿信,自己都遭受致命打击了,他还来呵斥自己,还有没有人性了?
阿信没说话,只是坐到她的身边,开始乐乐还自己坐在炕边,心里憋着对阿信的不满,可是想着大胜的话,那股不满很就快又转化回去。
没有任何的信号,前一秒还气乎乎的乐乐,突然转过身,一把搂住阿信的胳膊,“阿信我好委屈。”
对于乐乐多变的情绪,阿信见怪不怪,揉揉她的头,“不就是个包子摊吗?为了包子摊掉眼泪,丢人”
用力拧,用力掐,用力的抹眼泪,乐乐顾不上最后洗衣服的人是她自己这个事实,不服气的寻找一切机会反击,“你才丢人呢别人占你家的便宜,你不想着把人赶走,把便宜抢回来,还说风凉话,道歉有什么用?交涉有什么用?声明又有什么用?”
什么道歉,什么交涉,什么声明,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跟谁道歉。握住乐乐作乱的手,“这都浑说什么呢?”
手被握住了,乐乐一头拱进阿信的怀里,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
头发会不会弄散,弄乱?谁管
总之,现在她首要目标就是要发泄,要发泄自己那股子不满之情。
发泄之余,乐乐还不忘带着哭腔抱怨道:“我之前就要做,你不让,现在好了,想做也做不成了。”
阿信实在是没招儿了,这简直就是一个小泼皮,好在她只招惹自己,不像狗儿娘那样丢人,无奈的随口哄道,“想做就去做,谁还管你不成?集市那么大。”
“就是你管得我就是你不让我做而且现在人家的铺子先开起来,我再去做,失了先手了,先手你懂不懂。”嘴上说着,乐乐在肚子里骂起欧阳瑁了,什么都知道往在里搬,连太监、小妾、姨娘都搬了,怎么就不知道把知识产权法也搬过来,怎么就不知道教教这里的百姓们,什么是羞耻,什么是反盗版。
哭也哭了,闹也闹了,乐乐终于将心中的郁闷之气宣泄一空,自己跑到厨房里,用凉水洗了把脸,又把头发散开,梳顺了,随意而简单的挽在脑后。
再进屋,坐到阿信的对面,刚才哭过的眼睛还是红红的,像一对儿兔子的眼睛,圆嘟嘟的脸,不再像一只大苹果,因为用凉水洗的,而格外的苍白,没了平时那份活力,看得阿信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
乐乐接过阿信递来的热茶,双手紧紧的捂着,感觉暖和过来了,才贴到脸边,薰了薰脸,“你别生气,其实这事儿不能全怪你,如果我当初一直坚持就好了。”
阿信嘴角微微勾起来,他自己明白得很,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做买卖的,只是这话再也不能说得那么直接了,得诱导
牵着乐乐的手,阿信拍拍肉肉的、软软的小手,轻声问道:“媳妇,你说陈家那个摊子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72。 赔偿与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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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包子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乐乐立刻来了精神,眼睛放着贼光,小声嘟囔起来,“咱们给她往少里算点儿,二十个包子至少赚三十文钱,也就是一个包子赚一文半,马家铺子那里挺热闹的,一天至少能卖出去五六百个吧,就算五百个,”食指在桌子上写写画画的,算得飞快,“一天应该是七百五十文,再刨去各种费用,应该剩下五百文,一天五百文,十天五千文,一个月一万五千文钱,也就是十五贯。”
一句话的工夫就算得了?阿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算得可真快呀
阿信心中吃惊不小,他可是学过算学的人,不用算盘,就是他也算不了这么快的速度,压下心中的吃惊,阿信搂着乐乐,“咱们给他往多了说一说,就算是一个月二十贯好了,也就是二十两银子,媳妇,我给三少爷送两趟信就有了,何必要你这么辛苦的去赚钱。”
明明很正常的话,偏让他说出了暧昧的味道。
“这不一样”乐乐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