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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静悄悄的,小宫女被乐乐顶得说不出话来,这辈子她不是没被人顶过,只是没被乐乐这种看上去就好欺负的软柿子顶过,所以惊住了,傻呆呆的站在床边看着乐乐。
而那位天大地大数他最大的欧阳怀瑾皇帝陛下则收了焦躁的脾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仔细的打量着乐乐和床上病人之间的变化。
当然了,主要指的是那病人的变化,乐乐还是那个迟顿的乐乐,根本就没有觉查到那病人的目光始终在她的脸上打转,更没有觉查到他脸上细微的情绪变化。
看了好一会儿,那病人终于忍不住,迟疑的张开嘴,“你……”
几乎是同一时间,乐乐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自信满满的看着那个病人,“公子,你这两条腿现在暂时无法行走,是吗?”
本来在看戏的欧阳怀瑾噌的站了起来,几步来到床边,“你怎么知道的?”
在他下发的公文中,只写了需要找神医,具体是看什么的却没写,他的目的是为了防止泄秘,可这样一来,下面人不知道内情,就乱了套了。
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导致了这一段时间什么小儿科啦,妇科啦,内科,外科啦等等各路神医云集京城,京城各达官贵人家的病人们倒是非常的幸福,听说好多老病号都有了起色。
当然啦,也是少量在京城有内线的官员,挑对了医生,希望能入得皇帝青眼的,比如说芝浪城的那位知府大老爷。
但,他也那也是猜测,具体的情况他也不知道,不要说他了,除了这个房间的人外,再多一个都没有。
天下只有四个人知道床上病人的真实情况,这四个人谁也没有跟乐乐透过一句话,却被她上来就点破,欧阳怀瑾如何能不惊,不要说他,就连床上那位一直浅笑看着乐乐的病人都震惊了。
相信就连太医院的太医们也做不到只号脉就能测出病情吧?这把欧阳怀瑾真的服了,再也不会因为乐乐是个女人而心生不满,能诊脉就诊出病情的,这样的医生放眼中兴王朝上下五百年,也没有过,立刻两眼放光的看着乐乐,心里充满了希望。
他哪里知道,无论吃什么药,都会对身体有一定的副作用,这就是是药三分毒的道理,只要有副作用,就会在脉上感觉出来,乐乐诊脉一向仔细,一个微小的差别也不放过,自然这些副作用也察觉到了,反推一下,就知道用的是什么药,再反推一下就知道大概的病情是什么。
当然了,这些是乐乐自己研究出来的小成果,别人都不会,这样算来,乐乐也真的算是了不起的神医。
欧阳怀瑾瞪着乐乐,想问床上那病人的情况,可是又不敢问,怕乐乐也说出没办法这几个字,要是她也这样说,那就真没希望了。
当了这么多年皇上,第一次有让他为难的事情。
乐乐从欧阳怀瑾冲过来,就立刻变回了小老鼠,吓得全身僵硬,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偏偏欧阳怀瑾在等她的下文,两个人就这么僵在这里。
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儿,接着又被床上那位病人瞪了一眼,欧阳怀瑾摸摸鼻子,收敛身上的气势,往后退了几步,给乐乐一个还算放松的空间。
终于感觉又重新活了过来,乐乐瞅了眼床上的病人,又看看欧阳怀瑾的龙袍下摆,小声说道:“皇上,民妇能摸一下这位公子的腿吗?”
不必欧阳怀瑾说话,床上的病人就先回答道:“可以。”说完吃力的坐起来,要撩被子。
“你不用起来,我自己来就好。”说着推着那位病人躺回到床上,乐乐掀开被子,仔细的观察起来。
再涂药水,乐乐也只能改变肤色,改变不了肉嘟嘟的触感。
在热水里好好的洗过、烫过手后,乐乐在那两条腿上摸、按、敲了一阵子后,点点头,轻声说道:“骨头接得不错,没有错位,长得也很好,这里不应该造成行动不便呀,还伤到的是哪个地方?腰吗?”
床上那病人一眼不错的看着乐乐,那眼神特别直接,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在有,点点头,温柔的回答道:“是。”
再迟顿,乐乐也感觉到别扭和不舒服,皱皱眉头,强忍下心中的不悦,不停的在心中提醒自己是名医生,要讲职业道德,这才能温和的说道:“麻烦公子翻过身,让我看一下你腰上的伤。”
一般人被异性要求看自己的身体都会有些别扭,哪怕是个大男人,只要不是在那种特殊的场合,都会迟疑一下的,可这位躺在床上的病人却没有,干脆的答应下来,唤过欧阳怀瑾身边的太监,又毫不客气的使唤着乐乐,在两个的的帮助下,翻过身去,露出半截腰背。
感觉到乐乐的手指、手掌在自己后背按来按去,他越来越能确定自己心中所想,心里激动万分,忍不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乐乐不明就里,随口回答道:“民妇姚氏。”接着又说道:“腰上伤的是这里吧?恢复的也很好,没有什么大问题。”
欧阳怀瑾现在对其他的事情都没了兴趣,只想知道床上这病人到底是什么病,能不能治好,怎么治。
想到乐乐那副老鼠胆,欧阳怀瑾忍住想要站到床边的冲动,坐在椅子上,远远的问道:“那他为什么无法走路?”
再一次将目光落到那双腿上,乐乐仔细的观察着,“是完全不会动,对吗?”这话像是在跟床上的病人说,也像是在跟她自己说,说完,从随身的医箱中拿出一个白布卷。
在桌子上摊开白布卷,乐乐从里面抽出几只针,从牛毛针,到金针,再到绣花针和缝衣服的针,把四只针放到盛满酒精的杯子里,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拿着干净的棉花球,乐乐回到床前。
先把牛毛针处理干净,手起针落,直接就扎到那人的脚上,“有感觉告诉我。”
那床上的病人没什么反应,倒是床边的小宫女先叫了起来,接着欧阳怀瑾也来到床边,紧张的看着乐乐下针的地方,“你这是要干什么?”
此时的乐乐感觉已经医神入体,虽然闻到欧阳怀瑾的气息,听到他的声音,还有些心颤,可只要她不看他,就不会受到太多的影响,乐乐将牛毛针在那病人的两条腿上,由下至上,一口气分别扎了五六下,什么反应都没有。
失望的将牛毛针放到桌子上,乐乐这才回答道:“做几个小测试,看看他的反应,请皇上放心,不会伤到这位公子。”
放下牛毛针,乐乐又拿起金针,在同样的地方扎了下去,“这里有感觉吗?”
结果还是否定的,床上的那个病人轻轻的摇摇头,告诉乐乐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乐乐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用绣花针再扎一回,同样没有感觉,心一狠,乐乐拿起了缝衣服、缝被子那个又粗又长的大针,扎进了那病人的大脚趾头上,“怎么样有感觉吗?”
那大粗针扎进床上病人脚趾上时,欧阳怀瑾的脸皮不由自主的跳一下,看着都觉得疼,更不要说受这一下的人了,正心疼呢,就看到那人轻轻的摇头,欧阳怀瑾被乐乐脸上的表情吓住了,连忙跟过来,“怎么回事儿?”
“骨头、筋长得都很好,两条腿却没有反应,事情有点麻烦。”说完,乐乐轻轻的敲着脑袋,进入沉思之中,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请问公子摔伤的时候,还摔是头了吗?”
床上那病人依旧温柔的看着乐乐,像是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宝一般,轻轻的回答一声,“是”。嘴角微微上挑,莫名其妙的,脸上全是幸福的笑容。
尽管自己身上的汗毛全都立了起来,乐乐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挪到床头,“具体是哪里?让我摸一下好吗?”
软软的,肉肉的手贴着那病人的头皮轻轻的移动着,从前到后,从左到右,两只手来回的摸,摸了好几回,然后十分确定的说道:“问题就出在这里。”
“什么问题?”欧阳怀瑾再也坐不住了。
之前情况不明,也还坐忍着,现在听乐乐一说找到原因,立刻就冲着床边,瞪为乐乐,虎目圆睁,浑身上下散发着王者之气,立刻就把乐乐的老鼠胆给吓破了。
乐乐不只是四肢僵硬不会动,连脑子也成了一团浆子,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起来,床上的病人见状,冲着欧阳怀瑾做了一个手势,接着温柔的看着乐乐,轻声问道:“别怕,你不会有事儿的。现在是什么问题?”
好一会儿,乐乐才有感觉,手脚一片冰冷,脑袋却慢慢清醒过来,做了几个深呼吸,乐乐努力让自己恢复到正常状态,说道:“回皇上,这位公子在这里有一个血块,应该是当初摔下来时,摔到头,然后淤血形成的肿块没有消散,然后压迫到神经,影响到了腿。”
欧阳怀瑾吸取之前的教训,将自己身上的气势收敛的一开二净,温和的笑看着乐乐,问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173。 基情的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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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基情的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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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这章的时候,估计八月十五已经过得剩不了几分钟了,不过,没关系,长假还有很多呢,祝大家有一个愉快的长假,平空喜乐。】
乐乐真心想躲哇,不知道别人什么感觉,有一个皇帝站在她身边,她觉得连空气都会变得稀薄,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脸上涂了药,看不出本色,现在那张脸就应该已经是苍白透明的了。
低下头,看着床铺,乐乐感觉自己的心一蹦一蹦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几乎就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自己身边真的站了个皇帝,是个活生生的,随时都能要人命的皇帝,那句话怎么说的,天子一怒,血流成河。
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乐乐觉得头重脚轻,搞不好现在她吸到身体里的空气,都是那皇帝呼出来的。
真的是压力太大了哇给个珠穆朗玛峰都比不上呢。
晕乎乎的,乐乐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知道她两辈子从没有过这样的时候,这样靠近一位天大的人物呢。
上辈子,她连校长和院长都没见过,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儿也就是知府大老爷了,连镇海候的本尊都没见过,现在她应该怎么说话,是应该笑还是应该哭,手应该放在哪个地方……
乐乐是越想越多,可欧阳怀瑾就郁闷了,这个女人在搞什么,怎么不回答问题,他还从没被人这样无视过呢。
从没想过自己什么不做,只是站着就能吓坏一个大活人,所以欧阳怀瑾一点自觉性都没有,尽管被人华丽的无视了,可他的情绪还完全沉浸在床上那病人能治的喜悦中,史无前例的弯下腰,和言悦色的跟乐乐说道:“姚太太,你说我弟弟应该怎么治?”
连着问了几句,乐乐都没有回应,欧阳怀瑾的表情终于有些微妙的变化了。
“咳咳咳,咳咳咳……”躺在床上的病人用力的咳嗽几声,又是瞪眼,又是无声的说话,终于,把欧阳怀瑾逼着退了好几步。
又用力的咳嗽几声,再几声,一直到感觉把他的肺都快咳出去后,才唤回乐乐的注意力。
一回过神,乐乐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