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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偏爱光明正大的给别人背后来一刀,虽然那水平不怎么样,可温志新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时,就喜欢上了,他也要如此,光明正大的将那个无耻小人心爱的女人抢过来,让他有苦说不出。
每次看到她摸着肚子,看着肚子自言自语,看着她灿烂的笑容时,温志新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软得好似一团面,这才是真正的母亲吧?
为了自己的孩子,为了自己的家人,像一只小老虎,时时不忘亮出自己的爪子和牙齿,震慑任何敢打她在乎人主意的敌人,温志新相信她可以为她所在乎的人做任何事情。
最后,温志新不得不承认,自己羡慕乐乐,羡慕她自由自在的活着,也羡慕像姚云龙这样能够成为她的家人,成为她在乎的人,被她保护。
虽然他的能力、势力远不是乐乐这样一个小丫头能比,可是,温志新就是忍不住想要尝尝被她保护的滋味。
想到这里,温志新就好像是远航的人,在茫茫大海上给自己找到了一盏明灯。找到目标不说,还给自己增添了无数的信心,虽然她今夜的态度让温志新不甚满意,不过,他已经有内应了不是吗?
楼下的温志新想通了,想明白了。可以睡一个好觉了,可楼上就不同了。
从姚云龙屋子里出来后,乐乐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越想越气,站在盆边用清水洗脸。一遍又一遍,总觉得脏,即便是打了香皂也没觉得干净到哪去。
洗着洗着,又觉得嘴巴里味道不对,想起刚刚在姚云龙的屋子里,还喝了两杯水,那岂不是说。自己把他的口水吞到肚子里去了?
觉得恶心,乐乐又急急忙忙的开始刷牙。
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觉得味道没那么恶心了,才躺回到床上,听着楼下传来“当当……”的声音,乐乐竖着耳朵数着,一共响了十一下,这是十一点了,子时胆经当令,丑时肝经当令。女人本来就容易贫血,做了准妈妈,一个人的血两个人用,就更需要补血,肝是造血器官,在没有补铁剂的时候,养好肝才能有好气色。才能保护好宝宝,所以该睡觉了。
闭上眼睛,乐乐躺到床上,两只手交叉放在肚子上,幻象着她坐在苍茫的草原上。面前有一大群白白的,像云朵一样胖乎乎的绵羊。
一只小绵羊,两只小绵羊,三只小绵羊……
二百三十三只小绵羊,杜郎中可真是有够烂,乐乐突然想到自己都跟他分享了那么多的药方,他还来打针灸的主意,良心都被狗吃了!
回来回来,左手打了右手一下,乐乐接着数小绵羊,二百三十四只小绵羊,二百三十五只小绵羊……
三百七十七只小绵羊,赵郎中是哪一个?那次去行会拜访的时候见过面吗?按理说他的水平要真有那么高的话,自己就应该见过她的,撅起嘴,乐乐皱着眉头想了又想,头脑里一片空白,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还有知府,流言政策让要脸面的他收敛不少,可是再这么闹下去,会不会让他恼羞成怒呢?
不行,不行,不能想,抓过凉被,乐乐翻了个身,睡觉更重要,还得接着数绵羊,二百七十七只小绵羊,二百七十八只小绵羊……
四百一十三只小绵羊,腿好酸,又酸又胀的,要是有个人给揉揉就好了,唉,如果现在是在海城就好了,如果没有遇到那个骗子就好了,如果自己还是镇海候三少爷身边最得力的小丫鬟就好了,看谁敢欺负她。
没出息?做小丫鬟就是没出息啦?那英国的管家学院怎么说,出国打工给人做保姆的又怎么说?太祖说的好,革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再说了,就算是没出息了,那也总比被人吃的渣渣都不剩强吧?
说来说去,都是自己不好,乱逞强,老话说的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果然!摇摇头,将脑袋里不合时宜的想法晃出去,乐乐再一次数起小绵羊。
五百二十九只小绵羊,五百三十只小绵羊,家里还剩多少钱?首饰们不能动,万一还有人盯着银楼这些地方怎么办,现银好像是一千多两吧,看着挺多的,真要送到知府那里,哪怕他不是个贪官,这点钱也不够他塞牙缝的吧?
到底是应该来硬的,还是来软的呢?硬的自己没靠山,软的,银子不够用,自己还拉不下脸,真是愁死人了,要是知府家有人得病就好了,有了救命之恩,怎么着也能照顾一二吧?
呸!你真缺德,要给宝宝积阴德,懂不懂,积阴德!
算了,乐乐朝自己脑袋来了一拳头,接着无力的想道:还是接着数羊吧。
刚刚数到哪儿了?应该是六百三十三只吧?
六百三十三只小绵羊,六百三十四只小绵羊……
八百零六只小绵羊,八百零七只小绵羊,八百零八只小绵羊,808好哇,自己以前的生日就是808,看来自己想的真是太简单了。
这才几个月,就已经有两个人来打针灸技术的主意,以后,芝浪城有个小寡妇会金针之术的消息传开,恐怕会更危险吧。
自己还真是个标准的笨人加苦命人,活了两辈子了,还是混得这么惨,空有宝山不会用更不敢用,现在更是生命受到威胁,最悲惨的穿越女就是自己了吧?
乐乐终于放弃了漫山遍野的绵羊,翻身坐了起来,看着地上的月光,咬着大拇指头,苦苦的寻找着解脱之法。(未完待续。
154。 麻烦接连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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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麻烦接连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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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早上
“娘,你再不起来就晚啦。”
“娘,田太太已经在楼下大堂等你啦。”
“娘,你说的早睡早起身体好,快点起来啦。”
受姚云龙所托,凤儿小丫头一早上就站在床边,不敢太大动作去找醒乐乐,只能又蹦又跳的,叫个不停。
乐乐好不容易才睁开眼睛,委屈的看着床边的小不点儿,探头往窗外看去,外面阳光明媚的,似乎太阳已经挂在天上很长时间了。
真是太奇怪了,自己明明就睡了一小会儿,怎么天突然就亮了呢?
几乎是将自己的自制力全部用光,乐乐费了很大的事儿才从床上爬起来,即便是洗过脸,整理好仪表仪容,穿得干净整齐坐在饭桌前,那两个眼皮子也是沉甸甸的。
迷迷澄澄的一连打了五六个哈欠,才勉强提起精神拿起筷子,看着吃得津津有味儿的凤儿,乐乐对着桌子上的饭菜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正在撇嘴,恰好姚云龙皱着眉头、苦着脸进来,坐到她的对面,乐乐干脆放下筷子,“你昨天没睡好觉?”说着伸手摸了把他的下眼睑,“你才多大年纪,就整日里愁眉苦脸的,开心些吧没听说过,小孩子一个,熬夜就能把眼圈都熬黑了。”
白了乐乐一眼,虽然她看起来没什么神经,可那边是一夜没睡呢,没得比
姚云龙看着没心没肺的乐乐真心为自己的师父犯愁,怎么就挑这么有难度的一位,指着她有些水肿的的脸,没好气儿的说道:“你不也一样吗?”
反正也吃不下,索性把碗筷往前一推,趴到桌子上,大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含糊的说道:“我是在思考重要问题。”
对于姚云龙,乐乐从不把他当成孩子,家里家外发生的一切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现在他们这个小家庭也好,喜福女医馆也罢,面临着什么样的**烦,他完全明了。
同时,他也知道仅凭他自己的能力,是无法面对接踵而止的麻烦,所以头天晚上,他说了大话,为的就是要跟温志新做一个交易。
大话他是说出去了,不管以前能办不能办,现在都必须得办到,所以姚云龙装做不在意,眼睛却亮晶晶的看向乐乐,问道:“什么问题?”
趴在桌子上,乐乐一动也不想动,感觉眼皮子越来越重,一颗脑袋痛苦的左摇右晃,本想将瞌睡虫晃出去的,却越晃越想睡觉,闷声闷气的嘟囔道:“算啦,可别提了,一大堆烂事儿,越想越头疼。”
虽然有些心急,不过,他也知道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拿出一张单子递到乐乐面前,卖乖的说道:“这单子是我师父给找的,上面例了芝浪城所有产婆的消息,我看了最符合条件的就是周婆子和郭婆子,其中周婆子离咱们家近,五分钟一个来回,郭婆子虽然离得远点儿,可是口碑好,你说咱们请哪一个?”
这单子正是昨天温志新给乐乐的,开始拿到单子心里还有点小感动,现在只觉得烫手,撇撇嘴,也不接过来,直接趴到桌子上,看向另一边。
见她没有看的意思,姚云龙收回单子,接着说道:“我觉得郭婆子不错,我昨天出门还见过她,我不认识她,她认识我,自己跟过来,找我问你的情况,看起来挺热心的,你要是觉得两个都好,咱们两个就都请了吧。”
知道他这是在逼自己说话,乐乐嘟起嘴,这个姚云龙,以前没见他这么罗嗦,真是越大越不可爱了,乐乐不得不抬起头,白了他一眼,还是不接那单子,端过饭碗,慢腾腾的喝起粥来,一边喝,一边说:“请那么多干什么,你要记得负责的多了,推卸责任的理由和机会也就多了,到了关键时候就都不想着出力啦,凤儿也要记得,一个萝卜一个坑。”
“嗯”小丫头开心的点点头,吃了口酸甜可口的脆黄瓜,眼睛眯成了一条月牙,一脸的幸福。
姚云龙拿起筷子,给凤儿挟了一筷子胡萝卜拌豆腐皮,然后问道:“那怎么办?选哪个?”顺理成章的把问题推给了乐乐。
勉为其难拿过单子看了眼,姚云龙选中的也是昨晚她看着觉得好的,终于有点顺心的地方了,乐乐自动的忽视了这名单的制作者,“等等吧,有时间把她们俩都找来,我见一面再做决定。”
“好。”点点头,姚云龙又将一个牛皮纸的信封推了过去,“医会今天早上派人送过来的。”
打开一看,乐乐傻眼的看了半天,抬头冲着姚云龙灿烂的一笑,“这个还不错,他们想和你母亲我比试一番,看看你母亲我的金针之术是不是传说的那么厉害。”
就知道那些人没什么好事儿,伸手从乐乐手中拿过那封信,飞快的看了一遍,姚云龙皱起眉头,有问题,一定有问题,肯定是又有人盯上他们这块肥肉了,就是不知道是何方神圣要打他们的主意,“咱们当初开医馆的时候,不是报的就是金针吗?那个时候都没有什么话说,怎么现在想着要找你比试了?”
乐乐倒没他想的那么多,两个肩膀轻轻一耸,无所谓的说道:“谁知道呢,也许当初他们没当一回事儿,以为你母亲我是个骗子哩,现在知道你母亲我的真本事,后悔了吧。”
倒是有这个可能,只是,绝对不会单纯是什么后悔,一定有什么附带条件,姚云龙将那页纸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却什么都没有,心中就更疑惑了,“你有把握吗?”
“这谁知道了,这要看什么病,到了什么程度。”放下碗,看着眉头紧锁的姚云龙,乐乐觉得很不顺眼,拍拍他的肩膀,耐心的解释起来,“你放心,但凡是个医生就都知道‘药医不死人,死病无药医’这两句话,你要知道我们只是治病,不是治命,碰上该死的病,就是大罗金仙来也都没招儿。”见效果并不怎么理解,又道:“刚才那句话还有一种说法,叫‘药医不死人,佛渡有缘人’明白了没?一切随缘吧。”
随缘?把自己的前程和未来都寄托在那么虚无飘渺的事情上?姚云龙不满的瞪着乐乐,“你就不担心?”
看看姚云龙,再看看自己的手,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