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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苏七七原本只是轻笑,被他这么一说,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我命令你不许笑,不许。
“呃,不笑就不笑嘛。”见司马洛衣像是有发飙的迹象,苏七七赶紧适可而止,开玩笑,这个家伙可是二皇子啊,惹不得,惹不得。
上前抓起他的两只手,用力的往前拉,悲剧的是,就算苏七七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还是无法把司马洛衣从洞中拉出来,心里正急得团团转的时候。
“你们俩在干什么?”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苏七七一大跳。
第三十四章 故人相见(补发)
“你们俩在干什么?”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苏七七一大跳。
“楼叔叔?!”司马洛衣欣喜的喊道,几乎忘记了挣扎。
而楼阭剡听到这声楼叔叔,整个人都绷紧了,那是洛儿的声音,是洛儿,急切的循着声音望去,不错,真的是他。
“洛儿,真的是你。”楼阭剡慌乱的上前,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苏七七,一把紧紧的抱住司马洛衣:“洛儿,你这三年都去哪里了?怎么都不知道回来,你知道你的母后为了你都茶饭不思,日日以泪洗面,还有你的父皇”
“父皇,父皇怎么啦?”司马洛衣急切的打断楼阭剡,眼里有着浓浓的担忧。
“你的父皇身体不好,怕是怕是熬不过这几天了。”说完深深的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司马洛衣痛苦的摇了摇头,眼里已经有了星星点点。
“是你。”正当苏七七感动于司马洛衣和亲人相见的时候,伴随着一个咬牙切齿带着喷怒的声音,一个人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一把揪住了她的领子。
“哼,臭小鬼,我找了你一天了,总算让我抓到你了。”苏七七心里一惊,完了,怎么那个被他关在竹林里的家伙居然跑出来了,心思微转,转身看了看个已经把司马洛衣从洞中抱出来的男子,他叫他楼叔叔,该不会他就是那个赫赫有名楼丞相吧。
细看之下,长的还真够霸气,无论是外貌还是声音都有八十分,是那种集腹黑与睿智于一身的智慧型男人,难怪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掌握蚕夏国三分之一兵权的年轻丞相了。
“喂,臭小鬼,我在和你说话,你居然走神。”楼念远不高兴的一把抓住苏七七的手,逼得她不得不转过头来。
“放手,你干什么啊,抓痛人家了。”苏七七用力甩着手着,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只是毕竟是身高和力气上都占不了优势,始终被扣的死死的。
“念远,你在干嘛?”楼阭剡把司马洛衣安放到一块干净的石板上之后,转身深深的看了眼苏七七,又皱眉看了眼自己的儿子,这孩子,到底在干什么?
“爹,这个小鬼就是昨天把念儿关在铁笼里的那个人,孩儿好不容易才逮到他,一定要教训教训他。”楼念远底气不足的小声回道,手里仍然抓着苏七七的手。
“楼哥哥,不要欺负七七。”这时一直不说话司马洛衣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的道。
“洛衣,你还活着?太好了。”楼念远远比没注意到这边,突然听到这声许久没听到过的楼哥哥,一下子惊呆住了,他最喜欢的洛衣弟弟还活着,太好了。
“洛衣,你这个坏小子,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楼念远早已经忘了苏七七的存在,也像楼阭剡一样,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一把抱住司马洛衣。
“阿嚏”苏七七很煞风景的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楼哥哥,我”
“阿嚏,阿---———嚏”见两人都转头看着她,不好意思道“呃,不好意思,鼻子不舒服一时没忍住,别看我,继续,继续,你们继续哈。”苏七七朝着两人摆了摆手。
独自走到一边,从身上把小木箱子解了下来,既然那个人也在这里,那就最好不过了,也省的她到时候再跑一趟。
翻开盒子,满满的一沓银票,还有一块小小的已经剥落发白的木牌,该不会这个就是调动美人坊暗部力量的令牌了吧?小心的藏到怀里,又把那个皇色的卷轴拿了出来,不会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圣旨吧,虽然没打开,但是外面的龙纹花案已经隐约的可见了,这么说来的话,昨晚那些人疯狂的举动和言行就很好理解了。
“你怎么会有这个?”正当苏七七准备打开那张圣旨的时候,眼尖的楼阭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苏七七的身后,一把夺过那道圣旨。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会相信吗?”苏七七挑眉看着他,眼里满是戏谑,心里却是想着大爹爹,她昨天还很期待见见这个传说中和爹爹有一腿的丞相大人,想不到这么快就见到了,不知道待会他知道爹爹的事情会有什么反应。
“是无忧给你的吗?”嘴上虽然这么说,眼睛却是盯着慢慢打开的圣旨,和苏七七说话,就好像是话着家常。
你怎么知道,原本苏七七想这么问出口,又觉得这样子的话显得自己很白痴,于是,干脆低着头,“喂,小鬼,我爹爹在问你话呢,哑巴了啊?”楼念远见苏七七完全无视自己的爹爹,心里本就不爽,现在更是看苏七七不顺眼。
“爹,他就是那个贱…那个独孤无忧的孩子。”楼念远原本惴惴的看了眼自己的父亲,在说起那个人的名字的时候,还是带着一股深深的恨意。
“哦——,你就是七七吧?我听无忧说起过你。”楼阭剡原本僵硬的脸色突然缓和了下来,原本心里还是不太喜欢这个孩子的,莫名的因为他和无忧的关系,而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你好,我是七七,你是楼叔叔吧?我也可以叫你楼叔叔吗?”苏七七出于礼貌,在楼丞相和楼叔叔之间,她选择了后者,她还只是个七岁的孩子,还没必要那么早让自己被这些世俗的东西所累。
“哈哈,好,你以后就和洛儿一样叫我楼叔叔吧。你爹爹最近可还好?”俨然对于这声,楼叔叔,某人及其受用。
“哈哈,好,好的很呢,怕是现在已经在阎王那报道了吧!”还没等苏七七想到怎么回答,一旁的楼念远又斜斜的插嘴道,满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喂,你嘴巴放干净点,说什么呢!你才见阎王去了呢。”苏七七狠狠的瞪了楼念远一眼,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昨晚的炸弹说实话,虽然是试验品,但是在这个时代,威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念远!”楼阭剡显然也不喜欢自己儿子说的话,以为他只是因为娇荷的事,埋怨到无忧头上,其实,真相却是无忧为了避免老皇上对自己频繁进宫的猜疑,故意搞臭自己的名声,来保全他的一世荣华,于情于理,都是他欠他的。
“爹,孩儿没说错啊,昨晚美人坊和芳草阁都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你知道啊,那个独孤无忧就住在芳草阁呢。听说早上抬出很多烧的黑乎乎的尸体么,啧啧。那个惨状啊。”楼念远越说越兴奋。简直是心情大好。
只是还没等她说完,苏七七已经咻的一下不见了。
第三十五章 疯狂的伤痛
明基六十五年,老皇帝司马霍久病不治,于冬年一月四日驾崩,享年五十四岁。其出殡之日举国哀恸,家家挂白,然国不可一日无君,恰逢失踪三载的二皇子司马洛衣随楼相安然归来,一则二皇子手中有老皇帝传位遗诏,二则有丞相和皇后扶植,二皇子司马洛衣当任新皇是众望所归,于初春之际登基为王,这一切似乎也是民心所向,在楼相的辅佐下,一时间百废具兴,颇有欣欣向荣之态。
一处僻静的拐角茶楼里,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只见一处不算太宽畅的小高台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老人的手里执一柄羽扇,满是皱纹的双眼却因为说书时生动的表情而变得生趣盎然,再结合此人说的故事,颇是喜感带劲。
正到关键处,老人刷的一下合起扇子,放到旁边木制的简易茶几上,抓起桌子上的一壶香茶,直接就着壶嘴咕噜咕噜喝了起来,听客里似有焦急的,忙催道:“哎呀,郭老,后来怎样?芳草阁那五个极品美男,现在又在何处?”
“莫急,莫急,待老夫再喝上几口。”被叫郭老的老人是这一带有名的说书先生,而最妙的是他所说的故事都是发生在这个国家的真实改编故事,无论是宫闱情仇还是百姓奇事,哪个宫里的娘娘因为争宠虐死了妄想爬山龙床的小宫女,哪个官家小姐最是美艳才绝,哪户人家的女人背着男人偷了汉子,这郭老都能一一细说,本是无稽小事,被他那张巧舌如簧的利嘴一说,便成了改编夸大版的饭后闲资,这不,最近就这美人坊和芳草阁这两处里的人物就被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说了不下数月。
然听众不见减少,反而日渐增多,大凡都是些平日里闲逸的主。
郭老一通老牛狂饮之后,这才重新拿起扇子,抬头看了台下众人一眼,;lu了lu白花花的胡子,对着众人神秘一笑道:“不好说啊,不好说啊,这个恐怕连老夫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死是活又去了哪里。老夫只知他们五人当初因为一个诅咒,不得不一起住进芳草阁,然,七年已满,那份契约怕是也作废了。”
“可惜啊,真是可惜啊。”众人脸上闪过一阵失望,对于这个答案难免意犹未尽,却又对那个诅咒产生了好奇心,一小生问道:“郭老,你可知当初他们被何人下了咒?”
“你们可听说过北拔族?”郭老说到这个北拔族的时间满脸都带着圣神的敬畏之光,又透着一丝的害怕。
“可是那个拥有神秘力量神龙见头不见尾的北拔族?”有人惊讶的问道。
“正是,那五人本也是八竿子都打不到的路人,却不想在八年前因为一次意外,误闯了北拔族的禁地,又不小心推翻了祭祀台上供奉的九转星环,导致天象异变,自此以后天天被噩梦缠身,幸得族长北堂穆的宽宥和指点,五人只要住在一起满七年,便能化解这个梦刹的折磨。各位,今天老夫就先说到这里吧,明日再会。”
众人听到此处颇有恍然大悟的感觉,虽意犹未尽,但也都起身纷纷为郭老鼓掌。
不多时,从茶楼侧面小跑过来两个小厮,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紫砂钵到众人面前讨赏,每得几文铜板,便会鞠个恭,算是表示感谢,偶有大方的富人会赏一贯铜钱。
那穿靛青色常服的小厮从前往后,一直走到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娃身边的时候,才自觉的想转身准备绕回去,不想身后的女娃却脆生生的叫住了他:“大哥哥,等等。”
小厮不解的循着声音回头,见是那个长的极是水灵的女娃儿,不免又多看了几眼,以为对方只是觉得好玩叫住自己,不想却见她从一个绣着怪异图案的荷包里拿出了一大块完整的银子,准确无误的扔进了它的紫砂钵里,噌的一声脆响,引的众人纷纷侧目。
原来这个小女娃不是别人,正是苏七七。那日急急的赶回芳草阁,发现很多官兵把守着,堆积如山的尸体被一车一车的运了出来,而她现在的身份最是敏感,如果现在进去怕是送上门的兔子等着被收监了。于是,只能熬到晚上回去。趁着天黑,熟门熟路的就摸进了芳草阁,显然到了晚上,已经鲜少有人把守了。
芳草阁已经被烧的只剩一个壳了,几乎看不到完好的房屋,除了四面环绕穿插的泥墙,几乎所有的东西都随着那把大火消失不见了。
在双脚跨进独孤无忧那座已经变成残亘断瓦的院子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