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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停驻在凤墨身上的视线就很多,而此番,因为凤墨的狠绝,周围有那么一瞬间的寂静无声。但是当人反应过来之后,攻向她的人也增加了好几个。
“卿儿!”人群中被挤来挤去的温子柔,在看到那一幕,惊的浑身冒冷汗。她虽然知道卿儿伸手不错,可是杀人,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尤其是是当初那个笑着唤她【子柔】的少女,什么时候竟然如此的……如此的狠绝?
温子柔虽然很惊讶也很惊慌,可是视线在看到她肩膀上的鲜红血迹的瞬间,什么害怕早就不知道丢哪去了,余下的只有担心。
“子柔,谁让你还在这里的?”温子轩耳朵尖,听到那一声,皱着眉赶到温子柔的身边,拉着她就要离开。可是温子柔却挣扎的不要离开,“哥,哥你看,卿儿身上的伤口又裂了,你快去瞧瞧啊。”
温子轩的心咯噔一下,他当然是瞧见了,可是卿儿重要,毕竟卿儿的身上还有武功,可是子柔什么武功都没有,若是子柔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必然,卿儿定是会怪他。只有先安顿好子柔,才能顾得到卿儿!
见着温子柔不走,温子轩眉心一皱,直接的搂过她,脚尖一点,飞快的离开了是非之地。
高台上,被团团围住的玉倾歌容洛等人,将刚刚的那一幕尽收眼底。
无论是玉倾歌也好,还是云凌也好,此时的心中都有了一定的考量。
如此的人,必然是留不得了!
玉倾歌半敛眉心,眼角的那点朱砂更显妖娆。
这一趟的北流,总算是没有白来。
“杀!”
红唇微张,玉倾歌终于舍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了,微微的挑起唇,红衣妖娆,一步步的走下台阶。而他的那双丹凤眼中,划过一丝狂热的光芒。
不知为何,那一刻,他竟然从那个凤墨的身上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影子。
无妨!
他说了,这个玩具,他甚是喜欢!得之,就留,不得,便杀!一贯是他玉倾歌的宗旨!
“她,你动不得!”容洛冰冷的声音中带着警告,那是绝对的认真。虽然打得交道不多,可是容洛却在那一刻非常清楚玉倾歌的眼神中代表的是什么。
“哦?为何动不得?本王可是极为的欣赏这个年轻人,若是去了西成,恐怕也要比留在这北流,要来的有有前途的多。”
玉倾歌挑了下发冠上垂落下来的红缎,丹凤眼微勾,带着蛊惑人心的邪魅之色。
“北流的任何人你都可以动,惟独只有她,你动不得!凤王殿下!”容洛这是在警告,他是绝对的允许任何的人打凤墨的主意的,无论是谁。
玉倾歌脸上微微的有些阴沉,笑容也顿了些许,“容相,可千万不要告诉本王,这堂堂的天下四绝之一的北流容相,竟也有这龙阳之好。”
也难怪玉倾歌会有这般的猜测,对待一个同样的一个男人,容洛的表现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不过若是真的如此的话,倒也不算是坏事!
容洛面上的表情不变,依旧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神情,“凤王殿下应该是不想在现在的这个时候,尝尝凤鸣骑的厉害吧!”
这是威胁,很明显赤裸裸的威胁!
容洛不觉得有什么,就算是将闻名天下的凤鸣骑用在这个地方,容洛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而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的玉倾歌,面对容洛的威胁,脸上的笑意更炙。很好,很好,像现在这般的热血沸腾的感觉,多长的时间不曾有过了?好像是从凤鸾死了之后,他就再也提不起任何的性子了,现在倒是没想到被北流的一个少年撩了起来!好,好,好啊,如此的话,那就更有意思了!
容洛冷冷的看着他,他绝对不会以为玉倾歌不说话是因为已经妥协了。玉倾歌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轻易的就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改变初衷。他清楚,只是此番不过是将这话撂在这里,若是犯了的话,那就不能怪他没有警告了。
“太子殿下!”封将息和云凌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下面的混乱,也将容洛和玉倾歌之间的互动看在眼里。封将息担心这两人会达成合作,带着一丝疑问的看向沉默不语的云凌。
“盯紧凤墨!”云凌太子好半天才慢慢的说出这样的四个字。
“是!”封将息甚至都没有问为什么,对于云凌太子的话,他从来选择的都是服从。
云凌冷冷的看着远处已经离开的那纤细的背影,明明就那般的瘦弱,却偏偏的像能顶起天一般,让人下意识的追随他的身影。
微微的闭上眼睛,遮挡住了眼底的寒光,不能为他所用,那就要早点的斩草除根!
少顷,大批的容家军就赶到了这里,镇压住了这里的动乱局面。那些行刺的人,在看到军队来了之后,虽然不甘心,却还是如潮水一般的退了去!
“世子,此事真的不关王爷的事情,世子你……世子王爷有事,世子……”
“父王!”明溪阴沉着脸,到现在他都还清楚的记得凤墨身上那鲜红的血迹,一想到那,明溪就克制不住的想要杀人的冲动。他忽然的想到为什么今早的时候,父王那般的阻止他去未央湖观赏冰嬉了,原来奥妙在这里!
“溪儿回来了!”南阳王阴沉的国字脸,在见到明溪的那一刻,顿时就盈满了笑意。
“父王,今日未央湖的事情,可是你一手策划?”一进来,也不废话,直截了当的问出口。
“溪儿这是何意?”南阳王在听到明溪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溪儿莫要胡说,今日之事,怎会是父王所为?难道在溪儿的心目当中,父王便是这般歹毒之人?”
南阳王的话,让明溪心一耿,终究是将他看的极重的父亲,他虽然怀疑,也没有直接的证据,只是当时被凤墨肩膀上的鲜血弄得心有些失常,竟然撞头就闯进来质问!
“父王,我……”
“溪儿,父王老了,早晚有一日将是你继承者南阳王府,你这般的定不下心思来,让父王如何的能放得下心来?”南阳王一脸叹息的说道,那眉梢之中,带着一丝惋叹,像是一瞬间老了十来岁一般!
明溪脸上一阵愧疚,“父王,孩儿知错!孩儿……现行告退,就不打扰父王的休息了。”
说完,明溪转身离开了南阳王的书房。
在书房的门掩上之后,明溪脸上的愧疚瞬间就消失无影。
他不再是孩子,会轻易的就相信别人。自己的父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要来的清楚不过。除了在对他的时候是个慈爱的父亲之外,其他的时候,他绝对是个野心勃勃的政治家!
这件事情绝对是和父王有关联的,这一点,他坚信!可是要是让他亲手的将自己的父王供出来,那他根本就做不到。无论他和容洛他们是如何的交好,父王终究还是父王。
明溪隐约的有种预感,终有一日,他必然是要在父王和容洛这般的兄弟中间去选择。
这样的选择,他一点也不想要!
“王爷觉得,世子那是相信了?”明溪离开之后,南阳王的书房中出现一个男人,从他对待南阳王的态度上来看,就不难猜得出来,他和南阳王应该是主仆之间的关系。
南阳王一改之前的慈父之态,冷笑道:“溪儿是什么样的性子,本王比谁都清楚。溪儿的聪慧,绝对不比容洛差,只是溪儿太善良,被容洛骗的太深。”
“那么王爷打算怎么做?”
“本王本来是打算以今日之事为契机,除掉容洛那个祸害。只是没想到终究是小看了容洛的能力!”南阳王阴测测的低语,说话的时候,眼底的寒芒不断的闪动,“本王更加的没想到的是那个凤墨,小小年纪,伸手便是如此的不凡。”
“听说那凤墨是永和帝身边的人,应该和容洛不是一伙的才是。”那人说道。
南阳王冷哧,“凤墨的心思,你觉得永和帝能够镇得住他?凤墨这个人,本王需要好生的观察一番,若是发现他和容洛他们是一伙的话,本王绝对要斩草除根!”
没有任何的人能阻止他称霸天下的心,他也绝对不允许。
他会得到这个天下,成为这天下真正的主人。他会将那些所谓的四绝,踩在脚下……
当凤墨前脚刚刚的回到凤府,后脚容洛就跟着进来。
“墨儿,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伸手将凤墨手中的人给夺了过来,然后丢给身后的烈风,拉着凤墨的手,想要看看她肩上的伤。
烈风嘴角一抽,怎么说这也是七公主,怎么说七公主现在也是处于昏迷不醒中,多多少少的还是应该有一点怜香惜玉吧!可他的世子倒是好,直接的将人丢了出来,哪里有那么一点的怜香惜玉。
烈风在芍药的示意下,将君千陇放在内室中,而当他们再出来的时候,外面哪里还能看得到凤墨和世子的人影。
“墨儿……”
“我没事!”凤墨扯回手,冷冷道。
“墨儿让我看看,我看看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没事!”
凤墨再次的摇头,“我真的没事!”
容洛见她如此的坚持,再看她肩头上的伤,抬起手,试探性的靠近凤墨的脸颊,察觉到她并没有抗拒的时候,顿时心中一喜,轻轻的揭下她脸上的面具,“墨儿说没事,那就没事好了!我去给墨儿上药,如此的话,我才能放心!”
容洛说的极为的认真,他不是没有男女有别的意识,可是他早就将凤墨当做了自己的妻,且当初在崖下的时候,他已经看了,根本就没有必要再避嫌了才是,也就自然而然的说出口了。
凤墨的一张小脸整个的黑了,阴郁的看着他,好半晌,才缓缓道:“你想死吗?”
说话的空档,空中一阵黑影盘旋,凤墨向后退了两步,伸出左手,黑羽扑闪着翅膀落在她的胳膊上。一双犀利的鹰眼,定定的看着容洛,眼底有着深深的好奇,倒是没有多少的敌意!
容洛扶额,果然,再次的向他证实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养着什么样的宠物。
凤墨轻轻的拂过黑羽的羽毛,黑羽则是忽然的扑闪着翅膀飞了起来,绕着凤墨转个不停,翅膀拍打的极为的响亮,那双锐利惊人的鹰眼,始终紧紧的盯着凤墨的被血染红了的后肩,尖锐的叫着。
“没事,黑羽,只是一点小伤而……容洛你做什么?”凤墨一个闪神,惊人被容洛点了穴,动弹不得。顿时,凤墨的声音冷了下来,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此时也已经布满了寒霜。
“墨儿,暂且的我会封住你的内力,在你这身上的伤彻底的好之前,我是绝对不会为你解开!墨儿,我也绝对不允许今日的事情再次的发生。”容洛说的是凤墨不顾自己的身子,将落水的君千陇救上来的事情。不知为何,凤墨就是有这种感觉,他说的就是这件事情!
凤墨只觉得身子陡然一沉,心知全身的内力全部都被封印了。
容洛小心翼翼的将凤墨抱到床榻上,轻笑的说道:“墨儿放心,这段时间,我会一直的陪着你,保证不让任何的人近你身侧。”
一向淡漠的凤墨,在听到容洛这番皮厚的话之后,顿时眼底泛起了一阵怒火,不过很快就掩盖了去。
肩膀上的伤口,最后还是被容洛亲手的处理,当那冰冷的之间轻触她的后肩的那一刻,饶是凤墨,也微微的有些羞涩,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容洛!”低低的声音从凤墨的口中吐出。
“怎么了?”将被子盖在凤墨的身上之后,容洛轻轻的应道。
“我会杀了你!”半晌,就在容洛以为凤墨不说话的时候,她却忽然一本正经的抬起头,眼底的火光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