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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缘?”
“这是他们之间的恩怨,就该是他们自己去解决,别人插手,不合适!现在的我们,只能站在外面看着,即便是容洛当真被玉倾歌所杀,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是了,他自己的选择,既然做出如此的选择,那么他就该有所准备,前面等到他的可能是什么!呵,不是有准备,他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不是吗?大不了……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
“不错,他们之间的恩怨,只能是他们自己去解决,他们也绝对不希望任何的外人插手进去!”就连和祁寒也非常赞同惊无缘的话。
边上,将他们的话听进去的燕歌墨谦等人虽然着急,却也深知自己的武功不如容洛等人,上去了也不过是添乱,焦急慌张,也只能等待着。
那边已经打的不可开交,在旁观战的人也再次的认识到了玉倾歌和容洛功力的高深。
“玉倾歌一直以来都有所隐藏,或者说,他这几年有所增长!而容洛,显然是有了走火入魔的征兆。两人现在都展现了自己的最大功力,很难想象到底是谁胜谁负。”
惊无缘给出中肯的评价,他是早就知道他们两人之间会有一场你死我亡的争斗的,只是他没办法预测到,到底这场争斗,是谁胜谁败!
走火入魔可不是什么好的征兆,那会极大的消耗一个人的精力,轻则武功尽失,重则伤及性命。
若是能能阻止的话,倒还行,可关键是没有人能阻止。现在的容洛,一切靠近他的人,他会将其当做是敌人,将其格杀。所以惊无缘和和祁寒也是为了身边的人的性命着想,毕竟,真正的靠近过去也没有什么用处,说句实在话,他们这些人的武功,哪一个能与他们两个相比较?
惊无缘和祁寒倒也算是默契,他们的目光都放到了玉倾歌怀中一动不动的凤墨的身上。
那个引起了一切事端的女人!
很多时候,他们就在想,其实玉倾歌现在如此,与凤墨有很大的关系。他们时常想,要是凤鸾还是凤鸾,或者墨流卿只是墨流卿,那么玉倾歌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番模样?
说容洛是走火入魔不假,但仔细想想的话,玉倾歌大概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走火入魔了。他中一种名叫‘凤鸾’的毒,深深的陷在其中不可自拔。说来,他也算是个可怜的人罢了。
两个为爱而疯狂的男人!
可叹啊!
云凌端坐在马背上,眸光悠长的望着战在一块的两人。
如果说玉倾歌和容洛之间的争斗,不管结果如何,最后得利的人绝对是云凌。
按照当初云凌的处事态度来看的话,云凌是不会在意的,不会在意容洛和玉倾歌之间的争斗,甚至他还期望他们之间斗个你死我活的。
可人心总是在改变,他一直都在改变!
不知不觉之中,他将太多的目光放在哪个本不该他看的人的身上。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越来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她了解她,总觉得她是一种吸引人的致命的毒。现在的云凌并没有中毒太深,他还能分清楚理智和情感之间的差别。也或许玉倾歌与容洛现在之争,刚好的打断了云凌心中快要萌芽的感情。
惊无缘是对的,他当初的选择是对的!
云凌看似冰冷,也确实是冰冷。
在感情上,他永远都是理智大于情感,即便是心动了,他也会审度一二。他将天下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为了天下,他可以放弃一切,哪怕是此生可能是唯一动心过的女人。他也做出了努力,在凤墨刚刚从海中岛出来的时候,他也曾经留下她。
云凌想,要是那个时候,凤墨当真留在他的身边,或许他此时此刻就不会是个局外人的看着。
或许,他这个时候也是他们中的一人。
或许,他也会为了她放弃整个天下也说不定!
可,这是世上哪有那么都的或许?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一开始就注定了如此,有缘而无份!
不,准确的来说,无缘更无份。
云凌从一开始就背负着天下苍生。
也可能,云凌本身就是为了天下苍生而生。
容洛不同!
如果说当初能和云凌一争天下的人,那就只有容洛。
然而,在容洛决定要和凤墨同生共死的那一刻开始,容洛便就已经从天下之争的角逐中退了下去。
容洛现在之所以还站在这里,只是为了将玉倾歌彻底的打倒罢了!
容洛厌恨着玉倾歌,他之所以还稳坐着大卿的皇帝之位,只是因为玉倾歌罢了。
惊无缘是从卦象中明白了容洛的命运,以及在察觉到不对劲的情况下,从容洛的口中知道一些。
和祁寒不同,他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参与者!
参与着容洛的每一个决定,参与着这些年他所走的每一步。
和祁寒的命运也从冰墓建造完成的那一刻有了结局,他从小就深深的知道他因何而出生,他明白了他出生的意义,也明白了雪域之城存在的价值。
从小开始,和祁寒就不曾在任何的人身上放下太多的心思,他知道,若是有一天离开的话,他不希望任何的人太过于的在意他,为他难过伤心,因为……他早有准备!
“凤主……到最后了……”
和祁寒缓缓张口低声的自语道,他的话,甚至连站在他身边最近的惊无缘也不曾挺清楚,只是勉强的听到前面的两个字。
凤墨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总觉得周身过于的混乱,有一种置身火海的烧灼感。她本该是重伤昏迷的,可是最后却不知为何缓缓的清醒过来。
“还给我,将我的墨儿还给我!”突然的,一声如失去伴侣的野兽的低吼陡然的撞击在她的心上,她比谁都要明白说话的人是谁。只是,她总觉得容洛有些不对劲,至少在她对他的认知中,他从来不曾如此失态过。她能清晰的听到他声音中的绝望是悲伤,以及深深的无助。她想要说话,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人给箍住,根本发不出来声音。
没有人比将凤墨搂抱在怀中的玉倾歌更加的清楚的感觉到怀中人的动静。
玉倾歌高高挑起眉,哦,醒了?真是快呢!
不过……玉倾歌又将视线放到容洛的身上,他不免有些迟疑,凤墨的武功不弱,若是她当真醒过来的话,双面夹击,他一点也不认为他能够单人对两人。虽然他还不知道她醒过来之后还能不能动武,可防范于未然也不差不是?
“皇兄,若是皇兄放心的话,不如将凤墨交给玲珑,玲珑身在大军之中,定然是非常的安全。”
玉玲珑的声音传来,她依旧还是平平静静的模样,神态之中没有丝毫的破绽,嘴角脸上始终挂着得体的笑容。无论是姿色还是气质,玉玲珑确实配得上天下第一美人之称。
玉玲珑的手段也不差,在这之前,她曾经将云颜给剁掉双手双脚,剜掉了眼睛,割掉了鼻子耳朵,甚至连舌头都割了,将其制成了人彘。
在某些方面,玉玲珑这些年的乖巧,让玉倾歌对她也是极为的宽松,即便是知道她心怀不轨,他也依旧放任她,即使她甚至变本加厉的杀了东合的云颜公主,他也不曾责怪过她。
玉倾歌眼角瞥了眼站在大军深处的玉玲珑,眼底划过深思,似乎是在考虑此方法的可行性。
“皇兄觉得我会伤害凤墨不成?以我的能力,怕也是碰不得凤墨的。况且,皇兄难道当真想要凤墨被容洛给抢了去不成?若是如此的话,玲珑也无话可说。”
玉玲珑以退为进的方式,顿时让玉倾歌放下了心中最后的一丝警戒。在避开了容洛的又一次攻击后,他猛地将怀中的凤墨抛向了被护在踏雪骑最中间的御撵上。他知道那里有武功高强之辈,定然是能接住她的。
玉倾歌根本就没有功夫注意御撵的方向,容洛在看到凤墨给他送走后,神情眼底中的血腥疯狂之色愈发的浓烈。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没有看到玉玲珑脸上露出的诡异的笑容。
那厢的打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而这边,玉玲珑将凤墨轻缓的放在自己的腿上,眼中沉沉的像是要滴出墨汁的黑沉。与她的眸色不相同的是,她的手始终轻柔的拂过凤墨的脸庞,修的极为漂亮的指甲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刮过,留下淡淡的红印。
“呀,多年不见,果然凤墨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着迷。”玉玲珑状似痴迷的摸着她,低声的惊叹道,“怪不得引得那么多的男人为你鞠躬尽瘁。子轩喜欢你的吧?可笑我到现在才明白,我竟然还为他做出那么多不理智的事情来。凤墨,我如果早知道子轩喜欢你,我就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来的,真的。怎么说,我也曾经喜欢过你不是吗?”
“凤墨真的很迷人呢,即便是半死不活的状态,也是让人倾心不已。即便是我在知道你是女子之后,也依旧还是觉得甚为喜欢呢!嗯…我果然呢,还是比较喜欢你闭着眼睛的模样,只有这样才是最为乖巧的,最为无害的,最让人放心的。女人嘛,何必带着那么深的爪子?要知道,太过于聪明的女人,确实是非常的招人恨呢!”
玉玲珑白玉般的手指已经滑到了凤墨纤细的脖颈处,改抚为掐,虽然并未当真用力,却总觉得有些危险的感觉。
“你想杀了我!”
突然,本该昏迷的人,却在此时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即便身体状况异常的糟糕,她眼底的精芒,和满身的风华,却如何都掩盖不掉。
玉玲珑脸上笑容一淡,阴冷之色在眼底闪过,却很快的掩盖下去,微微垂下眼帘道:“原来凤墨早就已经醒了,可是为什么装睡呢?难道不想见到我这个故人?这三年多的时间,我一直都记挂着凤墨呢,想着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凤墨。玲珑真的非常的想念凤墨,凤墨难道就没有想过玲珑吗?”她的手还是放在凤墨的脖子上,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甚至有慢慢收紧的趋势。
凤墨一脸淡然,默然的望着她,也不在意脖子上的那只随时会要了她的命的手,语气淡然平静道:“因爱生恨?不愿意去恨所爱的人,便就要有个人来承担这样的恨意。很不错,你选择了我,也确实是应该选择我。”
玉玲珑一僵,明显是被说中了。
“西成皇室的人都一样的德行,从来不会在自己的身上寻找该改正的地方,反而将所有的一切罪责都怪到别人的身上。玉玲珑,我从来不曾想过要杀了你,因为你根本不配。阿枫的死,我铩羽骑一万将士的死,是你一手造成的,这一点毋庸置疑。而你,这些年来不曾忏悔过,反而是将一切的责任推到了别人的身上。你是不是在想,如果不是我的话,你就不会被子轩抛弃,如果不是我的存在,你和子轩一定还是很好的夫妻。”
玉玲珑呆呆的望着凤墨,张了张嘴,却又马上闭上嘴。眼帘在这个时候垂了下来,眼底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从你决定听命于玉倾歌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注定了不可能和子轩成为平凡的相敬如宾的夫妻,哪怕只是表面上如此,也不可能!”她望着玉玲珑,她此时情况并不好,心口传来一阵阵的绞痛,像是要将她撕裂一般。她知道,玄音的反噬开始了,她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要早作打算。
“你口口声声是为了子轩,为了你们的孩子,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子柔也是你的家人,她是你丈夫的妹妹。而你所杀的那个人,是你子柔的夫君。你在设局杀了阿枫之后,每天面对着温家的人,面对着子柔和你分享着孩子的事情,分享着丈夫的事情的时候,你心中可有哪怕一点点的愧疚?呵,应该是没有的吧,若是有的话,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