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倒是有这个能力,也得看看我愿不愿意。”她淡笑的回道,将本来张开的手,轻轻的环在他的腰际,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的眯起眼睛,脸上是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放松闲适。
“是啊,就是知道你不愿意,所以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呵——”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温馨而自然,好一会儿之后,两个人才缓缓的分开。准确的来说,是凤墨推开了他,她向后退了好几步,站定之后,面容严肃的说起了来这里的正事,“你既然已经决定,就千万小心,务必堵住那悠悠之口,尤其是那些文学史官的那只拿笔的手。否则要是在史书之上被记了那么一笔,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若是你想要千古流芳的话,那便就定要注意。”
千古流芳啊!
多少帝王都是抱着这般的心态,可惜到了最后,却往往得不偿失。
史官,一个握着笔的人,就能抹去曾经一切的繁华荣景!
如果容洛真的在意的话,那么也无可厚非。可惜,他本身就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在听到‘千古流芳’这四个字的时候,他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墨儿啊墨儿,你以为我要这天下就是为了那什么劳什子的千古流芳?要那个做什么?等到史官记下传递下去的时候,我早已经成为了一抔黄土,何必管它什么千古不千古,流芳不流芳了。一个史官笔下就是一个人,两个就是两个人,我也不可能真正的管住他们吧?即使是在我的面前是这般的歌功颂德,背地里面依旧还是有我掌握不到的事情,我又何不劳累这个?说我谋逆,说我犯上作乱,我都承认,并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墨儿以为我会在意那虚伪的名声?要是我在意的话,也就不会做那种事情了。”
容洛的一番话说的凤墨一愣一愣的,这似乎还是她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辞。不是应该都极为的在意自己的名声的吗?怎么到了他的眼底,却什么都不算了?他倒是洒脱,是一点也不在意了!
他们谁也不曾想到,当那天真的来了之后,天下之中,关于这位皇帝的史实记载,却丝毫没有一点点的诋毁和污蔑,无论是史记还是野史,上面关于容洛和凤墨的记载都极多。但从头翻到尾,没有丝毫的有损其名声的消息。
后世之人在翻开那本《凤凰集》的时候,上面满满的记载的都是一代帝王容洛和一品女相凤墨的人生史记。
从前到后,从初遇到相恋,从大卿初建之时的外忧内患,到后面的并肩携手打天下!
容洛和凤墨的事迹,全部完全的记载在了《凤凰集》之中。
当后世之人翻开这本《凤凰集》之后,所有人都在感叹这两人的情深似海,更是钦佩这两人的智谋论断!
当然,这些都只是后话!
“我觉得这其中似乎是有些不妥当的地方!”凤墨就事论事的说道,在听了容洛的计划之后,她心中觉得不妥,“你这些都设想的不错,但是你是否将南衡和西成考虑在其中?你在镇压南阳王的叛乱之时,如果这两国同时的出兵的话,那么你的这些部署,恐怕是很难进行下去!”
容洛眼睛闪亮,笑着点头,“不错,就像是你所说的那样,如果不考虑这两国会趁机偷袭的话,计划倒也是可行。但如果这两国同时的偷袭的话,这就被动了!”
“所以,墨儿……”容洛手指蘸着面前杯中的茶水,然后在桌子上轻轻的划过,“我来处理南阳王的事情,而你则是带着铩羽骑包抄到最后面,防止西成南衡的偷袭。”
“我明白了。”瓮中捉鳖吗?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计划已经定制好,凤墨也决定了明日一早就启程,容洛即便是有万般不舍,也只能让她去。
他知道的,她不是那种喜欢被束缚的女子,想要她幸福,想要她一直这般的开心,唯有给她自由,自由自在的来去,这才是最好的手段!
“墨儿!”容洛握住她的手,这一次不过只是轻微的抱了她一下,然后在她的唇上落下浅浅一吻,“这是离别吻,我等着你回来,你要早些的回来,否则的话,我就得去抓人了。”
凤墨一愣神之后,匆匆的点了点头,故作镇静的走出了牢门。但从她微微发烫的耳尖,以及那有些凌乱的脚步,可以看得出来她的紧张和羞涩。
容洛站在牢房中央,望着这般的凤墨,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
墨儿……
从天牢之中出来之后,外面竟然又下起了雪。
鹅毛般的大雪,飘落在她的发梢上,肩膀上,冰冷的触感,让她脸上的燥意瞬间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今年的冬天,终究不是个安详的冬日,想要安稳的度过这个冬天,怕是不可能了!
远远的,他瞧见有着温家的标志的马车,停在一片雪白之中。
温子轩撑着伞快步的迎了上来,替她拍开了她身上的雪,眼中有一丝责怪,道:“这般大雪,你出来也不知道带把伞,瞧着这淋着,若是生病了,可怎么好。”
以上马车,扑面而来的暖意,让她本来冻得有些麻木的手脚,渐渐的有了感觉!
“卿儿,你要出去吗?听说要去有段时间呢。”温子柔缩在马车的一角,身上罩着一件厚实暖和的披风,好奇的问道。
凤墨解下身上的披风,微微点头,“嗯,有些事情想要处理一下,暂时的需要离开有段时间!”
“真好,我也想和卿儿一起……”叹息的说道,温子柔有些期待的看向凤墨。
温子柔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只是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林枫了,总归是心里面牵挂着,想着他是凤墨身边的人,如果跟在凤墨的身边,是否就能见到他了?
温子轩了然的扫了她一眼,然后递上一个暖炉给凤墨,笑道:“所谓女大不中留,怕就是这个意思了。瞧瞧,这目的那般的明显,还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羞不羞?”
“哥!”
凤墨看了眼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温子柔,又看向一边坐着的温子轩,似乎是有点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想想,其实带着一个人的话,也不差,虽说温子柔没有武功,可公良策也一样的没有武功,带一个是带着,带两个也是带着,目的地一样,只是目的不同罢了!
“好,你若是要跟着的话,便就跟着吧。”点头答应了她,凤墨看向温子轩,问道:“找我就是为了这事?若是没事的话,就将我放在……呐,就在那岔路口停便行了,穿过那里,就直接的到府了。”
“卿儿也好些日子没有去温家了,爷爷奶奶和爹娘都很想卿儿呢,知道卿儿要离开一段时间,这不,就是将我赶出来,让我一定要将你带回去见他们。要是不带回去的话,恐怕我得被扫地出门了,哈哈哈!”
凤墨稍稍的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温家的那些人待她都非常的好,从道理上来说,她无论如何都应该去看望他们。她回来到现在,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温子轩补办婚礼的时候,她去了一趟就离开了之外,到现在已经有数日,她都没想过要去看望他们,实在是该死。
现在他们都发话了,她哪有再继续推脱的道理!
凤墨没想到在千万老人居住的院落的时候,刚巧的就碰上了也要去那边的玉玲珑。
“公主!”
“凤大人见笑了,我现在不过只是温家的媳妇,可不是什么公主。”玉玲珑现在在见到凤墨的时候,心中还是止不住的辛酸。但终究是在皇宫中长大,如何的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被人发现,她早就练就的出神出化了。
凤墨点点头,也不是太熟悉,真的要说话的话,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陪着老人唠嗑了几句家常,再在一起吃了午膳之后,凤墨才松了口气的从温家回去!
其实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就是玉玲珑的眼神,她总觉得就像是一根刺一般,让她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也没有多耽搁,第二天一大早,凤墨便就启程了!
在她离开北都城的同一时间,一个不起眼的鸽子从天边划过,向着西方飞了去。
那方向,赫然就是西成的方向!
玉倾歌靠在虎皮制作成的榻上,瞧着那几日之前从北流都城之中传递来的消息。
不得不说,这时辰把握的刚刚好,不是太早,也不是太晚。
“传本王的命令,明日傍晚申时三刻,突袭北流边城峄城!”
凤墨,这一次,他要让她看看,他真正的实力到底是什么。他要让她认清楚现实,谁才是这个天下未来的主。
“是!”
玉倾歌说完便就闭上了眼睛,战帖以下,无论是想要置身事外也好,还是想要坐山观虎斗也罢,既然都不愿意做这个领头狼,他就亲自来搅乱这池水。
凤墨也好,容洛也罢,亦或者云凌,他们之间的对决,这才刚刚开始……
果然,当真是多事之冬!
四宇长达六年的大乱,将由玉倾歌率先拉开的峄城之战而正式展开。
往后六年,四绝的对决,将铭记青史,无论谁胜谁败,四绝之称,也将会是追随他们一生……
也算是恰巧,为了防止玉倾歌的突袭,早在他们从西成回来的途中,公良策就秘密的将铩羽骑迁移到了西成和北流的交界边城,距离北流的边城峄城还有十里路的山涧之中。
凤墨是知道的,并未反对。
公良策有这个能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在铩羽骑的权利,仅次于凤墨这个凤主。天下四公子之一,以智囊之称的公良策,可不是只是叫着好听。当日后的战争拉开序幕之后,沉寂了数年的公子策,将会再次的展现他那无与伦比的战略头脑。
他将再次的为他的凤主,谋算这天下!
凤墨的到来,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铩羽骑的众人亲眼的看着凤墨在公良策的陪同之下,四将军的迎接下,进了主营帐。
铩羽骑虽说是天下四军之一,可能在外人看来,如此宛若神兵一般的军队,其中的氛围一定是极为的深沉严肃的,可是,谁能想到,这里的气氛是那般的和谐而轻松?
“那个漂亮的弱不禁风的公子哥儿是谁?”铩羽骑一人问道。
“喂喂喂,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做漂亮,那叫精致。”
“噗,什么精致啊,那是男人的吧?那是男人的吧?你们还真的将一个形容女人的词语,敢往他的身上套用啊!”
“严肃点严肃点,这像个什么话?一个两个每个正型,让人瞧见了笑话!”
“知道了知道了,训练去了,走了走了……”
外面传来的喧嚣依旧还是一如既往的熟悉,铩羽骑虽说是相处极为的散漫,但每个人都会将自己的工作认真的完成。在应该严肃的时候,他们绝对不会出现丝毫的问题。也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这才让铩羽骑的七万两千人之间的关系,并未像是别的军队那般的严肃沉闷,反而是充满了笑声。
凤墨站在窗前,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看不到她的神情。
只是那般的站着,双手背在身后,可是那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一种沉闷的气息,几个人心中都沉了沉!
“哼,一来就走神,怎么,不想来?那就不要来,干嘛这么勉强。”北冥在她的身后讥诮讽刺的说道,一直以来,他说话的语气都极为的不客气,“冥儿,你依旧还是没多大的变化。”不懂得如何的安慰人,不知道如何的面对她。
一句简单的‘冥儿’,让北冥的眼瞳狠狠的缩了缩,最后艰难的移向一旁,声音隐约的含着一丝丝的颤抖:“不要叫的那么亲热,反正你已经违背了一次承诺了!明明说好了不会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