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主说笑了,”冷墨哭笑不得,“公主是金枝玉叶,身份无比高贵,属下身份卑贱,又怎能配得上公主?”
“我没有说笑,我是认真的,”君清婉轻笑一声,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死士,等过几天回到皇宫后,就马上举行死士认主仪式。”
此言一出,周围的几个丫鬟全都大惊失色。
按照本国律例,死士必须誓死效忠于唯一的主人,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主人的安危。
此外,为避免死士心中有妻儿等牵挂,除了自己的主人外,死士这辈子都不能与任何人成亲,也不能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如果主人不愿意与死士成亲,那么每逢死士有生理需要时,男死士就只能去青楼寻乐,而女死士只能去南风馆寻觅男妓!
君清婉所说的“死士认主仪式”,其实就是按照惯例,由主人逼迫死士服下毒药,而这种毒药往往是剧毒,且只有主人才有解药,解药每月发放一次。
一旦死士背叛主人,或者不服从主人的命令,主人就不会给死士发放当月的解药,那样的话,死士就会无药可医、中毒身亡!
总而言之,无论男女,一旦成为死士,这辈子就相当于毁于一旦,只能以自己的主人为生活重心,为主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一听君清婉居然让自己做她的死士,冷墨神色微变,却仍然恭敬答道:“是,属下遵命,能成为公主的死士,乃是属下前世修来的福分。”
君清婉咯咯甜笑,似娇似嗔地瞪了冷墨一眼,道:“冷墨,你这个骗子,撒起谎来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
说完,也不等冷墨回话,就转身走向库房的大门。
冷墨楞住,楞了片刻,嘴角扬起一抹苦笑。紧接着,在丫鬟们的窃窃私语中,他抱起方才被君清婉选中的虎皮和绸缎,快速追向君清婉。
宁静的夜晚,烛火摇曳。
禅房内,君清婉斜靠在软榻上,青葱玉手穿针引线,用虎皮为君子衿绣护膝。
她刚刚才沐浴过,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身穿一件单薄的浅粉色纱裙。她修长的双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犹如灵动的蛇般弯曲着,引人心猿意马。一双雪白玉足赤裸着,脚趾莹润粉嫩,恍若一颗颗美丽的贝壳。
冷墨静立在君清婉身旁,脸上没什么表情,炽热如火的视线落在她的裸足上,仿佛要将她灼伤。
然而,君清婉却浑然不觉,她绣了一会儿护膝,觉得有点累了,于是放下针线和虎皮,随手拿起旁边桌案上的银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美酒,仰头饮下。
刹那间,清冽的酒香,混合着君清婉的发香,迅速飘散开来。
一条透明的酒液,顺着她的红唇畔蜿蜒而下,沿着她性感的脖颈流过锁骨,隐没于胸前的纱衣,浸湿了纱衣上的海棠春睡图,让她好似花中妖精般妩媚惑人。
见状,冷墨忽然觉得小腹一阵燥热,好似有把火从下身猛地燃烧起来,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他剑眉紧蹙,转过身,取来君清婉的罗袜,不由分说地替她穿上其中一只,大掌放肆地握着她小巧的裸足,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脚心。
冷墨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君清婉吓了一跳,又觉得有些痒,条件反射地想收回脚,却被他紧紧攥住。
“冷墨,你在干什么呀?”君清婉不明所以地看着冷墨,“我没有让你帮我穿袜子啊?”
冷墨穿着一袭暗蓝锦袍,刚毅的脸庞毫无表情,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漠,深邃如墨的眸子凝视着君清婉,道:“南王妃,您大概忘了,女子的双足不能随意裸露。”
“什么?”君清婉一愣,眨了眨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顿时啼笑皆非。
按照齐国风俗,女子的双足就像胸部一样,的确不能随意裸露,只能让自己的夫君看到!
此外,根据齐国律例,假如某个女子的裸足不小心被某男子看到,那么该男子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娶该女子为妻妾,要么被该女子及其亲友追杀灭口!
“现在夜深露重,您更应该注意保暖,不应该赤脚。”冷墨一边替君清婉穿上另一只罗袜,一边继续说着,声音磁性而低沉。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冷墨是想直接把清婉圈圈叉叉了,但是由于他是侍卫,她是公主,所以他只能克制自己。。。。。哈哈哈,可怜的冷墨,我幸灾乐祸,叉腰狂笑,哈哈哈。。。。
马上就要有大皇兄的戏份了,大家不要着急哦,毕竟美男要一个一个地攻克嘛,冷墨是清婉的贴身侍卫,所以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
再加上冷墨是推动情节发展的原著男主,所以他露面的次数也比较多,哦,还有,因为冷墨曾经是清婉最喜欢的男主,嘿嘿嘿。
、第38章 炮灰的诱惑
古代人可真是保守啊;
君清婉有些好笑;嘴角忍不住上扬,上扬的弧度渐渐无法控制;越来越大。
冷墨抬起头;看到她眼中戏谑的笑意,沉默片刻,径直转身离开。
君清婉仍然笑个不停;还以为冷墨上茅厕去了,于是拿起针线和虎皮,继续为君子衿缝制护膝。
两刻钟后,两只护膝都做好了,却仍然不见冷墨出现,君清婉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冷墨刚才不是去上茅厕,而是因为生气才离开!
什么贴身侍卫嘛?居然连招呼也不打,就丢下自己跑了,一点儿也不负责!果然是自己的仇人,平时的忠心和体贴都是装出来的!
君清婉在心里抱怨几句,翻了个身,侧躺在窗边的软榻上闭目养神,打算等冷墨回来。
可是,她左等右等,等了大半天也不见冷墨回来,不知不觉中就等得睡着了。
深更半夜时,她忽然被窗外吹来的凉风冷醒,睁眼一看,却见房内一片黑暗,蜡烛早已燃尽,而屋内除了她以外,并无其他人!
于是,君清婉气愤不已,立刻穿上绣鞋,气鼓鼓地往门外冲去,打算找到冷墨,好好训斥他一顿。
哪知道,刚走到外间,她就看见冷墨高大的身影伫立在窗前,嘴里叼着一根玉嘴旱烟袋。黑暗中,一点火星在他指间明灭,恍若飘渺的萤火。
他深深地吸一口烟,仰起头,漫不经心地吐出烟雾,月光下,他硬朗的五官在烟雾缭绕中棱角分明,英俊得令人窒息。
难道冷墨一直没离开,一直在外间抽烟?
君清婉愣住,这时,冷墨灭了烟,收起旱烟袋,向她走过来。
她一时间有点发懵,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只觉得刚才抽烟的那个冷墨,才是真正的冷墨,毫无掩饰,锐利得直抵人心。
“南王妃,您还没就寝吗?”冷墨淡淡地问道。
见冷墨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不知为何,君清婉满腔的怒气一下子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的心虚。
“我、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君清婉讪讪说道,可她话还没说完,冷墨就突然打横抱起她,将她抱进里间的睡房。
“啊!”君清婉一惊,反射性地圈住冷墨的脖子。
冷墨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道:“睡吧,已经很晚了。”
君清婉的心脏怦怦狂跳,她仰头望着冷墨,小心翼翼地说道:“冷墨,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你是不是不想当我的死士?”
冷墨扬起嘴角,缓缓笑了,声音在黑暗中清冷动听:“属下万万不敢生南王妃的气,也没有资格生气。”
果然生气了!
君清婉只觉得呼吸一紧,心中涌起难言的疼痛,她从被窝中伸出小手,拉住他的衣袖,小声道:“冷墨……”
只说了两个字,她就再也说不下去,眼前蓦然浮现出君子衿温柔如水的笑脸。
还是大皇兄最好,冷墨是自己的仇人,他怎么可能给自己好脸色看?
君清婉鼻子一酸,心底传来酸涩的疼痛。
醒醒吧,薛琦,你现在已经不是读者了,而是炮灰女配君清婉!男主冷墨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你爱不起,也绝对不能再爱他!
思及此,君清婉松开冷墨的衣袖,从床上坐起身来,道:“冷墨,掌灯,我要继续做护膝。”
冷墨一愣,道:“南王妃,现在是半夜,您该休息了,明天再做护膝吧!”
君清婉咬着下唇,道:“我不想休息,掌灯。”
见君清婉态度坚决,冷墨心头一震,不知为何,突然回想起前几天偷听到的君清婉和君子衿的对话——
“大皇兄,我喜欢你,我现在不喜欢南王了,我喜欢你……我想嫁给你,你娶我好不好?”
“你是朕的胞妹,朕不可能娶你。”
“你不想娶我也行,我们俩偷偷地在一起,不让其他人知道,好不好?”
……
想到这里,冷墨如梦初醒,瞬间明白一切。
最初,君清婉喜欢的男子是南王,但南王一直冷落她;于是,她在极度伤心中,就爱上对她呵护备至的君子衿。
但是,君子衿是她的亲兄长,她不可能嫁给君子衿,所以她只能想办法转移她对君子衿的爱。刚好不久前自己在瑶池中看到她的裸体,懵懵懂懂中,她就喜欢上自己,在一次醉酒后向自己表白。
不过,由于自己是她的仇人,向来都对她冷冰冰的,所以当秦太子扬言要娶她时,她就接受了秦太子送她的暖玉摆件。
然而,归根结底,君清婉心底真正喜欢的男子,其实既不是自己,也不是秦太子,而是她的亲兄长君子衿!
正因为她喜欢君子衿,所以为替君子衿治疗腿疾,她不惜砸碎价值连城的暖玉摆件,甚至不惜得罪秦太子!
冷墨虎躯一震,无数复杂情绪从眼底闪过,他沉默不语,转身找出火折子,点亮桌案上的红烛。
暗沉沉的深夜,天地间静谧无声,橘红色的烛火灼灼燃烧,灿如星子。
君清婉并不知道,冷墨刚才已经脑补了一系列错误的推论,因此她神色如常地下了床,将马踏飞燕的暖玉摆件找出来,道:“冷墨,你去柴房里找把铁锤过来,我要先把暖玉摆件砸碎,然后用院子里的碾子把碎玉碾成粉末。”
一阵温柔的夜风,带着迷离的花香吹进房内,吹得碧色窗纱随风摇曳。
冷墨俊颜紧绷,道:“南王妃,您确定真要砸碎这暖玉摆件吗?”
君清婉点头道:“是的,我确定,你快去把铁锤找来。”
冷墨表情平静,道:“没有必要找铁锤。”
一边说,一边拿起一只尚未缝合的护膝,让君清婉将类似口袋的护膝撑开。
君清婉一头雾水,但仍然照做。
这时,冷墨用右手握住巴掌大的暖玉摆件,将其拿到护膝上方,微微用力一捏,又缓缓松开手。
电光火石之间,君清婉瞠目结舌地看到,那马踏飞燕的摆件,竟变成一阵细腻的白玉粉末,从冷墨的手心飘落下来,飘落在护膝的夹层里,恍若下起一场小雪,纷纷扬扬。
“嘶——”君清婉倒吸气,情不自禁地想起在太后寿宴上,冷墨轻轻松松地抱起八百斤重的青铜箱的情形。
冷墨神色淡漠,将护膝夹层里的暖玉粉末倒了一半到另一只护膝里,声音清冷如冰面下的泉水:“暖玉粉末已经分别装进这两只护膝的夹层里,现在您可以缝合护膝了。”
君清婉打了个寒颤,忍不住抓起冷墨的右手,低头审视。
但见他的手厚实有力,骨节分明,掌心有一层薄茧。除此之外,她看不出任何异样,将暖玉摆件捏成粉末后,他的手心并没有被咯破,只是微微有点泛红。
“你的手不疼吗?”君清婉觉得难以置信,又有些心疼,嗔怪道,“以后不准再这样了,要是伤了手怎么办?虽然你内力深厚,但是你的手毕竟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