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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疼了。”
“你这样的态度还差不多!”君清婉抽泣着,随手擦了擦眼泪,“以后不准你再帮着柳舞姬说话,听到没有?”
虽然秦奕风没有惩罚柳纤云,但不管怎样,自己这次的计划仍然算是成功了。
因为,刚才秦奕风已经放话说,从今往后让柳纤云离他越远越好,这就意味着秦奕风今后不会再被柳纤云勾引,不会成为柳纤云复国的助力!
“是,属下知错了,”冷墨语气无奈,道,“以后属下不会再帮着外人说话,请南王妃别再伤心了。”
虽然知道冷墨说的是假话,但听到他把柳纤云归为外人,君清婉的心中,还是莫名地有些欣慰,道:“行了,你陪我去找御医吧,顺便散散步。”
就这样,冷墨陪着君清婉去找御医,处理了她手上的伤口。
现在正是盛夏,御医并没有给君清婉的伤口包扎,只简单地上些药就算完事。
告别御医后,君清婉以散步为借口,一路走走停停,前往镜湖。
这是因为,根据原著剧情,明天冷墨会派一群刺客来,将君子衿打落到镜湖里,所以君清婉想事先来熟悉明天的案发现场,因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有木有!
夜色渐深,四下里静寂无声。明月的清辉轻洒水面,波光粼粼,恍若万点碎银闪耀,如梦似幻。
夜风席卷,湿润的水汽中隐约飘来莲花芬芳,素净淡雅,浸人心脾。
湖面飘荡着一叶扁舟,冷墨划着桨,君清婉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扁舟渐渐往荷叶深处驶去,君清婉放眼远眺,只见湖面接天莲叶无穷碧,叶片大如车轮,密密匝匝。数不清的白莲灿然怒放,恍若羊脂白玉碗,轻轻摇曳风中。
月光皎洁,繁复华美的花瓣上,点点露珠反射出璀璨银芒,清丽不可方物。
灯影桨声中,君清婉暗暗观察周边环境并牢记在心,以便应对明日的突发危机。半个时辰后,镜湖的景致被她尽收眼底,她紧绷的心弦渐渐松动,心情也逐渐转好。
一个多时辰前,自己曾使用了媚声卡,不如现在来试试,看看自己是否真的拥有了天籁般的歌声?
想到这里,君清婉兴致突起,特地选了一曲比较应景的《月上西楼》,舒展歌喉,婉转而唱: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 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
由于使用了媚声卡,所以君清婉原本平淡无奇的歌声,此时忽然变得清甜娇媚,穿过飘渺夜雾,好似涓涓清泉缓缓淌过山石,又好似玉珠落金盘,一丝丝,一缕缕,幻作无形的天罗地网,将人的心脏紧紧缠住,令人意乱情迷。
作者有话要说:
、第26章 此情无计可消除
远处的另一叶扁舟上;秦奕风被妖娆的歌声吸引;面露惊艳之色,情不自禁地看向歌声的方向;却意外地看到,君清婉身着一袭月光白薄纱罗裙,盈盈立于船头,穿行于碧荷白莲之间。
微风拂过,她长发飘飘,裙摆亦随风轻舞,潋滟水光天色之间,倒映出她窈窕的身影,令她恍若误入凡尘的凌波仙子;风姿绰约;清丽脱俗。
“真没想到,那唱歌的女子居然是南王妃,”秦奕风有些意外,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南宫绝附和道:“是啊,这也太巧了,今天晚上我们都遇到南王妃两次了。”
秦奕风挑眉一笑,道:“没想到她还有闲情唱歌,孤还以为她已经就寝了,或者还在生孤的气。”
南宫绝呵呵笑道:“太子您想得太多了,冷侍卫刚才不是说了吗?南王妃的性格一向都是那样嚣张跋扈的,就跟传闻中的一模一样!”
秦奕风大笑两声,道:“但是南王妃也有嚣张的资本,不是吗?且不论别的,就说她这歌声,婉转动听,简直要把人的三魂七魄也勾走。”
“是啊,”虽然南宫绝对君清婉并无好感,但此时也忍不住由衷感慨,道,“南王妃的歌声真可谓是天籁之音啊!”
秦奕风眯起眼,道:“只可惜她已经是南王正妃,若是想让她心仪于孤,怕是要颇费一番周折。”
南宫绝爽朗笑道:“太子无需担心,末将已派人私下打听过,南王妃与南王素来感情不和。几个月前,在他们俩洞房花烛夜的当晚,不知为何,南王只停留了半个时辰,后来居然就去了蒋侧妃的寝殿,丢下南王妃独守空房!”
“哦?竟有这等事?”秦奕风有些惊讶,转头继续看向君清婉。
但见她坐在船头,素手悠闲地轻拨湖水,碧水清澈,从她凝脂白玉般的五指间流过,仿若一把白玉梳,瞬间梳开万条纤细的绿丝绦。
待到两舟越来越近,君清婉也不起身向秦奕风行礼,只随手摘下一朵白莲,隔水轻轻抛向他,口中继续唱道:“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如此撩人风情,简直勾魂摄魄,纵然秦奕风平日里见过无数美人,但此刻也忍不住心猿意马。
他下意识地接住那朵白莲,那白莲上尚且沾着清凉湖水,水珠点点滴落,瞬间浸湿他的手心,也浸湿他的心,让他一颗心变得柔软如棉,好似要立刻融化。
见此情景,冷墨脸色微变,心中升起一种无法言喻的烦躁来。
从前几日的情形来看,秦太子最初明明是对纤云有好感的,现在却喜欢上君清婉了!
一曲唱罢,君清婉这才起身,含笑向秦奕风行礼。
月光下,她肤光胜雪,樱唇嫣红,配上周围迷离的湖光水影,简直仿若美人如花隔云端,如梦似幻,动人心魄。
然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君清婉的眼眶依然红肿,可见刚才她一定因为蛊虫的事哭了很久,所以才会将眼睛哭肿了!
思及此,秦奕风的心中瞬间五味杂陈,鬼使神差地,他竟忽然有种想将君清婉拥入怀中的冲动。
君清婉怎么可能将蛊虫放进玉魄里呢?
她贵为一国公主,如果真的因为百鸟朝凤绣品一事想要除去柳纤云,那她只需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杀掉柳纤云,又何必大费周章地给柳纤云下蛊毒?
更何况,百鸟朝凤绣品的事是昨天发生的,君清婉就算手脚再快,也不可能在一晚上就收集到十二只吸血蛊虫,更不可能在一晚上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蛊虫藏入玉魄里!
自己刚才是一时糊涂了,才会对君清婉有所怀疑,也难怪她会那样伤心!
想到这里,秦奕风心里升起一抹对君清婉的内疚,面上却不显,而是若无其事一般,赞道:“南王妃,你的歌声真的很动听,可谓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孤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天籁般的歌声。”
哈,媚声卡果然起效了!
君清婉心中大喜,嘴上却谦虚道:“太子谬赞了,臣妾真是受宠若惊。”
秦奕风勾唇一笑,话题忽转,道:“适才孤不应该怀疑你,你可千万别再生气了,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君清婉一愣,苦笑一声,道:“太子请放心,我早就没有生气了,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既然你不再生气,那孤就放心了,”秦奕风微微一笑,道,“对了,你深夜来泛舟,为何不见南王作陪?”
君清婉轻叹一口气,随手摘下湖面的一朵白莲,神情落寞,犹如暗夜雪花飞舞:“南王向来宠信蒋侧妃,又怎么可能与我泛舟游湖呢?”
说完,将白莲置于鼻端轻嗅。
白莲花瓣繁复重叠,如雪似霜,衬出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澄澈双眸黑如宝石,波光流转间,潋滟生辉。
见君清婉如此伤感,不知为何,冷墨微微蹙眉,突然对她生出一丝同情之心来。
其实君清婉倒也挺可怜的,自己成为她的贴身侍卫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可是这一个多月来,南王每天都与自己的二妹蒋梦同床共枕,一次也没有召唤君清婉伺寝……
“南王不知珍惜,你不要过于悲伤,”秦奕风遥遥向君清婉伸出一只手,柔声道,“来,到孤这里来。”
君清婉一愣,诧异地看着秦奕风伸出的手,轻声道:“谢谢你的安慰,但男女授受不亲……”
“亲”字话音未落,她就被秦奕风一把扣住手腕,硬生生地拉向他的小舟。
两条小舟原本就十分狭窄,猛然失去平衡后,顿时在湖面一阵乱晃。
君清婉吓得尖叫一声,情急之下丢掉手中白莲,仓促一个跨步,急急踏上对面小舟的甲板,在秦奕风的搀扶下,总算险险稳住身子,没有落水。
而那朵被她丢弃的白莲,随风飘落于碧水中,轻浮水面,散发出一种寂寥的凄美之感来。
因秦奕风这般突如其来的动作,划船的冷墨和南宫绝都有些手忙脚乱,四只船桨在水中用力划动许久,两条小舟才终于恢复平稳。
秦奕风笑了笑,顺势将君清婉拥入臂弯,灼热的唇紧贴她的耳廓,吐纳着令她脸红心跳的气息:“清婉,孤说想封你为太子妃并非戏言,你好好考虑。”
虽然秦奕风只有十五岁,但身材高大英武,比君清婉足足高一个头,对个子娇小的她而言,有着强烈的压迫感。
此时,君清婉只觉得秦奕风的身体滚烫如火,心中不由一阵慌乱,不假思索地伸手欲推开他。
这秦奕风可真是邪门,明明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正太,但言行举止间偏偏又男人味十足,让她没办法把他当成孩子来看待,甚至于被他抱进怀里后,她居然还有些害怕了!至于她究竟在害怕什么,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小舟又是一阵乱晃,秦奕风却并不放手,钢铁般的手臂牢牢箍紧君清婉的纤腰,令她与他紧紧相贴,根本无法推开他半分。
“秦太子,请你放手!”君清婉恼羞成怒,咬牙切齿道,“我是有夫之妇,论年龄你还得叫我一声姐姐,你这样抱着我,成何体统?!”
秦奕风轻笑出声,魅惑的眼波清泉般潺潺流动:“可是,你总是在引诱孤,孤舍不得放手,怎么办呢?”
君清婉气结道:“胡说!我哪有引诱你?”
秦奕风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君清婉的锁骨,辗转流连:“正因为你毫不自知,所以对孤而言更是一种诱惑,就好像蛊毒一样,逃不开,戒不掉……”
君清婉恶狠狠地拍掉秦奕风的手,道:“没想到你这么花心,见一个爱一个,刚才才对柳舞姬怜香惜玉,现在却又对我动手动脚,实在令人失望之极!”
秦奕风一愣,歪头看着君清婉,忽而低低地笑起来。他那棱角分明的俊逸五官,在月光中显得稚气未脱,竟带着几分天真可爱的孩子气:“难怪你这么生气,原来是吃味了。”
我靠!
你是未来的秦安王好不好?快拿出你邪魅狂狷的王者霸气来,卖萌可耻!
君清婉差点被小正太卖萌的模样萌出鼻血,却是傲娇扭头,怒道:“我才没有吃醋,你不要自作多情!”
秦奕风哑然失笑,道:“好了好了,你别气了,你现在就随孤到孤的禅房去,孤送你一件礼物,算是给你赔不是,可好?”
一听有礼物可以拿,素来喜欢占小便宜的君清婉,怒气稍减,冷哼道:“什么礼物?”
秦奕风轻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在前往禅房的途中,君清婉的满腔怒气,不知不觉就消散无踪。
她兴致勃勃地猜测着秦奕风究竟会送她什么礼物,本以为是胭脂水粉或者金银首饰,不料却是一座白玉摆件。
禅房内,烛火摇红。
秦奕风将白玉摆件从锦盒里取出来,放入君清婉手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