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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清婉笑笑,道:“是这样的,我喜欢我的亲兄长,他也喜欢我,我们情投意合,已经发生夫妻之实。但是不久前,我娘知道我和我大哥乱伦了,所以气得一病不起。
现在我大哥顾及我娘的身体,非要跟我划清界限,继续做兄妹,不愿意再与我私相授受。可是,我还想与他私底下做夫妻,我要怎么做,才能挽回他的心呢?”
听到君清婉如此直白的话,花想容吃了一惊,道:“你大哥有妻妾吗?”
君清婉叹口气,道:“没有嫡妻,有几个妾,不过自从他喜欢上我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他的妾。”
“这样啊,”花想容凝思片刻,道,“那么哭闹、撒娇、哀求这几种方法,您试过吗?”
“都试过,可是完全没用,因为他心意已决,甚至捏碎了我送他的定情玉佩。”
“连定情玉佩都捏碎了,事情就很麻烦了,”花想容若有所思,道,“依我看,你要‘欲擒故纵’,你想办法出一趟远门,离开你大哥一段时间,期间不要联系他,即便他给你写信,你也不要回信。”
“哦?这样有用吗?”君清婉半信半疑。
花想容笑道:“我不敢保证百分百有用,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样做应该管用。你暂且离开你大哥,不要对他死缠烂打,要让他渐渐想起你的好,对你相思成疾。”
“如果我出远门了,我大哥真能想起我的好吗?万一他把我忘了怎么办?万一他喜欢上他的几个妾,或者娶妻怎么办?”
花想容妩媚一笑,道:“薛小姐,我身处烟花之地,经历的男人比你多许多,所以我比你更了解男人。这男人啊,你不能对他太好,不能让他一下子就得到你,因为太容易得到的东西,男人往往都不会珍惜。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君清婉细细体会花想容的话,喝了一口热茶,笑道:“有道理,那我到底要离开我大哥多久,他才会主动来找我呢?”
花想容笑道:“这个就说不准了,由于你娘现在一病不起,所以至少要等到你娘的身体康复之后,再过一段时间,你大哥才会想起你的好。”
停顿一下,花想容又道:“你可以去远房亲戚家,住上几个月,等你大哥来接你回家。当他来接你时,你千万不要喜形于色;相反,你要装出对他很冷漠的样子,最好多与其他男子独处,让你大哥吃味。
当你大哥看到你和其他男子在一起时,他就会产生危机感,担心失去你。那样一来,他就会后悔以前没有好好珍惜你,主动向你道歉,然后你们就能重归于好了。”
“真的吗?那我试试看,”君清婉犹豫不决,道,“可万一几个月后,我大哥还是没来找我呢,那我该怎么办?”
花想容轻笑,道:“如果你大哥是真心喜欢你,我想他一定会亲自去接你回家的;如果半年内他都没有来接你,那就说明他不是一个值得你托付终身的好男人,那样的话,我劝你放弃他。”
“放弃?”君清婉的心里就好像被针扎一样,泛起刺痛感。
“对,照你所说,你和你大哥已经行过夫妻之实,那么你大哥就应该对你负责,即便不娶你为妻,也不应该残忍地抛弃你……”
君清婉讷讷道:“可是我以前与我夫君和离了,我的处子之身不是给我大哥的,所以……我没办法理直气壮地让他对我负责。”
花想容一愣,蹙起娥眉,道:“怎么会这样?这下麻烦了,放眼全天下,我们齐国的男子是最注重女子贞洁的,你若不是处子,恐怕很难引起你大哥的怜惜。”
君清婉心中一沉,道:“那我该怎么办?如果我对我大哥欲擒故纵,还能挽回他的心吗?”
花想容叹口气,道:“倘若他真心爱你,对你爱得很深,你就能挽回他;否则的话,希望很渺茫。因为你并未将初夜献给他,而且你们俩不是一般的男女关系,而是亲兄妹。
在我国,亲兄妹是不允许通婚的,你们俩相恋的事儿若是被旁人知道,光是唾沫就能把你们活活淹死!”
听了花想容的话,君清婉一筹莫展,黛眉紧紧蹙起。
花想容想了想,提议道:“薛小姐,既然你能一掷千金来见我一面,那你肯定非富即贵,一定有足够的银钱打点各路官员。依我看,若想彻底解决你的难题,最好的办法其实不是欲擒故纵,而是你想办法说服你大哥和你娘,你们全家一起移居到秦安国去,加入秦安国国籍,成为秦安国人。
秦安国民风开放,亲兄妹可以通婚,而且那边男多女少,你还能说服你大哥休了那几个妾,一辈子专心待你,只爱你一个人。”
君清婉欲哭无泪,道:“移居这个办法我早就想到了,但是我大哥没办法移居到秦安国去……”因为他是齐王啊,摔!他要是移居秦安国了,那皇位岂不是得拱手让人?
花想容无比诧异,道:“却是为何?虽然移居手续复杂,花的钱也比较多,但是听说交一千两银子左右就可以移居,你大哥为什么不能移居呢?”
君清婉苦笑,撒谎道:“因为我大哥是朝廷重臣,皇上不会同意他移居的。”
花想容恍然大悟,面带遗憾,道:“那就没办法了,你只能试试欲擒故纵了。”
君清婉叹气,道:“谢谢你,那我就试试吧,希望管用。”
在花魁花想容的指点下,君清婉决定对君子衿采取欲擒故纵的方法。
回到皇宫后,君清婉一不哭,二不闹,而是命玉琴替她收拾行李,打算去秦安国找秦奕风,与秦奕风同居一段时间。
君子衿虽然舍不得君清婉离开,但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跟她断绝恋人关系,所以她与冷墨一起离开时,君子衿并未挽留她。
与此同时,君清婉这么一走,短时间内,杜太后也就不用担心君子衿会和君清婉乱伦。
因此,杜太后心情渐渐好转,她原本虚弱的身体,也在御医们的精心调养下,慢慢康复。
见君清婉主动来找自己,秦奕风笑逐颜开,每天一下早朝就形影不离地陪着她,对她百般呵护,把她当成掌上明珠一样疼爱。
夏太后虽然对君清婉有所不满,但由于秦奕风和君清婉已经订亲,木已成舟,且秦奕风对君清婉爱得发狂,所以夏太后对君清婉的到来只好睁只眼闭只眼,并未为难她,表面上对她仍是客客气气的。
至于秦洛洛,她对君清婉非常痛恨,隔三差五就要来找茬,不过每次秦奕风和冷墨都一同护着君清婉,所以每次秦洛洛都碰一鼻子灰,灰溜溜地离去。
渐渐地,君清婉觉得被小正太和冷墨一起宠爱的感觉还不赖,被君子衿抛弃的伤痛也慢慢变淡。
光阴似水,眨眼间两个月就过去,期间,君子衿杳无音信,君清婉并未收到他的哪怕一封信。
事实上,并非君子衿没有给君清婉写信,君清婉离开后的第一个月,君子衿确实没有写信;但是,从第二个月开始,君子衿就陆陆续续地写了五封信,派信差送到秦安国皇宫。
然而,秦奕风和冷墨却心照不宣,一起将那五封信拦截下来,并未交到君清婉手中。
于是,与君子衿失去联系的君清婉,就误以为君子衿一点儿也不想念自己,不禁伤心欲绝,每日以泪洗面。
这天晚上,秦奕风和冷墨陪着君清婉,一同在湖边漫步。
走着走着,君清婉忽然生起弹琴的兴致,遂命人将古筝搬到湖边。
夜色潋滟如墨,皎月当空。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静静倒映着繁星万点,与湖畔数不尽的灯盏交相辉映,璀璨夺目,让人恍若坠入如诗如画的美丽梦境。
君清婉落座在红木长椅上,玉手轻拨,试了试琴音,而后便一边弹琴,一边幽幽轻唱:
“自从分别后,每日双泪流,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
君清婉的琴声和歌声哀婉悲伤,仿佛流动的泉水一般,伴随着月光和柔缓的夜风,穿过金翠琉璃瓦,穿过高大蜿蜒的宫墙。
一旁的冷墨和秦奕风对视一眼,心口不约而同地闪过一阵刺痛。
君清婉所唱的歌名为《长门赋》,是穿越前21世纪的一首古风歌曲,以曾被汉武帝金屋藏娇的失宠皇后陈阿娇的口吻写成,表达了陈阿娇被遗弃后苦闷和抑郁的心情。
然而,只因歌中提到“金屋”,所以倒是无巧不成书,用来抒发君清婉现在悲痛欲绝的心情,显得十分应景。
因为君子衿曾经确实为君清婉修建了金屋,而且如今确实是“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了!
“可怜桃花面,日日见消瘦,玉肤不禁衣,冰肌寒风透……不见君子面,一日如三秋,不见君子面,常为君子忧……”
君清婉凄美的歌声仿若一条又细又长的蚕丝,悄无声息地缓缓蔓延,再蔓延——滑过湖面,滑过雕栏玉砌,滑过御花园,滑过每一座华美的亭台楼阁,仿佛天籁之音,又仿佛蚀骨魔音,在这样静谧的深夜里,无孔不入,摄人心魂,令听到歌声的人无不黯然神伤,心酸不已。
君清婉继续弹唱着,月光将她的脸庞镀上银白的光芒,令她一双清澈的眸子水光潋滟,波光流转,就好似天上璀璨的星月被碾碎,统统洒进她灵动的眼瞳中。
良久,歌声渐渐消歇,秦奕风长叹一口气,道:“清婉,你若是想你大皇兄了,就回齐国去探望他吧,也探望一下杜太后。”
君清婉胸口发疼,面上却装出毫不在意的模样,道:“我一点儿也不想大皇兄和母后,他们俩都不想我,都不给我写信,我为什么要想他们?”
冷墨将君清婉搂入怀中,柔声道:“也许皇上给你写了信的,只是齐国离秦安国较远,所以信差还在半路上罢了。”
“是啊,冷大哥言之有理,”秦奕风挑眉一笑,道,“清婉,你别难过,孤明日派人替你问问,看看有没有来自齐国的信件。或许信件已经到秦安国了,只是出于种种原因,导致你并未收到。”
冷墨和秦奕风这番话,看似在安慰君清婉,实则是在火上浇油。
君清婉本来就心情抑郁,一听他们俩的话,顿时怒火更胜,道:“你们不用安慰我了,大皇兄根本就没有给我写信,所以我不可能收到信!我到秦安国已经整整两个月了,可齐国离秦安国只有几天的路程,哪怕大皇兄派只乌龟送信,那只乌龟现在也该爬到秦安国了! ”
“噗……”周围的宫人们想笑又不敢笑,憋笑憋得相当辛苦。
秦奕风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你不要生气,既然齐王没有给你写信,那你给他写信也一样啊!孤现在就陪你去御书房写信,如何?”
君清婉气鼓鼓道:“不用了,我不想给他写信,我不想理他!”
冷墨淡淡扬唇,道:“无论你是否给皇上写信,最重要的是你要每天心情愉快,不要自寻烦恼,知道吗?”
君清婉闷闷不乐道:“知道了。”
秦奕风笑道:“既然你不想给齐王写信,那我们一起去沐浴吧,天色已晚,我们还要替你解毒呢!解毒之后要早些休息,孤明天还要上早朝。”
君清婉撅起粉唇,道:“什么嘛,话本里的故事都是假的!说什么‘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都是骗人的鬼话!我来秦安国都两个月了,可你每天都上了早朝的,从来没有哪次因为跟我共度春宵而耽误早朝!”
停顿一下,极不甘心地起身,猛扑到秦奕风怀中,道:“我就不信我那么没有魅力,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