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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对不起,朕不是不爱你,而是不能爱你……
君清婉被侍卫们赶出金龙殿后,等候在殿外的冷墨立刻迎上去,将嚎嚎大哭的她拥入怀中,柔声安慰。
冷墨并没有问君清婉为什么哭,因为他知道,肯定是君子衿顾及太后的身体,决定结束与君清婉的这段禁忌之恋,所以君清婉才承受不住,歇斯底里地大哭。
然而,尽管冷墨百般劝慰,但君清婉仍然哭个不停,连晚饭也没吃,从黄昏一直哭到傍晚。
月上树梢时,君子衿终于从金龙殿里走出来,君清婉破涕为笑,踉踉跄跄地跑向君子衿,拉住他的衣袖,道:“大皇兄,我好饿,你陪我一起吃晚饭,好吗?”
君子衿甩开君清婉的手,冷淡道:“让冷墨陪你吃吧,朕正要去沐浴。”
话音一落,就有娇柔悦耳的请安声传来:“臣妾见过皇上,见过公主。”
君清婉闻声回头,却见贤妃胆怯不安地站在夜色中,娉婷玉立。
她纤纤弱质,穿一件玉色抹胸,外罩浅紫纱衣,袖口腰带上绣着繁花朵朵。夜风轻轻拂来,扬起她的纱裙裙摆,令她翩若惊鸿。
她有一张楚楚动人的瓜子脸,远山般的黛眉下,一双水光盈盈的凤眼含烟笼雾,散发着淡淡的哀愁。
“爱妃,走,陪朕去沐浴。”君子衿上前几步,一把将贤妃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偏殿。
贤妃受宠若惊,惊慌失措道:“皇上,不如您先陪公主吃饭吧……”
“有冷驸马陪她就行了,朕要陪你。”君子衿面无表情地说道。
皇上啊,就算您和公主闹别扭,您也别拿臣妾当挡箭牌啊!万一公主发起火来,臣妾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贤妃心中叫苦不迭,讷讷道:“皇上,可是公主似乎心情不佳,您就陪陪她吧!”
君子衿脸色一冷,道:“闭嘴!”
说完,抱着贤妃走进偏殿。
杨公公关上偏殿的门,对君清婉讪讪一笑,道:“公主,不管您和皇上之间有什么误会,您也一定要保重金躯啊,您还是先去用晚膳吧!”
君清婉望着紧闭的雕花大门,忍不住潸然泪下,赌气地大声道:“冷墨,走,我们去游秦丽河!”
说着,拽过冷墨的手,转身就走。走了两步,还觉得不解气,道:“冷墨,我不想自己走路,你抱我走!”
见君子衿和君清婉因杜太后病发而闹矛盾,冷墨不禁勾起嘴角,一个公主抱将君清婉抱起来,道:“好,我们这就去京城,去秦丽河上游玩。”
秦丽河位于京城城南,是京城里最大的一条河流,沿河两岸一直是名门望族聚居之地,亦是繁华的商业区居民地。
夜色阑珊,晚风轻拂,君清婉和冷墨走上一艘双层画舫,张灯结彩的画舫缓缓前行,河面波光粼粼。
君清婉斜倚在冷墨怀里,隔窗遥望外面旖旎的春色,华灯璀璨,无数画舫点缀着迷离的夜色,无数歌舞姬栖身画舫中,轻歌曼舞,丝竹悠扬。
桨声灯影中,有美人舒展歌喉,唱出婉转缠绵的曲调:“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君清婉跟着舞姬的歌声喃喃轻唱,玉手端起案几上的白玉酒杯,将琼浆玉液倒入自己的口中。
清冽的酒香随风四溢,一条晶莹剔透的酒液,顺着君清婉嫣红的樱唇缓缓往下滑落。
“清婉,你已经喝了很多酒了,不能再喝了。”冷墨眉目森冷,伸手去夺君清婉手中的酒杯。
君清婉醉眼朦胧,咯咯甜笑两声,随手将那价值不菲的白玉酒杯抛向窗外。
“扑通”一声轻响之后,白玉酒杯打着旋儿,徐徐沉入河底。
冷墨无奈地叹了口气,正打算将君清婉抱到床上就寝,眼角余光却瞥见相邻画舫上一抹熟悉的白色人影。
君子衿居然跟来了?
冷墨有些意外,淡淡一笑,松开君清婉,走到窗前,将金钩上挂起的淡红窗纱放下,又将大多数风灯熄灭,只余一盏暖红小灯。
于是,隔着多情的靡丽河水,隔着飘渺的轻薄红纱,君子衿隐约看见,冷墨将君清婉轻轻抱到床上,倾身而下,低头吻上她的唇。
夜色渐浓,光线昏暗,两艘画舫相隔约有数十米远。
隔着窗纱,君子衿看不清楚冷墨和君清婉的脸,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两条人影。
冷墨的影像阳刚冷硬,君清婉的影像柔媚婀娜,冷墨一边吻着君清婉,一边缓缓解开她的腰带,褪去她的衣衫,露出她曲线玲珑的身子。
虽然看不清详细的情景,但君子衿仍然双拳紧握,心中苦味翻滚。
紧接着,在歌舞升平的妖娆夜色中,冷墨放浪不羁地进出着君清婉的身体,大手揉捏着她高耸的酥胸。
精致的画舫微微荡漾,君子衿隐匿在黑暗中,紧紧盯着对面一男一女交缠的身影,清俊的脸颊渐渐变得惨白失血。
夜风一吹,君子衿白色的衣袂被刮起,仿若一只濒临死亡的玉白蝴蝶,舞动着残败的翅膀,垂死挣扎。
君子衿啊君子衿,你这又是何苦呢?
冷墨勾唇低笑,在君清婉身上纵情驰骋,每隔一会儿就将她换一个姿势,花样百出……
这一晚,冷墨与醉酒的君清婉欢好了一通宵,而隔着潋滟的河水,君子衿也在对面灯火幽暗的画舫上,静静地站了整整一通宵。
天色渐亮时,冷墨感到困意袭来,于是灭掉睡房里最后一盏风灯,上床将君清婉搂入怀中,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见冷墨熄灯,君子衿捂住已经痛得麻木的心口,默默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
由于昨晚与冷墨欢好一通宵,所以翌日君清婉直到黄昏才醒来。
梳洗打扮后,君清婉前往画舫的甲板上用膳,一边用膳,一边欣赏秦丽河两岸的美景。
但见两岸华灯初上,酒家林立,金粉楼台,鳞次栉比,数不清的才子佳人谈笑风生,流连忘返。
渐渐地,夜幕降临,画舫顺流而下,路过一座雅致华丽的楼宇。
楼宇上高悬纯黑金字招牌,八角飞檐处挑起红纱风灯,在夜幕之下仿若娉婷美人,风情万种。
作者有话要说:
、第145章 偷不如偷不着
“两位客官,你们看;这座楼便是京城中最著名的青楼——万花楼。”撑船的船夫是一名青衫男子;浓眉大眼;笑容灿烂;此时此刻;他按照惯例向画舫上的客人进行沿途讲解。
不过,这艘画舫昨日已被君清婉豪气地包下,因而现在画舫上除了数名船夫外;就只有君清婉和冷墨这两名客人。
“万花楼的花魁是谁啊?”君清婉的八卦之心开始熊熊燃烧。
船夫呵呵一笑,道:“花魁名叫花想容;貌若天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是想见她一面,首先得付一千两银子的见面费。”
“什么?一千两银子?”君清婉大吃一惊,“那有人去见她吗?”
船夫笑道:“当然有了,慕名而来的达官贵人数不胜数呢,听说秦安国的几个侯爷也曾不远千里而来,只为了听花想容唱一曲琴歌。”
“有那么夸张吗?”君清婉忍不住笑起来,笑着笑着,她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于是,她脸上笑意更盛。
几天后,冷墨休沐,与冷玄月一同垂钓去了。
君清婉满面春风,命小竹等四个贴身女侍卫女扮男装,然后迫不及待地来到京城的万花楼跟前。
四个女侍卫一看,栖霞公主居然逛青楼?!顿时嘴角抽搐,不约而同地望天。
君清婉不以为然,笑盈盈道:“等会儿进入青楼之后,我给你们四人开个雅室,你们到雅室里听小曲儿。如果有需要,我会大声叫你们的。”
女侍卫们都知道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所以都很识趣,齐齐应诺,并未多问。
君清婉对自己下属的表现很满意,叮嘱道:“今日我们来青楼之事,你们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知道吗?谁若是不小心泄密,我会让她死得很难看。”
君清婉几年前就以残暴嗜杀闻名,此刻听到她出言威胁,众人心里一紧,纷纷表示一定会严守秘密。
君清婉这才放心了,微微一笑,悠闲地走向万花楼。
见四男一女前来逛青楼,老鸨有些吃惊,但她毕竟见过大风大浪,很快就镇定下来,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人。
在这四男一女中,为首的是个妙龄少女,她身段婀娜,头戴一顶帷帽,帷帽边沿垂下朦胧白纱,遮住了她的面容。
帷帽的前后左右悬吊着八只小银铃,银铃精巧可爱,只有指甲盖般大小,随着她的莲步轻移,迎风发出悦耳清脆的声响。
少女身着一袭素雅白纱裙,娉婷走来时,仿若一阵醉人的花香,伴随着银铃叮当声,散发着一种别样的神秘风情,惊艳了周围所有人的眼。
少女的身后,跟着四名容貌清秀的年轻男子,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劲装,腰佩宝剑,眼神冷厉,一看便知是练家子,来头不小。
这五人气度不凡,应该大有来头,自己可万万不能得罪他们,以免惹祸上身!
思及此,老鸨连忙赔笑迎上去,道:“几位客官,请问你们是找人呢,还是想找姑娘作陪?”
君清婉轻轻一笑,声如银铃,道:“他们四人要听曲,本小姐要见万花楼的花魁花想容。”
老鸨面带难色,道:“这……这位小姐,实不相瞒,根据我们万花楼的规矩,无论男女,若想见花姑娘一面,得先付一千两银子才行。”
君清婉微笑,从袖中取出一叠银票,放入老鸨手中。
老鸨点了点银票数目,立刻眉开眼笑,道:“几位客官,里面请,里面请。”
君清婉跟在老鸨后面,让她将自己的四个随侍安排在花想容附近的雅室里,而后才步入花想容所在的雅室。
雅室中,烛火摇曳,绯红幔帐轻薄如烟,映着窗外婆娑树影,随风轻拂。青铜熏炉内,升起一股神秘的暗香,袅袅如丝。
“小姐请稍后,我们花姑娘马上就到。”老鸨一边笑容可掬地说着,一边命丫鬟给君清婉上茶。
君清婉也不拘谨,随意地落座在桌案旁,好整以暇地等待花想容的出现。
悠扬的丝竹声,渐渐响起。
一名美丽少女娇笑着步入雅室,她面容妩媚,柳眉风目,身着一袭火焰般的红裙。那红裙薄如蝉翼,只堪堪遮住她的身子,令她诱人的身段在轻纱下若隐若现,无尽妖娆。
“小姐久等了,想容向您赔罪了。”花想容朝君清婉轻轻一福身。
君清婉扶起花想容,笑道:“花姑娘快请起,我也刚来,你无需赔罪。”
花想容浅笑道:“敢问小姐贵姓?”
君清婉微笑,道:“免贵姓薛。”
花想容拂了拂耳畔秀发,笑道:“薛小姐今日造访,不知是想听想容献唱呢,还是想与想容对弈,抑或是有其他需求?”
花想容四年前就已经破瓜,早已不是清倌儿,曾服侍过数十名达官贵人,但从未服侍过女子。
等会儿若是这位薛小姐要求陪睡,花想容觉得自己可以把过夜费抬得高一些,毕竟服侍同性还是自己破瓜以来的头一回……
“我来找你,是因为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君清婉从袖中取出一张巨额银票,放在桌案上,道,“你如果能帮我解决问题,这张银票就是你的。”
花想容瞟了一眼银票面额,顿时笑靥如花,道:“薛小姐请讲,想容一定竭尽所能替您解惑。”
君清婉笑笑,道:“是这样的,我喜欢我的亲兄长,他也喜欢我,我们情投意合,已经发生夫妻之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