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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作者原著中的描写,一般人根本就看不清秦奕风的飞刀究竟是何时射出的,能够看清他何时射出飞刀的人,往往都是死人!
于是,南王已经死了么?
君清婉仰起僵硬的脖子,用询问的眼神看向秦奕风。
秦奕风微微一笑,安抚道:“别怕,他已经死了,不会再伤害到你。”
秦奕风果然如原著中记载的那样,武功盖世,杀人不眨眼!
君清婉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却被秦奕风及时搂住身子,轻轻放在一旁的软榻上。
安顿好君清婉后,秦奕风转头对绿尘道:“把殿门打开,将御医请过来,让他替柳舞姬检查一下,看看柳舞姬是否被人下了药。”
绿尘一咬牙,道:“不用请御医了,就是我给南王和柳舞姬下了媚药和迷幻药,让他们俩做出方才那一幕丑事。”
众人皆是一惊,江听雨更是怒不可遏,质问道:“你是纤云的贴身丫鬟,你为何要陷害纤云?”
绿尘义愤填膺,道:“江公公,你有所不知,南王和柳舞姬本来就是一对奸夫淫妇!他们俩经常背着你幽会,还威胁奴婢,不许奴婢将这个秘密说出去!”
一直跪趴在旁边的柳纤云,一听这话,眸光一冷,眼中闪过一抹滔天的恨意。
只见柳纤云抬头望着江听雨,泪流满面,那模样说不出的凄凉绝望:“听雨,你万万不要听这贱婢胡说八道!我没有做过的事,我是死也不会承认的,若是你不相信,我愿意一死,以示清白!”
说完,一头朝旁边的墙壁狠狠撞去!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冷墨闪电般冲上前,在千钧一发之际抱住柳纤云的腰。
由此,柳纤云虽然撞上墙壁,满脸鲜血地倒在地上,但仅仅是昏死过去,并没有死掉。
冷墨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沉痛开口道:“皇上、江公公,柳舞姬这是在以死明志啊,倘若她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想必是不会做出这样危险的举动的……”
说到这里,冷墨幽幽叹息一声,伸手探了探柳纤云的鼻息,道:“还有一丝极微弱的呼吸,若是抢救的话,兴许能活过来,还请皇上三思。”
说完,冷墨垂下眼,不再开口。
好一招苦肉计啊!
君清婉握拳,心中焦虑,下意识地看向绿尘。
绿尘心一横,大声道:“江公公,奴婢知道您不会相信奴婢的话,但奴婢所言句句是真!您的对食柳纤云,她三个月前就和南王苟合,给您戴了绿帽子!
此外,只因奴婢不小心发现柳纤云和南王通奸,柳纤云就逼迫奴婢服下毒药,还威胁奴婢不许说出这个秘密,否则就不给奴婢解药!
但是,奴婢实在是受够了柳纤云这个荡妇,奴婢现在宁愿一死,也不愿苟且偷生,继续服侍一个心狠手辣的荡妇!”
话音一落,迅速蹲下身,抽出南王腰间的宝剑,表情决绝地往自己的脖颈抹去!
糟了,绿尘若是自尽了,三妹断然难逃一死!
冷墨一惊,上前想阻止绿尘自尽,只可惜已经来不及。
刹那间,绿尘的颈动脉被宝剑割断,鲜血飞溅,一条年轻的生命就此陨落。
见此情形,君清婉吓得尖叫一声,面上血色尽失。
冷墨蹲下身子端详一番,神色复杂道:“启禀皇上,绿尘……她死了。”
君子衿看了看血泊中的绿尘,又看了看柳纤云,淡淡道:“其实,朕也不愿意相信柳舞姬会做出背叛江公公的事,但是方才柳舞姬和南王确实背叛了江公公。现在绿尘和南王已死,柳舞姬也以死明志,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谁也说不清楚了。”
停顿片刻,君子衿转向江听雨,道:“江公公,你看应该怎样处置柳舞姬?柳舞姬是你的对食,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江听雨垂首望向柳纤云的脸,她闭着眼睛,满脸鲜血,那鲜血之后的面容,满目疮痍、疤痕无数,额头上还有许多尘土,看起来简直比肮脏的乞丐更恶心,令人倒尽胃口。
然而,想到柳纤云曾经莲花般美丽的脸,想到她曾经对自己许下的海誓山盟,江听雨的眼中却流露出一丝不忍,道:“按照律例,秽乱葬仪者要格杀勿论,处以绞刑。但方才柳舞姬已经以死明志,相当于死过一次了,所以奴才斗胆,还求皇上饶柳舞姬一命……”
见情形不妙,君清婉心里一紧,连忙抢话道:“可是,若不处死柳舞姬,又于法不容,难以服众啊!不如这样吧,江公公,就派人将柳舞姬杖责一百,若她还能活下来,那就是老天爷的意思,我们对于她的罪行就既往不咎!”
江听雨本想提议将柳纤云贬为无品级的低贱宫女,但一听到君清婉的话,他就知道,君清婉是存心想将柳纤云置于死地!
当今天下,无论是哪个国家,最轻的行刑杖子也有二十斤,最重的板子甚至重达五十斤。
成年男子顶多承受六十大板就会丧命,成年女子顶多能承受五十大板,而君清婉居然提出要打柳纤云一百大板,别说柳纤云是个弱女子,就算她是个虎背熊腰的八尺男儿,也肯定会被活活打死!
思及此,江听雨犹豫不决,不确定是否要采纳君清婉的意见,于是久久没有开口。
见此情景,君清婉心里各种烦躁,怒道:“江听雨,虽然你是个太监,但是这么天大的一顶绿帽子,难道你还打算忍下来吗?当初我是看出你对柳舞姬有好感,所以特地将柳舞姬赐给你做对食的,但是我根本就没有想到,柳舞姬竟然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子!她都已经毁容了,居然还好意思红杏出墙!
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我也为你难过,因为但凡是个男人,就绝不能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哪怕你只是个不完整的男人,但是拜托你也留点尊严给自己好不好?柳纤云都当着你的面和南王同房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舍不得让她死,我对你简直是恨铁不成钢……”
为了说服江听雨倒戈,将江听雨收为己用,君清婉采用了激将法,好似竹筒倒豆子一般,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话。
哪知道,由于她情绪过于激动,所以一着急之下,重重咳嗽几声,一口鲜血立刻喷出来,溅落在淡金色地砖上,触目惊心。
见君清婉竟气得吐血,江听雨大惊,心中无比震撼,连忙道:“公主,您别生气,生气伤身体啊!您说得对,柳舞姬这次确实太过分了,就如您所说,即刻将她打一百大板吧!”
闻言,君子衿眼中闪过一抹令人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拉开殿门,命人将柳纤云拖出去行刑,又柔声安慰江听雨。
见状,君清婉立刻高兴起来,走出偏殿,幸灾乐祸地等着看柳纤云挨板子。
今日天气极好,晴空碧蓝。
盛夏的阳光温暖明媚,照在偏殿的金翠琉璃瓦上,反射出粼粼的耀眼金波,逼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更显示出该宫殿的华丽恢弘来。
柳纤云至今昏迷未醒,像条死狗一样,被丢在偏殿前的广场中央。
两名暗蓝衣袍的侍卫,手执刑杖,准备行刑。
许多人闻风赶来围观,上官冰兰自然也来了,不仅如此,柳氏、向氏和冷氏家族的成员也匆匆而至。
看到柳纤云满头满脸腐烂的疤痕,看着她那类似于光头的寸头脑袋,众人不禁议论纷纷,脸上露出幸灾乐祸、厌恶、同情等各种表情。
了解事情的始末之后,没有人敢为柳纤云求情,因为她秽乱葬仪本来是死罪,现在被改判杖责一百,已经是君子衿对她网开一面。
然而,虽然不敢求情,但上官冰兰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柳纤云受辱,于是跪在君子衿面前,哭着道:“皇上,柳舞姬确实是罪有应得,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个弱女子。现在有这么多男子围观,待会儿若是柳舞姬的衣裙被打破,身子被打得皮开肉绽,那她今后还要如何做人呢?还求皇上大发慈悲,派人搬几座屏风来,让柳舞姬在屏风后面受刑吧!”
上官冰兰此言一出,柳氏家族等几个家族的人纷纷附和,都恳求君子衿派人搬屏风,不要让柳纤云丧失更多的尊严。
君子衿顾忌着君清婉的身体,让君清婉做决定,是否要搬来屏风。
君清婉瞥了一眼冷墨惨白的脸,有些于心不忍,叹息道:“也罢,那就抬几座屏风来吧,不管怎么说,柳舞姬毕竟是江公公的对食。”
于是,君子衿大手一挥,几名太监立刻搬来几座屏风,将柳纤云整个人围在屏风内。从外面看过去,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屏风里面的人影,却看得并不真切。
君清婉、君魅寒和君子衿身在屏风内,冷墨等三个贴身侍卫也在屏风内;
秦奕风对行刑没有兴趣,而江听雨则是不忍心看到柳纤云被活活打死的场景,于是,秦奕风和江听雨就一同退到屏风外,与众人一起围观。
眨眼功夫,行刑开始,广场内一片寂静。
两名侍卫举起刑杖,重重打在柳纤云的身上,只打了一下,便疼得她清醒过来。
见柳纤云醒了,君清婉嫣然一笑,道:“柳舞姬,本来按照律例,你应该被处死;但是看在你以死明鉴的份上,皇上并未打算处死你,只下令将你重打一百大板。”
一听要被重打一百大板,柳纤云登时又惊又怕,立马向冷墨投去求助的目光。
然而,冷墨却面带痛苦,沉重地朝柳纤云轻轻摇头,意思是他也毫无办法,根本救不了她。
柳纤云失去最后的希望,身体一软,瘫倒在地上,连求饶喊冤都没有力气了。
别说杖责一百,杖责五十就能要了自己的命!看来今天自己必死无疑!
可是,究竟是谁想害死自己,是谁指使绿尘下的迷幻药?是君清婉,还是君魅寒?
看到柳纤云万念俱灰的模样,君清婉觉得煞是有趣,笑眯眯道:“玉琴,把香油端给柳舞姬。”
玉琴应声,端着一碗香油走到柳纤云面前。
柳纤云惊恐地看了香油一眼,又慌乱地望着君清婉,不明白君清婉是什么意思。
君清婉柔柔地笑,很好心地解释道:“柳舞姬,现在呢,你就口含香油,若是等会儿香油从你嘴里漏一滴,你就要多挨二十大板;若是漏两滴,你就多挨四十大板,以此类推,你明白了吗?”
“嘶——”
此言一出,屏风内外的众人纷纷倒吸气,吓得面无血色。
没想到栖霞公主这么狠辣!果然如传闻中那样飞扬跋扈、残暴嗜杀!今后自己可万万不能得罪栖霞公主,不然一定会死无全尸!
紧接着,在冷墨悲痛欲绝的眼神中,柳纤云被迫含住满口香油,接受刑罚。
齐国里最沉重的刑杖,足足有五十斤,被两名侍卫高高扬起,又迅速落下。刚打了三个大板,她的下半身就猛地涌出一股鲜血,那鲜血好似决堤的洪水一样,瞬间染红她洁白的罗裙!
这些血是怎么回事?
行刑的两名侍卫吃了一惊,下意识地住手。
“天哪!柳舞姬小产了!”玉琴失声惊呼。
“什么?柳舞姬居然怀孕了?”君清婉无比震惊,“可是……江公公是个太监,柳舞姬怎么可能怀孕呢?那孩子究竟是谁的,难道是南王的吗?”
听到玉琴和君清婉的话,江听雨牙关紧咬,脸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
虽说柳纤云曾经是皇上的妃嫔,但是她在成为自己的对食以前,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为皇上伺寝了,所以那孩子不可能是皇上的,因为柳纤云的小腹特别平坦,从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她怀孕了。
由此可见,那孩子肯定是最近两个月刚刚怀上的,因而并未显怀!
这么说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