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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这是主子的意思。”聂奎把问题丢回给我。
“你不是上官翌派来监视我的吧?”
“单诗诗!”聂奎脸一黑。“你把主子当成什么了!”
“呵呵!”我乐呵呵地笑出声。“我开玩笑的嘛,您消消气啊!不过,我觉得你生气的时候真的好好玩哦!”
“单诗诗!你别逼我丢你下车!”
“吼吼!你倒是试试看啊!我看你怎么跟那两个兄弟交代。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说一句:聂奎生起气来的样子好可爱哟!”我知道,聂奎最讨厌我这么说他了。
“单诗诗!”……
“吁!”聂奎收紧缰绳,将马车停在了一家酒楼前。“诗诗,你先进去点膳,我们吃完午膳再出发,带我先将马车安顿好,再来与你同吃。”
“好。”我跳下马车,伸了个懒腰,让我有点发麻的身体得到树zhan“你要快点哦,不然我就把东西都吃光光。”我丢下一句不具威胁性的威胁,转身走进了酒楼里。
随便大量了一下这家酒楼的格局,我便径直走到了一张空桌子前,然后坐下。规模一般,大堂里的摆设一般,生意也一般。总的来说,就是没有什么特色。所以,我也没有必要浪费我的心思。
“客观要点什么?”须臾一个样貌平平的小二已经站在我的面前。
我淡淡地开口:“随便给我来点你们这的招牌菜就好了。”
“好的,请您稍等。”店小二颇为得体地点了点头,然后走开了。
我的视线随着店小二移动,不知为何,我觉得这个店小二看起来有点眼熟。直到看不到他,我才收回了视线。这个人,对待客人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态度,一点也不像个跑堂的。他全身散发着一股儒生之气,看起来倒像是个读书人。刚才无意间对上了他的眸子,我只看到了一片深邃,根本无法从中读出任何信息。他的眼眸,最让我觉得熟悉,但是我的记忆里又好像从未有过这个人存在般,我根本无法想出我是否见过他。
过了一会儿,一道道的菜便上来了,我的视线随意地扫了扫四周,却见不到那个人的影子了。甩了甩头,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单诗诗,你什么时候开始对一个路人甲都这么关心了?”理好思绪,我拿起碗筷,赫然发现聂奎不知何时已坐在我的对面大快朵颐了。“你……你什么时候坐下来的?”
聂奎看了我一眼,“就在你发呆的时候。”语毕,他又低下头,继续吃他的饭。
看他狼吞虎咽得好似几年都没吃过饭的样子,我忍不住打趣道:“大块头,你蹲了几年了?”
“十没蹲累只娘(什么蹲了见年)?”他口齿不清地说话,依旧专注地低头吃饭,连一个眼神也不给我。
“当然是蹲牢房了,你不知道自己在吃饭的样子像极了刚从牢房里逃出来的犯人了吗?你是有几年没吃过饭了啊?”我现在正觉得纳闷得慌,不耍耍聂奎就会觉得不舒服。
“年刷十没(你说什么)!”聂奎倏地抬起了头,他嘴里的饭菜正因他的开口说话而离开他的口,顿时如炮弹般落到饭桌上。饭菜里、桌面上,甚至是我的头上,皆是他方才投出的“武器”。
“聂奎!”我恨恨地咬着他的名字,抬手拨掉了头上的“东西”。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吗?不过,无论如何,都是我先阴他的。所以,我认了。
再次看向聂奎,只见他双目微瞠,嘴巴张得大大的,一脸呆愣地看着我身后微偏右的方向。
我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试图拉回他的思绪。“喂,你发什么呆啊?”
我的行为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因为他没有任何的反应。我索性追随他的视线望去,顿时一惊,呆住了。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否和聂奎一眼好笑,我现在只知道,我刚到手的自由,就这么飞了。不,自由根本从未在我的身上停留过。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是二话不说地站起来走人,还是冲上前去质问他们为何不守信用。所以,我就这么愣愣地、愣愣地看着那两个吸引人眼球的“发光体”。
那两个对于旁人的注意熟视无睹,一派神情自若地品尝食物。蓦地,坐在黑衣男子对面的白衣男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般,抬起了头。在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的那一刻,一抹喜悦浸染了他的眸底。须臾,他的嘴角上扬,勾起了一个温柔的弧度。
目睹上官翌一系列的变化,我心里顿觉疑虑。他刚才那个表情,好像没有料到会在这碰到我似的。难不成,这只是巧遇,而不是他们他们食言而肥?不对!我要去陌都,我会经过哪像地方,他们都一清二楚。但是如果他们想跟踪我的话,又何必这么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呢?他们到底想做什么?我还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啊。不过,从之前聂奎惊讶的反应来看,他们与我们只是偶遇的几率比较大。你们,我现在是要怎样?难不成去跟几个时辰前刚道别过的人说一句:“哟!好巧啊!”吗?于是乎,我选择了保持现在的姿势。
一抹颀长的白色身影站定于我的面前。“诗诗,我们这样算有缘了,是吧?”
我无力地抬头,对上那双温柔的熟悉眸子。“我可不可以说,你们这么阴魂不散啊?”语毕,我瞥了他们之前坐的那张桌子一眼。咦?上官冷渊怎么不在了?
一只大手倏地覆于我的脑册,还来不及惊呼出声,我的头已经被一个强势却不失温柔的力道扭了过去。我定了定神,愕然与对面的聂奎不知何时变成了一脸冷然却淡含温柔的黑衣男子。“冷渊,聂奎呢?”
他拿起筷子往我的碗里夹了一些菜,然后淡淡地开口:“吃饭。”很显然,他不想回答我的问题。虽然他待我的态度一如既往,但我觉得他似乎有一些不悦。我自知没有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啊,难不成他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我将视线收回到饭桌上,猛然发现之前被聂奎的“杰作”毁了的饭菜不知在何时已经全部被换下去了。
我拿起筷子,低头扒了扒碗里的饭菜,觉得没什么胃口。我抬起头,对上那双心无旁骛地一直将我锁定的眸子。“冷渊,你不开心?”
“诗诗,如果你的胃再疼一次的话,我也会不开心的。”站在我身后的上官翌突然出声。感觉到左侧有一个人影闪过,待回过神来,上官翌已坐到了桌前。看着含着淡笑的温柔俊颜,我怎么觉得他的脸上似乎多了一丝揶揄?这是对我?还是对冷渊啊?
“翌,我今晚就会派人将李汐儿送上。”上官冷渊的脸上平淡无波,但说出的话,却让我一脸好笑,让上官翌脸上闪过尴尬。我在心里暗忖道:“上官冷渊,你够狠,连自己亲兄弟的台也拆!”
气死人不偿命
更新时间:201355 10:24:17 本章字数:4652
当然,我足够善良,所以连忙出来打圆场。欤珧畱午“对了,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啊?”
“有事。”上官冷渊只用两个字带过。他看了我一眼,再看了看我碗里的饭菜,最后又将视线落回到我的脸上。
“唉!”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低下头,吃饭。冷大爷都示意了,我哪敢不从,我可不想被他的寒气冻成冰棍。
“诗诗,他只是担心你。”上官翌温润的声音响起,其中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
我抬起头,对上官翌灿烂一笑。“我知道。”接着。我的笑容灭了,变成了苦相。“可是你们给我在车上准备了好多的水果和点心,我可是一路吃过了的诶,我现在是真的吃不下。”如果不是为了能让聂奎吃些东西,而且为了能活动一下,我才会下车呢嫱。
上官翌一愣,脸上的笑意随即加深。他故作为难地开口:“这个……你还是问冷渊吧。”
我在心里暗笑,上官翌,搞定!我保持着原来的表情,将脸转向上官冷渊,嗫嚅着:“冷渊……”听到自己的声音,我都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忍不住在心里低咒:“单诗诗,你吖的装的也太过了吧!这个声音怎么这么难听!”
见对方一脸好笑的点点头,显然是识破了我的装模作样,但是我却不在乎。我欣然地站起身,开口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吃了,我想是时候去找聂奎继续赶路了,我走了哦!”几乎是没有停顿地说完了这些话,我便马上闪人了镪。
“诗诗,有缘再见!”
听到身后上官翌讲出这句话,我的心里一阵恶寒,连忙加快了速度。
翌日清晨,当我从前一天夜幕降临前入住的客房走出去。下了楼,并看到大厅上吸引了无数人眼前的两个人的时候。终于明白,上官翌那句“有缘再见”的真正涵义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住心底不断翻滚的怒气,向他们走去。站在准备好的第三份早晨前,我一声不吭地坐下。很好,上官冷渊口中的“有事”,原来就是要跟着我啊。
上官翌拿起桌上的筷子递给我,温柔地笑道:“这是我特意地吩咐厨房做的,多吃一点。”
我看了他一眼,不发一言地接过筷子。这个臭男人,明明是他说话不算话,他竟然没有一点心虚的样子。真是……可悲!扒了扒碗里的东西,我抬起头,对上上官翌的眸子。“抱歉,我没有什么胃口。”语毕,我站了起来,朝楼上走去。转了个弯,我走上了楼梯。我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道:“吖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本小姐从现在开始,要做无声的抗议。”
用力打开了房门,我跨步走进去,转身,伸手欲将门甩上。
“嘭!”地一声,预料中的声音响起。但是,房门却是转向了预料之中的反方向。定睛一看,我才知道原来是某个人在门将我关上门之际,把门又推了回来。
我转过身,向里面走去,坐到床上,看着那个关上房门,向我走来的人,我淡淡地开口:“上官冷渊,你上来干什么?”
来人不发一言,只是面无表情地向我一步走近。
倏地,我似乎感觉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正在形成,上官冷渊一点点地靠近我,它就一点点地壮大起来,然后扩散到了我的全身。
意识到自己整处于坐在床上的不理位置,我连忙站起来转身欲离开。而上官冷渊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意图,身形一闪,高大的身躯便欺身上前,快速而敏捷地将我摁倒了床上。
当我的脑子由混沌变回清醒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在上官冷渊的身下了。我用力推搡着上官冷渊,他却岿然不动,让我明白了自己的力气是多么的微弱。我气愤地开口:“上官冷渊,你快给我起来!”
上官冷渊的鹰眸一眯,一丝威胁从他的眼底升起。“你是第一个敢命令我的人。”还有,你三番两次地忤逆我,我是不是应该告知你忤逆我的下场!”他的语气冰冷,让我有一种置身冰窖的感觉。
听到他的话,我不由气从中来。“忤逆你?我什么时候忤逆你了?!!还有,我不高兴的时候说话就是这么这么冲!”
“该死的!”上官冷渊低咒出声,原来支在床上的手倏地移向我的腰,然后用力一收,原本半悬的上半身也随之压下。
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一是因为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二是因为腰间那深重的力道。该死的上官冷渊,我的腰都快断了!
腰间的疼痛告诉我,如果我再不说软化,我可怜的腰就不保了。但是,我单诗诗从来没有学过怎样去讨好上官冷渊这种霸道专职出手又狠的男人!我咬紧牙关,硬是不发出声音。但我的眉头却是越皱越深。因为那个压着我的男人似乎跟我较劲地,手上的力道一点点地加重。
“嗯……”一声痛苦的闷哼从我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