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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你……”上官翌满脸惊讶。
我勾起嘴角,“我是开玩笑的啦!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事啦,又不是神话故事。”莫名地,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来路,也许,是因为我还无法面对过去的一切吧。
倏地,本就熙熙攘攘的大街似乎更热闹起来。仅在一瞬之间,我便感觉到周围变得拥挤。我感觉右手一热,侧过头去,只见上官翌站在我的身后,右手执着我的手,左手张开,保持着一个半拥的姿势,为我腾出了一方天地。他的声音穿透各种杂闹传入我的耳里:“诗诗,这里人太多了。你跟着我走,我带你走出去。”
我点了点头,“好。”不知为何,我觉得上官翌的声音似乎有点无力。不过,这个男人真的是体贴得没话说啦!
在他的那阜港湾里,我平稳地走着,见他被周围的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在人群里走了许久,他才带着我走入了一条没有人的小巷里。
借着皎洁的月色与街外照进来的一些灯光,我看到他的额上布着一层薄薄的汗。“翌,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苍白!”他现在脸是白的,脸嘴唇也在发白,像是失血过多了一样。失血过多!“你不是受伤了吧?我们不是一路好好的,也没发生什么事啊。不对!你之前用身体帮我挡住了那些涌上来的人了。翌,你不要不说话啊,你要急死我啊!”
他无奈地笑了笑,笑容也是苍白的。“诗诗,你一直讲话都不停,你要我怎么说啊?”
“上官翌!”我气极,大声对他命令道:“把身子转过,背对着我!”
上官翌无奈地应道:“是。”语毕,他便转过身,让自己的后背面对光亮。
“天啊!”我倒吸一口气。“上官翌!你是白痴啊,受了伤怎么都不知道吱一声啊!”一大片的嫣红染透了他的白衫,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平淡无波的声音从前面飘入我的耳里,“诗诗,刚才人那么多,要是我出声的话,势必会造成恐慌。”
我忍不住提高自己的分贝:“那你就一定要身体挡吗?!!”倏地,我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之前上官翌走到了的身后……我提起一吼:“你别告诉我你这是为我挡的!”
上官翌转过身,眉头轻蹙,眼底却含笑。“诗诗,虽然你这样很可爱,但是如果你能淑女一点,我会更喜欢的。”
该死的,他竟然没有否认!不过,,上官翌什么时候学会讲那种让人听了心里发毛的话的?唉!算了,他会这么说,只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罢了。我语气臭臭地开口:“你身上有没有药?”
上官翌不语,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笑瓷瓶。
我将其拿过来,继续对他颐指气使。“转过身去。”
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响起,上官翌认命地转过身。
随后,我大叫一声:“把衣服给我脱了!”
“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我转过头,只见一对中年夫妇站在离我们几步之遥的港口处,一脸暧昧地看着我们。
“对啊,现在的年轻人还真随便,在这种地方都敢……”那个男子说道关键部分前面便停住了。但是,我似乎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了。
“唉!”那妇人感叹一身。“夫君,你看那位姑娘多豪放啊,真是勇气可嘉啊。不过她的夫君的确是长的俊俏,她惹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啦。”
感觉到这对夫妇似乎越说越扭曲,我连忙开口:“你们误……”还没说出几个字,就被打断了。
“好了,夫人,我们还是绕道走吧。在这里打扰别人,怎么说也不厚道啊!”说完这句话,那男子就带着他家的夫人,走了。
看着那对夫妇刚刚还站着的地方,我就这么石化了。
“哼哼!”一阵闷笑传入我的耳里,我马上就找回了自己的意识。这个上官翌,不就是被人误会了,有那么好笑吗?
现在我得先做正事,晚一些我再找他秋后算账。“翌,快让我先给你上药。”
“诗诗,这点小伤不碍事的。”上官翌的语气有一丝不自然:“这样对你的名声不好,还是待我们回去再……”
我忍不住爆粗口:“名声个屁!名声能当饭吃啊!上官翌,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把衣服给我脱了!”话刚说完,我又加一记重弹。“你要是不动手,我就要动了!”
“好!”上官翌叹气般地吐出一个字。然后,在我的注视下,他脱掉了白色长衫,接着又将里衣脱下。
看着眼前美男半裸的美景,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没想到上官翌看起来挺瘦,但他的身材倒是挺有料的。这肩膀是肩膀腰是腰的,啧啧啧,我赚到了。定了定神,把视线转移到他的背上。我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划了一道口子,虽然这伤不浅,但总比把刀扎进去好吧。看他这种情况,他应该在受袭的时候躲了一下,不然的话,后果何止只是流些血这么简单!他的伤口已经没有再流血了,不然要是血流不止的话就麻烦了。可是,这一道伤,本该在我的身上的。而且,我不见得能够躲开。从现在开始,我欠他一命。呵呵,我本来一直逼着自己无视他对我的好,无视他对我的包容,但事到如今,我要怎么逼自己无视他的舍身相救?!!
我打开瓷瓶,将瓶子里的白色粉末倒在他的伤口上。在我手上的动作完毕,并收回瓷瓶将其盖上之际,猝然发现上官翌白净的背上盘着一道道形状各异、狰狞无比地疤痕。我轻声开口:“好多疤啊……”手不受控制地伸过去,轻抚着那一道道丑陋,那突出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
上官翌的背蓦地一僵,“诗诗,不要随便在男人的背上乱摸。”他的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隐忍,似乎就差一个爆发点。
我马上收回手,尴尬地吐了吐舌头。“知道了,我就是一时没忍住嘛!”
“唉!”上官翌叹了口气,然后穿起了衣服。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开口道:“要是我不够了解你。我一定会认为你在暗示什么。”穿好衣服,他侧过身塔器我的手:“外面的人太多了,我们就走这条小路回去吧。诗诗,你怕黑吗?”
“有你在,我怕什么?”我对他淡淡一笑。我不怕黑暗,但我讨厌他。但是现在有上官翌在旁边,我可以让自己选择忽视它。
上官翌的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那我们走吧。”
“好。”我应了他一声,然后率先迈出脚。
巷子里,有两道影子在移动。
“上官翌,你觉得狐狸肉怎么样?”
正大光明地走人
更新时间:201354 8:56:54 本章字数:4666
“咳咳,诗诗,狐狸肉不好吃。欤珧畱午”
“不行,那只老狐狸敢对我动手,就应该有所觉悟。”
“额……你想怎么做?”
“哼哼!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诗诗,这样做似乎不太好。嫠”
“那我要怎么做?我那么做已经算是仁慈的了。”
“毕竟他曾有恩于我,身为上官家的人,我不能做忘恩负义之徒。”
“好了啦!我是开玩笑的啦,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鹿”
“诗诗,你身体不适,不宜舟车劳顿,你休息几天再离开,可好?”
“好吧。”……
几日后客栈门口
“诗诗,这是你的行李。这里离陌都不愿,只需经过几个小镇,差不多两日后便可到达。我只帮你准备了几件衣物,如若你有需要钱的地方,向聂奎要便是。有聂奎保护你,我至少不用太担心你的安危。”
“好。”我拿过他手上的包裹。眉头皱了一下,我思忖着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对了,他刚刚说让聂奎送我!“你说大块头?你之前不是说过让他去外邦办事,没有一年半载是回不来的吗?”不过话说回来,从上次在上官府邸离开到现在,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聂奎,那个性格豪爽的汉子了。
“咯哒咯哒咯哒……”一阵有节奏的马车声响起。
我睁大眼睛,看着那个坐在马车前面,一只脚踩在车板上,另一种脚随意晃着的男子。我上前走两步,激动地开口:“大块头,真的是你啊!”
“吁……”聂奎收紧缰绳,将马车停到了我的面前。他将视线转到我的身上,“诗诗,几个月不见,你还是没变啊!”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的中气十足。不过,他粗犷的脸上含着淡淡的笑,让我看得真不习惯。
我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一脸嫌恶地对他说道:“大块头,你不要这么笑,很恶心诶!”
听到我的话,聂奎的脸马上变黑。“单诗诗!”他的怒吼在街头上空飘荡。
揉了揉被震得发疼的耳朵,我连忙开口:“好了啦!我错了。”我说这句话的语气,没有一丁点的诚意可言。我最喜欢聂奎这种直爽的性格了。他有开心的事就哈哈大笑,心情好就不会发泄。不像上官翌,喜怒不测。一般来说,无论发生什么事,他就只是会笑。他的笑,让我有讳莫如深的感觉。有的时候,我都会有想把他那张俊脸给撕破的冲动。
“诗诗。”上官翌忍俊不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要是再不动身,天都快黑了。”
抬头看了一眼刚升起没多久的旭日,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这么无语过,走到车前,将手伸向聂奎。“大块头,拉我一把。”
“哼!”他撇开头冷哼一声,但还是伸手将我拉了上去。
坐在聂奎旁边,我晃了晃脚,再看向一直将视线定格在我身上的上官翌。“我走了,有缘再见。”
“好。”上官翌温柔地点点头。看着他嘴角上的弧度,我怎么觉得心里有点发毛啊!
“主子,我们走了。”聂奎拉了拉手上的缰绳。
上官翌点了点头,淡笑不语。
聂奎手上的鞭子一挥,最后落到了马屁股上。“驾!”伴随着他的一声大喝,马儿便用如风般地速度奔跑了起来。
我转头,看向逐渐理我越来越远的上官翌,大声喊道:“翌,代我向冷渊说一声再见!还有帮我照顾欧阳拓!”见到对方点头,我才转过了头。
“诗诗,二爷也在这?”聂奎冷不丁地开口。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二爷”是他对上官冷渊的称呼。“嗯,是啊。我们三个在一起混了好些时日了。”
“啧啧啧。”他一脸惊奇。“这可真是怪事了。”
“怎么怪了?”我不解。
聂奎睨了我一眼:“难道你忘了他们当初是如何相处的吗?”
“你是说他们以前一天几小打,三天一大打,最后把上官府的屋顶给掀了的事吗?”
“不然呢?”他反问。
“他们当初会那样是因为有误会嘛,如今他们之间的误会都解开了呀。”我弯起脚,将膝盖抬起来,再将其抱住。我接着开口:“你不知道,他们两兄弟现在得有多好,他们有的时候都会联手欺负我呢!而且,他们两个如今的默契,已经达到了无人能敌的地步了。嘿嘿,你说如果要是他们两个哪天想一统江湖,是不是轻而易举啊?”
聂奎一直安静着,突然沉声道:“诗诗,谢谢你。”
我一愣,脑子在突然间运作不过来。“谢我?谢什么?”
“主子如今能这样,一定是你做的好事。”聂奎一脸笃定。
我耸了耸肩,“我没有做什么事,只是在一旁煽煽风点点火而已。对了,你知道他们两兄弟之间的事吗?”
聂奎摇了摇头,“主子的心事与心思,不是我能揣测的。”
“哦。”我点点头。“对了,你不是出邦了吗?而且我听说上官翌说你要待在外面一些时日,你怎么会突然回来啊?”
“我怎么知道?这是主子的意思。”聂奎把问题丢回给我。
“你不是上官翌派来监视我的吧?”
“单诗诗!”聂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