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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解,“什么意思?还是你已经想到一个好地方了?”
“你不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他反问道彪。
我的双目微瞠,“你的意思不会是我们就直接躲在岚俪的别苑里吧?”
夏韩洛点点头,脸上挂着从容的笑容。“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吗?”
“我可不觉得。”我撇了撇嘴。“我一个人带着小布丁在那还好,可是你是谁?你是夏家的二少爷诶?有多少人认识你啊?况且,你那样貌也实在是太招人了,怎么可能低调得起来嘛。更何况还是躲人呢。”
夏韩洛伸出手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诗诗,你怎么变笨了。”虽然他的话是在损我,但是他的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宠溺。
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刚刚被他碰了的地方,我一脸哀怨。“我知道我笨,那你能不能行行好,直接告诉我啊?”
夏韩洛的嘴角微微抿着,像是在隐忍着笑意。尔后,他启唇道:“你不觉得乔装会是个好方法吗?只要能掩人耳目,你随时可以过你想过的生活。如果要在深山老林里找一处地方藏着,那种清幽的地方,实在不适合你居住。你不是那种能安静下来的人。”
“对哦!”我双手一拍,顿时觉得整个人明朗了不少。“夏韩洛,你真的是太聪明了!”
“这无需动脑。”夏韩洛嘴角上的弧度越来越大。
“哼!懒得理你。”他隔三差五的调侃我可无力应付。跟他相处,只要学会尽量不被他的话气到就算成功了。我闭上眼睛,喃喃道:“烦恼都解决了,我也该补个觉了。”
“呵……”回应我的,是一声悦耳的愉悦低笑声。
晚上时分,夜幕早已降临,万物已经渐渐趋于安静。一辆马车驶入了岚俪的城门内,两侧的车轮与地面相触,发出一阵阵有规律的轻微碰撞声。马车在岚俪的街道中穿梭,约莫过了半响,它停了下来。
感觉到身下的马车不动了,我坐直身子。“夏韩洛,是不是到了啊?”
就在这时,马车外的马夫掀开了门帘。“少爷,已经到了。”
我感觉到面前有人影晃动,接着,夏韩洛的声音便在马车门外响起了。夹答列午“诗诗,下车。”
“哦。”我应了一声,连忙弯腰钻出车厢。一脚踩在车夫安置好的矮凳上,然后便下了马车。
下了马车,我才发现今夜月色明亮而皎洁,给这黑夜打上了一层银色的亮光。借着月光,我看着夏韩洛从袖口间拿出一锭银子递到一旁的马夫面前,交代道:“劳烦你连夜赶回米行,还有,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踪。”
马夫将银子接过去,“是,谢谢少爷。”
夏韩洛点了点头,淡淡道:“你可以走了。”
马夫恭敬地颔首,然后转身收掉离我三四步之遥的矮凳,跳上了马车。
我走到夏韩洛的身旁,给他让路。
“咳噜嗑噜……”马夫驾着马车从我身旁经过,然后逐渐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看着马车一点点走远,我转回头,看到夏韩洛将我们面前的那扇小木门推开了。我连忙走上前去,问道:“这是哪?别苑的后门吗?”
夏韩洛将食指放到嘴边,示意我不要说话。
我立马噤声,跟着他走了进去。
“吱”地一声轻响,夏韩洛关上了木门。
突然,脖子上一凉,一种让人从头两道背脊的金属触感让我整个人僵住了。这是什么情况啊?!!我用往夏韩洛那里瞟了一眼,发现他的身后也站着一个人,那人正手执一把剑架在夏韩洛的脖子上。看了看他和我一样的情况,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夏韩洛那家伙不会找错地方了吧?
“二位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夏韩洛身后的人开口了,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寒意。
我打算澄清一下,“呃……我想这应该……”
“夜寒、夜朔,你们的轻功越来越不错了。”夏韩洛打断了我还未说出口的“是个误会”四个字,而且说话的语气还十分悠闲得欠揍,好像被人驾着脖子的人不是他似的。
“你是……少爷?”之前那清朗的男声带上了一丝疑惑。
“是我,把剑拿开吧,让其他人看见了的话,我的颜面何存啊。”说着,夏韩洛便径自将脖子上的箭拨开了。
那男子一脸的怔愣。“少爷你怎么会突然过来?还大半夜的偷偷走后门。”
“什么叫‘偷偷’啊,本少爷可是光明正大的。”说着,夏韩洛走上前去揽上了那男子的肩。“怎么样?最近这别苑里是否太平?”
“还好,不过还是老样子,上门想溜须拍马的人太多了,管家都应付得烦了。”
“呵呵,是吗?”夏韩洛的笑声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我给陈伯的酬劳可不少,他帮我应付那些人也是应该的。”
“他怎么说也一把年纪了,怪辛苦的。”另一个声音中含着一丝不忍。
“既然你这么心疼他老人家,要不就由你代劳他的管家职位?”某个听似无害的声音似乎隐含着阴谋。
“呵呵,那还是算了。”……
感觉到对话声越来越轻,我猛然回过神,发现那说话的二人竟然在不知不觉之中逐渐走远了。感觉到脖子上的冰凉触感尚存,我冲着那两道远去的背影嚷道:“夏韩洛,你叫我身后的木头把剑给我挪开啦!”
“哦,我差点忘了。”夏韩洛在离我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了下来,转过身来道:“夜寒,把剑挪开吧。你要是把她惹急了,就连本少爷都护不了你哦。”说完,他就转身走开了。他脚下脚步的速度,似乎有逐渐加快的样子。
看着他逃跑的样子,我的嘴角冷冷一勾。脖子上的金属骤然挪开,我对着夏韩洛逃走的方向迈出脚跑了出去。“夏韩洛,你吖的死定了!”
翌日清晨,穿戴完毕后,我走出了房间。早晨的温度虽然有些低,但是空气却是十分清新怡人的。站在走廊上,我伸了伸懒腰,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饱饱地睡了一觉,然后舒服满足地起床,这样的生活,让我在心中大叹一声:太幸福了。
我的视线随意一转,便注意到走廊的不远处有一个人正站在那儿,闭着眼睛靠在身后的柱子上。此人上身穿着暗紫色的短布衣,下身穿着黑色束裤,腰间的带子、脚腕处缠绕至小腿肚的布绳将他整个人显得十分利落干练。这身行头,一看就知道是习武之人所穿的。
倏地,那双闭着的眼睛睁开了,那人狭长的双眼看向了我。那双眼睛中平淡无波、毫无一点感情,好像他没看到什么似的。被当场抓包,我尴尬地笑了笑。然后缓缓迈开脚,朝那人走去。
走到那人面前,我仰头看着他问道:“你是……夜寒?”
对方点了点头,眸底闪过一丝惊讶。
看到他的反应,我知道自己果然没猜错。昨夜拿剑架着我和夏韩洛的脖子的两个人是兄弟,而且还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在一般情况下,双胞胎应该是不太好认的才对。可是夏韩洛特别跟我介绍过他们,夜寒的性格就如他的名字,有点冰冷,平时比较沉默、严肃。而夜朔却完全相反,性格很开朗、阳光。换言之,就是话多、聒噪、爱笑。不过,话说一般双胞胎在同一个肚子里应该在抢营养或什么的,长得和一般人那般就挺好的了,也不知道这两兄弟是怎么长的,两个人站在夏韩洛身边都比他高出大半个头。据我目测,估计他们至少有一米九。但是也许是因为习武的关系,他们两兄弟的身板看起来很结实,没有长成我讨厌的竹竿样。
我偷偷瞄了一眼夜寒的脸,心忖道:“鼻子高挺,眼睛虽然没有夏韩洛的勾人,但是看起来也挺有神的。皮肤黑了点,不过加上那一米九左右的高硕身材,看起来很有男人味啊。这男人在普通男人届算是个帅哥了啊。”
“看什么?”夜寒一脸奇怪地看着我。
“呵呵,没事没事。”我笑了笑,再心里追加了一句:“声音低哑有磁性,加分!”察觉到夜寒看我的表情越来越奇怪,我收起笑,清了清嗓子。“咳咳,你知道夏韩洛在哪吗?”
“跟我来。”说完,夜寒站直身子,然后率先走开了。他一站直,我就感觉到有一股不知道从哪来的压力从心底生起了。我想我一个女的倒还无所谓,一般的那些男人一定不太乐意站在这两兄弟旁边的吧。想着想着,我不免觉得好笑。看着夜寒慢慢走远,我连忙迈出脚追了上去。
跟着夜寒在走廊中兜兜转转,绕过了花园,然后走进了一个大厅。大厅之中,摆放着一张红木大圆桌。夏韩洛正桌在主位上,正对着我站着的门口的方向。
看到我,夏韩洛的嘴角轻轻一扬,然后对我招了招手。“诗诗,过来。”
我走过去,坐到了他旁边的位置上。我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男装,道:“大爷我是个男人,不要叫我那种娘儿们的名字。”
“呵呵。”夏韩洛一脸愉悦地低笑出声。“不然叫你什么?单兄?单弟?”
我一愣,继而咕哝道:“算了,还是叫我诗诗吧。”什么单兄?单弟?我怎么听怎么觉得难听啦。
这时,一位头发半白的、身材胖矮老伯走了进来,站在门边道:“少爷,早膳已经备好了。”说着,他便向门外挥了挥手。接着,就有丫鬟端着东西进来了。她们一个接一个地进来,条理不紊、训练有素地将早膳放下后便快速退下了。
看着几乎占据半张桌子的食物,我的嘴巴张得老大老大。“哇哇哇,小笼包诶,我好像很久没吃了啊。咦?那不是煎饺吗?看起来很好吃诶。”我兴奋地拉了拉身旁夏韩洛的手臂道:“夏韩洛,那个一个个金黄色的是什么,看起来就觉得很有食欲啊。”
“那是玉米团子,那东西怪甜的,你应该不会很喜欢。”夏韩洛夹将离我有点远的小笼包整碗拿过来放到了我的面前。“好了,乖乖吃饭了,不要只知道说个不停。”
“嘿嘿。”我高兴地笑出声。“夏韩洛,你对我真好。”在夏韩洛的身边,我总是对他蹭吃蹭喝的,所以他一向知道我吃东西的口味与喜好。他一直记得我爱吃甜的,却不爱吃太甜的东西,这一点,我很感动。也有一种被人在乎、被悉心照顾着的依赖感。
他又是无奈又是宠溺地拍了拍我的头,笑道:“好好吃饭。”
“洛。”饭桌上被我们忽视个彻底的两个人中的一人开口了。“你没看到她脸上贴着的络腮胡子吗?对着这么倒胃口的东西你还能笑成这样?竟然还能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我实在是佩服啊。”
我夹着小笼包的手一顿,筷子上的小笼包掉回了我的碗里。能说说出这种毒舌的话的人,又非常不识相的人,除了夜朔还有谁。我看了看夏韩洛,他正安静优雅地吃着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看起来心情似乎还不错。他好像没把夜朔的话当回事儿啊。还是,他对夜朔的话是持赞同态度的?
我将掉回碗里的小笼包再起夹了起来,“夏韩洛,我的胡子……真的很倒胃口吗?”说完,我将送到嘴边的小笼包咬了一口,一口咬了半个。虽然在吃着东西,但是我的视线是一直落在夏韩洛的脸上的。以防他说假话,所以我可不想错过了他的表情。
他的嘴角微不可闻地轻轻一抿,然后淡淡地说道:“还好。”
夹在筷子上的另外半个小笼包没有逃脱再次跌落回我的碗里的命运。我的嘴角抽了抽,我就知道。有些沮丧地放下筷子,然后撕下假胡子,我闷闷地道:“我的品位很奇怪吗?之“梦レ电,仔。书”
“哈哈,你的品位何止是奇怪,简直就是到了诡异的地步了。”某个不识相的声音再次开口了,而且说的又是那种非常欠扁的话。
我瞪了一眼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