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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书?哼,休想?没听过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呸呸呸,我怎么把自己比喻成狗啊?反正书是我的,谁想要都没门?这可是天下第一房内秘术啊,是最棒的性教育资料啊,给这尼姑还了得?她又用不着。”
这些念头并没有影响云梦龙的发挥,他面露迷茫之色,不解的道:“什么太极心经?云梦龙不明白,我知道太极八卦,知道玉女心经,这太极心经是什么东东啊?纪斋主因为这什么太极心经和我打一架,还选了这么个危险的地方,要是一不小心把云梦龙踢下悬崖岂不是死无全尸了,那我多冤枉?现在可好,千柱峰成了两柱峰,真是可惜了。”
纪惠香淡淡一笑,回头看着这云雾弥漫,暗雷涌动,罡风呼啸的千柱峰,背着云梦龙道:“云施主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见你么?”
云梦龙摇摇头:“仙心难测,云梦龙一介凡人,不敢胡乱猜测,还请纪仙子告知。”
“因为太极心经的秘密就在这千柱峰下,千柱峰飘渺处,万丈渊深觅神器。而那神器就在这万丈深渊处,里面的神器你应该知道,据说一共有三样,是一千多年前魔道争雄时,在千柱峰一战所埋下的,千柱峰本来是一座巍峨雄伟的山峰,山石坚硬无比,用现在的电钻钻上半天都钻不透。可是就是那次道魔争霸战,让一座山峰变成这副模样,不仅如此,这里面的雷电,狂风都是很要命的,就算云雾,都有极强的腐蚀作用,这都是那次道魔争霸战留下的后遗症。传说,那次道魔争霸战死了数万人,魔道至此人才凋零,暂时的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尤其可见那次战争的惨烈。下面很深,据说有万丈之深,曾经有无数人曾试图下去挖三大神器和帝皇宝藏,可是结果都是死无葬身之地。”纪惠香娓娓道来,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云梦龙心中一动问道:“那这下面的神器是什么呢?”
纪惠香看引起了云梦龙的兴趣,便问云梦龙道:“你知道九州神器吧?”
云梦龙点头:“知道,地球人都知道嘛。天界之门——东皇钟、最强力量——轩辕剑、穿梭太虚——盘古斧、炼化万物——炼妖壶、吸星换月——昊天塔、操纵心灵——伏羲琴、熬炼仙药——神龙鼎、不老源泉——崆峒印、时光穿梭——昆仑镜、复活再生——女娲石。”说完云梦龙脑中灵光一闪:“莫非这下面的神器是九州神器?”
纪惠香含笑点头:“云施主聪明绝顶,令人佩服,传说这千柱峰下面封印的三大神器就是天下第一神剑轩辕剑,操纵心灵的最强音伏羲琴,还有用来熬炼仙药的神龙鼎。”
云梦龙站在两根柱子的其中一根上,向下望去,结果什么都看不到,以云梦龙的眼力都看不穿这迷雾重重,谁还能看透?云梦龙思感延伸,感觉到了下面的危险,他都没把握平安无事的下去,而不受一点伤害。“怪不得花儿说这九州神器已经千年不现,原来埋在这烂地方了。这地方真是烂得一塌糊涂,别说人,鬼下去了准得变死鬼,神仙下去就要变死神了。不说这狂风响雷的,就丫的那么多道法结界都能让人死上一千八百次。”
“哦,三大神器啊,好东西,可惜云梦龙纵然有心得到,也无力办到,为了几块破铜烂铁把小命搭了实在不值,我可不想让我的二十个老婆守寡。”云梦龙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偷偷把这几大神器搞出来,嘴上却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纪惠香看云梦龙这小子这么不诚实便继续道:“传说里面不只有三大神器,还有当年魔道两派所有高手的私密典籍,那都是万金难得的宝书。除此之外就是帝皇宝藏了。据说那帝皇宝藏里金银珠宝堆积成山,翡翠玉石倾泻成河,那些宝藏简直能买下整个世界。”说到这里纪惠香顿了一下,她看出云梦龙的动心,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便道:“我知道太极心经在云施主那里,惠香并不是要讨回书,以惠香的修为,纵然有宝书在手也不会成功取得神器和秘籍。所以,云施主不必担心,至于我如何知道太极心经在施主身上。”纪惠香指着脚下的石柱道:“云石柱请看。”
云梦龙定睛一看,这两个石柱上各写着一排字,纪惠香脚下的石柱上写的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云梦龙脚下石柱上写的是:无始无终太极蒙生。
“什么意思?”云梦龙不解的问道。
“这是龙腾道人刻下的字,是感应太极心经的感应石,只有运用太极心经的内功才能让这两排字显现出来。惠香虽然不出门,却并不是瞎子聋子,如果我说的不错,云施主其实是惠香的长辈的一个故人,青瑶前辈告诉过师祖太极心经的去向。太极心经不是属于谁,它本就是有缘者得之,慈航静斋对它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它实在关系着天下苍生的命运,惠香不得不以这种方式试探云施主是否是千年前的云梦龙!”纪惠香解释道。
云梦龙本来还暗骂这小尼姑狡猾狡猾滴呢,听到青瑶两个字不由心中一痛,现在么,人家都知道了,他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的意义。
“你真聪明,我不得不说。”云梦龙由衷的夸赞了纪惠香一句后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啊,行,我就下去一趟,把东西给你拿上来,三大神器我不要,宝藏给我一半就好了。”
纪惠香哑然失笑,这一笑云开月明,美的不可方物。她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道:“惠香是出家人,要钱做什么?要那三大神器也是没用的,还有秘籍,这些东西我都不要。”
云梦龙懵了,这还真是仙心难测,他皱眉道:“你真让我疑惑了,什么都不要,你这么费劲把我叫来干嘛?”云梦龙顿了一下又道:“对了,还有,你说的太极心经关系到天下苍生是什么意思?”
纪惠香眸中射出悲天悯人的神色,她叹息一声道:“灭世大劫就快来临,只有九州神器能阻止灭世,而那个力挽狂澜挽救天下苍生的人只有一个,就是你!所以我才会请施主前来,另外伏羲琴还有一个功效那就是恢复记忆,不管几辈子,不管多少岁月,都能恢复。剩下的我不用多说了吧?”
云梦龙先是无奈的摇头苦笑道:“仙子这个帽子真是扣大了,我云梦龙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大流氓,我可不想做什么救世主,不过为了我的女人们,我倒可以和所有恶势力为敌,如果顺便拯救了苍生,也不要说我伟大,那个词用我身上浪费。”
云梦龙心思活络,他很明白纪惠香的话,纪惠香的意思是,有了伏羲琴他就能让靳冰颖恢复属于苏青瑶的记忆,那样,他们就能再续前缘了。
纪惠香很严肃的道:“云施主高义,却不居功,惠香佩服。”
【086 色戒】
云梦龙摆摆手道:“你别夸我,我脸皮薄。我要回去拿太极心经了,我没把书带在身上,最近这几天花儿正拿着书在废寝忘食的研究床上九十九式呢。”当然,最后一句话云梦龙没有说。
纪惠香拱手道:“施主慢走,三日后我会让冰颖再请施主来慈航静斋,后会有期。”
云梦龙愣了一下:“为什么要三日后。”
纪惠香微微一笑,卖了个关子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施主请!”纪惠香摊开白皙无尘的玉手,下了送客令。
云梦龙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问他最想知道的事情,对于他的儿子,他是既想见,又怕见。近乡情怯吧,如果告诉纪惠香真像,纪惠香百分之九十会告诉他释怀天在哪儿。
不管他是不是故意是不是情愿,他都辜负了逸月公主,辜负了她对自己绝对的痴情和无限的爱恋,那个娇痴固执的小丫头,为了他终身不嫁,为了他一个人承担了一切,为他诞下子嗣,不顾所有人的劝阻。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个儿子很恨他,毕竟这个老爹的口碑都是风流成性吊儿郎当妻妾成群,这样的人却害了他母亲的一生,若是见面难免会上演父子情仇雷洛传了。
或者这是一种逃避,但是无论多强悍的人,都有他内心柔弱的地方。外表掩饰的越无情越冷漠,内心越受伤,外表的拒人千里之外不过是一种假象,是自卑伪装成的可笑躯壳。云梦龙知道,他和释怀天的父子相认是迫在眉睫的,结果是兵戎相见还是抱头痛哭就很难说了,不管如何,三日后,云梦龙一定会打听儿子的下落。
就算释怀天要杀了他为母亲报仇,云梦龙也死而无怨。
云梦龙走时是喜忧参半的,他知道那些财富和神器如果能够拥有,他的实力必然大增,魔劫四煞的强悍让他很清楚的认识到,他的实力和魔劫相差太远了,差不多九霄云外和十八层地狱那么远,云梦龙在魔幻帝眼中也许只是一只可笑的蝼蚁,他一根手指就能让云梦龙死无葬身万劫不复。所以,他亟待提高自己的实力,以及兄弟们的实力,这不是一个人的战争,只有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挥手间群魔授首的实力才可以与之抗争。当然,也许对抗魔劫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怎么好好利用,就值得好好玩味了。
“云梦龙,你有心事么?可不可以和我说说。”靳冰颖和云梦龙并肩而行,犹如一对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她看云梦龙眉头时而深锁,时而舒展,还有他脸上的阴晴不定。自从云梦龙从千柱峰出来就没说什么话,这和一见了她就废话连篇的云梦龙大相径庭相去甚远。靳冰颖天资聪颖玲珑剔透当然看出这小流氓有心事了。
听到靳冰颖天籁般的优美的声音云梦龙的忧愁霎时烟消云散了大半,他有些无力的笑道:“冰颖,你知道么?我很累,真的很累,只是很多时候,我不敢去想自己肩上的责任,纵情声色犬马其实并非我愿。”
靳冰颖玉容浮起一丝疼惜,她轻轻伸出柔软白皙的小手,把它放进了云梦龙的大手里,云梦龙雄躯轻轻一颤,紧紧握住了靳冰颖的小手,那种柔软滑凉的温柔感觉让云梦龙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牵着你的手,不再孤独。再漫长的黑夜,我也有信心走到尽头,走出一片艳阳天,走出一个美好未来。
云梦龙向靳冰颖投去感激的一瞥,不论苏青瑶还是靳冰颖,都是那么兰心蕙致,都是那么善解人意。
“云梦龙,你听好了,我对你的第一个要求就是,你一定要坚强起来,无论你身上的担子有多么沉重,多么巨大,你都不能逃避,都不能卸下,因为,这是你的宿命,因为,你的背后,有你的爱情亲情和友情,你不能舍弃任何一个,你的风流我能容忍,你的好色我能容忍,但是我绝对不能容忍你懦弱,举重若轻千斤重担坦然一笑的云梦龙哪儿去了?你身上背负再多,也不是你一个人独自承担,至少你不孤独,你有魏涯先生,有龙梦云小姐,有林宛若等红粉知己,还有……我,所以,请你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靳冰颖娓娓动听的声音飘荡在天地间,这里面,道是无情却有情。
色易守,情难防。
靳冰颖看似无情实则情意绵绵情意无限的话语里,给云梦龙心里注入了一股暖流,云梦龙差点激动的热泪盈眶痛哭失声。靳冰颖的爱也如她的人一样,超凡脱俗,空山灵雨,如云如幕,看似淡泊,实则深厚。
“好,好,我答应你,我一定答应你,你放心,冰颖,我一定会坚强的,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会一肩承担,不让我的爱人亲人受到哪怕一点的伤害。”云梦龙深深看了靳冰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