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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烽烟不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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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着他,又是疼了谁的心呢?
而这份莫名的情意随着时间的流逝竟是历久弥新,及到我通晓了三国的历史,及到我可以背出他的生平经历,我才恍然惊觉,对那个人的情意似乎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改变,然后深刻。只是,彼时的我已然学会了何为现实。
我未曾奢望过什么,也未曾期待过什么,纵使那个时候穿越小说风靡一时,我都从未想过可以有碰触到他的机会。我唯一能做的、能想的就是更多的知晓一些和他有关的事情。
待到真的跨越千年,待到成为黄月英,待到此时此刻嫁予他为妻,十五年已悄然远逝。而伴随着十五年的消逝,我终是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孔明是我的,是不可被分享的。
“一拜天地——”
看着那人俊逸的侧脸,我对着天地缓缓行礼。天地为鉴,嫁为君妇,生死不弃。
“二拜尊长——”
师者,长也。司马徽作为孔明的老师,当受此礼。而年少早孤,兄长未至的孔明也就只有司马徽可以作为尊长了。
“三拜对方——”
星眉朗目,微扬的唇角,是我期盼了十五年的模样。相视浅笑,我双手攥紧衣角,屈身行礼。
“拜礼毕,入新室,行沃盥——”在司礼的指引下,他携着我往居室走去。诸葛庐不大,屋室里一目可观其全貌,四间小间,两两相面。中间姑且可以称作外堂,即是我同他行拜礼之处。
新室,则位于右边偏里,不及我在黄府闺房大小的屋室尽头与门扉相距不过几步之遥。内里布置极为简易,一张床榻,薄衾无帐;一方桌案,书卷古琴,桌案的左侧还置着一面铜镜,泛着幽幽的光芒。另有几个箱簾置放于地,有新有旧。
此时,桌案中间空出,置放木盆,木盆中清水如镜,映人如画。我同他相对而坐,开始洁手洁面,时而我的指尖可以触碰到他的双手,带着微微的悸动。
沃盥礼毕,木盆被撤下去换上肉食、菜食,这便是所谓的“共牢之礼”,新人相对而坐,共用肉食。其实,在古时贫苦的人家想要食肉并不容易,但是抓些野味倒也不难。优雅地拿起木箸,孔明含笑夹菜于我的食具之中,随后他才给自己夹菜食,细嚼慢咽起来。
简单的用过饭食,酒盏被司礼满上,新人相对而饮,是为“合卺”。合卺意为二人饮下酒水之后便为一体,需夫妇和睦,以礼相待。
合卺之后,又是结发,汉代有诗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不知我同孔明此今结发,日后可能“恩爱两不疑”?
“恭喜先生和夫人,愿先生和夫人日后举案齐眉,白头偕老。”司礼笑着拘礼,然后领着随侍的人缓缓退下。司礼等退下后,门扉紧闭,屋室就只剩下了我和孔明。
据说结发之礼后便是周公之礼来着……尴尬地望望窗外,夜色渐浓,微有小雪,果真是良辰美景,行周公之礼极为佳好的时刻。
“阿硕。”相比于我的尴尬和窘迫,孔明依旧泰然自若,他笑笑唤我,道:“诸葛庐不比黄府,日后怕是要劳烦你了。”
我微红双颊,笑着摇首,转眸对上他深邃而不可轻易窥探的双眼,低声:“你我既已是夫妇,又何来劳烦之说?”
他笑意加深,目光如炬地看着我,言:“我尚有一弟随居隆中,他单字名均,仍是在读书的年纪,性子较为爽朗,还算好处。另还有一名书童,据说与你熟识,性子并不讨喜却也是个奇人,家中杂事大可全交付于他。”
“与我熟识?”我疑惑,委实想不起自己何时曾与孔明的书童相结识,甚至,连他的书童我都不知晓是谁。
“待明日相见,你自会知晓。”浅笑,他未作详解。
我本想再追问什么却被骤然响起的声音打断,那声音因人敲打门扉而产生,虽不大却清晰。伴随着那声音,庞统调侃的话语传入耳中,“如今时辰尚早,孔明你无需急于行那最后一礼,先出来陪我喝喝酒再说。”
我撇嘴,腹诽道:庞统,你就是见不得孔明好!可惜,最后在意的往往不是孔明而是我。
笑着看看门外,笑着看看我,他不知算不算是调笑我,道:“我且先出去随士元他们饮酒一番,不知夫人可应允?”
而我在听到他唤我“夫人”的时候,面颊一热,羞到抬不起头来,只能低敛眉眼,吱唔着答:“去吧,去吧,多喝点才好。”喝到醉,周公之礼也不用行了。
他扬唇,笑意更甚,然后,款款起身,理好褶皱的衣角,出了居室。不过,在门扉被再度关上的那一瞬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晃而过。不能确认的我,只能感叹若是那个人真的出现在了诸葛庐,大约可以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未作多想,我起身去到床榻前。单薄的薄衾,坐在上方还是可以感觉到床榻的硬度,暗色的被褥未有几分喜色,可恰是这般贫苦的条件让我感受到了真实,与孔明布衣荆钗的真实。真正的生活本该如这般超脱虚幻的艺术成分,纵使他日后是名垂青史的诸葛丞相又如何?此今的他依然就只是一个拮据的名士,没有荣华,没有富贵。
靠在淡淡墨香萦绕的被衾上,我想,日后即便这被褥中是寒凉的,我亦会用我所有的温度去温暖孔明。虽然……虽然每到冬日我的手足皆是冰凉得厉害。
有些沉重地眨了眨眼,我竟是昏昏欲睡起来。这一日的礼仪折腾下来倒真是有些累了,可是孔明还未归,我委实不该率先入睡。再者,这最后的周公之礼还未行……然而,纵使如此地警告着自己不可睡,我还是忍不住地失去了意识。
……
待我再有了意识,我感觉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怀抱中混着墨香同酒香,迷人又醉人。随即,身上的繁重的衣衫被一双大手温柔地褪开。而我此番竟是难得的没有反应过激,只是不情愿地喃喃道:“我……我害怕……”
“我不碰你。”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是极近,伴随着温热的气息抚弄着我的侧脸,“你当年怎么那么糊涂?若是真出了什么事,要怎么办?”
下意识地往那个怀抱里挤了挤,我呢喃,“为何那个时候你不来救我?”清朗的声音随之笑起,“傻姑娘,那个时候我在巴蜀,你在博望坡,我要怎么救你?”
“坐飞机来救我啊……”迷糊中我的时代意识有些错乱,想也没想就将“飞机”二字脱口而出。
“飞机?”某人疑惑,却不深究。他拉起被衾,遮盖住我同他的身子,身上的寒凉顿时减轻不少。捂着我的双手,那声音又响起,“你的手足到冬日果真是寒凉得紧。”
我笑,刻意将手伸向他的身上,说道:“娘亲言我出生时,身子不好,每日靠汤药维持才勉强存活,五岁那年还差点死掉。不过,后来变成我,这身子就慢慢地好起来了,只是依旧改不掉手足冰凉的毛病。”
随即,手腕被温暖的大手握住,号脉的姿势,良久,那双手缓缓地离开,言:“你的身子是单薄了些,但好在你向来好动也算是无碍,不过如今是冬日,需好好照顾着,不然怕是要惹风寒的……”
“嗯……”温润的声音渐渐变浅,直至消失,我在他的怀中安心的睡去。
我同孔明的新婚夜没有旖旎、香艳的场景,没有缱绻的情话,却是温暖到让人沉溺。
作者有话要说:备注:三九等于二十七岁。
某栖崛起,决定此后非异常情况皆日更!
预备,明日悬,从早到晚都是课。
嘿嘿,姑娘们鄙视我吧。


、初为君妇第一日(上)

一夜好眠,翌日我醒的颇早。望窗外,天色灰黑,未及天明之时。身旁的枕边人亦是未醒,温暖而均匀的呼吸拂面而来。而我向来寒凉的手足竟是初次在冬日感受到了暖暖的温度,嗅嗅指尖,还沾染着枕边人的酒香与墨香。
在黑暗中我看不清枕边人的睡颜,只能依着身体与他接触的地方感受他似乎睡得很静,许久不曾挪动一下。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我的指尖触碰到他的脸颊,微暖而嫩滑,极好的肤质。
轻戳了戳他的脸颊,我不禁低声笑起,心里满满的,好似已无欲无求。回想起昨夜,那些如梦似醉的对话还萦绕在耳际,感动之余我更是满满的窘迫。他似乎已经知晓了我在博望坡发生的事情,那样关怀的责备,让我有些受宠若惊。而我不用多作思虑就可以猜测到将此事告知于他的人多半是庞统这损友了。
不过,所幸那日什么也没有改变,否则我又怎么会有如今的机会,靠在他身边,依偎在他怀中,如此理所当然?
又在床榻上赖了良久,我才缓缓地起榻。虽说是新妇,但是即为人妇又怎能不做人妇之事呢?纵使我是从未来而来,可我仍是想要为我的夫君煮食、洗衣。
换下喜服,我在箱簾中随意寻出件曲裾着身,简单的梳洗之后便悄然出了居室。然而,打开门扉的那一瞬我险些惊叫出声,拥挤的外堂此时正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人,有庞统、有徐庶等等。想来,他们约莫是昨夜饮酒饮得太多又因是夜深便就随意地休憩于地了。只是这腊月寒冬,他们就不担忧感染风寒?
无奈地笑笑,我回身入屋寻了些被衾和披风出来,虽然不能御住多少寒凉,但至少可以减轻他们感染风寒的可能。替他们一一盖上之后,我才步出屋室寻找厨屋。数数那些人,我今日需作的早食骤然增添了许多。
屋室外是三级石阶,延伸到篱落间,夜黑时分,我勉强可以分辨出低矮的篱墙和左右两边的偏屋,若是猜得没错,这两间偏屋之中必有一间是厨屋,而另一间则很显然的是茅房。
不过,还不等我朝任何一边走去,脚下就是被什么温软的东西绊到。一个趋咧,我晃了几晃却并未着地。借着外堂发散而出的微弱烛光,我蹲下身来才发现这里竟然还躺着一个。所幸昨夜并未落雪,不然这人怕是要被冻死了。
推了推那人,我轻声道:“你不能在这睡,若是要睡还是进屋的好。”随后,那人不情愿地哼了哼,换了个睡姿接着沉睡。我撇嘴,手上的力大了些,声音亦是提高了些,“喂——”
“阿硕,别吵。”熟悉的声音虽是因迷糊而变得有些沙哑,但还是清晰可辨。
看着地上的轮廓,我怔了怔,然后忍俊不禁。宋经华,你倒真是本事,庞统、孔明,你想结识的这些名士竟是真的被你结识了。看来,昨日我并没有看错那个身影,那个人的确就是宋达宋经华,我多年不见的酒友。
他救过我,我自是不能放任他在此受寒,遂不依不饶地再度唤他,“宋经华,你这般会感染风寒的。”
他随意地“嗯”了声,却转而抬手捂住双耳,继续紧闭双眼不肯起。没想到,平日气度潇洒的宋经华竟是如此这般的难以被唤起。
“你再不起,信不信我让孔明把你赶出去?”老爹和善谋教导我,威胁人便是要找准那人的弱点和所在乎的东西,那么就可以轻易地达到你所想要达到的目的了。
揉揉耳朵,宋达倏地坐起,瞪着我,双眸猩红,“你难道不知晓我昨夜饮得最多吗?”
我笑,摊手,答:“我还真的不知晓。”
“罢罢,我回屋去睡。”他摆摆手,歪歪倒倒地起身,步履蹒跚地要向屋室走去。我凝眉,不解,“你哪来的屋子去睡?”
回眸望向我,宋达扬笑,说得不清不楚,“日后你我怕是要常遇。”然后再不给我言语的机会,他就入了屋室。
我蹙眉,不能会意他的言下之意。许久不见,我一时间还真是有些习惯不来宋达的虚虚实实。
摇摇头,我未再对此问题多作计较。此今,还是快些找到厨屋较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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