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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烽烟不弃-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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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就算贵为丞相,孔明不也一样没有几件佳好的衣裳吗。

“纵使不在乎衣裳,这发髻、首饰……夫人这也太儿戏了些。”退而求其次,蒹葭不再同我争论衣裳的问题,而是,转将焦点集中到我的脑袋上。

随意的发髻,一支好不容易寻回的白玉簪,哪里不好?

我莞尔,亦是不放在心上,回应,“儿戏?哪里儿戏了?今日若不是皇后的宴请,我就是连稍稍复杂一点的发髻都懒得梳。”

“那怎么也得薄施粉黛……”

“蒹葭。”我再没耐性,索性一句话同她言说到底,“你们家夫人我习惯了简单轻便,才懒得去费那功夫打扮折腾,一来,我不想同那些人攀比,二来,我又不是去宫中面见良人,何必弄得那么淡妆浓抹的,弄不好,还会被说是阿丑做怪。”

她郁郁,即便并不认同,但到底还是颔了颔首,“蒹葭知晓了。”

然后,顺着声音寻到那两个少男少女。

此时,少年手中正执着一支墨笔,借着身躯的高度拿得离少女颇远,左躲右闪的,俊秀的眉眼满是笑意。少女却是气鼓鼓的样子,鼓着腮,不依不饶地去抢,还一边抢,一边喊,“臭董厥,快把墨笔还给我。”

我摇摇头,颇为无奈地看着面前的一对儿女,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厥儿此今已有十七,生得倒是俊逸不凡,为人也稳重得体得很,可偏偏要对不弃那么个妹妹百依百顺,尽陪着她玩一些幼稚的把戏。

至于不弃,也不知是被她爹娇惯的还是怎样,豆蔻年华依旧天真烂漫,总会做些傻事,翻墙爬树的全然没个女孩模样,时而,还喜欢耍耍性子,气得我恨不得打她几个巴掌。

不过,所幸,这两个孩子本性都不坏。

想来,还真是白云苍狗,转眼,我便是已有三十又四,孩子也都几近成年。

威严地,我斥责道:“不弃,你这姑娘又是不分尊卑,厥儿是你兄长,什么臭董厥臭董厥的?”

霎时,二人停止玩闹,毕恭毕敬地到我面前。厥儿最乖,当即便是唤了声:“姨母。”

可,不弃那个臭丫头,嘟着个嘴,不满不服地碎碎念,“尊卑尊卑……娘亲少时也没有多分尊卑,干嘛要逼我?烦死了,娘亲最烦了……”

我瞪眼,将严母的角色饰演得惟妙惟肖,“诸葛果!”

谁叫她爹自始至终就只会笑呢?女儿犯错也笑,女儿无礼也笑,就没对她说过重话,更别说训打了。

转瞬,小丫头便就扑到蒹葭怀中,以蒹葭为依靠,悻悻地说道:“娘亲……女儿知错……”

我冷哼,懒得搭理她这光说无用的认错,就只是叮嘱,“别闹了,快回去洗漱洗漱,再过不久就要进宫了。”转眸,到厥儿身上,我又道:“厥儿,你也是。”

“诺。”听罢,小丫头对我吐吐舌头,做个鬼脸跑开了。

厥儿却是将礼数做得周全,“如此,姨母,厥儿也就先退下了。”

我点点,挥手允他离开,然后,看着这一高一矮的背影无奈叹息。

身旁,蒹葭又是开口,询问:“夫人,你对姑娘是不是太过严厉了些?她也不过是小孩心性,没什么恶意的……”

我回眸,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蒹葭,你还记得当初我同你说的话吗?”

不要再过多追问我的所作所为……

尤其是对不弃的!

那是我的亲女,即便同你感情更好,也无用。

而我这么做无非是怕她以后无依无靠时会受到委屈,如今,她乃是丞相独女,身份自是尊贵,多半人都得骄纵着他,可,若是有一天孔明不在了,她又要倚靠谁呢?谁又会给她这个已故丞相之女好脸色呢?

就算不忍告诉她,我还是不得不告诉她这个世界有多么的不堪。

……

酉时,入宫的车驾便已是等候在相府门首,不弃与我共乘马车,厥儿骑马相随。

坐在马车中,小丫头未有同我多作交流,就只是起初时询问了句,“娘亲,我爹爹呢?”

我翻书,淡淡答:“在宫中。”

“那他什么时候归来?”

“晚宴结束后,同你我一同归来。”

皇后有皇后的宴飨,陛下也有陛下的政事,最多,也就只是会在宴中前来观望罢了。

然后,她与我便是默然,双手绞着衣角,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其实,以前,我从未想过我同不弃的关系会是这般,疏离冷淡到连自己都不可置信。原本,我曾设想,我会把所有我知晓的古时未来故事都说予她听,陪着她一起长大,让她知晓我是个开明的娘亲,不求她成龙成凤,不求她有所作为,只求她一生长安。

可是,半生奔波,待她到来成都之时已是年有七岁,除了孔明与蒹葭并不识得我这个亲娘,甚至,最初始,她连娘亲都不愿唤我一声。

我知晓,是我亏欠她的,便想着法的弥补,欲要教好她,可越是急切就越是适得其反,到最后,我都无法判断若是我同蒹葭闹开,她会帮谁。

怎么都有种为别人养女的感觉。

这天底下怕是没有比我更为失败的娘亲了吧……

车驾入宫,由内宦宫婢前来接替,引着我等去往宫殿长乐。

长乐宫前,几案苇席罗列,其旁置有花束盆栽数样,没有皇帝设宴的肃穆,但,同样不失华美贵气。

是时,已有不少君妇臣妇在此等候,寒暄交谈,勉强还算和谐。

“丞相夫人到——”

然而,内宦的一声宣报立刻将所有的和谐抹灭掉,顷刻,和谐化作纷乱,观望着,议论着,细细碎碎的,听不太清,但,给我的感觉并不太好。

尖细的嗓音太多,委实有些刺耳。

在蒹葭的搀扶之下,我离驾,先是顿了顿,欲要寻找众妇之中的熟人。可,半晌没有瞧见,便也只有无可奈何地上前。

零散的,有某些议论之声愈渐清晰,“那就是丞相夫人?那个陛下封禅之时除了皇后外唯一参与观礼的女子?”

“是吧……”

“她怎么生得这般模样啊?”

“嘘,小声点!不过,她这般模样的确不佳,也不知丞相那般人物怎么会娶她……”

“有权有势呗,她父亲可是荆襄有名的隐士,姨父还是前荆州牧刘景升。”

我听着,唇角微弱地抽了抽,腹诽,果然,还是遇上了这种令人烦透的情景。

多年前,我自雒城归来,劳累丧子,此后,便鲜少参与政事,更别说这等妇人间的交流往来了。自然,此举有经过刘备的同意,作为我立下战功的赏赐,他应允我,交易回归最初,除非必要绝然不会将我拉出深闺。

至于封禅观礼,还是因为我有战功在身,众臣尽皆认可才去的。

那时,他们是怎么说的?乱世之中,礼法多废,军师夫人有功,为社稷丧子,理应有权前往观礼。然后,刘备就同意了,还命人赐了我这么一身衣裳。原本,我没想要接受,却听孔明说陛下赏赐的便就受着吧,大致就是说不要白不要。

倏然,有温婉的笑声响起,缓缓向着我靠近,然后,我便瞧见了莫华,一身水色曲裾,娇柔妩媚,煞是好看。

她说,“容貌不过一瞬,十几二十年后还能剩下什么呢?倒不如所擅的才学,至死绵延。”

我扬唇,看到她,便觉得舒了口气,嬉笑道:“你说什么呢?谁容貌一瞬,又谁才学绵延?”

“你啊。”相熟后,她待我不再拘谨,自然而然地上前拉住我的手,同我说笑,“休养深闺这么多年,我还以为除了陛下以及丞相,谁都叫不动你了呢,没想到,你竟是真的前来赴宴。”

我摊手,忍俊不禁,“无法,毕竟是皇后的宴飨,我哪敢不来。还有,你莫要说得我好似端着大驾一般,万一旁人多想可就百口莫辩了。”

她笑笑,拉着我到角隅,转而,认真,“封禅这么久,陛下都没有什么举动,总让我觉得不甚安心。”

“举动?”我疑惑,思虑半晌,才有结果,“你在担忧……”然后,四下望望,确信无人才接着续道:“兔死狗烹?”

她点头,神色忧患,“前代有那么多的前车之鉴,我很难宽心。”

我蹙眉,想了想,确信史书上并未有刘备诛杀旧臣的记载,才摇首坚定道:“应当不会,如今不同往时,往时皆是帝王一统天下,可,如今,天下三分,北有魏帝曹丕,南有吴主孙权,陛下他就是再想残害此些旧臣也不会选择这么个时候。要知晓,那些旧臣死了,又要靠谁夺取天下呢?”

“也对。”她认同,颔首,可,转而依旧忧心,“但,近来方正他时常为陛下召唤入宫,忙至夜归,总让我有些惶惶然。”

“孔明不也是。”我笑,对此倒是并不在意,解释道:“天下初定,国家初立,总会有许多事情要忙,而且……而且太子已是不小,陛下怕是想要为其选妃了。”

转眼,阿斗已是年及十四,在古代算是到了可以行房的年纪了,但,真的在我心中,这还不过只是个小小少年,别说行房即便定亲我都觉得不甚合理。

这也是为何到如今,我都没有为厥儿寻妇的缘故。

“可会是不弃?”猜测着,她自我身后遥遥地观望不远处越渐娉婷的少女,“是她倒也好,总归能够为你们诸葛氏守住权势地位。”

我却是摇头,明确地告知,“不会是不弃,曾经,陛下应允过的。”

若要我猜,多半会是张飞家的囡囡……

她笑,虽有可惜,但也有庆幸,“如此也好,就算时值乱世,深宫之中也绝非人待的地方。”

紧接着,便听内宦高喊:“皇后到——”

儿女婚事姻缘乱

皇后吴氏,陈留人,先益州牧刘焉之子瑁妻,后瑁死孀居,刘备入蜀,为连吴氏,纳为夫人。

经过六年,夫人变王后,王后变皇后,怎么看,这个二嫁妇孺都不像是个善茬。

自然,这都与我无关,只要她对抢夺太子之位没有什么兴致就好。

她姗姗而来,竟是只着了简单的三重衣,虽是庄重秀美,却不显奢华。头上的钗环亦是删繁就简,少许的金银玉石,甚至不抵座中的某些美人。但,她的气质宛若天成,即便只是稍作点缀,也足以凌驾于众人之上。

她并不娇美,却胜在端庄,全然脱离娇娇羞羞的小家之气,当得上母仪天下四字。

光看表面,刘备择她为后倒是真的无错。

就不知晓内里如何了……

她的身后,除了逶迤的内宦与宫婢,还有两个粉雕玉琢的垂髫小童,大的那个约莫五六岁,名唤刘永,小的那个已有三四岁,名唤刘理,皆是她为刘备诞下的小皇子。

说来有趣,刘备求子求了大半生,年近半百时依旧就只有阿斗一人,可,等到他不求了,甚至失去了衍生子嗣的兴致,随意的便是得了二子。

当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

随后,在场众人对着吴氏屈身行礼,恭恭敬敬地唤道:“皇后。”

吴氏抬手,面上带笑却不见得意,反还颇为温和,“免了,众位美人夫人皆是陛下及臣将内室,也算一家人,今夜,就不用拘礼了。”

“多谢皇后。”说不拘礼,谁还敢真不拘礼?

待众直身,吴氏又道:“如此,便入席吧。”

“诺。”

然后,随侍的宫婢上前,引过诸人前往已是排列得佳好的几案旁。有家眷的,在其身后亦是设有独立的案桌,可谓设想周到。

我却着着实实被吓了一跳,望着眼前的右首位的几案颇为不能接受。

皇后怎么将我安排在了这等要位之上?

转眸,对那宫婢使了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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