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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泪眼朦胧地定定望住他,一直封冻的神情骤然有了一丝裂缝:“我受不了……受不了你要娶别的女人……我真的受不了……”
他忽然深深松了口气,刚才看她如此诡异的表现,还以为她知道了什么……吓得他心脏都几乎停摆。而她此刻忽如其来的表态虽然含着泪,却让他兴奋到几乎要跳起来——
她说受不了他娶别的女人,这么久以来,一直别扭着的她终于肯直接表达出自己对他的在乎,这叫他怎么能不欣喜若狂?
“我答应你我绝不会碰她一个手指头,而且只要计划够顺利,我甚至不一定需要和她结婚,只是定个婚而已,你相信我!”他极小心地拨开她被泪水沾染在颊侧的碎发,一遍遍地以拇指拭去她的泪水,心疼而细碎的吻不断落下,缠绵不休,缱绻不已。
她露出疑惑而空茫的神情:“……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答应过就一定不会骗你。”
“真的不会骗我?”
“真的,我发誓。”
“那如果……”她眼底忽然闪过一瞬即逝的异光,他却没注意到,她很快恢复了脆弱而迷惘的神情:“如果你骗了我怎么办?”
“那就罚我……”他咬牙:“罚我永远失去你。”
下一秒,一双柔软如藤蔓的藕白嫩臂忽然缠上他肩头,她扑闪着大眼睛,露出勾人心魄的笑意,朱唇轻启:“好,我相信你。”
一阵狂喜忽然淹没了他,他迫不及待地吻上她娇嫩的红唇,双手也开始急切地拉扯她的衣带,一只手甚至急切地从她粉嫩皎白的腰侧探进去,像一尾灵蛇般游曳在她**摄魄的曲线之上。她却隔着衣服捉住了他造次的手,柔媚的嗓音让他心头一阵酥痒:“等等,我还有个条件。”
“……你说。”他勉强克制住泛滥的欲念,把手抽出,认真以待。
“我要去锦臣上班。”
他愣了愣:“舞蹈教室你不喜欢?”
“我是喜欢跳舞,但任何爱好变成工作就没意思了。而且你们快要订婚了,之后你过来陪我的机会就会变得越来越少。但如果我能去锦臣上班,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啊。”
他仔细想了想,忽然觉得假如某一秒能和她在公司相遇,然后彼此心照不宣地掠过;或者有时可以假借职务之便叫她进办公室,然后……这么一想,倒确实是相当美好的设想。于是他果断应允:“好,明天我就让行政部给你面试。”
“谁要去行政部?”她不满的撇撇嘴角:“说白了就是养闲人,你要无聊死我么?我要去市场部。”
这似乎是她第二次提到要去市场部了,应该是真的很想去吧。沉浸在喜悦里的他并没有多想,便豪爽应允下来:“行,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真的?”她想了想:“要不然给我一个实习intern的岗位,让我轮转一下各部门,我再看看比较喜欢哪里咯。”
“都依你。”此刻的他别说是一个小小的职位安插,就算是她要他给她把月亮摘下来,他恐怕都会认真思考一下可行性。
她终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在他颊边印下一个比蜜还甜的亲吻,一双美丽的杏眼闪烁着勾人的光芒,葱白玉指同时缓缓爬上他的手,将之引入自己衣摆之下……
他立刻心领神会地将她拦腰抱起,一边深深地吻她,一边大步走向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
为啥总觉得这章的石渣有点要变身为咆哮教主的意思,抹汗……
歌爷回来啦,给大家简单汇报一下本次重庆&四川之行的主要事迹~~~
1。老纸在峨眉上山被野猴子袭击,背去的挎包被直接撕了55555,请以后要去峨眉山的亲们注意表背着挎包去野猴区,它们最喜欢挎包了》_《
2。老纸在山上拿出身份证登记的时候被老板直接问孩子多大了,他还说一看就知道我男人是个达官贵人,我勒个去的……达官贵人你在哪儿?还不快来把老纸领走?!
3。悲痛的歌爷回到山下后找了个地方洗脑袋,同去的19岁少女沫沫儿事后向歌爷反应,洗头的师傅问她:“这个是你同学吧?”。由此可见,只要收好了身份证,老纸的市场还是相当广阔的哇哈哈哈哈!!!(肉肉斜眼:你这辈子就指着这个活了吧?)
4。都说重庆和四川的山水养人,果不其然,那里的妹纸真是太美丽了,而且个个身材纤瘦,真是不忍卒睹。歌爷回来后大家都公认歌爷变得美貌了许多,哇~~天天吃辣也不长痘,皮肤闪闪发光呢好娇羞~~
5。当地的妹纸很美味,但考虑到上海还有很多妹纸,歌爷并未携带,相当惋惜……
从下一章开始,本文要甜个好几章呢,攒文的可以来看了,来呀来呀~~~
42歌爷真英俊
石暮尘的作风果然是雷厉风行;隔日薄晓微便以实习intern的身份进入了锦臣的市场部实习;并且专门为她设置了轮岗的模式;让她可以随心所欲地挑选自己喜欢的部门;再决定要留在哪里。 : 但在她的反复要求下,她的offer会由总部hr总监直接发出,这样她所在的部门就不会知道她背倚居然是占据了锦臣半壁江山的他;这样她可以自由些;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会更隐秘,于是他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
薄晓微报道的那一天,整个市场部几乎沸腾,虽然市场部原本就是俊男靓女的天下;但达到这种level的女神级美貌却从来未曾出现;一时间整个办公区域狼嚎四起,口水飞溅!而她的直属主管却是一个被称为灭绝师太的干瘦老处女lisa,那张原本就绷得死紧的脸,在目睹了所有雄性生物眼光发绿的兴奋状后立刻阴沉下来。
薄晓微只是荣辱不惊地敛起眉眼打招呼,谦和的神态与合宜的着装都没有要兴风作浪的意思——在夜场摸爬滚打了这几年,她早已充分清楚何时该张扬,何时要低调。不过看lisa不可一世的神态,她便知道,有些事还真不是低调就躲得过的。
果然,刚入座的她便被派发了一项十分有技术含量的任务——去档案室整理卷宗,分类归档并检查编号。
众所周知锦臣业务繁杂,从古董名画等艺术品销售到圈地炒地皮卖房产不一而足,触角延伸得相当广泛,有史以来的大小卷宗和合同压死几个活人都是没什么问题的。原本初步估略一周内她是没有走出档案室的机会了,不过也好,这些她可确实很想看看呢。
她拿着档案室的钥匙,露出了别有深意的微笑。
整理了一上午,下午偷偷出来喝口水,却又看见桌上多出小山般的一堆资料,上头用n贴懒洋洋地写着“每张复印十份,今天请务必完成。”。
这种简单重复劳动谁要做?她不屑地瞥了眼,又用眼角余光扫了遍一众正偷偷看她的男性职员,立刻有了主意。
她故意把所有资料全都抱在怀里,起身向复印机走去,然后故作不支地摔落了几本。这下她捡也不是不捡也不行,便顺势将求救的目光撒进人群。这些雄性的反应能力果然没让她失望,嗖嗖嗖地就冲过来三个,跟抢似地把她手里的资料瓜分一空——
“怎么一次拿这么多?你要去哪我给你拿过去!”
“是啊我们给你拿,这么沉你怎么拿得动啊。”
她怯生生地望着他们:“不用不用,这是我的工作,我就去复印机那儿,不远。”
“什么?这些都是要复印的?”三人异口同声。
“嗯……印十份……”她绞着手指,楚楚可怜地垂眸:“要不然你们帮我放在那里就好了,谢谢你们。”
“开什么玩笑?”甲男首先发难:“灭绝师太疯了吗?这叫人家印到何年何月?”乙和丙也纷纷义愤填膺地附和:“太变态了,这不是要人命吗?别着急,我们帮你一起分担!”
“那怎么好意思呢?”她露出为难的神色:“要是让lisa姐看见我就完蛋了,再说你们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放心吧vivian!这事儿就包在哥几个身上了!”这向美人献殷勤的机会甲乙丙怎么会放过,呼啦一阵就把她手里的资料卷走,干劲十足地去复印了。她用软嫩的声线连道了几声谢,便没事人似的打算回到档案室,一转头却看见来市场部取资料的冉家诚,他正以一种饱含探究的眼神注视着她,她当然知道他是石暮尘身边的人,于是心照不宣地瞥了他一眼,微微颔首便翩然离去。
这女人果然不是个简单角色。冉家诚站在原地,凝眸暗咐。
取完他要的资料,冉家诚恭恭敬敬地敲开了石暮尘的办公室大门,将要汇报的事物汇报完毕,正欲离开,却被石暮尘叫住——
“还有什么事吗老板?”他有些诧异,难道自己有什么没办妥的?
石暮尘淡淡瞥他一眼,“啪”地扔出一张卡:“这里头是五十万,你先拿去用,不够再说。”
冉家诚一惊:“老板,你这是……”
“以后有什么事不要硬是藏着掖着,你妈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你就当我预支你一年薪水。”石暮尘淡淡说着,语气里却满是不容辩驳的成分——说来冉家诚也跟了自己三四年了,处处都相当得力,已经是他离不开的左膀右臂。但不知为何冉家诚却从未告诉过他自己家里的情况,要不是最近总部hr针对常驻高级职员的一次关怀性情况调查,他都不知道这位能干的特助居然有一个因为尿毒症而必须时常透析的母亲。而世人皆知透析就是烧钱,他的薪水虽然不薄,但怎么也抵不过烧的速度。
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后他又怎么能无动于衷?
“老板,我……我不能要,”冉家诚一脸震惊,震惊中似乎又透着别的什么情绪,因而显得有些欲言又止。石暮尘挑挑眉,双手环胸地注视他:“给你就拿着,不过我也不是做慈善的,给了你的迟早会从你身上榨出来,这点你放心。”
“老板,我……”冉家诚的神色更为失控,石暮尘几乎担心这么个大男人直接在他办公室哭起来,只得嫌恶地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我还要开视频会议。”
冉家诚犹疑地挪动了两步,又不死心地回过头来:“老板……”
石暮尘连话都不想和他说,只是挑了挑眉问他还有何贵干;后者嘴唇翕张了几次,终究是什么都没说,静静离开。
这家伙,跟个娘们儿似的。石暮尘刚要低头办公,总务却又送了他的东西进来,他瞥了眼,光看包装的红木匣就知道是什么了——这何大律师还真不给面子,里头价值500万的翡翠雕花瓶居然看都没看一眼,就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看来还真是快难啃的骨头。
不过……有什么关系?是人就一定会有弱点,更何况他的弱点早已被他握在掌心——只不过,这么极端的手段,他暂时还没必要实施罢了。想到这里,他高深莫测地一笑,气定神闲地叫人来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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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订婚事宜已经提上议事日程,接下去的日子里石暮尘陡然忙碌起来,而薄晓微也极其出乎他意料地对现在这份工作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好几天不到三更半夜都不回来,有时他实在想她想得不行,会三更半夜地潜入她的住处,但每次都见她睡得瓷实,遍也不忍心打扰,只能一声不吭地悄悄来悄悄走。
不知不觉一周过去,他也渐渐把日子过分裂了起来——每当他陪着梁雨柔去查看场地、订酒席、写请帖时,他就有种恍恍惚惚的错觉,仿佛即将要和自己订婚的人是薄晓微一般,却总在几乎要叫错名字的瞬间生生勒止,然后吓出一身冷汗——
他不知道到底从何开始,她竟变得如此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