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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惊受怕了一段时间,如今的媚太妃已是神经有些失常,偏执得厉害!因着一些小事,而让她打死的已是不少!
事到如今,媚太妃纵使几乎要被吓死过去,她心里有恨有怕有怨有不甘,可唯独没有悔悟。这些事情,只让她更加疯狂!
如今,听到太上皇要见她,媚太妃眼里满是兴奋之色。正打算细细装扮一番,却被不耐烦的缪寒直接命人拉走。这一番粗手粗脚的,直让媚太妃咬牙。只是如今想着太上皇召见,不得不咬牙忍着。等她见到了太上皇,定是要狠狠参上一本!
缪寒岂能看不出来媚太妃的心思。如今,这个嚣张的女人,却是脸色苍白憔悴,皱纹已经爬上被她保养得益的脸,也只有那上挑的眼角处遮不住的锋利,还昭示着这女人曾经是怎样跋扈不可一世。只是如今嘛。。。。。。缪寒眼里闪过一时寒意,冷笑着让侍卫将人拖走!
而太上皇寝宫中,莫逸正在笑着细细诉说,悠闲的挑战着太上皇的心脉能力。
“对了,儿子有一事必须向你禀告。您还记得淳于王爷,我那位可怜的被害了的皇弟吗?”
太上皇“哼”出一声儿,努力想要维持自己高高在上的尊严,只是气急败坏扭曲的脸和孱弱老病的身躯反而越显出他的虚张声势来。
“唉。说起来,这事儿倒也是真的很让人吃惊,我那位好皇弟还活得好好的!”莫逸笑着,“还有哦,好像那位皇弟不是您的骨肉血脉呀!”
看着太上皇露出既震惊又惊疑恼怒的表情,莫逸叹气,“您可能不信,但是那位其实是九皇叔与娴太妃的孩子。而且据太医的说法,您的身体很早以前就。。。。。。所以从九皇弟以下的,他们。。。。。。”
“您也别太怒,这样对身体不好。这天下万民不都是您的子民吗?这事儿也没什么的不是?”
莫逸正看着直喘气的太上皇,却听得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只笑着闭了嘴。最刺激的都来了,这些小事还是以后再慢慢说给老家伙听好了!
第二卷 一百零四、高潮哟!(*^__^*) 嘻嘻……
“给太妃娘娘请安!”
媚太妃一踏入大门,便听到一个娇媚的嗓音。只是那声音口中虽听着像是礼貌,但是那口气在媚太妃耳朵里却是极为讽刺的。
利眼一扫,登时便看到了不知何时到来,此刻正打扮得千娇百媚,亲昵的坐在塌下的小几子上依偎在太上皇旁边的抱琴。多年的习惯让她一股酸气登时冒了上来,但是她从来都非普通女人,只能强行压下,将目光转向自己依靠了多年的男人。
待看到床上垂垂老矣,干枯虚弱的太上皇,媚太妃的眼睛里霎时就涌现泪水,接着控诉的扫莫家兄弟二人,仿佛在说他们苛待了太上皇。
这一串说起来长但是也不过一瞬间的表情,莫家两兄弟是完全看在眼里,只是两人皆是不屑。他们又岂会不知,在这女人心中,怕是只是那荣华富贵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这太上皇?哼,只怕不过是个工具罢了!若不是跟他们兄弟的关系完全不可能修复,怕是一早便找上门来了!
媚太妃跪在地上,用着柔媚的嗓音轻声道:“臣妾给太上皇请安!”抬起头看着如今苍老的太上皇,仿佛心痛至极一般,泪水盈满眼眶,低头颤声道:“这些日子不见。。。。。。太上皇您瘦了也憔悴了。都是臣妾不好,若不是臣妾。。。。。。若是能够让您恢复健康,便是让臣妾去死,臣妾也是甘愿的!”说完,拿着盈满泪水的眼睛望着太上皇。
只是往日里定会让太上皇心疼的眼神,如今却是没有用了!以媚太妃的年纪,若是之前那张精心保养后的脸来做着小女儿姿态,或许还有一份作用。可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使得她的脸完全是这个年纪应有的状态。在加上她还未打扮,便被缪寒让人拉走,因而这时候做这般小女儿姿态。。。。。。那可不是一个‘惨不忍睹’可以概括的!
想来,若是因着这事儿吓得太上皇一个背气,差点缓不过气来,再次被吓昏过去,就不知道莫逸、莫夜等人会不会笑得肚子疼了?!
只是此刻太上皇却被莫逸刚刚说的事情给惊吓到了,正闭着眼睛养神。待好不容易缓过了神来,媚太妃已是收起了那副表情,正低着头抹泪!
狠狠提起一口气。太上皇将床边的茶杯丢向媚太妃,厉声问:“贱婢!你可认罪!”
太上皇到底年老了,杯子丢出去没多远。便掉了下来。而媚太妃仿佛不敢相信似的,呆愣了一会儿,半响才哭着道:“太上皇这是谁在您面前诽谤臣妾了!臣妾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说什么认罪呀!是谁?到底是谁?!”说完,将眼光狠狠扫向莫逸、莫夜两兄弟。明显是怀疑他们两个。
太上皇被媚太妃这一狡辩的话语气得又有着喘不过气来,吓得抱琴忙帮他拍背,口中直道:“太上皇您的身体要紧呀!”拍了一会儿,太上皇这才缓了过来,望着媚太妃咬牙道:“你这个贱婢还不承认!当初若不是你害了寻儿,还能有谁!”
却说媚太妃眼见太上皇喘不过气。连忙站起身来,近前一步,端起热热的茶水就要递上来。听得这话。媚太妃却是红了眼,当时在也顾不得其他,一咕噜便跪了下去,抓着床沿的被子,哭道:“臣妾纵有不是。太上皇好歹也给臣妾一个请罪的机会呀!好好的就说臣妾害死昭圣皇太后,臣妾着实冤枉啊!”
“太上皇您又不是不知道。臣妾对姐姐那是真心实意的敬服呀!便是初时每每与贾家吵闹,那也不过是年少不经事,赌一时之气而已!太上皇莫要信了别人的挑拨呀!”见太上皇仍然以冷漠而痛恨的目光望着她,媚太妃泪流满面,“您可忘了,当初姐姐生病之时,还是臣妾日夜不停地在姐姐床前照顾,便是年幼的忠顺啼哭不已,臣妾也不曾离开过姐姐一会儿呀!臣妾又怎会去害姐姐呀!”
许是听到了不堪容忍的事情,太上皇勉力拿起茶盅用尽力气扔到媚太妃身上,喝骂道:“若不是你这贱婢那般处心积虑,朕和寻儿又且会上当受骗,真认为你这贱人是寻儿真的知心人,是个可伶贴心的人!让朕宠溺你这般多年,让朕背下这奇耻大辱!”
“你这贱婢还不承认!你真当你当年做的事什么人都不知道吗?!”狠狠将身旁的东西扔到媚太妃脚边,太上皇大怒,“证据都在这里了!你这贱婢还不认罪!”
媚太妃猛地被热茶泼了一头一脸,茶盏还磕伤了额角,一开始惊愕的愣在那里。待后来看到那扔到自己脚边的东西,颤抖着捡起来,打开后,低着头,双肩颤动。
仿佛一切伪装都在这一瞬间撕开了,媚太妃猛地抬起头来,咬牙道:“是!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什么都是我做的!”疯狂的大笑了一阵,媚太妃又道:“你这老家伙,你真以为你口中的宝贝寻儿真的爱你吗?!哈哈!你知道吗?她爱的是你的弟弟!爱的是被你杀死的前太子——玉淳王爷!你真当把她从玉淳王爷手中抢了过去,她就会爱你吗?!”
“你以为这后宫的女人,又有几个是真心爱你的吗?告诉你!她们早便痛恨你了!你真当你残暴的行为,能让我们喜欢上吗?你真当你的不足我们真的不在意吗?!哈哈,说出去真是可笑!”
“贱婢!贱婢!你这贱婢。。。。。。信口胡言!!!来人!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太上皇气的发抖,一叠声的叫拉出去乱棍打死。
“贱婢?贱婢?”媚太妃口中念了两遍,发狂大笑,“贱婢又如何!你可知你连一个贱婢都比不上!你说我信口胡言?那我们尊贵的太上皇,您可知,您为什么您的身体会那么差?为什么会总是头痛欲裂?为什么会总是昏迷不醒?”
随着媚太妃的话,太上皇心中已有了不详的预感,绷着一张脸喊道。“你这贱婢别说了!你以为你的胡言乱语,朕会信吗?!!!”
“哈哈!是你口中的寻儿给你下药照成的!是你最心爱的女人给你下药的!”媚太妃却是不管不顾,豁出去了,她不得好过,这老家伙也别想,“你真当你做的事情没人知道吗?你以为你专宠的舞贵妃是为何而来的?你还记得那个您强行拐来的的那个美丽少年吗?就是那个被你虐杀的少年,那个叫姚宇风的少年!老家伙,我告诉你,那是你心爱的舞贵妃的弟弟,亲生弟弟!你心爱的舞贵妃是为了给他报仇才进宫的!”
媚太妃笑得疯疯癫癫。只是嘴上的话还在说,“你以为你为何会绝育?就是她给你下的药!”像是想到什么,媚太妃双眼发亮。“对了!你真当这些皇子都是你的血脉骨肉吗?老实告诉你,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忠顺和七皇子,其余都不是,全部都不是!!!就算是你疼爱的太子和五皇子都不是你的骨肉!”
“你。。。。。。你这贱婢!你。。。。。你胡说!你胡说!”太上皇已是被刺激得癫狂。只恨不得扑过去杀了那个满嘴胡言的贱婢。
“胡说?我会胡说?!哈哈,太子是玉淳王爷和于寻的孩子,五皇子则是她与身边的侍卫的!你是没看到呀!也是,于寻又怎会让你看到他那?那个侍卫长得真是像玉淳王爷呀!酒后乱情的后果就是五皇子!”
莫逸在一旁看着这老家伙疯狂,心里只觉得一阵爽快。他早已不是当年的幼子了,而在云冥的提点下。自然也不会继续沉迷于母亲的死了。也正是因着脱离那种情况,很多没想到是事情,他如今也想透了。可笑他们当局者迷。差点便将罪魁祸首给放了过去。不过,说真的,他们却是没想到这里边的曲曲折折竟然这么多?!老家伙真是得罪人良多呀!
也是,以老家伙的掌控欲,怎么可能对发生的那些事情半点不知。恐怕这一切不仅是他默许。而且这其中还有他的推波助澜罢?!那时外公掌管着吏部,士林清流也以云家为首。不知有多少学生门客都是在云家的举荐下在朝中任重职的,对于大多数学子还说,云家是一个传说而向往着。只是外公一向谨慎,轻易拿不着什么把柄,便是老家伙想找麻烦也找不到线头。可巧,这时候被云家放在心坎上的母亲又被他看到,只怕除了占有欲,也想着这是一个突破云家的好靶子吧!!!
老家伙倒是好深的心思呀!许是几乎杀尽兄弟才登上的皇位让他觉得太不稳了,急着就找朝中肱骨大臣下手,想要把权力握在手中。莫逸眼眸深了深,若不是外公聪明,及时告老收缩云家势力到台面下,恐怕云家的下场不会比那几位大臣好多少!只是如今,也是给那些无辜的大臣翻供了!反正老家伙想留明德之君的名声已是成为了魔障了!这般,想来更能让他死不瞑目,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只是母亲如今已是能够安睡了,而他。。。。。休想!!!
正想着,那老家伙却是已经从疯癫中缓过了神来。现在的太上皇心里已是明白自己命不久矣,过去的事他是管不了了,只一门心思想着仁德之君名留青史!毕竟他心里面最难以释怀的,就是当初血腥的皇位之争,以及父皇兄弟言之凿凿的不信看轻罢了。因着这道阴影,他不惜弄死了自己最爱的儿子和兄弟,杀了那些大臣和妃子。这一切只是为了他能够掌控大权,能够树立圣德之名!这已经成了他永远过了的坎了!
“皇帝,这贱婢便交由你们处置了,我这些日子查到了,你母亲的死确实跟着贱婢有关。”太上皇长长吁出一口气,“朕不行了,待到见了你们母后再给她赔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