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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乃们可不可以不要继续像之前一样,总是潜水,都木有留言啦!!!伦家自己在这边兴致勃勃的,乃们都不理伦家。┭┮?┭┮
第二卷 六十、贾府
贾琏对于林如海这个严厉的姑父想来是有些惧怕、敬重的。因此,林如海找他说有话要说,贾琏直觉地反应,莫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林姑父要训诫他了?可绞尽脑汁想想,他最近一直待在府里陪着凤儿,真没惹什么祸啊。
林如海抬起头看看对面正襟危坐,明显带着紧张的贾琏,笑着喝着茶,“今日只是你我之间亲友间的闲聊,不必约束。”虽说与诗书平庸了些,胜在对长辈恭敬,看来这琏哥儿的品行却是真的不错。
既然他们夫妻俩在贾府多有帮着瑶儿和玉儿,那便帮上一帮,也算是给贾家留一条后路。
“你如今在府里如何?”
听闻林如海这么一问,贾琏一愣,苦笑,“还能如何。”想来是瑶妹妹将自己再府里的情况跟林姑父讲了,林姑父才有这么一问吧,既是这样,自己又有何可隐瞒的呢?想必林姑父是早已知道的。
林如海笑笑,“听瑶儿说,你也是素来会办事。而这坊间也都说你是极为极擅机变的。你身上既捐了功名,他日又要承袭爵位,难不成就这么着一直混着,只管些府里的事务?要我说,有些事情连管家都不必出面,只一个二层管事儿的就可以了,你怎么就去跑腿了。”
一席话说的贾琏心中苦涩不已,看着林如海,忍不住将自己的委屈一吐而快“唉,林姑父又不是不知道。无论是老太太还是其他人,都认为宝玉才是贾府的继承人。我这大房的嫡子又有谁看在眼里呢?”
“早些时候,我虽知帮持家务就已经有失身份,不过是看在这个荣国府将来是要我继承的份上,现在我们两口子一主内一主外把握住大权以后也好接手。”将茶盏捧在手中,贾琏苦笑着,“可您瞧瞧,这么掏心掏肺这么些年,我得着什么?凤儿又得了什么?”
“袭爵?袭爵的是父亲没错,可住在荣禧堂的却是二太太一家。而父亲住的,唉,不正是东南角那一处小院子嘛!”贾琏苦笑,“这府里,以后到底是不是我袭爵还是个问题呢?”
林如海听得贾琏这番话,斥责道:“说什么呢?如今这世道,长幼有别嫡庶分明,怎可说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虽这样说,林如海对于贾琏也是有些叹息的。这史老太君这心真不是一般偏呀!瞧瞧,好好的一个嫡子竟是变成这般自卑。
叹了口气,林如海回归正题,“唉,不说这个了。如今你虽捐的同知,但到底没领差事。正巧渝州的州府中同知一职也是个实缺了。事情虽是管的繁琐,可也容易出政绩,升迁再不难的。”
贾琏却是楞住了,半响,磕磕碰碰的问道:“林姑父,你这是。。。。。。”
看着贾琏那般模样,林如海倒是觉得很是有趣,“没错,我有打算举荐你去那儿。”
贾琏惊喜交加,不知该说什么,却听得林如海严厉说道:“不过,那渝州府尹最是厌恶不守规矩的人,那儿的人也都是有着一定来历的。你好歹是我说情举荐过去的,到时候可要小心谨慎。”
“想来你自己也不是不清楚现在贾府的名声有多差,只是那些事儿多是二房的,你们大房倒是没有多少。你自己小心,别被沾上污水,跟人说话,多说自己,少提到府里!这京里的人也是知晓你们两房并不是同一路人。且你在京里的名声却是还行的,大家不过说几句,却不会真就对你有看法,这你只管放心。”
晚上回了府,林如海在书房中想到贾琏很是叹息,对于贾府更是彻底没了帮一把的想法。不是林如海瞧不起贾府,只是贾府毕竟只是半路出家的,并非真正的世家大族。不得不说,百年传承世家,自有其出众之处,不管才学气度,规仪礼范,人脉世交,为人处世,生活习性,从小被母亲进行家族教育的林如海确实是瞧不上贾府的。
就林如海听到的消息,他就知道,要再这样发展下去,荣国府绝对讨不了好。
长者偏心,幼子心存不满,长子对父母兄弟也心存怨怼,大家族的人心早就已经散了。看下人就知道,贾琏屋里亲信多是母亲张氏的陪房,家生子大多都是些三等粗使丫头,人才品貌都属一般。这要是真懂规矩的人家,长辈还不赶紧把身边最出众的人物放到嫡长孙身边悉心照顾,也好叫自己放心?
由此可知,贾母对于贾琏这个嫡长孙可谓是一点都不在意。而下人只看着权利最高层的脸色行事,看他们如此,对大房还不轻视几分?这就埋下了祸根。林如海可以断定,贾赦定不是像表面一样对父母偏爱弟弟无动于衷,正相反,他是把怨恨埋进了心底,现在有贾母压着自然无所谓,可等他们去了,贾赦头上再没人压着,他能就那么放过贾政?只是那时候。。。。。。
再则,不管如何,既然她们皆坚信那贾宝玉是有大造化的人,那便应该好好抚养、悉心教导,万万不可大意。可瞧瞧如今,一个男子竟是比女子还娇弱,文武不成。
听闻那贾宝玉还口口声声反对仕途经济学问。真心可笑,殊不知‘天下文才武功,坚兵利器,无一不可造福于民,亦无一不可为祸于世‘,宝玉完全排斥这些的结果,却是自己成为一个遇事百无一用的大蠢蛋。再则,他现在之所以能过上这般的生活,可不就是那仕途经济学问的结果吗?
兄弟离心,各有算计,荣国府,根基已经开始溃烂,贾府里的众人,却对此毫无所知。贾母更是从没意识到这一点。林如海可以断定,就这样的荣国府,便是圣上懒得算计,也是撑不过这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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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差点忘记了,某人怕你们拿鸡蛋和菜叶棒子丢她,所以拿了一篇‘q版小剧场’出来贿赂大家,请各位10点的时候到‘番外’查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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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六十一、屋漏偏逢连夜雨
暖春殿
贾太嫔身着一身朱色夹金线绣百子榴花襦裙,懒懒的把玩着手腕上晶莹剔透的碧玉镯子,瞥了一眼身旁伺候的抱琴,命令道:“去把镜子端来!”
抱琴迟疑了一下,还是将一面小小的菱花镜递给了贾元春。
贾元春瞧着镜子中的容颜,娥眉弯弯,杏目桃腮,称得上是个美人。只是,这皇宫里头最不缺的,也就是美人。更何况,再美的人,韶华若逝,也只能空守着一座冷宫来过了。
想着前些日子见着的妹妹们,都是比自己年轻的姑娘,花朵儿般的年纪。要她看着,论起容貌风姿,举止言行,还是薛家的表妹出挑。只是,听母亲的意思,是有意与薛家结亲的,真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想的,难不成堂堂贵妃之弟,就配个商户之女?又念及母亲话里话外的意思,想来薛家家资巨富,如今是要拉拢着的。
扫视了眼精心布置的暖春殿,贾元春心里很是憋屈。这小小的暖春殿竟就是她贾元春后半辈子的处所,她真不甘心!暖春殿虽好,可哪比得了一宫的威严,如果她是皇上的嫔,哪会屈居一殿!
要知道太上皇虽依旧是帝王,皇上也不敢对之有一点不周到。但这皇宫的主人到底是皇上了,太上皇的嫔妃们不得不搬出昔日广阔的宫殿,挤在咸阳宫不远的几处宫殿里,位份高的好歹还能有独立的一殿一阁,位份低些的只能几个挤在一起。
贾元春新近得宠,又是嫔,掌事太监们自然将她这暖春殿收拾的富丽堂皇。只是她依旧感觉憋屈,要知这暖春殿所属的雪玉宫里可是住了大大小小十几个“贵人”!每每贾元春进出或是得了赏赐,都能从那一处处紧闭的朱门里感到针扎似的视线狠狠落在她身上,又时常想起昔日所在的淑妃所居雍容大气的长春宫和皇后所住的凤舞宫,怎不叫贾元春堵心的慌!
正不满憋屈着,门外连滚带爬的进来个小丫鬟,哭嚎道:“娘娘,不好了!锦衣卫的缪大人带着人来,说是奉皇上旨意,要严查!”
贾元春一惊,忙起身,走了出去。却见得锦衣卫带着人正在搜查,嫔妃们个个冷汗淋漓,战战赫赫的。
忙上前,塞了一只扁扁的不起眼的荷包给跟来的一个公公,“冯公公,这是怎么了?”
冯成捏捏荷包,拢在袖中,犀利满意的笑了笑,面上却是一派严肃,“今日,太医给太上皇请平安脉之时,发觉太上皇的脉象十分虚旺,太恐上皇旺尽而绝,忙上奏了皇上。皇上听得这个消息,大怒,命严查。”
贾元春登时心中一突,感到有些不妙。
还未待贾元春想个清楚,缪寒便带了人过来,僵着一张脸道,“贾太嫔,奉皇上旨意,搜查各宫宫殿。”
贾元春也不说什么,命人大开了殿门。贾元春不怕吗?不,怎么会不怕呢!可是,一来,这时候有任何不对露出来,怕是立即便会被怀疑上,其他妃嫔定会落井下石。二来,这贾元春虽时常给太上皇服些助兴益精的药,可她自负做的干净利落,也不惧他们查。
只是。。。。。。
缪寒见贾元春大开殿门,便不理她了,直接下令让人进去搜。
不一会儿,就要人来报,“报,发现荷包一个。据月大人检查,荷包香料里掺杂着极为狠毒的虎狼之药,能使人短时间里精力充沛,极掏空人的身体。”
登时,缪寒眼里冷光一闪而过,下令,“来人,将这雪玉宫包围起来。”说完就
贾元春很是震惊,心里很是恐惧,尤其是发现周围的妃嫔们投射过来的怨毒和幸灾乐祸的眼神后。
太上皇大怒,只是因看贾嫔行事(大开殿门)又及往日温柔淳厚,不免对这事怀有疑惑。于是便叫人将之带来,打算细细询问。
贾元春待在暖春殿里正忐忑不安着想着法子,心里是明白定是要将这罪名摘掉才行。因而待到侍卫们来宣她,她很是乖顺的便跟着离开了。
待到到了咸阳宫,太上皇责问,贾元春立即泣泪宛转,直道冤枉,说这荷包是内务府前些时刚呈上来的,昨儿是她头一回佩戴。她再怎样也不敢谋害太上皇呀!
见贾元春哭得可怜,话也说得有凭有据。太上皇看其极为可怜可爱,怒气亦有些软和,正待说什么。不料媚太妃在一旁几言几语,名为求情实是将下药之人的险恶用心,以及那极重的后果分说了一遍。
这般下来,又勾起了太上皇怒火,声色俱厉将贾元春贬成贵人。若不是因为这事情实在疑点颇多,恐怕惩处不会这样简单。
可巧的是,这边贾元春做了这般的事被发现,那边贾府也是风雨不断。
原来,这日贾赦苦恼的上了街,心里苦着要给迎春?什么嫁妆。此时的贾赦还不到红楼后边的那般丧心病狂,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血缘之情在里头。毕竟是唯一的女儿,虽自小便没管过,但贾赦还是想着让她出阁之时体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