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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还说得他是个孩子,不懂这些。可如今呢?都是有了通房丫头的人了,还不知羞耻,一个劲儿往女儿家的院子闯!
哼!可笑那王夫人还总担忧别人带坏他,他别带坏别人倒是真的!
这是怎么了呢?冷瑶为何气成这样?
原是那贾宝玉一大早便来闯黛玉的院子。这本也没什么,棋、书也早已习惯了。只是也不知今日是闹什么疯癫,在被棋、书拦下后,他竟是大吵大闹的叫嚷着。一听他在那边叫嚷,棋和书就知要遭了!
“宝二爷,您别嚷了,姑娘们都还没起床呢!”书急忙道。那边,棋已经眯起了眼,正考虑着打晕这个混蛋的可能性!
只说,书那原也不是多好的脾气,这般劝了两三遍,早已不耐了。只可惜那贾宝玉不会瞧人脸色,还闹得欢呢!正在书有些忍无可忍,正欲发作时,院子里传来了响动……
这贾宝玉一听,似是有人出来,不由大喜,便也不再闹了。
“这大早的,是何人在院外闹?!”
贾宝玉只当是冷瑶、黛玉听到响动出来,还在心中赞叹袭人的办法好。却说,出来的却是黛玉和冷瑶的教养嬷嬷。
贾宝玉一见出来的那两人,脸是一下子便垮下来了。他原就认定是那几个教养嬷嬷不知说什么混账话,才教这些姐姐妹妹这样对他,还想着要告诉老太太,将这些个鱼眼珠子撵了出去。
谁知,这几个教养嬷嬷皆是由宫里出来的,都是有品级的,便贾母也是要捧着的,那贾宝玉自是被说了一顿!
说来也可笑,自贾宝玉与袭人关系不再普通后,贾宝玉许多话便也跟她说。而袭人自持与宝玉关系与他人不同,便也帮着出出主意。只说,这袭人毕竟也只是个有些小聪明的普通奴婢罢了,又哪懂得这宫里的教养嬷嬷与普通嬷嬷的不同。
这两个嬷嬷可不用想其他人一般,顾忌着贾宝玉的身份,愣是狠狠说了一通,直说得贾宝玉愤愤不平,却也只能离开。
只是此时已是来不及了,冷瑶已被吵醒。贾宝玉连带着王夫人、贾政等人算是被冷瑶记恨上了!
冷瑶越想越气,少不得给那几人添添堵。更是下定决心,便是花了再大的心力,也要把宝钗点醒。那王夫人不是想着让宝钗嫁给宝玉,好得薛家的银钱,也帮帮宫里的女儿吗?哼,我就是不想让你如意,你越想宝钗嫁,我便越要使得她远离你那荒唐儿子,早早知道你的坏心眼,让你怎样也不得薛家的银钱!
在旁边服侍的四婢感受到冷瑶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即使再厌恶贾宝玉,也不由得为他感到默哀。小姐的起床气依旧如此之大呀!真真可怕!
慵懒地依着椅子,莫逸拿起一份份情报,无论大小事,均细细的看着,慢慢地瞧着。悠闲自在的打发着时间。就连身边传来的“逍遥王爷来了。”也只是淡淡的点了下头。
“哥!看你的样子,真是不一般的自在呀!”踏入御书房的莫睿一眼便看到了莫逸的悠闲,直恨的牙痒痒的。
这人倒是分外悠闲呀!可伶自己好不容易完成了那令人头疼任务,这才刚刚回到府里。谁知,连口热茶都没来得及喝,便被眼前这人叫来。原本听暗卫的话,自己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谁知一来便看到这人悠闲的样子,不由得气炸。
“你也别怪逸了,确实是有事才叫你的!”刚刚踏进门的云熙羽好笑的看着莫睿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
“那他最好是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我可连口茶都没来得及喝呢!”莫睿听了这话,不见消气,反倒给了莫逸一个白眼。他是知道的,这人以前也没少这样说,每次都是给戏耍自己来着。想着,少不得再多给了个白眼。
“皇兄,看你以前做的好事,浩远都不相信你了。不过,这次确实是有事才叫你的。”慵懒地走过来的莫夜对着莫逸挑了挑眉,取笑道。
“弟弟们,那贾元春不能留了。”莫逸清清嗓子,缓声说道。
“啊……”莫睿一时没从莫逸那声‘弟弟们’的惊讶中醒悟过来。
“哦,皇兄要对贾家出手了?”莫夜倒很快便从那句‘弟弟们’反映了过来,皱眉道。
“怎么会,现在还不是时候,老家伙对老臣可护得紧着呢!只是那贾元春倒是好手段,不仅在淑妃身边站稳了脚,更是傍上了那位媚太妃了。如今淑妃正视她为心腹,整日让她在我眼前晃呢!”
“那皇兄你是打算怎么处理这块烫手山芋呢?”莫夜微微眯起了眼,心中倒有了一个想法。
“原本我是打算封她为妃,让她与淑妃去斗的。不过看小七儿这样子,莫非有更好的想法。”莫逸很高兴,若是能有它法,倒省得自己去忍受了。
“皇兄忘了吗?老家伙可不最喜这类柔腻娇俏的女子吗?如今老家伙那儿在媚太妃的‘把守’下已是许久没进新人了。”莫夜笑笑,接着道:“恰巧过几日不正是老家伙的寿诞。这贾元春又是正月初一这大好的生日,天生好福气不是!这不正是喜上加喜吗!何况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皇兄你有多厌恶去碰那些人。这般委屈了你,倒是我们的不对了。”
“还是小七儿会为我着想。不过这法子倒是真妙!给那位媚太妃些开胃菜也是好的,这些年我们只顾着老家伙,倒是‘怠慢’了她。”莫逸冷笑着,“那老家伙可不就是这两年的事了,那贾元春凭她多大的本事,也翻不了天!”
莫夜轻笑:“要耐心呀,慢慢来。这么多年了,我们可是计划了这么多年了。要耐心一点呀,皇兄!那些过去的仇与恨,只待我们一点一点的讨回来罢!”
“这倒是,我这些日子却是真的不太冷静了!”莫逸微楞,而后一笑而过,“这么多年的经营了,终于要有个结果了!”
云熙羽把玩着手上的指环,“确实呀!终于要把布了这么多年的网收了。不知不觉,我们竟然忍耐了这么多年!这不,都到这时候了,也不能怪逸你急呀!毕竟,我们也是同样的心情,不是吗?”
莫逸一笑,“好了,你们也该回去了!要不然该叫人怀疑了!”
待到众人离去,莫逸便遣散了奴才,靠在椅上闭目。
良久,那里传来了轻声呢喃:“终于,到时候把那老家伙欠母亲的账一笔一笔的讨回来了!”
第一卷 十九、脑回路诡异呀!贾珍!
虽说已决定要劝说薛宝钗,只是两人的关系并不十分密切,倒是不好开口了!谁知,正是说曹操曹操便到,这机会很快便到了。
那日,正下着雨,冷瑶与黛玉正巧路过桃林。巧的是,宝钗那时正满眼失落地从那里出来。
冷瑶、黛玉眼见着宝钗失魂落魄,连那雨落在身上似也不察。
黛玉最是善良,见此场景不由皱眉,上前轻声呼唤:“宝姐姐?”
呼唤了一声,却是没多大反应,黛玉不禁又呼唤了一声,“宝姐姐?”边呼唤边拉起宝钗的手,用帕子轻拭去手上的水滴。
宝钗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带着担心的黛玉,嘴角扯出一抹的笑容,缓缓道:“玉妹妹。”心中只觉得万分尴尬,竟让人看到自己这般样子,而且还是这个人。想必,自己往日的努力维持的形象定是已经塌了。罢了罢了,被嘲笑就被嘲笑吧,想必自己早就是被当成笑话看罢。
“宝姐姐,你怎就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黛玉看着宝钗这般样子,眉头皱的更深了,“若是生病了可怎么办!”
又见莺儿出来,自是训斥,“怎么宝姐姐这般不爱惜自己,你也不劝着。”宝钗拉了拉黛玉的手,只道:“这怪不得莺儿,是我自己不小心的。。。。。。咳咳。。。。。。”说着,竟是咳了起来。
黛玉叹气,无奈的道:“便是如此,宝姐姐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呀!还是早早换了衣裳吧!看宝姐姐都咳嗽起来了。”
“大小姐,薛小姐的梨香院离这有些距离,不如便到我们院子去吧。正好也让画给薛小姐看看,免得落下什么病根子。”
黛玉笑,“还是雾想得周到,宝姐姐这衣裳还是得快快换了才行!若是不介意,便到我们院里去罢。”
宝钗虽不想麻烦黛玉,只是看黛玉那般为她着想,倒是不好拒绝,只得答应了。
回到雪寒院后,黛玉便让人给宝钗烧了热水,拿了不曾穿过的衣裳给她。
待到宝钗出来后,桌上早已备上了姜汤。宝钗看着这幕,只觉得眼眶中似乎染上了雾气。
“宝姐姐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冷瑶见宝钗红了眼眶,不由皱眉。
“没事。”宝钗这才回过神来,轻轻拭去不知何时滴落的眼泪,笑着回道,“只是想到我无姐妹,倒是羡煞了你们。”
“宝姐姐何苦这样说呢?你我不就是姐妹,这般说来倒叫我不乐意了!宝姐姐可是嫌我罢!”
“这是哪儿的事,我又怎敢嫌玉妹妹呢?”宝钗苦笑,轻叹,“只是略有羡慕罢了!”
“宝姐姐这话怎么说?你又有母亲;又有哥哥;这里又有买卖地土;家里又仍旧有房有地。你不过是亲戚的情分;白住了这里;一应大小事情;又不沾他们一文半个;要走就走了。又有何羡慕我们的?”
“哈哈。”宝钗听了这话,更是苦笑,“妹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
“这可怎么说?”
不知是否因为才被打击,而黛玉、冷瑶正好在这时关怀,宝钗难得的放下了提防,与两个细细说来。
“原我进京乃是为进宫一事。可进京的时候母亲信誓旦旦的和我保证,便是在贾家住下,便是姨妈挽留,也不过是看在亲戚的情面上。谁知,这一住便是大半年。我本就不好意思,正与母亲商量着是否搬出去。可今日,才知下人是怎样传我们的。在下人眼里,我们薛家竟是因落魄,这才会齐家进京,为的是攀附荣国府这棵大树。”
“宝姐姐别这般在意,清者自清。宝姐姐的为人我们都是知道的。”
“哎。。。。。。若是这般我倒无法说什么,只是如今竟是连外人也在这般传!这让我在这贾府中还怎么做人呀!”宝钗说到最后,竟是哭了出来。
黛玉叹气,“这话若不是宝姐姐,我也不敢说。只是宝姐姐一向看得明白,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府里是怎样的。那些下人的话宝姐姐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若是实在气不过,将那些嚼舌根的奴才收拾了也就罢了。何苦为那些人愁坏了身子呢!”
又安慰了半响,宝钗这才止住了眼泪,笑道:“你们素日待人;固然是极好的;然我最是个多心的人;只当你们怕心里看不起我。往日竟是我错了;实在误到如今。怨不得云丫头说你们好;我往日见他赞你们;我还不受用;今儿我亲自经过;才知道了。”
这日后,三人的关系倒是越发亲密了起来,倒让一干人等惊讶非常。
就这样,又过了半月。
有一日,王熙凤因梦见了秦可卿,惊得坐起,脑海里还回荡着秦可卿说的话。凤姐早已明白,这荣国府是不行了。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她原本以为就算这荣国府要倒下,至少还要几十年。可听着秦可卿的话中之意,这贾府不但会倒,还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树倒猢狲散’。不过,那所谓的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喜事又是什么?
正当王熙凤正在沉思,贾琏也醒了,见凤姐坐了起来,不由得紧张,“怎么了?可是孩子踢你了?!我且好好跟他说说,叫他不要踢你。”说着,还伸手去摸了摸肚子里的孩子。
王熙凤闻言,一笑,“他才多大呢?怎会踢人了!只是刚才梦见蓉儿他媳妇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