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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看了看水月羽道:“很危险。”月羽听了挑眉追问道:“激动得摔门而去,似乎不是他的作风?”
“那就是他脾气原因,你也知道,特殊时期嘛。”说罢墨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水月羽盯着眼前这个狐狸一般的男子,二人对峙了好一会儿,墨才晃了晃头说:“你可知道他身边的那几个人?”
“宫商角羽?”
“还有一个人……”
“徵。”月羽小声接着。墨笑起来道:“你还挺聪明。”月羽也笑起来说:“我是猜到了有这个人,只是那次我无意问起,却听苍白说他死了,当时我也没当回事儿,只是楼君天脸色不好,我也只是以为他难过。怎么问起这个,有什么联系?”
“那五个人是君天从小到大都带在身边的人,是他能信任的为数不多的人,有一次也是现在这种情况,很严重,当时我还不知道灵猫的血液可以稍微抑制幽冥之力,只是知道在那个时候他极渴望鲜血。”
“鲜血?”猛地想到楼君天还咬着自己脖子,她突然庆幸他没把血都吸干了。
墨笑笑道:“你不必担心,现在他不会的……应该。我虽然不知道有多难受,但是一定不好受,那时他将所有人都赶得远远的,下了死命令不准靠近他,他怕一冲动控制不住那力量就下了错手。只是后来事态严重,他便挥剑想要刺伤自己。”墨低下头,嘴动了动,又开口继续讲:“徵是五人当中功力最强的,也是最小的一个,总是爱笑,很善良,也很坚强。你也知道的在这么冷血的环境中,他就像太阳一样。据说当初楼君天将他带回来时还是个孩子,楼君天像是对弟弟一般对他,徵看出了君天的意图,当时不顾众人的阻拦想也没想就扑了上去……”
墨说到这里便垂下了头,缓缓闭上眼道:“等我赶到那里,他,已经……我应该再多下点功夫的,就不会有那件事了。”话已至此,墨的声音都开始微微颤抖着。那少年他也是喜欢的,总是笑嘻嘻地跟在自己身后叫着墨哥哥,连他和楼君天,已经习惯了黑暗的人竟然都会不由自主地喜欢徵,从见到第一眼就想要保护他,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弟弟疼爱。
水月羽看着还在自责的墨道:“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他的错。”只错在有些事情阴差阳错,无法阻止。虽然只是寥寥几句,她却也能想到那少年扑过去的身影,虽然痛苦但却也是极度快乐的。只是却让楼君天陷入无尽的自责当中,怪不得当墨说要为他寻药材时他才会如此激动,想必是觉得因为自己身边的人却要受着未知的伤害吧。
“终有一天他会想明白的。”月羽轻轻拍了拍墨的肩膀,有这样一群人与自己生死相随,该是多大的幸运?或许在徵的观念里,能为了楼君天去死,是一件他认为正确而又应该的好事。只是楼君天,他比自己想的还要重情义,月羽笑了笑,果然传闻总是有待考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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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寡人干了一件蠢事三个快递的电话都写错了一位数字,弄得人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快递小哥的电话找不到,店家虽然已经帮我改了电话但是我还不清楚……兰后银家打给那个错误的号码是一个大叔一个语气很差的大叔大叔!我打扰你好事了么!为什么这么凶!我又不是搞传销!哼!
七十 说还是不说
七十
自那日之后关于那晚的事情便再也没有被提及过,在这近郊的别院中度过了三日后,一行人又回到了苏府,这几日透过苏岩月羽他们知道了几日前那场大火的后续。
楚泽炎当日带着人冲进书房呆了许久,出来之后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那脸色稍微缓和了许多。看来是没发现什么破绽,后来在月羽的追问下,楼君天才说出了事实。
“之前安雅曾经见过一次那小铁片,然后我们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楼君天闭上眼靠着车厢,漫不经心地说着。
“预谋已久啊?”月羽笑了起来,楼君天撇撇嘴毫不在意月羽这般说法,而后月羽靠近楼君天问着:“安雅技术很不错?”
楼君天睁开眼斜看着眉眼笑笑的月羽,没来由地心情大好,伸手揉着那头发道:“嗯,只要有图,什么都做得出来。”
“可是真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物件也是可以的?”月羽突然来了兴趣,半个身子都趴在楼君天的腿上。
楼君天见了一手捞起那小人儿进了自己怀里道:“你要干什么?”看着月羽一副犹豫却又跃跃欲试的样子又说着:“先说说看,你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她。”
月羽想了想,便从怀里掏出那早先的设计图纸,当时本要在那北越铸造的武器却没能完成,倒是招来了楼君天,不得不说有些事情还真是出现得妙不可言。
伸手拿过那几张画着复杂的图形的纸张,若是旁的人必定是看不懂的,只是楼君天却眼神一闪,道:“这些是哪里来的?”
“我画的。”月羽说着伸手指指点点地开始说起自己的杰作,听着月羽的话,一旁的墨也凑了过来,越听越是惊讶,这个小丫头竟然能设计出这么严谨又实用的武器?
楼君天又快速浏览了一下剩余几张,皆是一些可随身携带的小武器,防身所用,虽小但是很实用。只是他却想不通,那个小脑瓜怎么会懂得这些事情。这几张纸放在不懂的人眼中就是废纸,但是但凡能看得明白一些的便能立马体会其中的奥妙。
墨伸手拿过那几张纸细细琢磨起来,而后抬头观察着眼前的水月羽,原先以为只是长得美,又懂事理而已,今天才知道竟然是个才貌双全的人。而一旁楼君天也细细看着月羽,纵然是他也想不通是为何会这般,月羽被两人看着有些毛骨悚然,支起身子道:“我要找人做出来。”
“可以。”楼君天将那几张纸收了起来,又说:“不过要告诉我你为何会这些。”
“什么?”月羽眨了眨眼,难道她要告诉这个古人她是一缕孤魂飘荡到了这个身体上?
“你若现在不想说,我可以给你时间,三天之后我们去望天岛,在那之前我要知道。你要的东西制作精良,除了找我帮你,你没法得到这些。”说罢不留时间让月羽回答便闭上眼小憩起来,水月羽看着眼前的人又气又好笑,这算怎么回事儿?转头询问地看向墨,墨耸耸肩一副不关自己事情的样子。他又不知道水月羽怎么会这些的,虽然也好奇,不过他不想惹上一旁的煞星。
月羽见状便静静坐在那里,脸上一片淡然平静。
“他迟早要知道的,还不如你对他说了。”烈焰终于恢复了常态。
“他迟早要知道?什么意思?”
烈焰咳了两声说:“那小子可是大祭司,掌管三界交接入口,命格这样的事情,等他到了高阶,自然就会知道,你当真以为会瞒得住他?”
“那其他人呢?”月羽听了追问着。
“不会,只有祭司才会有这样的权利,不过也是要耗费些灵力的,对那时候的他来说算不上什么。”说罢烈焰想了想又继续道:“依他的性子,你不说他迟早会查个明白。那时他若发现你没说实话……啧啧啧。”
月羽突然没来由地一抖,看向楼君天那厮,紧闭的双眼,微微上挑的眼角,说不出的诱惑。只是自己干嘛要发抖呢……难不成真是怕这个妖孽不成,可笑,自己什么时候怕过。
烈焰咯咯咯笑着道:“你还是想想怎么说吧,听我的,说了不会怎样的。”
月羽收回看着楼君天的眼神,也闭上眼睛休息起来,说不说,怎么说,还真是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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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刚水管爆了哈哈哈到处都是水全身已湿……
七十 坦白从宽
七十一
“为什么迟迟都不能突破五阶?”水月羽瘫坐在床上,无论她多努力,总还是一直停留在这个阶段,她已然能感到即将突破的感觉却不知怎么回事那一刻始终没有来临。
“急功近利反而不好,五阶算是第一个飞跃的突破,你真以为这是儿戏一般简单?”烈焰从镯子里跳了出来,赖在桌子上大快朵颐,身材娇小的它却是个十足的大胃王,一天到晚有机会就开始吃,丝毫不曾懈怠。
“我总感觉快了,应该就是这几日了。”月羽跳下床,活动了一下,坐在桌边喝了一口水,明日就要去那神秘的岛屿,这几日楼君天格外的忙,怕是要交代好自己离开之后这里的事情吧。她倒是不怎么担心的,毕竟人心不过如此,这么多年若他还没有什么计划那简直就是太弱了。当然了,对于世界大战她向来喜欢插上一脚,水月羽自认不是什么好人,没有什么和平的远大抱负理想,找准时机拉点好处,这样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一切美梦在满脸阴霾的男人走进来之后便烟消云散了。瞧着楼君天那副别人欠他千万两银子一般的脸色,水月羽娇躯一震,他是来找自己要解释的。月羽嘿嘿笑了两声道:“找我什么事儿啊?”
“说。”这人说话从来不多说一个不相关的字眼,好是好,简明扼要,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未免有点太压抑了,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关在审讯室里的犯人一样。见着月羽眼珠乱飘,像是在想着什么对策,楼君天便开口“好心”地提醒道:“马车上的事情,说吧。”
月羽正要开口,那妖孽要勾唇一笑道:“说谎话我可是能知道的。”
“说吧说吧,反正早晚都是要明了的。”烈焰无声地欢呼着。水月羽并没打算要瞒着这件事情,只是她在等一个成熟的时机,却没想到这个“成熟的时机”来的略微有些突然和急促,当下心一横,说道:“接下来你听到的事情也许你有所猜测,也许你闻所未闻,到我保证,都是真的。”
听言楼君天微微点了点头,月羽便慢慢地讲起自己从现代来到这里的经过,以及来到这里之后的事情。
“就是这样,莫名其妙来到这里,现在恐怕也回不去了。”撇了撇嘴,捻起一块桂花糕送进嘴中。
“既来之则安之。你来,自然有道理,你要是想跑,我定将你捉回来。”楼君天轻哼一声,表示对月羽想要回去的念头很是不悦,对于她的来历虽然惊异但是并未多说。
惊叹于楼君天的接受能力,不知道他是真的无所谓还是很变态,总之月羽也欣然接受了这个反应。“陪着你这个古人也挺好的,好吃好喝,还多了项技能。只是最近到了瓶颈,烦躁的很。”
楼君天听闻从怀里拿出一粒药丸道:“把它吃了。”月羽伸手接过问也不问就塞进口中,顿时那小丸子化成一口清甜的水,略微带着点花香,喉头一滚,尽咽入腹中。还没等她回味那味道,便感觉体内一股股热流四处窜动,楼君天抓起月羽放到床上,道:“消化力量,准备突破。”
月羽听闻连忙闭上眼,慢慢感受着那微妙的感觉,像是失重一般,难受却又奇特。
“不要走神。”楼君天的话语冷冷传来,月羽连忙聚精会神地开始默念那引导的心经,不知过了多久,那背上的衣衫都湿透了,月羽睁开了双眼,刚一开始的那般灼热和膨胀感消失殆尽,现在她只觉得浑身轻松,整个人都通透起来。
眼一睁,就见楼君天端坐在那桌前,像是个雕塑一般。察觉到月羽的动静,起身走了过来道:“不错。”
“应该是五阶中级,啊,整个人都轻松得很!”说着月羽伸了个懒腰,竟发现都已到了黄昏,自己这一坐就是大半天,竟然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