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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慕芊雪称呼自己王爷,墨非渊挑了挑眉。
手却已经接过了碗,毫不犹豫的就是直接猛力灌下,好些顺着脸淌下,滑动在光滑的胸膛上,有种男性特有的致命诱惑感。
见他转身并不看自己,慕芊雪用衣裳遮着,取出衣襟内的药,把药抖在他丢在一边的碗中,冲淡那白色药末的时候,心跳得厉害,手竟比他倒酒时候还抖。
“酒呢?”见着慕芊雪迟迟都没有动静,墨非渊不耐烦的回过了头,一把夺下慕芊雪手中的酒,端在手中抬头就要喝下。
那绝世美男还真是算对了,墨非渊对自己竟真的是一点不设防,而这酒一旦喝下,就真的是夺命了么……
“等等!”着急的一喊,慕芊雪几乎扑倒,抬手硬是拽下了他手中的碗,终于抢在自己手中的时候,人却已经歪倒在他怀中。
“慕芊雪,本王没想到你也会投怀送抱。”墨非渊眯了眯眼,俯看着怀中的人,手已经再一次的摸索上慕芊雪的身子,却不似往日恶意的挑逗,而是紧了臂弯,把慕芊雪抱在了怀中。
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是跨坐在他身上,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中,他双手有力,捏着慕芊雪的腰,下颚抵在慕芊雪的肩上,轻轻的摩擦着,发丝刮擦在慕芊雪的脸颊上,痒痒的。
慕芊雪的手上还端着那碗毒酒,又是这样的姿势,尴尬的红了脸,不安的扭了扭身子,一时间就看着那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别动,让本王抱会儿。”随着慕芊雪扭动,他的呼吸稍稍粗重了一些,哑哑的声音随着酒气呼在耳边,引得慕芊雪脸上又是一燥。
此时的他,有点不像是那冷清暴君,如此带了一点脆弱感的他,是自己连想都没有想过的……
正犹豫的时候,他已经平稳了呼吸,只是抱着慕芊雪的那双手却更加的使劲儿了起来,一点也不放松,废了好些力气才是爬出了他的怀抱,站在了面前。
将他的身子倚靠在一旁,慕芊雪推了推他的身子,不见他动弹,应该是睡得很死了。
刚才自己没有狠下心,而现在灌下也是来得及的,到时候去扶桑树下找着那人带着自己一走了之,正是自己最希望的。
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当碗凑在他唇上马上就要灌下的时候,抖得酒都颠簸了出来。
“哐当。”慕芊雪只顾看着手中的酒碗,却是没注意自己的胳膊肘拐倒一样东西,横在了不高的红木桌上。
小心的用另一手扶起的时候,不经意瞥见了上面的字。
借着月光能看到上面只有七个字。
可就是这七个字扎在慕芊雪心中,端着毒酒的手彻底的上下不停的抖得已经洒掉了大半碗。
转过了身子,见地上有件墨非渊扔在地上的外衣,便弯腰捡起,小心的披在他身上,犹豫了下,仔细的盖得掩饰,而慕芊雪手中碗早已经丢开,碎在了地上。
掩上门出去的时候,慕芊雪还是在反复的想着被自己不小心碰倒的那样东西。
上面的七个字写的是——娘亲柳棠氏灵位。
柳棠氏是墨非渊的娘,不晓得是什么缘故,看着那名字刻在冰冷的碑牌上的时候,心中居然狠命的抽疼,更不要说下手毒死那女人的独子了。
也是因为思念自己的娘,才能喝下这么多酒,彻底的凌乱了心情,不醉不休的直到放躺了十多个坛子失去所有的神志,来缓解心头的疼痛吧。
在现代的时候,自己何尝不也是在雨纷纷的时节,放纵的高声的哭着,每日每日的麻痹着心情的学习奔走来解心头之苦呢,所以他的心情,自己能懂。
绕到了花园,进了小屋,翻身上榻的却是怎么都也睡不着,一开始想着那小小的牌位,慢慢的思绪模糊飘飞到那缠绵的吻,按在腰上的感觉和被勒在怀中的窒息感……
眼眶有些湿润,似乎快要有泪水滑下,却有双光滑细腻的手划过眼角,耳边响起吻着指尖泪水的声音,男人好听的声音宠溺无奈道:“雪丫头,你太笨太心软了……”
、第十七章 呆呆萌受皇子
抬手想抓声音来处,似乎揪到了薄薄的纱,可是挣开双眼的时候,却见着天已亮,榻上独留自己一人,其那些丫鬟们怎么都起的这么早了。
拿起了横在门前的扫帚,走出两步,就是看到门槛上多了一圈的石块,而窗上也是烟熏过的痕迹,难怪没人,一定是昨夜那小鬼又来闹了,给其他的人都吓走了吧。
走到了池边,正要弯腰扫地的时候,却听到趾高气扬的一声叫嚣着:“你们这些不要命的小蹄子,都给老娘滚过来!”
转身见那安凌姑姑已经站在自己身后,十多个丫鬟自然都是朝着这边过来,站在慕芊雪身边,低头等着安凌姑姑发话。
“这是谁的?!”安凌姑姑抖着手中的一样东西,朝着众人问道。
抬眼看到那东西的一瞬,若妤的呼吸顿时一窒。
安凌姑姑手中拿着的是样上好的剔透玉佩。
那玉佩正是苏萧瑟交到自己手中,说是慕妥鹤托付给自己的,万万不可丢失,甚至不可以随意的拿出,自己一直都是贴身的放着,一定是昨晚去梦荀堂的时候,出门跑的太快丢下的……
“枣子,是你的么?”
“不是奴婢的。”
“槐花,这是不是你的?”
“安凌姑姑,奴婢没有这样东西。”
安凌姑姑从右朝左问着,被问到的丫鬟自然都是不停的摇头,眼看就是要问道了自己。
“慕芊雪,这是不是你的玉佩?”安凌姑姑终于是站在了慕芊雪的面前,声音粗哑的问着。
慕芊雪刚刚看到那玉佩的时候就是明白,昨天在梦荀堂下毒不成的事一定是败露了,自己一旦承认定会丢了性命,可要是不承认,总是得有个人为自己替罪。
“安凌姑姑,你可真是没了当年的霸气呢,这样训这些下人,她们怎么会说,哼,一人给二十板子,看她们招不招。”人还没有走来,就能问道花仪裳一身的胭脂味,扭着无骨的腰,身后跟着拎着粗板子的壮丁。
“侧王妃说得既是,那就有劳侧王妃了。”安凌姑姑侧身行了一个礼,真的就让在了一边放着壮丁过来。
“啊,啊啊,真的不是枣子啊,不要打啊。”第一个被推在地上的就是处处不饶人的那个尖脸丫鬟,扑腾着身子的时候已经被打上了五六板。
慕芊雪看着,那个尖脸丫鬟处处总是为难自己,总是抢得自己连榻上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可是看着她替自己受罪的时候,还觉得心中不是滋味。
“停,不想要挨打也行啊,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昨夜谁天黑的时候出去了呀?”娇滴滴的一抬头,花仪裳俯下身子笑着看背上的衣料已经红了的枣子。
“是慕芊雪!她昨晚天一黑就鬼鬼祟祟的出去了,奴婢半夜惊醒的时候,她都没有回来!”尖脸的枣子听了花衣裳问,几乎是尖叫着声音喊着回答。
这枣子的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马上转向了慕芊雪,其他的丫鬟听了也是低声的说着,的确昨晚没有见到慕芊雪,声音嘈杂着,越说越大声。
“慕芊雪,我就知道是你,来,给绑走!”花仪裳笑得眉毛挑得高高的,甩着那玉佩,咯咯的笑着。
“我自己会走,不用绑。”那些壮丁听了花仪裳的话就凑了上来,快要触上慕芊雪的时候,慕芊雪已经抢先一步走在前面,经过枣子身边的时候,轻笑一声吓得枣子扑通的跪在了地上。
虽然慕芊雪穿着和其他下人一样的衣裳,可是那处事不惊的样子,让那些壮丁不敢靠近半分,都老老实实的拖着板子跟在后面。
跟着花仪裳又是到了梦荀门外,有个男人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柳,微微皱眉,侧颜如毛笔勾出的一般。
“王爷,人家就说一定是慕芊雪想要害您的嘛,您还不信人家。”声音麻得足以让人掉上好几寸的鸡皮疙瘩,花仪裳缠着墨非渊的胳膊,整个人都缠上去。
墨非渊看了慕芊雪,眉毛皱得更深,接过了花仪裳手中的玉佩,端在手上反复的看着,俯看着慕芊雪问道:“这是你的?”
深深吸了口气,慕芊雪就是盯着墨非渊的眸子说道:“是我的。”
靠着墨非渊的花仪裳听了,更是喜滋滋的样子道:“王爷,她真是天大的胆子呢,连王爷您都敢害,现在要是不杀了她,以后还她说不定都要防火烧了整个宅子呢。”
墨非渊却是像没听见似的,上前一步,捏着慕芊雪的下颚,长久的端详着,过了会儿才说道:“给本王一个理由。”
慕芊雪听了这句笑,整张脸都是飞扬出一种美丽的感觉道:“给你一个杀你的理由?”
墨非渊眉毛皱得更深,捏在慕芊雪下颚的手收得更紧,低了低声音道:“给本王一个你不在场的理由。”
话一出,慕芊雪的瞳孔猛地收紧,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慕芊雪明白,欲杀他者是必死,而他现在话中的意思是不想要自己死……可他为何……
“砰。”正愣神的时候,一个石块丢在了背上,有点疼。
慕芊雪微侧脸,看到身后有个稍长于千允的少年,脸上脏脏的,却是掩不住一双澄澈水汪大眼魅力,手中还握着一块石块,红红的小嘴一字字慢吞吞说道:“昨晚,我……还没和漂亮姐姐玩够呢……”
这少年话说不是一般的慢,声音有点含糊不清,勉强才能费力的听清楚,身上虽然尽是灰尘,可是穿着皆是上乘,在王府中地位一定不简单。
“烽儿,昨晚是她陪着你玩么?”墨非渊松了手,看着那墨耀烽居然难得的耐心起来,好像生怕那少年听不明白似的,放慢着语速问着。
“嗯……是,是漂亮姐姐陪着烽儿。”费力的咬着一字字,墨耀烽说得慢慢的。
“好,我知道了。”墨非渊点头,看着还愣着的慕芊雪转身道:“既然你昨晚是陪着烽儿的,那一定不是在梦荀堂,可以走了。”
说完这句,不耐烦的挥手,从侧面慕芊雪能看到自己的玉佩已经滑进他的衣内。
他一定知道昨晚是自己的,当时都那么清晰的叫出自己的名字了,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放过自己,可是那玉佩说什么自己都是要拿回来的。
在花仪裳不满的跟着墨非渊撒娇的埋怨着自己,一只软软的小手已经拽上了慕芊雪的衣角。
低头就看到墨耀烽吸了吸鼻子,睁大那双水汪汪的眼慢慢甜软着声音喊道:“漂亮……姐姐……”
、第十八章 绵羊音扑上身
这声甜软的绵羊音的‘漂亮姐姐’真是叫得慕芊雪心中一颤。
抬眼看着墨非渊已经完全不看自己,被花仪裳黏在身上,而自己身边这小家伙一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
看着他手中的石块,慕芊雪不禁想到夜半外面的鬼火和窗上的咚咚声,还有那天帮着自己从安凌姑姑那解围的事儿,一定都是这烽儿吧。
“漂亮姐姐,玩。”声音还是软软的,看上去远比他这个年龄还要稚嫩不少,脸埋在后面蹭着慕芊雪的背,痒痒的。
“你叫烽儿?”总觉得这名字似乎过于亲近,犹豫了半天慕芊雪才终于疑惑的问出来。
“嗯。”听了慕芊雪的这句,这娃子整张脸都亮了起来,使劲儿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拽在慕芊雪衣服上的爪子也收得更紧了。
“王爷是你什么人?”压低了声音,慕芊雪学着墨非渊刚才说话的语调,问得慢慢的。
“我是王爷!”小家伙叫嚷着,依旧是绵羊音喊得甜软入骨,抬起了小脸儿,头发乱乱的,还真的像是一只萌煞极了的小羊羔。
“耀儿,姐姐是问墨非渊是你什么人。”把话说得更慢,慕芊雪一字字的放慢了口型的问道。
“烽儿就是王爷!”还是软软的声音,像是浸了蜜糖一般,小嘴儿撅得高高的嚷嚷